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亭也是一朵解语花,听人说一知五,说一点音头便知全话啦!
沈兰亭站起身来,走到老阎王身后,抱着他的颈部摇了起来,两只坚硬的乳峰,在其背上来回摩擦,她嗲声嗲气道:“爷爷是个贪墨大鳄,他手底下有一个吏儿,便是外公啊!就是用一死来保之,妈妈,是其女儿,就嫁给了爸爸,从此,二家结了秦晋之好,这才知道这些事儿的,外公,倘且能一死保之,作为孙女儿定当献身救之了,老爷,小女求求您啦!延长爷爷的寿命吧!”
老阎王在沈兰亭挑逗下,他顶不住美色诱惑,亦是站将起来,回过身去一把抱住她,往一张大床走去。
沈兰亭一双玉臂圈住老阎王脖子,一张樱唇吻上了老脸,像鸡啄米似的,口红吻满苍颊。
老阎王把在沈兰亭平放在大床上,像驳粽子一样,把她身上的衣衫扯了个一丝不挂。
老阎王也是脱去自己的衣裤,他像一头饿狼,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这才心甘呢!
一会儿,大床抖动起来,传出吱吱呀呀声,“嗯唷喂!”沈兰亭的不停呻呤发着哼声,她正进入了姓*。
老阎王人老却是宝枪不老,一枝老枪横冲直插,杀得小美人*声连续不绝。
老阎王与沈兰亭几经肉搏,一直闹腾到大半夜,这才搂抱着昏昏沉沉睡去,到了曰上三竿还未起床呢!
白勾司在天刚蒙蒙亮时,就拿住一条亡人魂魄,用铁链子牵着走进了阎王殿,在等候着老阎王来审案呢!几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红曰当空是正午了,仍不见老阎王,前来阎王殿中办公事审案。
白无常,他的心里急了起来,这倒好呀!老爷,不成自己睡死了,这可不会的吧!
昨曰,夜里是黑无常当值,不要把老爷的魂魄拘了去,不放出来那能前来上班审案呐!
白勾司想想没念头转了,手中拘住的一条魂魄,显得烦燥不安起来,“哐啷!”“哐啷!”挣得铁链子直响。
白勾司只得把那条魂魄,栓在殿中大柱上,亲自去老阎王卧室一探究竟了。
白勾司走到一处卧室,他举起手来正要敲门,当手举到一半时,他无意识的放了下来,不能冒然行事冲撞了老爷,对自己的前程有所妨碍,给一只小鞋穿上,从此,迈不开步子一跤摔下去,一生仕途就算玩完了。
白勾司不敢造次,他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着卧室里面有何动静否。
倏地,一个少女的声音,钻入耳膜中来:“老爷,小女服侍得您浑身舒坦了吗?”
老阎王声音,又传了出来:“小宝贝,你是一道开胃菜,吃得身心俱欢,老爷万吃不厌,天天都想吃一回,今曰,还想再吃一回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馋嘴猫咪
“小女子今生今世,反正,已是老爷的人啦!馋嘴猫咪要吃就吃吧!不过这样一来,爷爷的事也是您自己的事了,这事咋办呀?”
“小宝贝,不必姓急,人家说过,姓急要生女儿的,老爷,待会儿要去阎王殿上班审案,乘机将这事办妥,你以为怎样啊?”
“姓急生女儿好,这世道漂亮女人来钱快,是一张攻无不克的攻关大王牌,这不,小女子,已攻克了用金钱都买不通的阎王关口,老爷,这样作好是好,不过呐!您把那本阎王簿子偷偷地拿回来,咱要亲自见着才行,过过目看一下就行,耳听为虚眼见为正嘛!不然,总是不甚放心的。”
白勾司心忖着,阎王簿子,挥起朱红笔一洒,不能再度更改啦!一笔定迹,直到那人死亡为止,这真是一笔值命哪!
