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她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就多了两碗茶。
她道:“请喝茶!”
迷魂汤来了,它终于来了,出现在王伊将的眼前。
王伊将看着桌上的茶,很奇怪:为什么会是两碗?
孟婆悄声道:“其中有一碗不是迷魂汤,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哎!”
王伊将一听,兴奋了起来:好啊,口硬心软的孟阿姨说是不能帮我,其实还是给我选择的机会了,所以我一定要挑选到那碗并不是迷魂汤的茶!
他的赌徒心理上来了,心血来潮,澎湃无比。
那么,他能挑到那碗并不是迷魂的茶么?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
而王伊将完全不想忘掉有关自己的任何记忆。
第二回 人马畸恋
(一)
桌上的两碗茶,到底哪一碗并非迷魂汤?
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啊,王伊将似乎已经被难倒了。
当下,他决定以赌大小的方式,来博取那紧紧关系着自己未来的好运气。
他在心里暗想:老子这一回押大,这个“大”的意思就是顺其自然,哈哈,老子就随意自然地喝其中一碗!
他决定去喝距离自己身子最近的那一碗茶。
于是,他抽出了双手端起了那茶,一直拿到眼皮底下。
却见这碗茶,浑浊如泥水……
王伊将顿时对这一碗茶很不放心——莫非迷魂汤就是这一个浑浊样儿的?莫非我押错宝了?
王伊将又把眼光遥遥地瞥向桌上另一碗茶,却见那碗茶万分清澈,碗中犹如放着一块透明的水晶玻璃。
咳!到底喝哪一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王伊将犯难了。
他紧皱着一双眉,苦苦思索:清者也许并不清,浊者也许并不浊,这道理正如白马非马……
现在,他又已在怀疑那一碗清澈无比的茶,实际上根本就是迷魂汤。
因为——清者,反而不清。
王伊将突然在心底痛骂自己:T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要喝就喝,倒霉就倒霉吧!
他捧着浊茶,认为自己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然而,他又在想:真希望“白马非马”这个真理是绝对正确的。
因为他从“白马非马”这一句话上面,悟出了“清者不清,浊者不浊”的同义大道理。
“好,浊者不浊,这碗浊茶应该不是迷魂汤,我就信‘白马非马’这一千古名句一回吧!”
——王伊将捧起那碗浊茶,仰脖子一声“咕嘟”喝干了。
然后,“砰”一声响,茶碗落地被摔成粉,他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意识终于有一点清醒,王伊将勉强地睁开了双眼……
他感觉自己正被谁拉到一户人家的大院子跟前,只见那门槛极高,他根本无法跨过……
正犹豫间,一个狰狞恶鬼从他的身后出现了,用一根鞭子抽打着他,于是他疼得栽倒在地上。
当王伊将又抬起头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马圈里。
只听有人在大叫:“生了个小驹,是匹公马!”
王伊将的脑子马上回想了起来——自己是喝了那碗浊茶以后,才人事不知的。
王伊将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还能记起浊茶来呢?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
啊!如此看来,那碗浊茶根本不是迷魂汤,他的所有记忆并没有被洗掉。
在惊心一赌之下,他的选择确实对了——浊者不浊!浊茶不是迷魂的。
他高兴得想大叫,想说话,可是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候,王伊将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马皮,而手和脚是四只带着黑壳的蹄子。
他变化为动物了么?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王伊将喝完茶汤昏迷过后,就已经被鬼吏披上了一身畜生的皮毛,然后随意拉到了凡界的一户人家来投胎。
“呜呼哀哉!”王伊将想叫这四个字,却发出了一声马鸣。
他感觉肚子好饿,迫不得已,就靠近了母马来吃奶水……
时光匆匆,过了三四年时间,王伊将就长得身高马大了。
它最怕抽打,害怕看到马鞭,一见马鞭,就惊恐逃窜。
每次主人骑它,主人就会放上鞍子,又加上障泥,这样它觉得还不是很痛苦。
但遇到仆人、马夫骑它时,不用鞍鞯,用双脚紧紧地直接夹击马腹,直把它疼得哭爹喊娘。
这是一匹命运悲惨的马,它无时不感到悲哀,因为它前世做鬼的时候由于没有喝下迷魂汤,所以它还有做人时的记忆……
它不甘心做马,它已欲哭无泪!
(二)
马。
王伊将是马。
一头马。
大马!
