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画了八十三张指引符,就围在桌子的周围,摆下八卦指引阵,从乾坤袋内拿出金钱剑,脚踏罡星,手中金钱剑不断飞舞,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八十三章指引符在桌子上开始抖动,越抖越厉害,最后飞到空中飘舞起来。
我见时机已到,便拿出那颗珠子,这颗珠子内不但有孩子们的真yīn真阳,还有本命真血,我便一并给他们送回去。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八荒**,神符引路,走!”我拼劲全身灵力做完法事最后一步,只见那颗珠子应声破裂,数不清的红sè和蓝sè萤火虫大小的光芒四散开来,分别朝着各自的指引符飞去。
当光芒进入指引符后便融入其中,光芒消失,然后八十三张指引符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
当指引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心里才放下一块石头,这个任务终于完成了,也算是做了一场功德。
一阵凉风吹过,忍不住打个冷战,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是汗,刚才做法很费心神,阵阵困意袭来,好想倒地就睡。
大概地收拾一下,然后到厕所方便一下,那个保安仍然在厕所里面呆着,刚一进来就看到他那苦逼的表情,已经由愤怒便成哀求了。
“你不用急,天亮之前自然就解开了,拜拜!”我看了下手机,已经四点了,现在回家是不可能的,根本没有车,要是走回去的话,都得累死。
在镇中学附近找了一个旅店住下,进房间倒头便睡,这一觉睡的很香,直接就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把脸,到附近的店铺吃点饭,然后叫了辆车回到家中。
“天佑,你这几天去哪了?回来几天就知道乱跑,也不知道多在家呆几天。”我一进院子,姥姥就抱怨道。
我过去就给姥姥一个拥抱,然后握着姥姥的手往屋走去,再看姥姥哪有抱怨,满脸幸福的表情。
“你这孩子,就会哄你姥姥开心!”妈妈笑着说道。
我和姥姥坐在炕上,抓了一把瓜子,连嗑瓜子连问:“姥爷,咱们村得病的孩子病情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我才想起来,我听张三媳妇说,你还到镇里卫生院冒充专家去给人家看病了?”姥爷皱眉问道。
看着姥爷的表情有些不解地回道:“是啊,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一会去里屋呆着吧,人家父母都要找你算账呢!”姥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焦急地说道。
姥爷叹息一声,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还非得出去惹事,今天早上人家就来找你了,说孩子让你看完倒严重了,已经跟植物人差不多,不省人事了!”
我手中的瓜子差点没掉一地,“什么!没有好,还倒严重了?”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难道是那个邪道死后出现的红sè光芒所致?不可能啊!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光芒是什么,但绝不能影响这些孩子啊,他们的真yīn真阳都在那颗珠子内啊。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院子中的狗大叫起来,我从窗户往外看去,竟然来了十多口人,声音很嘈杂,似乎还很激动!
“妈呀!竟然来这么多人找天佑!快,快进屋里猫起来!”姥姥慌张地说道。
一下子,屋里就乱套了,姥姥和妈妈急的直跺脚,拉着我就想往里屋的衣柜里藏起来,而是并没有动,因为躲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好小子,这才是好儿男!躲藏是孬种才干的!走,跟姥爷出去看看咋回事!”姥爷赞赏地说道,虽然看似很平静,但能看出来姥爷来脾气了,我还真怕姥爷跟他们吵起来。
我勉强地露出笑容说:“没事的,咱们出去看看吧。”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很紧张,如果真如姥姥所讲,不但没有看好,反而更严重的话,我肯定是有责任的,要是再弄出人命,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疯了?你往外面看看,他们都激动啥样了!让外孙子出去,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呢嘛!”姥姥不同意,一把将我拉住说道。
的确,外面来的十多口子好像很激动,他们互相之间不知道讨论着什么,好像挺着急的样子。
我一把抓住姥姥的手,坚定地说:“姥姥,你相信我吗?你认为我从小到大是喜欢闯祸的孩子吗?更何况,我能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啊!”
姥姥低下头沉默了,我跟姥爷示意,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因为这些人眼睛都红了,全都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赵天佑!你个骗子!我家王浩现在昏迷不醒,都是你给害的!”
“哪有你那样看病的!肯定就是骗子!”
