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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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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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的,不是吗?”白疏笑着流泪,“明诚,去吧,去救她们……这里有我家里人陪着,你有什么不放心?快去吧——”

“可是你——”贺明诚踌躇了两秒钟,毅然一咬牙做出决定:“这样的戏码三天两头就会上演,她胡闹惯了,你知道的——要是真想死,早就死了几百回了。白疏,你没必要担心,不会有事。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想必白疏之前一直都不愿意开口说话,既然如此,那么须得给他们一点空间才是。

于是何念西站起来,捏捏白疏的手,微笑着看看她的眼睛,示意她保持平静。

然后给刑震谦使眼色,两人一起往出走。

顺便也把孙彤和一截枯木似的跪在地上的于隽给拽了出去——给刑震谦那两束杀人的眼神儿一瞟,这两位难缠的主儿立即老老实实地听从何念西吩咐,乖乖跟着退出病房,愁眉苦脸站到了走廊上。

身后一热,感受到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不需要回头看,何念西当然知道是谁在拥她入怀。

随即闭上双眼,顺势往后倚靠,长长地叹气,喃喃自语:“该怎么办才好……”

“让白疏自己处理吧——”刑震谦心疼地搂紧自己的小媳妇儿,大手掌抚摸着她披散在肩头的柔软发丝,“人生那么漫长,总是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可承受的底线是什么,别人再怎么看着着急,也是枉然。”

没想到这粗鲁惯了的爷们儿还能说出这么文艺的话……何念西心里暖暖的,是呢,她自个儿以前不也经常这么给自己励志嘛——人总是会苦一阵子,但绝对不会苦一辈子!

孙彤在旁边儿瞅着何念西被如此威风帅气的男人搂在怀里,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用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能完全概括,她更多的是惊讶和不服气,于是越看哭丧着脸站在旁边儿的于隽,越觉得不顺眼!

立即拿这个向来对她逆来顺受的白脸书生出气,板着脸一脚踹到他膝盖上,横眉竖眼地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巴巴儿地跑到医院来给人家下跪,你跪呀!你瞧瞧人家愿不愿意用半只眼睛看看你?还说是求她让她帮着劝贺明诚去救我姐,我看你就是打算暗度陈仓,打算趁机跟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儿重修旧好吧!”

任凭孙彤怎么打骂,于隽只是忍着全盘接受,不还口也不反抗,只是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太阳穴逐渐暴起了青筋。

但孙彤一点都不忌惮,于隽对她的言听计从,理工大学全校喜欢八卦的女生谁不知道!她笃定了这个奉她为女王的凤凰男绝对不敢对她的打骂撒气放出半个屁!

果然,被逼得急了,于隽只是把捏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砸得墙灰纷纷洒落,在呛人的空气中,瞪着血红的眼怒吼一声——

“别欺人太甚!你以后再敢这样骂白疏,我捅了你全家!”

何念西吓了一大跳,啧啧,见异思迁的软蛋东西嘴里还能说出这么爷们儿的话,真是稀奇!

孙彤显然也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站到安全地段后,嘴巴一张,哇一声,嚎啕大哭。

一根食指戳向于隽,梨花带雨地斥责:“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妈治疗乳腺癌的钱是谁掏的?你家的三层小楼是谁给盖的?你的工作是谁找关系给安排的?你都忘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我,我去找你爸妈算账去!让他们看看自己生了个什么王八蛋儿子!”

骂完,孙彤蹬蹬蹬拔腿跑掉。

泼妇骂街当然没什么好凑热闹的,但是这话里逮出来的内容,却是令何念西一阵惊愕。

秀气的眉毛立即皱成了一疙瘩,瞅着于隽问:“于隽,你妈得了乳腺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于隽铁青着脸,松开咬在下嘴唇儿上的牙齿,“上学期就查出来了,那时候咱们一起去给楼盘发传单,我一口水都舍不得喝,就是想省点钱给我妈治病,我妈她……供养我不容易,太苦了……”

说到后面,于隽哽咽着转身,面朝窗户,抬手捂住了脸。

何念西瞠目结舌,脑子里凌乱成一团……

白疏如果知道于隽接受孙彤的追求,只是为了给他妈妈弄一笔医疗费,她会怎么样?

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几乎已经濒临崩溃,如果再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疯掉吧!

何念西摇头,连连叹气,觉得自己似乎一辈子的气都快要被叹完了!

