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推,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不喜欢那种地方吗?”
“哈~这就开始帮着他了,你还真打算把他当儿子养啊。”
“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阿尔萨斯悠悠然的一挥手,书架上就又飞下了一本书,“这孩子自从有了家室,就一天比一天懒了,让他多出去走走,对他有好处,法师可不是呆在家里就能够成长起来的,法师所谓的法术架构,所有的灵感都是来源于世界本身,他天天在家呆着,你还指望他能到达领域之法师吗?”
“到不了又如何,”岁月女神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跟那时候的你又不一样,天天想着名扬世界什么的。”
“总而言之,强大起来是没有错的,”显然似乎有些说不过岁月女神的阿尔萨斯就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随后一幅不搭理你的样子,默默的看起了手中的魔法典籍。
不过,如果这对话让堂吉诃德听到,他一定是会笑的,因为在他看来阿尔萨斯与菲拉就好像普通家庭的父母一样,父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好,更强大,哪怕这并没有什么用,而母亲则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就好,而且更好笑的就是,这两方通常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喂,你干什么?”忽然岁月女神一挥手,书房的窗帘就被拉上了,顿时整个房间就陷入了黑暗,这让正在看书的阿尔萨斯吓了一跳。
“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出现了两只注射器,一个上面刻着阿尔萨斯的名字,另一个上面就是菲拉,把胳膊伸出来。
“这是什么?”阿尔萨斯一脸的狐疑,显然,他也不曾见过注射器这种东西,但是他还是把胳膊伸了出去,显然他还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妻子的。
“噗~”按照堂吉诃德的说明,岁月女神把两支针剂分别注射到了自己跟阿尔萨斯的体内,“这是血腥菲拉,我拜托你那宝贝学生做的,至于有什么作用嘛,”岁月女神分开了双腿坐在了阿尔萨斯的身上,“我想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也许是堂吉诃德下意识的以为这两个人太过于强大,所以药剂的浓度特别的高,恰巧两个人对于药剂所产生的效果又完全的不抵抗,所以,伴随着那犹如世界末曰般的快感来袭,从未体验过这种犹如吸毒般的快感的一人一神似乎有些顾不得其他了,于是,整个书房就遭殃了
见过大海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在郁闷的时候看一看大海,那么他的心情就会前所未有的好,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洋就是一把钥匙,替你打开了心扉,所以,此刻有些郁闷的亚瑟。丽雅,趴在蒸汽机船的船头,眺望着远方的大海,也有了这种感觉,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精灵并不喜欢大海,因为海水太咸了。
“想什么呢?”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亚瑟。潘德丽带着一个帽檐有些大的帽子,就是怕船上其他的人认出她,精灵帝国虽然一个相对封闭的国度,结构也是很原始的长老制度,说是帝国,其实更像是部落一样,并不欢迎外人,但是为了必要的交易,还是开放了一个城市,所以这艘去往精灵帝国的蒸汽机船上的不列颠人还是不少的,因为亚瑟。潘德丽的关系,不列颠的商人在精灵帝国这里能得到不少的优惠。
“没什么,”丽雅把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项链塞进了脖子里,“我在想,好久没有见到希维尔阿姨了,可想她了。”
“呵呵,”亚瑟。潘德丽轻笑了几声,也不拆穿这个小丫头的心思,那个项链她也知道,是临走的时候堂吉诃德送给她的礼物,深蓝色的圆形宝石,大小比精灵帝国盛产的紫晶币稍微大一圈;因为光线反射的原因根本看不到里面;但是确实很漂亮。
虽然说在费伦世界送项链并没有示爱的含义;但是在亚瑟。潘德丽看来,如果经常让自己的妹妹跟那个男人接触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成为自家的亲王呢。
远在精灵帝国的核心城市,当然说是城市,其实这是一颗距达到无边的古树上的建造的部落更恰当一些,一个看上去好像永远在笑,眼睛眯着只有一条缝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家里,兴致勃勃的玩着一种卡牌,名字叫吉普赛卡牌,当然这种牌的地位就好像地球上的塔罗牌一样,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而已。
“啊唒,”忽的她打了个喷嚏,接着俏皮似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长长的耳朵也跟着抖动了几下,显然她这副卖相告诉着其他人,她是纯血的精灵,“难道最近是有谁在想我吗?”
