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听吕洞宾提起刚才的事,一个个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时却见吕洞宾话说到一半,竟戛然而止。
张眼望去,只见吕洞宾竟然完全不顾仪态,走到杨小石的面前,目带精光,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杨小石來。
一个男人这么仔细的打量另一个男人,而且大家还都是修仙之人,这种场景不免令人叹为观止,不知这堂堂纯阳仙人要干什么。
杨小石倒也不避讳吕洞宾的“观摩”,倒是一旁的乾机老道心想是不是自己请來了一个祸害,不巧又被纯阳仙人看出了端倪,额头上竟然挂满了汗珠,支吾道:“这。。。这位鸿生道君是我乾机宫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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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昆仑掌教乾阳真人知道这位老友脾性乖张,倒也见多不怪,呵呵笑道:“纯阳道兄,难道乾机师弟这位贵宾有什么不妥吗?竟让你如此细看。”
吕洞宾站直了身子,呵呵一笑,摇摇头道:“不妥,不妥,大大的不妥。”众人听罢都是猛的一惊,一个个围上來,好像要把杨小石诛杀似地。
这时却见吕洞宾竟然冲着杨小石躬身叩拜道:“原來紫霄大帝也在这里,确是纯阳唐突了,还望帝君见谅,乾阳老弟,你能请到紫霄大帝这样贵宾,当真是昆仑的无上荣耀啊!”
紫霄大帝。
众人都准备快要将这“不妥”的鸿生道君拿下了,却听吕洞宾竟然來了这么一句,不觉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一个狗吃屎,好如过了冰火两重天,一个个都惊呆住。
就连昆仑掌教乾阳真人也做痴痴状,但他毕竟是一派掌教,心性坚定,眼界开阔,稍稍震了震心神,走进了问道:“纯阳道兄说的可是天庭刚刚册封的九天十地斩妖除魔紫霄大帝。”
“正是。”吕洞宾嬉笑着点头道,说着跪拜道:“帝君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这一句话出,不管众人心中做何感想,一个个也都跪拜下來,跟着吕洞宾对杨小石叩拜,既然是纯阳仙人说话了,那还有假。
本來他们多少也都听到了一些风声,无奈杨小石名不见经传,很少有人能将他和紫霄大帝联系到一块去,这才打了乌龙。
刚才那些挑衅杨小石的诸们长老掌教们,一个个都惊慌起來,当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有眼不认泰山顶呀,一个个悔的肠子都绿了,干嘛要跟着抽热闹啊。
尤其刚才闹的最凶的武当、蜀山、峨眉三个,更是慌的小腿打颤。
奶奶的,谁知道这货竟然是天庭册封,还受了道德天尊符诏的紫霄大帝呀。
这隐藏的未免也太深了吧。
要是知道,狗日的才去讨那苦头呢。
而乾机老道整个人却是傻傻的呆住。
天上突然掉下这么一个馅饼,洠в斜辉宜涝疑四嵌际强推摹
有了这么一个紫霄大帝撑腰,那乾机一脉日后还不是直冲云霄啊。
昆仑其他几脉的首座心中也都各自做着打算,只有乾元道人脸色乌黑,与乾机老道比起來,简直是一个天一地。
杨小石双手托起,两股力道打出,便把吕洞宾和乾阳真人拖了起來,随声道:“大家不用拘礼,见我面生,不认识也是自然,我也只是受了乾机道友的诚邀,不请自來,不想打搅了诸位的雅兴,这也才洠в凶员颐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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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场上的气氛顿时逆转,就连吕洞宾也盖不过杨小石的光辉,昆仑虽然是以正统自居,但要是能和这么一个帝君结上关系,但也是受益无限。
乾阳真人当下名人重新摆下了酒宴,将紫霄大帝请上高座,下面才是纯阳仙人吕洞宾,昆仑掌教,和其他的诸位。
场上的关系顿时变得微妙起來,乾机老道竟然做到了乾元的上位,乾元绷着老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刚才率先挑衅紫霄大帝的武当、蜀山、峨眉也被挤到了末尾的位置。
杨小石倒也难得理会,既然换了身份,也便端起架子來,朗声道:“身为紫霄大帝,收了九天十地斩妖除魔之名,本帝君自然鞠躬尽瘁,造福天下苍生,在我手下犯事的,我定要他不得好死,魂飞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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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小石的话,乾元道人和武当长老本就暗自心惊,知道这为帝君不是好惹的角色,又听紫霄大帝叫李虚月和蒋英琪上來。
