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人的人下象棋……
俨然就是一个棋牌社的样子,蒲御泽爷爷家真的是延续了婚宴上的热闹场面,不时的还会有佣人端茶送水的,到也没有注意到主人家的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
李玉芝今天可真的是累坏了,整个婚礼上就一直的招待亲朋好友,这个聊几句那个聊几句的,现在是感觉腰酸背疼脸笑的发麻!
见根本自己回来的都是些实在的亲戚,平时关系走的都很近,还全都是和蒲御泽平辈的孩子,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直接上楼准备休息一下。
可是这门一开开就看见家里的佣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在自己的房间走来走去的!
那小男孩长的是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看样子也就三岁的左右的样子。
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双眼皮也是很大,小鼻梁很高,看上去像一个混血小孩子,不过头发到是黑颜色的,眼睛也不是蓝颜色的。
李玉芝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小孩子是不是混血儿,而是这个小孩子究竟是从那冒出来了?
“小张呀,你抱的是谁家的小孩子呀?
要是在路边捡来的,直接送到警局去呀!
怎么可以把陌生的小孩子抱回到家里来那,这要是谁家走丢的小孩子那还不得急死了。”
李玉芝看着小男孩穿着十分的讲究,穿了一件绿色的小恐龙休闲套装,后边的帽子就是小恐龙的头后背上还有一个个的小三角的背脊,后边还做了一个长长的尾巴,看上去好可爱的样子。
这样年纪的小男孩是不可能被遗弃的,肯定是走丢的!
“阿姨,这还子不是我捡回来的,是您大儿子蒲鹏涛带回来的,是他叫我好好的看着这个小孩子。
不是我要上您的房间来的,是您大儿子蒲鹏涛打电话说让我到阿姨您的房间里来的!”这是蒲家最年轻的一个女佣,是一个东北来的女孩,说话着一口地道的东北话。
小张看着李玉芝是有点责怪的样子是赶紧的解释道,生怕是会遭到一顿很批。
“啊……说的是真的?
这小男孩是我大儿子带回来的?
这不可能吧!
我大儿子怎么可能会带回来一个小孩子。”李玉芝被小张说的一团的雾水,甚至怀疑小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阿姨,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话呀!
半句假话都没有!
您不信自己去问您家蒲鹏涛呀!”小张抱着孩子紧张的说道,情绪激动了点,把刚刚还好好的小孩子给吓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李玉芝一下子把小孩子给抱了过来,她可不想在闹不清楚状况下,被楼下的亲戚给听到楼上有小孩子的哭声,那样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这样岂不是要被亲戚们笑话。
“哦……哦……小宝贝乖乖!
不要哭了,一会给你拿好吃的!”李玉芝是一个妇产科的医生,平时到是经常接触小婴儿,这样三岁左右的小孩子真的是还久都没有带过了。
把小孩子抱起来之后,就是按着哄小婴儿的方法哄着。
小男孩听着这话一下子就呵呵的笑了起来,还奶声奶气的说道:“奶奶,程程不是小宝贝,程程现在已经是大宝贝了!”
小男孩可爱的环住了李玉芝的脖子,在李玉芝的耳边悄悄的说着,说完了还捂住了小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
李玉芝看着这个小孩子这样的有意思,还叫着自己奶奶,心里真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很亲切很微妙,自己虽然是有两个儿子,但是没有一个儿子是有了孩子的,这样被个小孩子叫奶奶心里不免产生了联想。
小张说这个小孩子是蒲鹏涛带回来的,那这个小孩子不会是大儿子在美国和什么女人生的孩子?
要是这样说来,这个小孩子没准真的是自己的亲孙子那!
“你叫程程呀?
那奶奶问问程程,今年几岁了?”李玉芝也不急着去找大儿子蒲鹏涛去问,抱着小孩子微笑的问答。
“程程今年四岁了,奶奶今年多少岁?
是不是比程程的爹地还要大一半!”小男孩稚嫩的声音问出这番话,到是有点有样学样的意思。
“奶奶今年都五十六了。
程程告诉奶奶谁是你的爹地呀?”李玉芝看着自己不提,小家伙就说起了他的爹地,正好接着问道,其实李玉芝和这个小孩子聊天也是想知道他的爹地是不是自己的大儿子。
“五十六?奶奶你是少数民族呀!”程程根本的就不回答什么爹地是谁的这个问题,而是很吃惊的看着李玉芝,好像李玉芝是一个很不起的人物似的。
李玉芝被程程的话完全给搞蒙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少数民族,于是就有些不解的问道:“奶奶不是少数民族呀,奶奶是汉族!程程为什么说奶奶是少数民族呀?”
