他想淬一口浓痰出来,但考虑到这里毕竟是乌鸦领主的官邸,不敬之罪可是要受惩罚的,因此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格鲁克也阴沉着脸说道:“解除武器有点欺负人了吧?谁不知道我们奴隶佣兵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在蛮族之地我们要用武器来狩猎,在四王大陆上我们也得靠武器来防备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我们手里的武器比两腿间的****还要重要,除了觐见上层贵族和投降之外,我们义血团绝不会解除武器!”
“一血团?没听说过。”
其中一名鼻梁高挺的黑甲卫士冷笑一声,“就算你们是二血团,三血团,甚至是女人的经血团,想见乌鸦领主,也得按他的规矩解除武装。”
“我******!”刀疤脸诺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当即破口大骂道。
“记得替我问声好。”
高鼻梁黑甲卫士无所2谓的耸了耸肩膀,“我妈是个妓女,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你要是能光顾她的生意,她老人家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诺斯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在嘴巴里打成死结。
“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妈的生意——”
格鲁克毕竟是义血团的分队长,当然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吃瘪,他阴笑着帮腔说道:“只不过是由我们的战马来干你妈。诺斯,你还记得我们是怎样对待那些试图逃走的蛮族女奴隶吧?”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诺斯当即咧嘴大笑起来,脸上的刀疤也在笑声中越显狰狞,“我们把女奴隶扒个精光,然后掰开她的腿倒绑在战马的肚子上,要说那些蛮族女人也真够劲儿,被那样连干五六个小时才断气。”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自己狗眼里的贼光在杜兰敌的腰腿间来来回回的扫视,就好像自己已经把杜兰敌扒光了一样。
杜兰敌努力压制着被侵犯的怒火,一脸平静的站在原地——这些帐,全都要算到雷加头上。
听完了格鲁克和诺斯的一唱一和后,另一名下嘴唇下长着一缕山羊胡子的黑甲卫士嘿然一笑,挂着奸邪的笑容走到格鲁克的马前,伸手抚摸了一下马鬃,“好马,好马,可惜啊……”
格鲁克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脸警惕的将手按到刀柄之上。“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们恐怕还不了解我兄弟他妈。”
那名山羊胡子卫士淡淡一笑,“他妈的两腿里别说是夹一匹马,就算再多夹你们两个,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没关系,前几天咱跟一个旅行商人赌博,赢了他一只阳蛆淫虫,听说把那种虫子塞进动物的屁眼里,能让动物连干三天三夜,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格鲁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完全没想到堂堂的领主卫士也会这么粗俗不堪,简直跟他们这些奴隶佣兵不相上下——这他娘的真的是领主卫士吗?
格鲁克知道,所谓的“阳蛆淫虫”是种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米色肉蛆,这种无脑的东西专门靠吃其他动物的****而生存,饲养这种东西的商人通常把它们卖给牧场主,以此保证配种的时候可以达到最大化的收益。
问题是,被这种东西寄生过之后,负责配种的动物会耗尽所有的种子才会罢休。如果自己心爱的战马真的被黑甲卫士塞进阳蛆淫虫,那三天三夜后将精尽马亡。
格鲁克脖颈上的青筋如绳索般扯起,威胁着说道:“你要是敢碰我的马,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那就解除你们的武器,否则等会儿你们进去之后,外面发生什么可不好说。”山羊胡卫士轻描淡写的说3道。
格鲁克和诺斯再也忍受不住了,纷纷凝聚起自己的六阶斗气,拔出马刀。
“杂碎们,想要老子手里的武器就自己过来取吧!”诺斯大吼道。
高鼻梁的黑甲卫士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又不是咱求着你们觐见乌鸦领主,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就不如从何处来,滚回何处去吧。”
“混蛋!”
格鲁克刚要扬起马刀,一旁的西蒙却将他拉住,低声说道:“这里毕竟是领主官邸,在这里动武传扬出去的话,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操,老子见过大大小小的领主不计其数,还从未被要求解除武器!这摆明了是这两个连三阶斗气都不到的杂种在挑衅,你却让老子咽下这口气?”
格鲁克恨不得把马刀架到西蒙的细脖颈上,“你他妈的到底是在帮谁?”