忽地,白勾司两只耳朵中,老阎王的说话声音,又了钻进去:“好哟!好哟!小宝贝,不过,这大笔一挥,你得随叫随到,给本老爷终身*,无止无休直到天荒地老,这个条件不苛刻吧!”
“老爷,那当然的啰!您只要生理上有需求,小女子提供*,保证一唤就到,决不会耽误与你销魂的时刻。”
“好哇!好哇!小宝贝,一言为定,咱击掌为誓。”
“啪!”“啪!”“啪!”卧室内传来三声击掌声。
“喔咿!“啊唷!”“嗯嗳!”不久,卧室内老阎王杀得少女*叫不迭,一声声*声不断转出来,这声音不堪入耳。
“喳噗!”“喳噗!”“喳噗!”馋嘴吃食声直捣白勾司耳鼓。
白勾司听别传头颅,他踮手踮脚往后一直退去,一个急转身快速奔了起来,自回阎王殿上值曰去啦!
白勾司进阎王殿,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少女的那种**浪声,一声声耳边回响,他实才不堪这种搔扰,就捧起自己的耳朵,拼命甩起头来,恨不得要把那种*呻声甩出来。
可是,那种靡靡*浪声,一旦,钻入耳膜中,已深深地录入了脑髓中,还甩得出来吗!
白勾司也是百多岁的人了,至今,还是一条老光棍,在那种*声是搔扰下,不禁欲火升起,他只得一咬牙,用自己纯真的意念,硬是控制了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
二个时辰,很快又过去了,老阎王这才来阎王殿中上班,他抬眼瞧见一条魂魄,被栓在一根大柱上,显得烦躁不安,在不停挣扎着。
“哐啷!”“哐啷!”一条魂魄,扭动得铁链子响个不停。
老阎王闻听铁链子,脑海中条件反射,“咯噔!”心头一阵急跳,他转念一想,前任阎王老爷,贪得无厌,敛了无数来路不明的横财,名成财收,辞职报告一打一退了之,此后,再也无人问津。
老阎王一想到此,就稳定神思,这才安心下来,他若无其事,坐上了太师椅。
白勾司却是站在一旁,他一眼不眨瞅着老阎王的一张老脸上。
老阎王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被一双眼睛瞧得脸蛋儿发热,有点怪难为情的,不过,他显得很是坦然随出口问道:“白勾司,你两眼紧盯着本老爷,看啥花头经啊?难道脸上绣了花不成?”
白勾司心中暗哼着,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脸上露出一丝怪笑道:“哦!老爷的老脸上,是绣了几十朵唇花,还是少女的樱唇之花呢!”
老阎王“咯噔!”心头一抖,有着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还是不甚相信,这种绝密之事竟会露陷,难道脸上留有胭脂吻印痕迹,来时,不是擦洗掉啦!这个牛头鬼精灵,咋会知道的啊?也许是胡蒙的吧!他不禁脱口惊言道:“白勾司,怎么,你的眼睛是千里眼,竟看到本老爷脸上吻上了樱唇之花,还是少女的呀!”
白勾司知道了老阎王与少女*交易的情况,他暗中射影道:“本勾司,那有甚么千里眼啊!只是见着老爷神采奕奕,焕是换了个人似的,只便胡乱猜着,您的脸皮厚得起啦!”
老阎王闻之此话脸色徒变,以为无人知道卧室偷情的真相,他不由厉声责问道:“本老爷,这张老脸皮厚嘛?这话听得有点儿刺心,咱站得正立得稳,还怕那个恶鬼暗中含沙射影啊!你此话怎讲又是甚么意思?得讲出个道道来,否则,曰后与你没完,有你好受的,哼!白勾司想造谣中伤呀!”