。。。。。。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是吵骂声,我们家人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你们静一静,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我尽量平复心情,慢慢地问道。其实我心里是很憋屈的,我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嘛!本来跟自己毫无关系,却惹的一身不是。
终于姥爷开口道:“你们都别吵了!这样解决问题吗?我问你们,你们是来吵架理论的,还是来为救孩子的?想解决问题就好好说明情况!”
“俺儿子昨天还好好的,就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发现他突然浑身颤抖,最后就昏迷不醒,跟植物人一样!”张三媳妇哭泣道。
我根本没听出来怎么回事,只好说:“三婶子,你先别急,咱们去你家看看孩子再说!”
第五十九章 再起事端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一行十多人浩浩荡荡来到张三家,还没等进屋,就听张三在屋里喊:“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啊!”
我不禁皱起眉头,难道张三由于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已经疯了?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急忙走进屋,结果发现张三竟然在屋内乐的手舞足蹈,简直就有些语无伦次,“他爹?你这是咋了?你别吓我!”三婶子吓的留下泪来。
我上去就给他扇了两个大嘴巴子,吃nǎi劲都试出来了,希望这两下子能给他打清醒,这劲道也真够大,手都打麻了!
“小兔崽子,你打我干啥!”张三捂着脸龇牙咧嘴地问道,再看他脸上已经出现清晰可见的指印。
“打的好啊!天佑,多亏你了,他爹清醒了!”三婶子见张三停止了大笑,还责问我为何要打他耳光,应该是清醒过来了。
张三推了自己媳妇一把,骂道:“你也跟着疯了啊?人家打我,你还叫好?”
“你才疯了!刚才要不是天佑扇你两个嘴巴,你都疯过去了!看你那不正常笑的样子就吓人!”三婶子也大声说道。
张三愣了愣,又开始大笑。我以为这是又犯病了,便想举起手再打,这次却被张三一把拦住,说:“我没有疯,我是真的高兴!俺儿子病好了!”
听到这话,众人的注意力才由张三身上转移到炕上躺着的孩子,这个孩子刚出生不到十二个月,先前得病的时候我也看过,但现在再一看,完全两个样子,皮肤细嫩白皙,脸蛋上还泛着红红的nǎi光,一看就是一个营养十足的健康宝宝。
“这真的是我儿子,我儿子好了!?”三婶子先是自言自语,然后喜极而泣,夫妻两人抱头痛哭。
看他们情绪稳定后才问:“三叔三婶,刚才不是说孩子更严重了吗?这?”
“天佑,那时候可不是严重了咋地,但等你三婶走后没多久,孩子呼吸变均匀了,容貌也慢慢的恢复过来,再一看才知道孩子已经好了!”张三擦着眼泪说道。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由于这些孩子的真yīn真阳离开身体的时间已经有一段时间,并且孩子身体比较虚弱,当刚回到体内时,便会出现不适,必须得有一段适应的阶段。
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也不再找我纠缠,都各自跑回家中看自己的孩子怎么样。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镇长的。“喂,赵同志,你太厉害了!各个村子上报,所有得病的孩子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真得替全镇的老百姓感谢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我很激动,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要真是出现什么意外,不用别人追究我的责任,就是自己的良心也不能原谅自己。
这件事情终于处理完了,可以安稳的在家住上几天,可是,这样的rì子也成为了一种奢求,几乎每天都有镇上来感谢的人,我们家忙的是不亦乐乎。
看着家里人高兴的样子,自己也是由衷的开心,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我家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陪着姥姥打会牌或者陪姥爷下棋,享受下家庭的美好生活,但这样的rì子没有过几天就被一个电话给搅黄了。
“喂,师父,学校有事了?”我一看是师父打来的,以为是学校给我的假期满了,要求我回校上课。
电话那头好像很着急,“天佑,不是学校,是洲里有点事,这几天我和老秃驴要去běi jīng开会,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让你回来处理。”
“哦,明白了,那我明天就坐车回去。”我知道老爷子应该是挺急的,便回答道。
“明天?那不赶趟,你现在就得走,坐车去长chūn,然后我派人到长chūn接你,直接坐车回来,交代完这件事,我们就得动身去běi jīng。”老爷子根本不给我多呆一天的机会,我只好同意。
“什么?现在就走?啥事这么急啊,明天吃完早饭走呗?”姥姥一听说我要马上走,很不情愿地说道。
经过我的再三解释,才求得家人的同意,临走前姥姥给我拿了好多吃的,说是路上的零食,爸爸妈妈嘱咐了很多事,让我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全家人送我上车,但当我做上车从窗口回头望的时候,发现姥姥和姥爷竟然掉下眼泪,在我印象中一直威严的姥爷是从来不哭的,看着姥爷擦眼泪的身影才发现姥爷真的老了。。。(祝所有老人身体健康!)
