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也便被赤精子持着阴阳镜罩珠道:“湿婆,念你也是堂堂魔神,终究抵不过天道算计,却也洠в惺裁春盟担缭缬α颂焓グ伞!
“赤精子,你们仗着太极图这等宝贝,有什么好神气的,我湿婆落败,自是任凭处置,怎得话多。”湿婆张口就骂,说着也便被赤精子一转阴阳镜杀死,真灵飞走。
转眼之间,两阵被破,四大魔神去了其三,阿修罗教损失惨重,冥河教主仰天大吼一声,却见赤精子等人围了上來道:“冥河教主,你恣意妄为,致使门下之人徒遭杀祸,如今你自己也难逃杀劫,前來受死吧。”
冥河教主哈哈冷笑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你们这些无耻之人,我冥河教主岂会怕了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來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截阐两教的金仙有何能耐,不过是些仗着先天宝贝的无耻之辈罢了。”
广成子吆喝一声道:“诸位道友,他冥河教主不识天命,逆天而行,此番难逃杀祸,还跟他说那么多废话作甚,一并将他杀了再行分说。”
说着把番天印一丢,也便向着冥河教主砸将过來,赤精子和苍松、青石二道人也纷纷出手,截阐两教四位金仙围杀一方教主,场面当真叫一个波澜壮阔。
燃灯等人眼见阿修罗教人丁凋敝,冥河教主又被围杀,也不动容,正是:各人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傲天龙皇冷哼了一声道:“虽然这几个人趁火打劫,以多胜少是无耻了一点,但也是他冥河教主数该如此,奈何不得,洠氲教锰靡唤探讨髟谔焓媲埃仓荒苋绱耍幻饬钊诵暮。
杨灵珠叹了一声道:“时运不济,怎的奈何。”说着就听傲天龙皇道:“你爹爹已经将两界山的道统搬到至情境极瑶天上,传來法旨,叫你往那三皇住处火云洞走一遭。”
杨灵珠闻言大喜,随即又问道:“龙皇可知爹爹要我去那火云洞所为何事。”
傲天龙皇笑道:“你老子一向神神秘秘,哪里肯多言,你只管去,必有分晓,先还了太极图再去不迟。”
杨灵珠点了点头,辞过众人,也便往那八景宫飞去,却说冥河教主形单影只,被广成子四人围杀,心中不免悲凉,叫骂不止,催开金身,提着阿鼻元屠二剑左右分斩。
奈何广成子四人也都不是银样镴枪头,一个个身怀妙法,又有法宝在手,四人合力,即便大罗金仙也难以应付,又何况他冥河教主,眼看落于下风,却听虚空之中一个声音传來:“冥河老友,我來助你。”
(407)共患难妖师显神通
忽闻一声杀來,几人都是一惊,张眼望去,只见一道宝光打來,只把几人杀的眼花缭乱,心知不好,也都纷纷出手防护,再來看时,只见冥河教主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身穿花袍,头束金冠,脚踏羽鞋,手中持着一面画册,上面宝光闪烁,变幻不停,看的让人一阵晕眩,广成子大惊一声:“小心,此乃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无比,万万不可深入。”
几人大惊,赤精子应声道:“如此说來,此人莫非是妖师鲲鹏,好妖道,洠氲骄箒淼搅苏饫铩!
妖师鲲鹏哈哈笑道:“你们几个截阐两教的无耻之徒,本妖师叱咤风云之时,你们还不知道是何形态,安敢在我等面前嚣张,今日你们想伤我老友,倒要问过握着手中宝贝答不答应。”
冥河教主老泪纵横道:“难得老友还记得冥河,生死关头前來相助,大恩大德,洠С菽淹皇勤ず用绱耍磕娌坏茫词估嫌颜慈旧被觯闭婀獠蝗ァ!
鲲鹏嘎嘎叫道:“老友莫要心灰,有道是:谋事在天,成事在人,命数之言,谁人能断定,不可轻信,你我交好一场,已有看你遭人欺压而袖手旁观之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与我拼搏一场,也不辱你堂堂教主的威名。”
听得此话,冥河教主猛的精神大振,将阿鼻元屠二剑提在手上道:“老友说的极是,如今倒要跟他们挣个鱼死网破方才罢休,或许还有一丝生机,想我阿修罗教也是秉承盘古血脉,岂能说洠Ь蜎'。”
“正是此理。”鲲鹏应了一声,把河图洛书一转,怒向广成子四人道:“好你们截阐两教的歹人,尽是危言耸听,蛊惑人心,岂能放过你们,看杀。”
说着把河图洛书一展,催开法诀,无穷变化,转眼也便把广成子四人罩在其中,冥河教主重新收拾心情,又有鲲鹏相助,当下也是大显神通,提着阿鼻元屠二剑斩杀开來。
如此一來,可把广成子几人害苦了去,四人陷入河图洛书之中,不辨上下,不分左右,一时之间难以杀出,四周数数变幻,危机四伏,不免惊慌,苍松道人沉声道:“常闻这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精深无比,如今一见,方知威力无穷,怎奈我等洠в芯ㄊ碇耍扇绾问呛谩!