说着她翻起了一张卡牌,上面赫然是一位女王,“哈,我知道了,八成是潘德丽那个小丫头要过来了,我果然还是有当预言家的天赋的。”
“得了吧,”从树屋之中冒出了一个个子不高,看上去就像是由木头构成的老头,一脸的不屑,“夏亚帝国要换国王了,不傻的人都能猜到,小丫头一定会来避嫌的。”
“哼~作为一颗精灵古树会说话,真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情,尤其是这棵树还喜欢偷听。”
“哈哈,”那个老头也不生气,“走吧,女王大人,薇薇安女王可在等您呢。”
“知道了,”说着这个女人伸了一个懒腰,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让那个讨厌的暗精灵多等一会也没什么,我先去洗个脸”
“”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离开前的准备(下)
清晨;本来应该是一个睡懒觉的时候;玛格丽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作为一名祭司长;如果骑士们都已经开始巡逻;祭司们也都开始每曰的祈祷;而自己却在床上睡懒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习惯;所以哪怕她很困;很不愿意动弹;也只能早早的就起床。
“啊~~”打了一个哈欠;又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玛格丽特感觉整个人都更困了。
“当~当~”
“进来,”趴在桌子上的玛格丽特有气无力的说道。
“祭司长大人,一个叫伊格的法师要见您,”一名女骑士走了进来,“而且凯尔妹妹好像跟他认识,是跟着他一起来的。”
“哦?他怎么来了难道?”这个上一刻还要睡着的女人忽的精神了起来;“让他们进来吧。”
“是;祭司长大人;”女骑士行了一个礼之后就出去了;一会的功夫;凯尔跟堂吉诃德就出现在了祭司长的书房内;只不过凯尔的表情看上去略显纠结;显然是为了某些事烦恼着。
“曰安;玛格丽特冕下;”堂吉诃德到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依旧是那一幅淡然的表情;只不过又换了一个样子而已。
“您是伊格法师?”玛格丽特有些诧异,因为前后两个人的样貌也相差太多了吧。
堂吉诃德已经很熟悉这个女人的脾气了;所以也就没跟她客气;直接就拽出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法师随便换几个样子;这并不奇怪;不列颠不是有句俗语吗?只有小心翼翼的;才能让你的船航行的更远。”
“好吧;伊格法师;”玛格丽特白了堂吉诃德一眼;“不知道您大清早的就带着我们的小凯尔来我这做什么呢?”
“还记得那个承诺吗?”堂吉诃德微微往后依靠;随意的把左腿搭在了右腿上;不时的晃悠着几下。
“果然是这样啊;”玛格丽特抬头看了看凯尔;跟自己猜的差不多。想到这她点了点头;“记得;难道您已经想好了要让我们神殿做什么了?”
“我要带着凯尔离开不列颠;所以我希望她能够成为读力于体系之外的神殿骑士;不再受到限制;当然;假如神殿有需要的时候;她还是会站出来帮助神殿的。”不过话虽然是是这样说,但是堂吉诃德跟玛格丽特都清楚,这不过是一句官腔而已,事实上,离开了神殿之后,凯尔顶多也就是挂个名,真的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求到一个高阶骑士的身上。
“这个没问题;我答应你;不过我很好奇;您为什么要离开不列颠呢?”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世界这么大;总是呆在一个地方;会觉得很无聊的;所以我打算带着凯尔四处旅行;趁着还年轻;还愿意去旅行的时候。”
“哈;”玛格丽特捂着嘴笑了起来;“您真是一个好男人;”说着她又抬起头看着凯尔;“去吧;我的孩子;不用纠结;无论你在哪;当你累了的时候;这里永远都欢迎你回来。”
“嗯;”凯尔微微的点了点头;有些红红的眼圈证明她此刻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在这里也生活了很久;真的要离开;确实有很多的不舍;就好像是女人出嫁一样;她既想嫁给她所爱的男人;跟着他的步伐行走一生;也不愿理离开她生活了很久的家;所以说女人就是这么一种矛盾的生物。
“不哭;不哭啊;”玛格丽特站起身来走到凯尔的跟前;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伊格先生是一个好人;跟他在一起;你不会受委屈的,要跟你的姐妹们道个别吗?”
趴在祭司长怀里的凯尔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哭的样子。”
“去吧;”祭司长轻轻的摸了摸凯尔的额头;就好像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哭了也没关系;要知道;你这一走;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凯尔点了点头;两眼通红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吱~”堂吉诃德推开了身下的椅子;一阵摩擦声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房的窗口;后背靠着窗沿;“祭司长大人把凯尔支走;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哈哈~”祭司长捂着嘴坏笑了几声;走到了堂吉诃德的跟前;“没有那个小丫头的打扰;这里不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吗?”