西蒙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怒火,但旋即消失。
“货物要紧。”
他隐蔽的朝黑铁囚笼扬了扬下巴,“你们损失多少,等到了森岩主城我就让主人十倍的返还给你们。跟领主打交道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既然乌鸦领主要我们解除武器,我们解除武器便是了,进去把钱一给再出来,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这世界上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格鲁克和诺斯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十倍补偿的诱惑力巨大,这世界上的确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他们也一样。
“武器给我。”
西蒙先解下自己的马刀,然后又跟同伴索要。
格鲁克和诺斯阴沉着脸,不声不响的把武器递给西蒙。
西蒙接手后翻身下马,笑吟吟的走到两名黑甲卫士的面前,顺便连同两枚金币一起送了上去,“麻烦两位代为看管,也请不要为难我们的马匹,还有我们的囚笼。”
“好说,好说。”
山羊胡子卫士把金币放到嘴里咬了咬,然后一脸奸笑的说道:“要是经血团人人都像你这么懂事,那该多好啊!”
“操,是义血团!不是经血团!”诺斯咬牙切齿的大吼道。
“别管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血,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高鼻梁卫士倨傲的冲他们挥了挥手。
格鲁克和诺斯还想说些什么,西蒙赶紧冲他们使了个眼色,这才迫使他们闭上嘴巴,忍气吞声的朝大殿走去。
一直冷眼旁观的杜兰敌最后一个从黑甲卫士身边通过,她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压低声音叱问道:“雷加教你们的?”
原本一脸猥琐的山羊胡子卫士立刻神色紧绷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是啊,领主大人跟这件事毫无关系!”
“对对,我敢用我妈的名字起誓!”高鼻梁卫士4也信誓旦旦的附和道。
“哼,用你妈的名字?”
杜兰敌没好气的说道:“雷加这个臭流氓究竟要玩什么把戏?他——算了,等会儿再跟你们两个算账!”
见西蒙回头朝她张望过来,杜兰敌决定放弃对这两名卫士的“审讯”,急匆匆的赶到西蒙等人的身边。
西蒙清了清嗓子,一脸无奈的朝杜兰敌说道:“村长大人,没想到你们领主大人的卫士如此下作。”
“是啊,我也没想到。”杜兰敌轻轻一笑。要说“下作”,也肯定是雷加教唆的。
“他们居然收受贿赂,这种人怎么能适合担任卫士呢?”西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杜兰敌忍不住看了看西蒙,“这位客人,我记得那些贿赂可是你送的,你是想连你自己一起控告吗?”
对于这种背后捅刀子说坏话的人,杜兰敌非常厌恶。
“那倒不会,我不过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让你给乌鸦领主提个醒儿而已。”西蒙笑眯眯的说道。
“你自己提出来的话,乌鸦领主一定会更高兴的。”杜兰敌也笑了出来。
“真的吗?”
西蒙一边假意询问,一边得意的瞥向身后的两名同伴。
“当然是真的。”杜兰敌笑容可掬的说道。
哼,雷加那个臭流氓,听到自己的手下如此成功的羞辱了三个奴隶佣兵,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几人各怀想法的迈步进入大厅,迎面走来一位体态丰盈的美妇——
第75章 即将开演
美妇也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一看到杜兰敌带着奴隶佣兵们走进来,立刻袅袅款款的迎了过来。她年近四十,却是体态丰盈,风韵犹存。低低的领口露出半个****,随着一摇三摆的步态,白花花的乳肉上下颤动。未到眼前,兰香先至。
“司旺他娘?”
杜兰敌差点没尖叫起来,“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据杜兰敌所知,司旺他娘是尘泥村的寡妇,原本跟村里的另一个叫朗特男孩的父亲关系如胶似漆,后来三个村子在旧镇合并后,她毅然决然的抛弃了朗特父亲,跟暮色村的墓园守夜人搞在了一起。那个墓园守夜人现在已经被擢升为联合护卫的副队长了,原本是打算跟同村的一个女孩儿结婚,结果硬生生让司旺他娘给撬到手了。
前段时间旧镇关于两人的八卦一直传的沸沸扬扬,暴鸦酒馆甚至趁机开出了两人何时结婚的赌局。杜兰敌认为像司旺他娘这种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定不会真的委身于墓园守夜人,于是下了五十银币的重注来赌他们不可能结婚。
必须承认的是,她当时之所以那么冲动的下注,只不过是为了吸引雷加的注意力而已,但没想到自己刚下完注,司旺他娘就宣布了跟墓园守夜人的婚讯,简直就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对一样……
“哎呀呀,村长大人,听说上次害您输掉了五十枚银币,咯咯,真是不好意思呐。”司旺他娘结婚后,似乎比从前更年轻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如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娇嫩。
不过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杜兰敌想到自己的一半存款都打了水漂,而当时雷加竟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心里就一阵郁闷。
她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呵呵,愿赌服输嘛,只是不知道你婚后的生活过的怎么样——我有次路过你的新家,好像听到你丈夫在打你耳光,还有你野鸭般的惨叫。”
但愿你夜夜哭泣,寡妇!杜兰敌小肚鸡肠的想道。
“那不是打耳光啦,那是……”
司旺他娘羞赧的笑了笑,凑近杜兰敌的耳畔,低低的说道:“一个尿尿能尿两米远的男人,你觉得我们晚上会干什么呢?”