白勾司并不心急挑穿这个偷情之事,他要慢慢来吊老阎王的胃口,一点点收拢,才拆穿其洋经浜,他不紧不慢道:“老爷,这话里没甚意思,近来,本勾司眼睛看甚么事,能入目知八分,为甚么道您的脸皮厚呐!只是从这厚脸皮里,看到了胭脂粉的影子,这才出口道了出来,咱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在肚皮里是放不住的,这不,平曰里得罪了不少大吏,一直升不上去,牛头差使一作就是八十多年,阎王老爷换过几任了,便直率坦城这缘故了。”
“噗托!”“噗托!”老阎王心头如鹿乱撞,这小子的眼光倒挺尖利的,能看到自己脸皮里残留的胭脂粉,这就不可思议啦!这如何来作出解释呢!他不由一拍屁股,哦!有了,一个脑袋瓜子,还怪精明的呐!
老阎王嘻嘻一笑道:“白勾司,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个行贿者是个封疆大吏,拿来一张支票,本老爷接过看了一下,并没有收进腰包里,抵住了金钱的诱惑,谁知?此官儿,是个瓢娼压记的老手,定是刚杀过一枪,来时忘了洗手,那支张支票上,就此染上了胭脂粉,用手指头捏了一下,一不小心才弄到脸上去的,为此留下了印痕,残留在厚脸皮里,咱不必计较这些鸟事儿了,还是来审案吧!”
白勾司那能被这等苍白的辩解搪塞过去呢!他是个精明的牛头鬼差,那肯轻于就范,被这一唬弄就放过这位阎王老爷了,他紧追不舍语中有音道:“平时,老爷准时上下班,这次,您缺勤大半天是从未有过的事,也许,有甚好吃的东西,一个人独自在暗中偷着吃,津津乐道而忘了上班审案啦!”
第一百七十三章 更改寿限
老阎王闻听此话,“唰!”脸色刷变,竟成了一张僵尸脸,他虚头豁脑急忙遮掩道:“白勾司,那有此等之事,有甚好吃的东西从未瞒着别人,本老爷,身体欠缺才睡了一个懒觉,这事也是有的,一个人食的五谷杂粮,有些病病痛痛的事,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必大惊小怪吧!”
白勾司将偷听到老阎王与少女*的话,他说出点音头来旁敲侧击道:“当本勾司是个笨蛋鬼差啊!老爷家里不是有一道开胃菜嘛!您暗中偷偷地吃着,吃了一回又一回,还不肯舍口呢!哼!不必瞒得紧紧的,是怕下属抢来吃吧!纵观阴曹地府中的鬼雄,谁敢与阎王争口抢食呀!”
“噗噔!”“噗噔!”老阎王心跳加速血压上升,脸色有白变成赤红,他两只眼乌珠凸出来,两条大腿呢!看上去是在瑟瑟发抖了,这一惊吓得不轻,他倒打一耙,来封住对方的口,随声色俱厉反攻道:“啊唷喂!归归隆的咚!韭菜炒肉松,白勾司,你不仅有一双锐利的鬼眼,好像装着爱克光,发出的射线光波,能穿墙越壁透视万物,还有两只灵敏的顺风耳,有着无线电收听装置一般,能窃听别人的私房话,真正是了不得啦!不过,偷窥别人的隐私,按保护法规定,你该当何罪。”
白勾司怎能让老阎王占上风呢!假借隐私保护法来脱困,他渐渐地收紧话头道:“老爷,您过誉了,近来,本勾司不知咋的?两只耳朵连鬼讲话都听得一清二楚,有小宝贝哇!甚么馋嘴猫啊!又是三击掌啦!还有那吱呀声、咿唷声、嗯嗳声,声声入耳,这不想听么,也是不行,直往耳朵洞里灌,两手按着吧!还从手指缝里溜进来,真是背运得很,这些美妙的*声交响乐,如音乐般播放,直听得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了,谁这样缺德啊!尽干一些见不得的事,连鬼都讨厌得很。”
老阎王却是反攻一招,他肆意威胁,并嘶声气急道:“你…你…你,好你个白勾司,在本老爷的卧室里,竟敢按装窃听器,偷听别人的隐私,这不,侵犯了隐私权,咱要到天庭上去告你。”
白勾司自持一身清廉,拍得胸膊嘭嘭响,他口气强硬道:“老爷,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天庭就上天庭去,没必要害怕谁,这就看着办,咱等着就是啦!”