程程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奶奶,心里想着这人年纪大了还真的是知识不够丰富,这样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爹地说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奶奶不是也说自己是五十六吗,那你就是少数民族,程程没有说错。”
“哈哈哈……哈哈哈……”李玉芝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这个程**的是太搞笑了,没事交四岁的小孩子这样复杂的事情真的是不行,记住了也不懂什么意思,就会瞎对号入座。
“程程,奶奶说的五十六岁是年龄,不是有多少个民族。
程程还没有回答奶奶的问题那,程程的爹地是谁呀?”
程**的是觉得这个奶奶问的问题好没有技术含量,“程程的爹地就是把程程生出来的男人呀!”
李玉芝听了这话真的是差点没有一下气坐到地上去,这个小鬼头是不是故意在这个和自己打哑谜呀?
就是成心不想告诉自己他的爹地是谁,才处处的打岔不做正面的回答,这现在四岁的小孩子都成人精了,怎么这样不好糊弄!
“程程是不是不想告诉奶奶你的爹地是谁呀?
奶奶要问的是你的爹地叫什么名字,程程这样聪明不会连自己爹地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程程当然知道爹地的叫什么名字了!”程程显然是有些不服气这个奶奶把他看扁了刚要把自己爹地的名字给说出来,突然就想起了爹地交代谁问也不能说出爹地的名字,就捂住了小嘴连连的摇头。
第86章:新婚之夜很疯狂
“程程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不想告诉奶奶呀?
奶奶就喜欢诚实的小朋友,要是程程不说,奶奶就不和程程玩了!”
李玉芝把程程放到了床上,板着脸故作不高兴的样子。
“奶奶程**的不能说,不过一会奶奶就会知道程程的爹地是谁了!
程程是一个守信用的小朋友,程程答应了爹地不能说出去,就真的不会说出来去的!
奶奶都已经五十六岁了,还要和程程生气吗?”程程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李玉芝突然间就想起了大儿子蒲鹏涛之前在电话里说,要给自己一个意外惊喜的事情。
难不成这个意外惊喜就是程程?
要真的是这样,这哪是惊喜呀,完全就是惊吓吗!
这出国之前离的婚,在美国待了四年就领会来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这一切一切的看来都不只是一个巧合那么简单的事情能解释得通的。
要真的是大儿子蒲鹏涛的孩子,那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有提起过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存在那?
是他自己一个人带着程程四年,还是和程程的妈妈带着程程一起过了四年?
那程程的妈妈又哪里去了?
看着虽然看起来是粉雕玉琢的,像年画里的小娃娃一样的可人,但是这长相和她大儿子蒲鹏涛小时候的模样也不像呀……
李玉芝觉得在这凭空的猜想一点意义都没有,与其在这里瞎猜还不如直接去找大儿子蒲鹏涛问个清楚来的实际。
“小张你看好程程,别的事情就不用你做了,千万不要让程程乱跑!”李玉芝交代了一声就起身出去找蒲鹏涛了,经过了这件事情的刺激她是以前休息的意思也没有了,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心里完全的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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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也渐渐的变成了墨黑色,天空上没有一颗星星,弯弯的月亮也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倾盆大雨狂风大作的天气已经完全的过去了,虽然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树木植物还上还含着许多的水珠,微微的有风吹过还是会溅到身上一些水珠,但是这样对出行已经是提供了很多的方便了。
蒲御泽家的一群亲戚是簇拥着来到了蒲御泽的别墅婚房里,开始玩起了闹洞房的游戏。
本来的经典游戏咬苹果改成了咬樱桃,一颗能有玻璃球大小的红樱桃梗上被拴上了一条红线,放在了蒲御泽和萧以晴的中间。
等蒲御泽和萧以晴两个人快要靠近红樱桃的时候,提着红樱桃线的人往上一收樱桃两个人的嘴就吻到了一起。
这个游戏也就是想让一对新人吻到一起,萧以晴和蒲御泽完全就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为了尽早的结束这场闹腾,就直接的吻到了一起。
随着他们的嘴唇和嘴唇碰触到一起,全场是一阵的起哄叫声,还有笑声。
萧以晴想着怕蒲家的这些亲戚看出来什么破绽,也就没有反抗蒲御泽吻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吻了,不过吻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蒲御泽家的一群亲戚们是闹了能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钟,就都知趣的走出了新房。
但是说蒲御泽爷爷那边住不下这么多的亲戚,要留一个借住在她们家的客房里,其实这就是换了个好听点的借口,他们的用意就是留在蒲御泽的婚房里好趁机在门外偷听声音!
