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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没总算没有忘本。”,花皇意念一动,戒指里面的东西马上了然于胸,随后对夏利点了点头,一甩红袍消失在大堂里,只留下片片花瓣。
夏利一脸恭敬的盯着花皇消失的方向,那片片花瓣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夏利眼前,化气为花,好强的力量。
花皇就是夏利六年前认识的,并且拜其为师,就是他改变了夏利的一生,使得夏利偏离人生的道路。
“想不到这个小地方居然隐藏着两位高手。”,花皇立在一座帐篷顶上,向草寒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把目光投向南面十里处。
“驾!快点,差不多到了。”,马蹄翻飞,一个苍老微微有点驼的老人和几个差不多的或老或少的铁奴关在一个囚车上,被一队三百士兵的队伍压送者,他们的目的地赫然就是玫瑰堡。
“贱客,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不要拖拖拉拉的,我真想不明白你怎么老是跟着我,你图什么?”,草寒深一眨不眨的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贱客,神秘,以及强大,这就是他给草寒深的感觉。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贱客滑溜得很,闻言马上装疯卖傻起来。
“哼!”,对油盐不进的家伙草寒深草寒深一律用无视的方法打发,随后自顾自的休息起来,今天实在太累了,箭杀百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得不争分夺秒的休息起来。
“吁!”
负责押送铁奴的百夫长在玫瑰堡前驻步通报,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交接,五个经验丰富的老铁匠当即被送到玫瑰堡为其驱使。
车轮翻转,三百多个人慢慢的出现在草寒深面前,草寒深无聊一扫,当即呆立当场,囚车中一精神抖擞的老人不是消失一段时间的铁匠还能是谁。
“是你,铁匠你怎么会在这里。”,草寒深不由自主的拦在车队的面前,对铁匠问道。
“一言难尽,敢快让开吧,队长可是不会不认人的哦。”,铁匠心情不禁愉悦了起来,这小鬼不是没有人情味的。
“小鬼,滚开!”,百夫长一夹马腹向草寒深冲了过去,同时扬起长长的马鞭挥向草寒深,力道又急又猛,要是被打中,非躺个十天八天不可。
“啪!”
草寒深盯着身前一袭红袍,长了亚张绝世资容的美男子,一种妖艳的感觉弥漫在他周围,只见花皇定定的看着囚车里的铁匠,问道:“为何?”
“我喜欢!”,铁匠抚摸着下巴那束山羊须,朗笑道。
“既然如此,本皇唐突了,今晚再见。”
“好说好说。”,红袍飘飘,衣袖甩动,那百夫长的人头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现掉在地上,滚了几滚。
“杀人啦!杀人了!”,那队伍当即方寸大乱,吼叫了起来,玫瑰堡也随之灯火漫天,向草寒深处汇聚而来,犹豫一头蜇伏的巨兽在渐渐苏醒了过来。
花皇夷然无惧的盯着那三百军兵,对方被花皇的气势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闻讯赶来的夏利一看是花皇,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寒声道,“杀了他们!”
围在周围的士兵不可思议的盯着夏利,这三百军兵一看就是自己人了,其中很多人都见过他们几次了,而他们一月往返几次想不认识都难了,相反,花皇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百姓了,杀,也是杀他啊!
“杀了他们!”
夏利的话不禁又寒了三分,说完不管他们,对花皇双手一拱,急步离开了,他还有要事要做,剩下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了,那三百人的命运已经决定了,不是被士兵乱剑砍死,就是被花皇震死。
“杀一一”
想到夏利的可怕,士兵不再犹豫,提剑杀向袍泽。
草寒深就如同陌生人一样,静静的看着那三百人死在一句不敬的话上,强者的尊严或者就是由鲜血书写的吧。
“林外林,山外山,我等你。”,花皇对铁匠淡然道。
“何必呢…”,铁匠一副悲天怜人的样子,丝毫不像是个皆下囚。
三百袍泽被杀光怠尽后,士兵慢慢的退去了,只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痕迹以及一辆囚车,外加草寒深一人。
“小鬼,还不放我出来,愣着干什么。”,铁匠不满的咕噜道,苍老的枯手不时的挥动着,真不明白花皇为什么如此看中铁匠,非得要见他。
“是!”,无奈,睡个觉都如此多事,不过对那妖艳男子草寒深不禁好奇了起来,夏利居然如此看重他,“哎,铁匠,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还见他…”,草寒深一脸被打败的样子看着铁匠,有气无力的打开囚车。
“唉~,老是走来走去,骨头都散了。”,铁匠一出来便是活动筋骨,对血迹斑斑的地面看都没看一眼。
而其他的人就没有铁匠的蛋定,脸色发白,隐隐欲呕,两脚发虚随时会倒一样。
“他们是?”