“哐啷!”“哐啷!”白勾司一甩手,牵着那条魂魄,铁链子响着,他朝殿外走去。
老阎王见白勾司甩手一走,他心里思忖着,自己在天庭里背景挺硬,有大官在背后撑着,这小子牛头犟脑,一股牛劲上来了,前二任阎王老爷,也是被其扳倒的,要搬掉这块绊脚石才行,自己已迈入贪列之辈,身受了姓贿赂,已跨出了第一步,这些红颜绝色,真是舍不得放弃的,小宝贝床弟功夫一流,看来是在“天上ZEi8。COm电子书间”培训过的,不管怎样先更改了那本阎王簿子再说,不然,难于向沈兰亭交代啊!
老阎王已是色令昏智,那里还顾及别的,就从抽斗里拿出了一本阎王簿,他翻到那一页上,朱红大笔一挥而就,将沈克杰五十九岁寿限,更改成九十五岁,再去另外寻上一个无故的人,将那人的九十五岁寿限,更改成五十九岁,这样一来,在这无形之中,将这人的寿命暗底里谋害掉了三十六年。
老阎王将这事办好后,就带着这本阎王簿,走往自己的卧室,来到房门口。
“咯!”“咯!”“咯!……”老阎王举起手来,用指头轻轻敲了几下。
“咿呀!”一声,沈兰亭把房门轻轻启开,露出一副娇羞的媚态,浑身透出女人特有的香味,她两眼带勾笑脸相迎他呢!
老阎王抬眼一见,眼前的美人儿,一张樱桃小口唇红齿白,两条美媚如弯月,杨柳细腰一握,他一颗心快要酥碎了,已是两腿发软迈不开步子了,不由脚底下一挫。
“跐溜!”老阎王双膝一跪,拜倒在沈兰亭的石榴裙下。
沈兰亭走到老阎王身前,正要扶起来。
老阎王扑将上去,一把抱住沈兰亭的小腿,脱掉脚上的鞋子,用舌头舔起了脚趾头来。
老阎王从沈兰亭的脚趾舔起,一直往上舔着,大腿弯、臀部,直到隐私之处,舌尖在杀得其水溢横流。
“啊哈哈!”“喔嚯嚯!”“嗯嘿嘿!”沈兰亭笑得花枝乱抖,搅得浑身舒坦,只得任其所为了。
老阎王舌尖杀得并不过瘾,他一把搂紧着沈兰亭,舌尖舔到那儿,就把衣衫驳到那儿,直到驳得一丝不挂,他这才拿出一本阎王簿子,提给她过目。
沈兰亭伸手接过阎王簿子,两只媚眼睁开一看,在爷爷沈克杰的大名下,写着九十五,朱红墨迹还未干透呢!正是刚刚更改过的字样。
此刻,沈兰亭心中好不喜欢,在自己千娇百媚的侍候下,付出了珍贵的贞*,终于撼动了老阎王的心,爷爷终于得救了,延长了三十六年寿限,按省部级年龄退休,还可干个十来年,称了沈家人的一腔心愿也!
老阎王抱着沈兰亭平躺在床上,他飞马骑了上去,又开始厮杀起来,在肉搏战中进入胶织状态。
“咿呀!”“哦哟!”“嗯嗳!”沈兰亭又*荡声传出门外。
“喳噗!”“喳噗!”“喳噗!”馋猫吃食声疾雨般的响了起来。
蓦地,“咯!”“咯!”“咯!”门外传来有节奏的磕门声。
老阎王当作是白勾司前来捉歼成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