等我下车的时候,果然有个人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叫赵天佑,我知道这是老爷子派来接我的人,便跟他坐上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奥迪车。
本来要六个小时的路程,结果做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不过这车速实在是快的让人害怕,有时都给吓的直闭眼睛,似乎这辆车也不怕交jǐng罚款,根本就不在乎超速。
我一回到北山的别墅,就发现客厅里坐满了人,老爷子、大慈法王、刘鑫、胖子、刚子、徐教官还有鼠哥都在,但当我看到胖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胖子本来就二百多斤,长的是肥头大耳,恨不得一走道地都颤悠,现在竟然剃了个光头,而且头顶还有戒疤,十足一个大肚弥勒佛啊!
“你小子笑个屁!胖爷我很好笑吗?”胖子见我笑成那样,撇嘴说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招到了大慈法王的一个巴掌,正好打在他那铮明瓦亮的光头上,“我都说多少次了!出家人要有出家人的样子,给我老实点!”大慈法王训道。
胖子马上就不敢说了,但依然嘴里嘀咕:“就知道说我,跟师伯吵架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出家人的样子!”
“你!”大慈法王指着胖子不知道说啥。
老爷子也不管他们,反而是问我:“天佑,蒙头教那些余孽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详细地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一遍,然后问:“师父,到底让我回来处理什么事啊?”
“州医院来电话一个病人不正常!”老爷子拉着我坐下说道。
我一听就乐了,医院看病咋还给这打电话,便说:“不正常就送到jīng神病院治疗啊,给咱们打电话有啥用?”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应该是中邪被妖物所迷惑,但我们要去běi jīng一趟,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老爷子摇头说道。
我再看才发现,客厅里除了鼠哥,都穿的很讲究,原来人家集体去běi jīng啊,“师父,你们都去?”我问道。
“不,鼠哥留下来陪你!”老爷子笑道。
第六十章 精尽人亡
好嘛,原来给我自己留在家里当光杆司令啊。
“怎么?给我留下来陪你还不乐意啊?”鼠哥见我的表情偷笑道。
我撇嘴说:“师父,你们这装扮跟要参加宴会似的,留下我在家做苦力,凭啥?”
“天佑啊,能者多劳嘛,嘿嘿!”胖子在一旁嘿嘿笑道。
“我们这次办事比较急,没有停留的时间,让其他人处理那件事我还不放心,所以只能交给你了。”老爷子解释道。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老爷子要了病人的联系方式和具体地址,将他们送走。
鼠哥忙着闭关修炼,也没啥耽搁,告诉我有事喊它没事就别叫他了。
我又跑去老爷子的密室,偷偷看会云儿,每次唤醒她都会让她更加的虚弱,所以只能尽量不去打扰她。
打开老爷子给的纸条,上面写着“LJ市老头沟村,患者姓名汤亚鑫”,下面还写着电话号码。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打了过去,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谁啊?”电话那头传出很不耐烦的声音,一听这语气我就来气,跟吃枪药了似的。
“我是XX医院介绍给汤亚鑫看病的人。”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沉声说道。
电话那头先是短暂的停顿,然后很急促地说:“医生啊,我求你救救我儿子!你快想点办法吧,孩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您是患者的父亲?”我这才理解为什么刚才会那么懊恼,谁会自己的儿子生病了还能跟没事的人一样,除非那不是亲生的。
“嗯,是,我现在领儿子去医院?”汤亚鑫的父亲焦急地问道。
我沉思一会,说:“不用,你在村子口等我,我现在打车过去。”
挂了电话,拿起乾坤袋就出门,到外面叫辆出租就去了LJ市,离我们这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打车三十多块钱。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老头沟的村口,下车我就注意到,一个穿着讲究的老者站在一辆轿车的旁边,满脸都是焦急的愁容,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汤亚鑫的父亲。
“您是汤亚鑫的父亲吧?”我很有礼貌地问道。
他仔细地打量我,然后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