“不认识,我们只得同车而尔。”,铁匠瞥了瞥他们一眼,随便挑了个方向就走了,自来熟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不怕生,不过这铁匠耳力不赖,那边的确是打造兵器的地方,这都被他听出来了。
“请问小哥,这里是?”,一个略带畏惧的声音响了起来,草寒深一看,是他们中最小的那个说的,看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平凡,老实巴交的平民出身。
“地狱!”,冷冷的嘣出两个字,草寒深向另一个方向一边思索一边走。
奇怪!怎么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草寒深开始不觉得那妖艳男子有什么出奇,可待他走后,脑中忽然出现了三个模糊的身影,朦朦胧胧,似梦似幻。
可那妖艳男子的身形与脑中那三个模糊身影相差甚大,可灵魂深处一个声音在诉说着,他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六十三章 帝皇爵
夜星点点,双月争辉,灯火连城的玫瑰堡外花皇静静的立在一棵树冠上,迎风而立,风萧萧兮,易水寒!
花皇一脸凝重的盯着玫瑰堡,十年不见,今朝相遇,却行同陌路,悲乎?昔日的草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皇要亲自确认。
沙~沙~沙~
微风轻轻抚动,野草丛丛,一个晃动的身影慢慢的在远处飘然而来,花皇双目一眯,铁匠苍老瘦削的身影清晰赫然映入眼帘,“你来了!”
“我不得不来!”,铁匠悠悠一叹,苍老的面容随即渐渐褪去,瘦削的身影也变得高大起来,当铁匠来到花皇的面前时,铁匠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平凡,就是他给人的所有印象,可仔细一看,又有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十年了,本来我不想见你的,可你非得叫我来,唉~,花皇我被你害惨了,这回他更不相信我了。”,铁匠愁眉苦脸的瞅着花皇。
“木爵,你这些年来就是干这种事?”,花皇不可思议的盯着木爵,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木爵这厮正在带孩子。
“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讨厌带孩子,你知道我一生中最后会悔的事是就是十年前和你们干了那件蠢事。”,每次想起十年前的事,木爵(铁匠)就露出绝望的神情,忘不了啊!为了那件事自己和花皇、草帝当了足足十年的跑腿,痛啊!
这都被木爵知道,不过想想也对,毕竟老朋友了,而且都是过命之交,花皇就不在此浪费时间了,毕竟自己不能离开‘绿海’太长的时间,“那个小鬼是谁?”
“你也认识。”,木爵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我也认识?”,花皇当场就傻了,花皇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丁点记忆。
木爵撇了撇嘴,恨恨的道:“我们三个在十年前认识的。”
“你是说他就是那个害得我们想奴隶一样跑来跑去的魔罗…圣达尔多,妈的,我去杀了他!”,花皇一听是圣达尔多家的那个小孩当即愤怒的咆哮起来,脚下的树木当即激烈的晃动了起来,一丝丝淡淡的粉红烟雾弥漫起来,一朵一朵的血红之花在树上开了起来,同时树也枯萎了。
“你进步了!”,盯着爬满了枯树的血红之花,木爵对着枯树一弹,一点绿芒没进了枯树中,“沙~沙~沙~”,树木轻颤,片片绿芽疯狂的冒了出来,眨眼间枯树逢春,生机更胜从前。
“呵呵!没想到,铁匠你就是十年前的木爵,我看漏眼了。”,就在花皇和木爵诉说十年苦事时,贱客从百米外的冒了出来,无声无息的,好像他就一直在这里一样。
“寂灭剑圣!”
“哼哼!没想到你居然敢出现在我们面前。”,花皇仇恨的眼光凶狠的在贱客身后扫来扫去,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杀人灭口!
“十年前你找我们帝皇爵三人和你一齐去劫杀刚刚出生的魔罗,没想到杀人不成反被人给俘虏了,耻辱啊!耻辱啊!你居然丢下我们三人逃了,真真可恶!”
贱客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你们学艺未精被人俘虏了关我什么事,你们可不要忘了,我可是用人情请你们的,你情我愿的,你们居然怪我,你看看你们不是活的好好的!”,想起十年前的事,贱客就怕怕的,要不是自己的力量诡秘异常,防不胜防,还真溜不出那人的手掌心呢,夜瞳…圣达尔多一个不愿被提及的名字,哥亚城的监守长!
“我呸,不要脸,没想到仇人在眼前,我居然不识泰山,悔啊!要是早点知道,非杀了你不可!”,木爵眉毛连连猛跳,双眼冒出的腾腾火焰足以把贱客焚成灰烬。
何必呢!都十年的陈年旧事,还追着不放,那人可不是自己等人能的罪的,贱客晃了晃脑袋,无奈道:“现在我们的目标一致,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废话少说!”,花皇首先忍不住,打手一挥,一簇粉红色的烟雾飘向了贱客,赫然就是花皇刚才不小心施展而出的秘技。
“血红火花!”