赤精子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遇上这等宝贝,也该我等被困,非老师前來搭救而不可出,如今也只好勉强支撑,期盼老师早早前來相救,方才能使我等不至于折在这里。”
青石道人苦笑道:“两位老师远在天边,如今又有封神一事滋扰,只怕难以顾及我等。”
广成子把中央戊乙杏黄旗一展,笼住四人,沉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支撑,申公豹等人见我等不得出,定会想办法,自然会禀告两位老师,我等也便能安然无恙。”
当下也都各自施展神通道术,广成子顶着杏黄旗,赤精子手持阴阳镜,苍松道人使一根手杖,青石道人把两口宝剑使的猎猎生风。
鲲鹏把河图洛书一兜,嘎嘎笑道:“不知数数的无知小辈,量你们也难以走出我这宝贝,老友,你且随我到天妖宫去吧。”
冥河教主眼见河图洛书把广成子四人困住,也便心安,如今他也不好再回幽冥血海,也便与鲲鹏朝天妖宫而去。
却说申公豹等人眼见广成子几人把冥河教主围杀住,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半路杀出一个妖师鲲鹏,不知使的什么宝贝,一展一收之间,也便把广成子四人凭空摄走,继而又与冥河大摇大摆的离去。
当下不免惊慌,申公豹一时无策,來问虬首仙,虬首仙也不知其中玄妙,只好去碧游宫一趟,申公豹说:“师兄重回碧游宫,不宜久留,恐那鲲鹏老儿伤了广成子四人,请求老爷慈悲也便回來,勿使我等挂念。”
虬首仙应了一声也便往禹馀天碧游宫这里走來,旧地重游,不免心情激荡,进了禹馀天,只见依然旧时风光,忽有一道童前來问话:“哪里來的道人,怎敢闯碧游圣境。”
虬首仙挥手道:“好无知的童子,我乃截教金仙,要见掌教老师,还不快去通报。”
童子哈哈笑道:“好你个肉头,大言不惭也就罢了,还敢见我家老爷,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虬首仙心中不忿,方晓人走茶凉,世态冷暖,这时就听一人道:“可是虬首仙师弟。”
虬首仙闻言望去,只见一道人走來,身穿皂服,脚踏麻鞋,顿时热泪盈眶,一头扑将过去:“正是正是,多宝师兄,正是小弟。”
那道童知道多宝道人的身份,自然不敢多言,灰溜溜的跑开,多宝道人扶起虬首仙道:“你我都是命途多舛之人,如今还能相见,只是上天垂怜,不必伤感,只是这些年过的可好。”
虬首仙叹了一口气道:“受制于他人篱下,过着胯下劳命的日子,怎能好过,好在如今兄弟得以解脱,倒也不提那些伤心过往,只是还要与他们做过一场,不知师兄心中可有想法。”
多宝道人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有些迟疑,转而道:“我听龟灵师妹说你在那下界帮助申公豹,如今怎得空闲回來。”
申公豹闻言才想起广成子四人被抓之事,倒也顾不上感怀,急声道:“正是此间那鲲鹏老儿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将广成子四人拿了去,我等不得其解,这才來老师这里求解。”
多宝道人双眸急闪,沉声道:“妖师鲲鹏,那老贼确是有些手段,既然如此,还真需要问过老师方才可解,你且随我來。”
说罢两人也便急急忙忙往碧游宫赶來,却见宫门紧闭,虬首仙大惊,红着老脸道:“莫不是老爷不欲见我,这可如何是好。”
夺宝道人开口道:“老师也不是那等性子,想必是有他的考量,稍等片刻,自有分晓。”说着两人也只好站在工门外候着。
过了片刻,果真见到宫门打开,一童子走了出來道:“老爷又吩咐,两位师兄听候法旨。”
(408)轩辕氏三验杨灵珠
多宝道人和虬首仙拜了拜,只听那童子道:“你们的來意老爷已经尽知,只是如今还不是虬首仙师兄见面之时,以免多生事端,老爷说多宝师兄可与虬首仙师兄走一遭,能救广成子四人。”
多宝道人闻言,心中不由的一惊,他本不欲再染杀伐,却不想通天教主竟然如此安排,不知是何用意,也便问道:“老师可还说了其他。”
童子摇摇头道:“老爷只说多宝师兄此去便能功成,想來到时候自有分晓,师兄又何必计较那么详细,只管去便是。”
虬首仙闻言,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多宝师兄与我走一遭,救他们于水火。”
既然是通天教主的吩咐,多宝道人也不得不遵从,也便与虬首仙一并下了禹馀天,往下界而來,却说杨灵珠一路赶來,上了大赤天,來到八景宫前,早有童子來迎。
杨灵珠上前拜道:“这厢有礼了,前來还宝,劳烦通报。”
童子呵呵笑道:“见过师兄,我家老爷早知师兄要來,已经吩咐我在这次恭候,有请有请。”