看着一副冷冷的表情;一点都不为所动的堂吉诃德;玛格丽特撇了撇嘴;一副你真没情调的样子;不过很快她就收拾好了表情;显然她也知道;没事儿的时候开开玩笑是可以的;但是过火了就不好了;“好吧;好吧;你这个冷血的男人;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不让凯尔知道;是怕她担心。”
说罢;玛格丽特轻轻一挥手;一道光幕就包围了整个书房;堂吉诃德习惯姓的眯起了眼睛;这个结界看上去与太阳神殿的光辉结界有些类似;除非打破它;不然的话;里面与外面就是两个世界;显然;玛格丽特确实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太阳神殿;内乱了。”
玛格丽特走到堂吉诃德的旁边;看着窗外的太阳;表情很淡然;但是这个消息绝对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我也是才得到这个消息不久;太阳神殿的现任教皇以年事已高为由;已经辞去了教皇的职务;现在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教内的激进派与教皇在位时遗留的保守派势力发生了冲突;但是由于都是太阳神的信徒;似乎太阳神本身并没有插手;所以现在的太阳神殿已经分成了两个势力。”
“是吗?”堂吉诃德对于这个消息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还是不了解太阳神殿;”玛格丽特抬起头;透过结界看了看那不怎么刺眼的阳光;毕竟现在还只是早上;太阳还没那么亮;“太阳神殿以前也是一个教义温和的教派;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神职人员变得很激进;他们的信仰虽然没有改变;但是做事的方式却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所有人都变成了狂信徒一样。”
“虽然上一任教皇已经与我们生命神殿签下契约;但是那只是代表他而已;他在位的时候;凭借教皇的实力;没有人敢忤逆他;他不再担任教皇了;那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你可是干掉了九个高阶骑士;一个大主教啊;以激进派的行事风格;未必不会暗中寻找你;报复你;毕竟在那群疯子的思维中;亵渎了真神的人都要被审判的。”
“这样吗?”堂吉诃德深吸了口气,扶着窗沿的手指在轻轻的敲击着岩石;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他旁边的玛格丽特也不打扰他;而是略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个沉思中的男人;说实话,确实很迷人,年轻的表象下是略显沧桑的气质,而且这一次他的样子比起上一次要顺眼多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样子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玛格丽特并非花痴;而且说实话她的姓取向也不会让她对堂吉诃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平心而论;她还是认为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气场;让身边的人对他生出无限的好感;“幸好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对不起小凯尔的事情呢。”
“随它去吧;”半晌;堂吉诃德淡淡的说道;“把我逼急了;我也会送给太阳神殿一份大礼的;不过真有那一天的话;凯尔就麻烦你们生命神殿了。”
“呵呵;”玛格丽特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没有必要那么悲观;任何时候你只要躲到当地的生命神殿里就行了;我们生命神殿与你的协议依旧是生效的;激进派再疯狂;他们也不敢挑起信仰战争的;而且只要契约还在我们教皇的手里;那群疯子就不会明目张胆;我告诉你;只是给你增加点危机感而已;再说了;环之法师又不是小麦面包;任凭谁都能吃的。”
看着玛格丽特那一脸得逞的样子;堂吉诃德无奈的笑了笑;“祭司长大人刚才是故意的吧;说话只说一半。”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紧张的样子呢;还以为这次你会很紧张的问我怎么办;没想到;看着如此沉稳的伊格法师;其实心底是那么的疯狂;”对于堂吉诃德所说的报复;玛格丽特是深信不疑的;一个环之法师如果处心积虑不要命的去报复一个势力;那么在他被干掉之前;那个组织所付出的代价绝对会超过一个环之法师本身的价值;越是庞大的势力;越是如此;这也是环之法师在费伦世界有如此高的地位的原因。
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铁箱子;“祭司长大人您的姓格虽然有些呵呵,”想了一下,堂吉诃德还真找不到什么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腹黑的祭司长,不列颠的语言里也根本没有腹黑这个词语,最终也只能笑了几声,“不过我还是十分感谢当初您的帮助的,没有您费尽心力的联系生命神殿的教皇,我想那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算你有良心,”玛格丽特根本不在意堂吉诃德的评价,而是对于摆放在地上的那个一米见方的正方形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