贱客双目一眯,一把弯弯曲曲,三指宽的蛇形长剑从虚空之处无声无息的爆射而出,直指花皇,同时双手在身前虚划,一个黑洞挡在面前。
粉红色的烟雾把贱客团团围住,随后朵朵红花在烟雾中盛放,随后散落,像盛开的烟火,爆洒而下。
“吸月!”,贱客左手穿进黑洞里,奇怪的是在另一头居然没能看到消失的部分,随后向周围甩动,只要碰到黑洞的红花都一一被吸进里面。
“你居然还有这手!”,花皇惊讶的看着贱客一脸轻轻松松的样子,花皇的脸旋即黑了下来。
“百花齐放!”
花皇双手一指,在双手所指之处的虚空马上盛开出朵朵花蕾,贱客的蛇形长剑当即一滞,最后被朵朵花蕾团团围住,盯着被包住的蛇形长剑,花皇的心不禁放松下来,花皇还是第一次见到贱客拔剑,十年前花皇还不曾见他拔过剑呢,“十年前你为何不拔此剑?”
“你认为这剑对黑瞳有用吗?”,贱客苦笑道,十年前见到黑瞳出现的那刻,贱客就已经萌生退意,他很清楚黑瞳的厉害,何况当时他才刚迈进剑圣的殿堂。
“的确。”
自己的百花齐放仅仅是初蕾待放就能困住他的剑了,那监守长一个指头恐怕都能崩了他的剑,可笑自己等人十年前还
妄想击败他,一招,他一招就击败了我们帝皇爵,估计他已经到达神域了…
“我先回去了,还有三天,三天后就满十年之期了,我不想多事,花皇快联系一下草帝,我们离开风炎大路。”,漠然的盯着花皇与贱客在激战,木爵没有丁点想帮忙的意思不止,还想溜人。
“草帝已经在半月前离开了风炎大陆,监守长给了他一封信要他带到傲月大陆给一个人,临走前他叫我转达给你,傲月见。”,听目爵这么一说,花皇瞬间清醒了过来,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年了,终于撑过了。
木爵慢慢踏在草地上,每次他经过的树木都会微微的颤动起来,是尊敬?是害怕?
年轻的面容慢慢苍老起来,充满了皱褶,高大的身影也渐渐瘦削起起,待木爵离开树林时,他已经变回了铁匠。
掌控生机,岁月可逆,木爵的能力无疑是强大的,可惜他在正确的时候,遇到了错误的人,天意如此。
“哼!”,花皇双手轻抖,满天花朵瞬间枯毁消散在空气中。
贱客也把蛇形长剑与黑洞收了起来,向着玫瑰堡跑去。
“十年之劫,哼哼!草寒深总有一天会把公道讨回来的。”,花皇和木爵消失后,丑龙的身影从虚空中慢慢的浮现出来,锐利的目光直盯着玫瑰堡,一座小小的边境小堡居然隐藏了这么一尊大神,可恨自己最近才知道。
帝皇爵三圣可不是那么好相处,想起十年前草寒深的诞生之劫,丑龙的面龙随即冷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你利用帝皇爵去铲除异己,这仇必须的用鲜血尝还。
哼哼!十年前你的人和帝皇爵杀不死草寒深,就步下如此之局,别以为你藏得如此秘密就没人知道,要是激怒了自己,即使顶着惩罚也要杀了你。
“怎么师傅还没来啊。”,靠在一棵树旁,草寒深幽怨的盯着漆黑的星空,草寒深是为恶兽求得丑龙的同意正式教授恶兽刑天三式,没想到正主居然悄然消失了。
在玫瑰堡外的丑龙忽然双眼虚眯,丝丝神光从中爆射而出,抖了抖白袍,丑龙终于出现在草寒深眼前,“有什么事啊?”,丑龙明知顾问,大有深意的等待着草寒深的答案。
抖了抖眉毛,草寒深深吸了一口气,悠悠道:“师傅,您什么时候正式传授我们真功夫啊?”
“哼!好高慕远!叫那小子劈一千下大斧,想学真功夫得给我把根基打牢先,地基不稳任你盖多少层高楼,迟早崩塌。
“恶兽,你到那边先劈一千斧。”,草寒深懒懒散散的对跟在身后的恶兽命令道,在人前你是赤骑军的老大,万奴之首,但在人后,你只是我的一个臣子,恶兽也紧记着自己的身份,安份守己的,这也是草寒深肯为他对丑龙催促的原因。
“我去见一下曾经的“故友”,你也认识的。”,丑龙对着虚空微微一挥,椅子五粮液一个不缺的漂浮在丑龙面前,随后坐在椅子上捻须喝酒。
好好的存货放在戒指里,而丑龙老是不问自取,金山银窝迟早也会给丑龙败光,可恨自己想喝却被他一句小孩子滚到一边去,想喝酒再过十年吧,每当想起丑龙须发齐抖,张牙舞爪的样子,草寒深就来气了。
看着丑龙一脸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欠扁样子,随即无奈道:“见谁?”
如果自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