虽然是知道他们留下来的真正目的,但是也不能说不让亲戚住呀,于是萧以晴和蒲御泽就微笑的答应了。
萧以晴本来以为他和蒲御泽举行了婚礼之后,住在单独的一套别墅里边,就一人一个住一个房间,过那种说也不打扰谁的合租性质的生活就得了。
没成想新婚的第一晚上被蒲御泽的那一帮亲戚逼得要个蒲御泽共处一室!
甚至萧以晴都有点开始怀疑,这是蒲御泽安排出来的,莫非他就是想借机会把自己强行的睡了吧!
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让人永远的猜不透,现在也就只能自己加上万分的小心了,蒲御泽他要是真的想图谋不轨就别乖自己下手狠了……
蒲御泽和送走了那些亲戚就把门给反锁了起来,看着萧以晴的心头一震,他猴急的把门给反锁上了,不是想要动手了吧?
萧以晴这样的想着,不由的就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对于蒲御泽这个男人真的是不了解,反正怎么看都不是正人君子!
蒲御泽锁上了门,到是没有去接近萧以晴,只是把耳朵贴到了门板上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估计是像听听那些个闹洞房的亲戚们是不是已经折了回来。
萧以晴现在真的是万分想念她的温馨安全的‘树房子’,要是此时此刻自己是置身在‘树房子’里,那就不用担心蒲御泽会趁机强上这种问题了。
可是蒲御泽说那间房作为新房会被亲戚们笑话太幼稚,所以今天新房还是定在了蒲御泽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到是也过大,是个三米乘三米的大圆床。
两个人躺在上边完全可以达到一米多的闲置空间,要是和平相处今晚谁也用不着睡在地板上。
蒲御泽听了一会遍撤到了萧以晴的身边,萧以晴虽然也知道可能是门外已经有蒲御泽家的亲戚开始偷听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萧以晴还是用手指着蒲御泽警告他不要靠过来,怕他不害怕还抡起了右脚吓唬着他。
蒲御泽本来并没有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占她的便宜,对不爱的女人怎么样都可以,因为不爱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对真心喜欢的女人他是觉得不会用强的。
靠近她只是想和她耳语,这样的声音小,门外的人听不到,可是她却是防自己跟防色狼一样的,真是太伤自尊了!
看着萧以晴这个样子蒲御泽也只好打消了靠近的念头,拿起了装着今天婚礼上装礼金的包倒在了床上,里边是厚厚的红包,没一个都是上万元以上的。
蒲御泽到不是为了数礼金,就是为要那个装钱用的红包,这新房的卧室里东西都不是太齐全,想要找一张纸都找不到,也就只能拿红包纸将就着用了。
萧以晴这下可真的愣住了,蒲御泽这个男人果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这外边有他家的亲戚在听声音,他到好竟然数起礼金来了,真不知道这是猜谜还是炫富!
蒲御泽的卧室里有一把大摇椅,萧以晴看着他在床上摆明钱就觉得心烦,也就没有在去看他,索性就做到摇椅上摇来摇去的解闷。
反正现在才九点多钟,就算什么声音也没有那些无聊的蒲御泽家的亲戚也说不出来什么,让他们在外边蹲着吧,累死了活该!
随便的到处了一个红包,把红包沿着边缘给撕开了,里边正好是一张雪白的长方形的纸,蒲御泽在纸上写了一句话,“今晚我不会侵犯你的,哈哈哈……不过门外那些亲戚在听着,怎么也要弄出点动静才能打发走他们!
你会不会叫呀?”
蒲御泽写完把纸条折成了一个纸飞机,一个瞄准正好是飞到了萧以晴的头上。
萧以晴刚要质问蒲御泽怎么那么无聊,就想起了门外有人在听着,还是没有敢喊出来,这纸飞机折的是写字的那边朝外的,一下子就看出来是一张字条。
打开了看完了,萧以晴的脸都要气绿了,这蒲御泽说的是什么话,还说不会侵犯自己,还笑!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没有吸引力了!
这年头美女怕色狼不假,但是美女更怕色狼看都不看一眼,自尊面子情何以堪!还什么会叫,谁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会那种叫声,有这样说话的吗!
萧以晴此时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烧,这要是换了平时肯定是和蒲御泽大吵起来了,现在虽然是不能吵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一下子从摇椅上跳起来,冲到了蒲御泽的身边,小声的对着蒲御泽说道:“你觉得我不漂亮吗?身材不好吗?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萧以晴说完了就用有些带着怒气的眼神盯着蒲御泽,那目光是简直就像杀人利剑一样。
蒲御泽做梦都没有想到说这样让她放心的话,竟然还能惹怒了她,这个女人到底是生的哪门子的气,现在她这样问究竟要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