他们两个心中也都泛着嘀咕,不知这位帝君究竟要干什么,但是也洠в邪旆ǎ坏昧炝朔ㄖ迹倮钚樵潞徒㈢髁饺松蟻恚
(192)怪风吹落铁树银花恐有变
这紫霄帝君好端端的将那两个美人儿女弟子招上來干什么。
难不成他有某些不良的嗜好。
又或是因为乾元和武当之前开罪了他,现在开始秋后算账了。
众人心中各自猜测,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却说蒋英琪正在和蜀山的女弟子斗的火热,占了上风,不出数百招,就能将其击败。
偏偏这个时候,竟然听到门派长老的传召,心中不免有些恼火,虽然不甘,但也无法,便和李虚月上了这边高楼。
两女叩拜道:“弟子拜见诸位掌教前辈,不知何事传召我等。”
乾元道人急声道:“快快见过紫霄大帝和纯阳仙长,紫霄大帝有话问你们,你可要好生回答。”
李虚月也是聪明人儿,看了看乾元,知道他话中有话,是在交待自己不要触怒了紫霄帝君。
也便点了点头,张眼望去,只见高座之上盘坐了一个道人,李虚月知道那应该就是所谓的紫霄帝君,也便多看了两眼。
随即心头一怔,一个身影在心头泛起,喃喃道:“你不是。。。。。。”
乾元道人前**代好,后脚就见李虚月语出不敬,心中猛地一惊,恨不得上去给李虚月几巴掌。
哪知却听紫霄大帝呵呵笑道:“可不就是我,李虚月、蒋英琪,你二人起來说话。”
乾元道人双眸急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按下不说。
李虚月证实了这紫霄大帝就是自己在摩诃大世界碰到的那个人,心中既惊又喜。
但是蒋英琪整个人就彻底懵了,自己又不认识这个紫霄大帝,把我传召上來做什么。
吕洞宾双目一转,呵呵笑道:“恕我等愚昧,不知帝君心意,不敢妄自揣测,还请帝君明示。”
杨小石把手一招,两道光芒飞出,向着李虚月和蒋英琪两人打來。
事发突然,两女不知道如何,也便动手招架,李虚月催开“天妃紫霄剑”,剑光吞吐,一泻而下。
蒋英琪也不示弱,双掌拍开,手上虽然洠в斜#侵苌碜掀尤疲夯憾珌恚∪舫ず纾炙撇蚀崆嵛瓒娇照箍
在座的人也都洠в辛系秸庾舷龅劬嵬蝗怀鍪郑植桓疑牛奂钚∈θ荩坪鯖'有杀意,也便安坐下來。
杨小石一來是想试探试探这两女的身手,给他们一点好处,二來也让在座的众人见识见识他的手段,别以为他只是浪得虚名。
捏着法诀,两道光芒打的游刃有余,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是却透射出强大的气浪,打的噼里啪啦。
李虚月持着“天妃紫霄剑”左右分斩,剑光曝泄,光晕流转,施展的正是昆仑秘法。
一剑挑來,挽出千朵剑花,这口宝剑也跟着她提升了品阶,剑花坠落,顿时化作数不清的杀招。
蒋英琪这边,继承了尹喜真人的“紫气玄英”,体质特殊,心智早开,颇具慧根,修炼的也是正宗武当道术。
两条紫气化成的带子在虚空之中一通搅杀,与那一道光芒斗的紫光乱湛,烟尘抖落。
既然紫霄大帝洠в写蛏闭饬脚囊馑迹谌说挂膊坏P恼饬脚嵘说阶舷龃蟮郏捕荚谝慌钥春孟贰
杨小石见这两女斗的火热,越战越勇,气势如虹,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 也便加重了些许。
“大擒拿术”
周身白虹射出,分作两路,化成两只大手,凌空罩下,将李虚月和蒋英琪裹住,圈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拿了起來。
两女猛地一惊,却见紫霄大帝连拍几张,一道道手诀打将出來,白虹一卷,两女啊的一声惊叫,便毫无反击之力了。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难不成这紫霄大帝真的动真格的了,随即就看到那两团光芒分别笼在李虚月两人的头上。
光芒冲刷下來,罩住她们的周身,一股股丹气便硬生生的打入到了她们的肉身之中。
九转金丹。
在座之人都惊叫起來,都洠氲秸庾舷龃蟮劬∪蝗绱司旃苏饬脚蝗舜土艘豢啪抛鸬げ凰怠
还怕她们消化不了,竟然亲自捏碎了,炼化了在灌入到他的身体之中,不知不觉之间又有多少好处。
这两女一人受了一颗九转金丹,只怕日后定有长足发展,当下也被昆仑、武当列为重点培养对象。
当真是与杨小石结下了莫大的机缘,但是还不等她们拜谢,却见高座之上的紫霄大帝身影一闪,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空中只留下一句“本帝君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叨扰了,有缘自会再见,你二人要好生修炼,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期望。”
且不说杨小石留下这么两个机缘,离开了昆仑,骑上金翅大鹏,继续向那不周之山飞去。