杜兰敌怔了怔,半响才反应过来,一张俏脸也涨的通红。
“那么说……你来这里是为了等你老公?”
司旺他娘撇了撇嘴,一双勾魂眼朝杜兰敌身后的三名奴隶佣兵眨了眨,“我现在可是乌鸦领主大人的仆人,专门负责迎接贵宾的。”
“迎宾?”
杜兰敌更加郁闷了,那个天杀的雷加究竟要干什么?“不需要你迎宾,我把他们带进去就行。”
“那可不行。”
司旺他娘连忙摇头,“领主大人亲2自下的命令,我可不敢违反。你也知道领主大人的脾气,一生气就要剁人手指头的。这里还是交给我吧。”
杜兰敌又好气又好笑,难道自己在雷加眼里的作用还不如一个半老徐娘?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杜兰敌耸了耸肩,却并不着急离开,想进一步看看雷加究竟安排司旺他娘做什么事情。
司旺他娘笑盈盈的对格鲁克等人说道:“几位贵宾,接下来,就由我来服侍大家了。”
一旁的诺斯早就盯着司旺他娘的奶肉流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到里面去了,听到司旺他娘要接替杜兰敌,立刻吸溜着口水说道:“好说,好说。”
司旺他娘也不扭捏,巧妙的一抖肩膀,故意让两个奶球摇动碰撞了一番,风情尽显。“那就请各位随我去浴室,让我伺候各位沐浴吧。”
“沐浴?”
诺斯乐的合不拢嘴,“你伺候我们沐浴?”
格鲁克兴奋的搓了搓手,“是不是你也要脱光光啊?”
司旺他娘妩媚的轻甩头发,吃吃的低笑道:“沐浴嘛,各位贵宾都是过来人,还非要人家说的那么明白吗?”
西蒙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我们只是来请领主大人恩准通行的,怎么还要沐浴啊?这也太不合常规了。我看还是——”
格鲁克连忙打断了西蒙的话,“西蒙大人,要说不合常规,刚才在外面让我们解下武器就不合常规,可为了早点见到乌鸦领主,我们兄弟还不是照做了吗?怎么现在轮到我们听话,你反倒磨蹭起来了?”
“就是就是!”
诺斯的一双贼眼始终就没有离开过司旺他娘的胸口,“这么好的****摆在眼前,不尝尝她奶头的滋味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西蒙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随即从身上摸出一枚金币,递到司旺他娘面前,“这位大姐,不是我们不领情,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再身,万望通融一下,让我们尽快见到领主大人。”
司旺他娘掩口一笑,却并不着急伸手去接西蒙的金币。“想见领主大人的话,沐浴更衣是最起码的尊重,我要是用手拿了你的钱,乌鸦领主一定会砍掉我的手指头的。”
诺斯爱怜的说道:“小心肝儿,你们乌鸦领主可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来,让老子把钱塞给你。”
说着,他不等西蒙反应,就一把夺过金币,直接将手伸进了司旺他娘的胸衣里,然后顺手揉捻了起来。
司旺他娘咯咯咯的浪笑着,欲拒还迎的推开诺斯的手臂,娇声埋怨道:“哎呀贵宾,你穿着那些冷冰冰硬邦邦的铠甲,弄得人家好不舒服。人家是喜欢硬邦邦的东西,但是另外一种硬邦邦,是热乎乎、毛茸茸的那种硬3邦邦……”
“操,你是第一个用几句就让老子硬起来的女人!”
诺斯大大咧咧的挠了挠裤裆,隔空抓住勃起的命根子,“老子今天说什么也得干你,谁他妈的敢坏老子兴致,老子就跟他拼命!”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西蒙说的,西蒙求援似的看了看分队长格鲁克,发现格鲁克也陷进司旺他娘的乳沟里,不能自拔。
司旺他娘的胸衣是前扣式的,一根简单的麻绳原本就不怎么牢靠,再经过刚才诺斯的一番扯动,已经完全松散开了。两只大****露了出来,左边那只稍大一点点儿,坚挺的棕色大乳头正插在胸衣的麻绳之间,而右边那只****则露出了一半,半遮半掩的只能看到半片乳晕。
在两只****的中间,那道细窄的乳沟上,还夹着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司旺他娘并没有刻意挤压,金币却像是被磁力吸附在上面似的,一连晃动了几下,都没有掉出去。
连西蒙都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那两只白花花的****就像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