大马完全的无泪,因为它极其不甘心做马。
做人的记忆,它还完整地保留着。
其实正因为还保留着那些记忆,所以它才会痛苦莫名。
我们来仔细地研究一下,就会十分清楚的知道:
悲伤痛苦的来源,是在这里——
它明明感觉自己是一个名字叫王伊将的人类,可受到的却是非人的残忍待遇。
而一头马的天性是逆来顺受,仰人鼻息。
所以,如果现在的王伊将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头马,Zei8.com电子书那么他的感觉一定会好受一些。
在主人家活着的日子里,这头大马无时不受到虐待!
它内心确实很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日。
大马(王伊将)在马圈里,吃了午饭,午饭是一堆干草。
才一吃完马槽里面的干草,大马忽地觉得肚皮上涌起了一阵火。
这火烧得猛烈,是心火。
为什么会有心火?
心火来得真是突然。
大马王伊将看到自己胯下那一根原本又软又长的玩意儿,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又硬。
于是,他明白自己是萌动了春心,欲火焚身。
他原本打算吃完了干草,就呆立在原地吹风乘凉的。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他要赶快跑出马圈,寻找到那发泄**的对象。
对象在哪里?
难道是不远处的另一个马圈里那一头与他一样,也是四岁的母马?
不。
绝对不是。
王伊将拒绝它!
他虽然已做了马,但是他早就对自己做了保证:“在享受性生活这一方面,我还是要达到做人时的高标准。”
——他是要和女人交媾。
但天下又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一头马性结合?
可是,做了马的王伊将却极有把握搞到一个女人,来和自己**。
此女是谁?
王伊将知道是谁。
他认为此女就是自己那个主人的女儿。
因为有好几次,主人的女儿为马(就是王伊将)搽身淋浴的时候,都紧紧抓着它的生殖器发愣。
王伊将悄悄偷看她的脸色与眼色,发觉她竟然对已经做了马的他表现出了性饥渴的各种状况。
而且有一次,这主人的女儿一直捉着马的生殖器不住摩擦,令那软软的生殖器直变化为石头般的状态才算罢休。
既然想好了对象是谁,当下,王伊将就猛然撒开了四蹄,死力地挣脱了缰绳,轻嘶一声一下跃出了马圈。
马的主人在客厅里刚刚和家人吃完丰盛的午餐,听到马叫,他立时大喝:“哪个家丁给我去外面看一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家丁马上出了客厅,他很快就看到王伊将在马圈外的空地上面,卖力地撒开了蹄子在原地打转儿。
同时,他看见这马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如一个气球。
于是他赶紧又奔回客厅,向自己的主人回话:“马已发情,必须交配。”
主人鼓掌而大笑,道:“好事情,是好事情!你马上就给我去办妥此马交配之事。”
他早就希望自己的马圈里再多一匹马了,而马发了情,交了配,一定很快会有小马诞生的。
此时,也坐在饭桌边的主人的女儿却忽然道:“有关此马交配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爹!女儿现在要用到它,女儿想骑着它去邻村买菜。”
主人认为家里厨房中放着的菜的确不太多了,于是默许,然后起身回卧室小睡了。
“笃,笃,笃!”王伊将背上驮着香喷喷的那主人的女儿,一路急跑,开心得要死。
“吁!停下,快给我停下来。”娇叱声如几颗珍珠散落在玉盘上面一样清脆好听,主人的女儿要求身下的马站住。
王伊将(马)便站住了。
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好快,主人的女儿可真是心急啊!
主人的女儿飞身下马。
她落在地上,提着腰下红色裙子,脸上的表情娇滴滴的,伸出了一只小白手来掏摸马的生殖器。
第三回 地府黑洞
当下,马主人的女儿一双粉嫩的纤手正不断地掏摸王伊将的体下**,她看上去已乐在其中,不厌其烦。
形体是一头马的王伊将,终于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他仰起上身的马脖子,高兴地狂嘶了几声。
听到王伊将口里发出的马鸣声音,马主人的女儿那一张樱桃小嘴也“呜呜”发出了动人的模糊叫声。
她轻轻叫着,渐渐地把一颗头颅靠向马的下体。
王伊将的下体那个话儿,此时已经犹如大象的鼻子巨大,并且老长。
马主人的女儿张着小嘴,合不拢来。她是高兴,实在是高兴!因为她的身体健康正常,她希望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
她一直张着嘴,这时忽地凑到马(王伊将)的**上,伸出红红的湿舌头狂舔了起来,样子好象是吃棒棒糖。
马体内,王伊将的灵魂在开心大笑!
“真是爽啊——”他高声大叫起来,于是,马鸣着!