误会和被误会,原来都会很伤人……

“于隽,”她叹息着,轻声叮嘱:“算我拜托你,这事儿咱们暂时先别让白疏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很差,你也看到了……”

“我明白,希望你也别跟她提这事儿——”于隽抹了把脸,转过身来,脸上一片黯然,“总之,是我对不起白疏……如果不是我妈得了癌症,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白疏!无论她现在或者以后会怎么样,我于隽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今生欠她的债,如果她今生不愿给机会,那么我来生再偿还。念西,白疏拜托给你了,麻烦你好好照顾她,谢谢你……”

何念西心如潮涌,“我会好好照顾她,还有米蓝,还有她父母……”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站在眼前这个一直以来被视为背叛者的人,何念西索性指了指电梯口:“于隽,你赶快去追孙彤吧,她那副脾气,到你父母面前胡乱骂,不合适!”

于隽眼圈儿一红,用手背擦了一把,最后望一眼白疏的病房门,说了声“拜托你——”,转身快步冲进了电梯。

原本恩爱如胶的一对儿,却因为贫穷,不得已被分开,中间还隔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名词儿:出轨,小三儿……

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会发生如此令人心情黯淡沉重的故事?

如此深的误会,还能解释得清楚吗?

即使解释清楚了,又真的能再度彼此接纳然后释然吗?

……

何念西望着于隽刚刚站立过的窗口,摇头轻叹:“不可能了……”

刑震谦不解,“嗯?”

何念西忽然间泪流满面,张开双臂扑进刑震谦怀里。

脸颊紧紧贴在他坚实有力的胸口,拼命地朝他身上挤,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

喃喃轻语:“以后再也不要人为制造产生误会的温床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彼此都要坦诚相对,风雨同舟,一起克服所有障碍和困难,再也不要有什么误会,好不好?”

“傻妞儿,必须地!”

刑震谦抱紧何念西,下巴抵到她柔软洁净的发丝里,只恨自己笨拙,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她感受到他对她深入骨髓的疼惜!

……

贺太太的跳楼闹剧,最终以一起流血事件结束。

消防队员已经在楼下围起了厚厚的弹簧垫子,但是贺太太朝下面看了看,楼层高得令她眩晕……于是改变主意,不跳了。

带着女儿以及一干三姑六婆去医院,打算亲自抓花狐狸精的脸。

可是到了医院,却只看到面色灰暗的贺明诚没精打采地正在倒车准备离开。

“那个小。骚。货呢!她在哪里?”

贺太太大吼大叫着冲上去,趁着贺明诚还没来得急关窗户,把手伸进去,一把扳住方向盘,生生把他逼停。

贺明诚沉着嗓子命令:“撒手!”

贺太太脸色一颤,显然有点害怕。

但是身后已经围起一圈观众,就这么撒手的话,显得很没面子。

于是贺太太挺着臃肿的身材,壮着胆子往车门上一贴,扬着脸冷笑:“当年你生意快垮台、入赘到我家接受我爸资助的时候,怎么就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呢?现在有底气了,胆儿肥了呀,嗯?还敢养小三儿,还敢让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怀孕!你把她叫出来,看我怎么撕烂她的臭。骚X……”

后面的话,不仅粗鲁得不堪入耳,并且还气焰三丈,唾沫星溅了贺明诚一脸。

话音刚落,只听“轰”一声响,众目睽睽中,贺明诚的车撞断医院大门口的横杆,就像一匹疯狂的野马,呼啸着冲上马路,很快便消失在街头。

贺太太感觉到伸进去的那只右手一阵疼痛,抬起胳膊看了看,惊讶地看到一只缺了三根手指头的手掌,汩汩地冒着血,剩下的两根指头虽然没被巨大力度下车窗削掉,但是也已经断了,仅仅靠一点点残破的皮肤连接着,触目惊心地挂在血乎乎的手掌上。

“啊——我的手——”

贺太太尖叫一声,眼前一黑,肥胖的身体“咚”一声,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贺太太被送进急救室,然后警察押着贺明诚来医院,送还遗失在他车内的三根手指头。

等到贺太太的手指头被幸运地续接成功、贺明诚被拘留起来等待法庭判决入狱时,白疏刚刚到达刑震谦的战狼大队驻地。

何念西先下车,然后打开车门招呼白疏父母下来,让刑震谦先带他们去行政区做安排。

驻地远离市区,山路崎岖不堪,物资运送并不是十分频繁,所以生鲜食物都尽量自给自足。

这里有养猪场,有菜地,还有鱼塘。

而白疏的父母来这里,就是来承包鱼塘的。

“下车吧——”何念西站在车门口,微笑看着还坐在车内发呆的白疏。

遭受男朋友背叛、成为小三、怀孕挨打,如今流了产,又拒绝了贺明诚的苦苦挽留……白疏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学位都已经拿不到,因为她没参加开题,也没有及时提交论文,无法参加毕业答辩,努力争取一下,或许勉强能争取到毕业证书。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这个人还好好儿的活着,不是么……

何念西笑着朝白疏伸出手,把她牵下来。

挽着她的胳膊,缓步走在驻地院子里,就像小时候一样,肩并着肩,姐妹情深。

“那边是泅渡池,再远一点是武器库——”