杨灵珠闻言大喜,也便拜过童子,往宫中走來,只见一老道人端坐着云床之上闭目养神,还未等杨灵珠开口,只听他道:“下方可是情道圣人之子灵珠师侄。”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杨灵珠心中无奈的笑了笑,拱手拜了拜道:“正是弟子,见过人教老爷,今日前來,将太极图送还,感谢老爷慈悲。”
说着,将太极图拿了出來,老子伸手一挥,也便将太极图收了,睁开眼來把杨灵珠打量了一番道:“师侄一表人才,当真人中龙凤,我有一物相赠,可助你成就功德。”
杨灵珠闻言不由的一惊,转而大喜道:“弟子谢过老爷。”言罢只见老子伸手一指,一道光芒冲射出來,打在杨灵珠的身上,使的杨灵珠浑身一震,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功德力量。
随即就听老子道:“我传你一息人教功德,还望你好自为之,我知你有事在身,也就不多留你,你且去吧。”
杨灵珠心领神会,也不多说什么,拜了拜也便退了出來,只剩下老子叹息了一声道:“女娲,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人教大局着想,日后自有成效,望你莫要恼火才好。”
出了大赤天,杨灵珠转身又往火云洞前來,原本他还不知道此行的目的,但是被人教圣人传了一息功德之后,灵光大开,心中渐渐有所明了。
转至火云洞,來到山脚下,只见风景极好,奇花馥郁,异香飘荡,杨灵珠倒是知道这里是三皇住所,自然不敢擅入,站在洞门前等候了片刻。
只见一个水火童子走了出來,也便上前拜道:“这厢有礼,还望通传,情教弟子求见三皇。”
水火童子还了一礼道:“师兄稍等片刻,带我进去通传,三皇老爷传话,方才着你进去。”
说罢,水火童子也便进得洞來,有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两人正在对弈,也便上前拜道:“启禀两位老爷,洞外有请教弟子求见。”
地皇神农哦了一声道:“天皇道兄,他情教着人來见,你说却是为何。”
伏羲呵呵笑道:“如今杀劫重重,也只有为了人皇一事,才会有人來火云洞,你说为何。”
神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人皇事关人教大事,奈何他情教來求见。”转而又对水火童子道:“你不要着他进來,就说我等不得空闲。”
水火童子领了法旨也便出來道:“师兄久等,恰巧我家三皇老爷今日不得闲,不便相见,还请师兄回去吧。”
杨灵珠闻言,不由的一惊,心中暗想:这是为何,既然爹爹让我來,又有人教老爷的旨意,为何三皇避而不见。
辞过水火童子,杨灵珠也只好往山下走來,只是心中疑惑,走走停停,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恍惚惚之间,已经來到一处山路,旁边有一老妇人,手中持着一根铁杵,在石砥上來回打磨。
这里怎会有这么一个老妇人,杨灵珠一时好奇也便上前请教,拱手道:“这厢有礼,敢问婆婆孤身一人在此为何。”
老妇人缓缓抬起头來,竟然是双目失明之人,呵呵笑道:“难道你看不见吗?我要磨一根针。”
这婆婆当真古怪,杨灵珠呵呵笑道:“如你这般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将这根铁杵磨成细针,而且你也看不见模样,如何能将这针磨成,不如我來帮你,转眼之间也变得來,岂不轻巧。”
老妇人挥挥手道:“那般得來,转眼便丢,有何用处,这铁杵虽粗,但我心持之以恒,不能功成,何况针在我心中,又何需眼见。”
杨灵珠闻言,不由得一震,点了点头道:“好一个持之以恒,好一个针在心中,受教受教,不便叨扰,就此别过,还望婆婆早日功成。”
说着也便走开,行了几里路又见一老翁巍巍颤颤的走來,两步一摇,三步一晃,半天的功夫还洠в凶叱黾赋咴叮稚碜右煌岬瓜氯ァ
杨灵珠身形一闪,赶忙托住老翁,扶到路旁坐下,老翁道了谢,呵呵笑道:“还是年轻人腿脚利索,不知少年郎可曾看见一老妇人在路边磨一根铁杵。”
“回老丈,正是见过。”杨灵珠应声道:“老丈可是要去寻她。”
老翁喘喘道:“正是,我去叫她回去吃饭。”
杨灵珠闻言,心中苦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碰到的都是这般稀奇古怪之人,当下呵呵笑道:“老丈说笑了,以你这般腿脚,走到那里要到几时,只怕早已过了用饭时间,不如让我背你去得了。”
“呵呵,路虽远,行则必至;事虽难,做则必成。”老翁说罢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冲着杨灵珠挥挥手道:“多谢少年郎好意,告辞告辞。”
杨灵珠拜了拜,也便就此别过,心中想着三皇不肯见面该如何是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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