是啊!世界上的人类又有哪一个会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会去为一头大马吹萧?
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极强,渴望的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于是她就选择了马做为**对象。
马眼内,王伊将的眼在贪婪地扫视着对象的苗条身材以及漂亮面孔。
这时候,他看到她把绣花的香鞋脱了下来,一双玉白的脚丫子上面只剩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罗袜。
而她就用这双肉乎乎并且柔软无比的脚丫,有力地夹住了他的**,在动作!使劲动作。
他的**在她的双脚缝隙之中,被不停摩擦着,感觉妙不可言。
用手去摩擦**,看来还是用脚来会比较痛快一些!
——这是王伊将的切身体验,现在的体验。
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用脚去摩擦**,这一招叫作“倒转乾坤”。
——本来可以用上身的手来完成的事情,却用下身的脚去做,不是“倒转乾坤”还会是什么名堂?
一直被温柔地刺激着,马(王伊将)的**已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马主人的女儿也已越来越兴奋!
未开始交媾,她却已经亢奋到**的阶段了。
看来,她决定和马**的事情,已经和离弦的箭那样,不可再去改变。
——要消除一个女人的痴心妄想,确实难如从虎口下面夺取肉块。
这女人有**,自然表示她身体健康正常,但这身体已经正常得脑袋不正常!
是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竟然会一心想着用马的**来满足自己的强大**。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时候,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终于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把脚放下,放在地面上,又用嘴接着去含马的话儿。
过了一会,也许她也觉得是时候**了,便脱下了裙子,扔在一旁,身子仰躺在地上。
她刚刚在想办法想叫马蹲下身子来,马就已蹲下了。
马体之内,王伊将的灵魂,当然一直都在配合着她的动作。
王伊将的灵魂驱使马身蹲在地下,而屁股又猛然一耸,老粗的大**就半个进入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马主人的女儿竟然还是个处女,马的话儿才一进去,就立刻从里面涌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水。
“呀——”马主人的女儿在尖叫,她是在吃痛,同时她却又觉得很痛快、很舒服。
王伊将不停地抽动着粘满了血的**……
只见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已又是处女血、又是女精,她已一泄如注,一发不可收拾,一塌糊涂。
她躺在地上面,突然笑了,笑着吃吃叫:“我喜欢啊!啊,好舒服……”
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王伊将)还是在用力地不断抽动**。
马主人的女儿却已经开始吃不消——
她叫:“我死了!我要死了,好马儿,大王!求你饶了我吧!”
她的下身湿了好大一块地,那全是从她下体流出来的粘乎乎的女精,这女精像蛋清一样。
而王伊将就把它们吸食了许多。
当下,王伊将完全没有去听马主人的女儿哀劝,因为他的灵魂的**和马身的**都没有被满足。
这头王伊将变的大马和马主人的女儿,两者之间的关系,正好象干柴与烈火。
干柴遇到了烈火,便狂烧。
但是现在干柴已燃烧成灰烬,无力再烧,烈火却又被风吹动了,吹得欲罢不能。
王伊将是那烈火!
而干柴早已无意,干柴在求饶,并且开始后悔:“我真不该和这马**,现在我都快被搞死了啊——”
马一直在发泄,马主人的女儿一直在哭叫:“我要死了,马儿大王!”
……终于,云雨已歇住。
马主人的女儿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王伊将才终于发现她早就已没了鼻息和心跳,她是被迫纵欲过度而亡!
他害怕起来了。
一阵阴风徐徐吹来,两个模糊的身子从地面上升起来……
是两个地底中鬼,老鬼。
——黑白无常!
正是王伊将的老熟人。
黑白无常在说话:“好啊!王伊将,又见到你做的好事了!”
王伊将的灵魂,在马体内无奈地苦笑!
黑白无常其中的一个,忽地在地上拣起了一块大石头,一发力,敲击在马头之上。
马“呜呼”一声,倒在地下毙命。
王伊将的灵魂便飘出来了。
他大笑大叫:“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我又自由了!”
黑白无常齐声道:“没这么便宜的事,跟我们去见阎王,让阎王定你这次的大罪!”
王伊将哑然失笑,大笑:“我命由我!我绝不跟你们走,况且这次我根本就没有罪,|奇*_*书^_^网|是这女人自己要和我**!”
黑白无常听了王伊将的辩白,一齐默然无语。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道:“王伊将,不论怎样,你终究还是杀了人啊,而杀人终究要偿命的,你还是得跟我们去地府走一趟!”
王伊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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