何念西指着院子里的一切,耐心地给白疏作介绍。

这里远离喧嚣的城市,空气清新洁净,鸟语花香,安静祥和。

最适合修养身心,对于白疏来说,再适合不过。

于青山绿水中涤清心灵,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其实是很幸运的事情。

坏境好、修养身心是一说,承包了部队的鱼塘,能拿到丰厚的回报,白疏家里以后的生活也就算是有个保障了。

心疼女儿的白疏父母,对于这个安排十分感激,晚上在食堂的小包厢里吃饭时,频频给刑震谦敬酒,感谢刑震谦两口子帮忙。

感谢的话说了一麻袋,刑震谦也不客气,一一接收,端起酒杯喝得十分爽快。

安排了战士带着白疏一家去招待所休息,然后两口子回到刑震谦宿舍时,时间已经指向二十二点,深山老林子里,早就入夜很深。

246 头茬子苜蓿二溜子醋

进了门,刑震谦打开饮水机开关,何念西知道他酒后想喝茶,于是立即有眼色地从桌子上找到他的茶杯。悫鹉琻晓

琢磨着他有段时间没在驻地待了,茶杯里肯定落了灰尘,于是端着往洗漱间走,打算去给涮一涮。

“放下放下!”

刑震谦在身后下令,一把将她拎起丢在洗漱间门外,“你姨妈不是还没走么,逞什么能!”

哇咔咔咔,刑大叔这是不让她碰冷水啊,哎呦喂,真感动!

何念西心里打着小九九,其实,刚才上厕所时,发现姨妈已经走了……

要不要对憨厚亲切的刑同志坦诚汇报,然后去洗了被子伺候他老人家喝茶呢?要不要?唉……

纠结了一下,积极的革命意志最终被懒惰打败,为白疏的事儿跑前跑后像个陀螺似的忙乎的一整天,何念西脚丫子这会儿感觉好酸。

终于还是揣着内疚的心,舒舒坦坦地窝进椅子刷微博去了。

刑震谦喝完茶,又贴心地端了一盆热水过来给她烫脚,而且还麻溜儿地撸起袖子蹲到地板上,伸手就要去给她搓脚。

何念西终于良心大受谴责。

小心翼翼地说:“那啥,老公,我自己来吧,身体这么壮实,哪里好意思劳烦你给我搓脚!”

刑震谦闷闷不乐,鄙视她:“壮实个屁!来个大姨妈就得一个多星期,害得你家男人只能干巴巴急瞪眼!”

又拧了眉毛,紧张兮兮拉住媳妇儿的胳膊,“该不会是电视里妇科药广告上说的那什么血崩吧?赶紧上医院查查……”

何念西挠挠眉毛,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小声请求:“同志,我能不能不去看妇科?要脱了裤子叉着腿躺在架子上,明晃晃的灯对着那里照,医生拿器械塞进去,撬着看,多可怕!再说,总院妇科好几个都是男大夫……”

嗯?男大夫,看光光,还要往里塞东西?

刑震谦倒吸一口凉气,“那就算了,不看了!”

“可是,”他还是蹙眉,“你来这么久,不正常啊,我昨晚上网查了一下,一般女性正常经期该在一周内的,你这时间早就超了……咱还是得去查查,找个妇科没男大夫的医院。”

何念西的头低得更下,揪着手指,踌躇着,内疚地哼唧:“我,其实,那啥,大姨妈早就过去了……”

刑震谦闻言一惊,看着面前低头认罪的小丫头,那副眉眼温顺的小绵羊样儿,表面上分明是个乖巧无辜、讨人喜欢的娃儿啊,她竟然有这个心眼儿,瞒得严严实实!

害得他夜夜搂着温香软玉却无法下口,擎天玉柱时时憋屈抗议,见天儿地浇冷水澡!

春寒料峭的,他容易吗!

小丫头,欠收拾,太欠收拾了!

腹黑的女娃娃遇上腹黑的猛军官,结局注定很惨烈。

刑震谦恨得咬牙切齿,捏住何念西的肩膀,低声咆哮:“小妞,知不知道我这两天忍得多辛苦?竟敢隐瞒军情,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罢,大手一捞,将何念西拦腰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大踏步走进卧室,气势汹汹丢到床上,心急火燎地解纽扣。

三下两下将何念西扒个精光,刑震谦眼前白乎乎一片——

馨香纷嫩的软人儿就摆在眼前,是个正常男人都得疯狂!

热血激荡的刑震谦,皮带都没来得及抽,就压了上去,湿湿热热地狼吻,啃得何念西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狼藉不堪。

“唔……坏流氓,你的皮带扣,硬,痛……”

何念西哼唧着,伸手去护自己那片柔嫩的肌肤。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落到刑震谦耳边,却成了撩拨他的浪语。

“硬?”他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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