但说碧瑶仙子带着多宝道人回到禹馀天碧游宫,交了法旨,不多时,又见一道光芒闪來,知道是在北海眼中脱困的申公豹。
通天教主闭了宫门,交代门下金仙不要外出,潜心修炼,而他自己也忙着多宝道人和申公豹去了。
碧瑶仙子一个人端坐在宫殿之中修炼,却总是心绪不宁,脑海之中总是浮现着一个身影,扰的她好生痛苦。
虽然知道自己身犯情劫,但却苦苦不得解脱,就这样寂寂寥寥,浑浑噩噩渡了**日。
这一日,宫中忽然升起一阵大风,挂的端是奇异,只把院外的铁树银花吹落了一地。
不免又把入定之中的碧瑶仙子惊醒,看了看异象,心念一动,碧瑶仙子掐指算了算。
顿时脸色骤变,大叫了一声不好,刚站起身,却听外面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不免心烦,朗声道:“何人在外面。”
片刻就有个声音道:“回禀师父,苍生师伯座下童子有事求见,说有事向你禀告,我怕打搅了你清修,让他稍等片刻,怎奈这厮非要硬闯。”
竟然是苍生师兄坐下童子,碧瑶仙子心念一动,想起怪风吹落铁树银花,又联系到自己刚才的推算,也便急忙出去,
(193)劫难当头,蜀山剑仙
碧瑶仙子眼见那院中铁树银花被一阵怪风吹落了满地,在这禹馀天碧游宫之中还能刮起这样的狂风,不免让人惊奇。
当下也便掐指推算了推算,虽然心中朦朦胧胧,但却感觉到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而且多半还与自己有关。
正在这时,却听门外童子说有苍生道人坐下童子前來求见,有要事相告,碧瑶仙子不觉又是一惊。
她知道苍生道人跟随通天教主多年,修为深厚,远不是她能企及的,联系到刚才的推算,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提点。
出得殿外,见那满地的银花,更是觉得心情惆怅,即便如她这般修为,却也难逃**的滋扰,也便叫童子打扫去了。
再來看门外站着一个水火童子,提着一个花篮,见到碧瑶仙子出來,皮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展,高声道:“弟子拜见师叔。”
碧瑶仙子却是懒得听他闲话,挥挥手道:“是你家师父叫你來的,苍生哥哥有什么交待,你且速速说來,我还有要是,耽误不得。”
那水火童子倒是知道这位姑奶奶的脾气,也不敢怠慢,恭声道:“我家师父尊照教主法旨正在闭关,交代我把这个锦囊交给师叔,因为师门俗事缠身,拖延了一日,还望师叔责罚。”
水火童子说着将手中的花篮摇了摇,其中冲出一道光芒便向着碧瑶仙子这边闪了过來。
碧瑶接过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小页金书,上面写着一句歇语,只道是: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碧瑶仙子现在心中也洠в幸桓鲋饕猓谂巫挪陨廊四苡薪ㄉ栊缘难杂铮床幌刖故钦獍銢'有营养的话,说了等于洠担词顾敲曰螅鸲趴诼畹溃
“你这浪荡货,你那宫中有什么事能缠身,必定是忘了你家老师的交待,这时才想起來,谁知道迟了一天还是两天,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再让你家师父管治。”
听了碧瑶仙子的呵斥,那水火童子猛的一颤,噗通跪在地上,哭喊着道:“师叔饶命,其实是弟子偷饮宫中玉露罪去了,但确实只是迟了一日,还望师叔明鉴,弟子再也不敢了。”
碧瑶仙子叹了一口气,这或许也是天数注定,要是他早一天送來,只怕又是另一番格局,也便消了气道:“老实回答我,你家老师除了让你把这个锦囊转交给我之外,还有洠в兴灯渌摹!
那水火童子眼见碧瑶仙子消了气,心头一喜,也不敢有什么隐瞒,挠挠头仔细想了想道:“老师好像说过让我提醒师叔千万不要离开宫门。”
这一句更是让碧瑶仙子窝火,挥手一打,仙风狂卷,不知把那水火童子吹到了何处,折回殿中,走來走去,一时之间,难做决定。
“这苍生师兄怎么也学教主那般,说话也不说个明白,这么一句洠в杏幕熬烤故鞘裁匆馑悸铮矣钟惺裁垂叵担谷梦仪虿灰肟拧!
碧瑶仙子自言自语道,继而又摇摇头道:“不行,我还是要下界看看,呆在这里比死了还难受,折煞我也,顺便也好看看我那哥哥做了紫霄大帝之后如何。”
想到杨小石,碧瑶仙子离开禹馀天的心情也就更加急切,了了交待了门座下弟子闭门修炼,有人问起便说她也闭关了。
这才偷偷出了碧游宫,往下接而來,凭着心中一丝朦胧感应和对杨小石的记挂便落了下來,殊不知一场劫难正在等待着她。
却说,杨小石留下李虚月和蒋英琪这两个因缘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抽身而走,离了昆仑,骑着金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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