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麻酥酥软绵绵,浑身仿似被人抽去了骨头,似有一团烈焰在体内燃烧起来,迅速延展至各处神经末端,灼烫难耐……
她一伸胳膊,浑浑噩噩脱下睡裙信手一抛,顺便连他的裤子也一起拽了下来,迫不及待又一次跨上他的身体。
一只手扶住那抹傲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粗粝的手指,臀部稍稍用力,缓缓坐了下去……
“啊!”一声惊呼,慌忙又退了出来,吸溜着说:“痛!”
项冲心尖儿一颤……顿时欣喜若狂!
他这是,一不小心,捡了个囫囵花骨朵儿?
握住她的娇臀,疼惜地轻轻往下摁,温柔地说:“宝贝儿,慢一点哦……”
反复几次,终于突破障碍,逐渐进入,直至完全吞没。
“老公……热……动一动……”米蓝抱着项冲的腰,含糊不清地吟‘叫起来,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暧昧回荡。
“好!老公这就动!”
项冲一声闷哼,配合着,用力地往上顶!
他这一顶,顿时激发起米蓝无限激‘情。
她用力扭动臀部,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耕耘,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着小溪流水汩汩,那种酥麻如过电般的感觉,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不得不说,项冲的本钱,着实很对得起人!
很粗大,直抵花窟深处,将她的甬道填的满满当当。
他绷直着健硕的身体,拼命朝上顶。
“啊……不要停……快……”意乱神迷的她,胡乱叫着,体内早已如同燃烧了200度一般,不知道会不会把他那根东西给烧毁了……
随着她的起起落落,三角部位瘦消突起的那块儿骨头一下一下碰撞着她最最敏感的娇蒂,只教她欲仙欲死,没过多久,立即到达顶峰……
“鸣……鸣鸣……”米蓝亢奋地叫着,加快撞击速度。
项冲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嘴唇在她胸前乱啄,口里顿时呢喃不清:“小妖精……爷快要死了!”
二十多年的存货喷涌而出,在米蓝体内一阵冲撞,身下狼藉一片。
米蓝觉得自己简直就似一只女鬼,张开了浑身毛孔,贪婪地吸收着身上的男人输送给我的每一滴纯阳精气,体内涌动不休的燥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断气一般的粗喘过后,两人紧紧缠绕着,瘫倒在座位上。
四周,逐渐归于平静。
激情退去,理性,正在不可避免地逐渐恢复。
项冲抱着抽丝般耗尽了全部力气的米蓝,有点儿尴尬。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狗血……本来说好的,他帮她翻墙去“办人”,然后交了差事,等着小嫂子何念西给他介绍对象滴。
墙翻了,也差点就把人送进武二郎房间,可谁料到关键时刻出了岔子,莫名其妙地,他和喝了“猛药”的她一起离开武家院子,一起来到海边,在拦海大堤上,莫名其妙地就上演了这么一幅活春宫!
最令他蛋疼的是,她,是个雏儿……
说实在话,他向往的,是那种长发飘飘、娇柔可爱的女孩子。
米蓝这种短头发、爷们儿性子的女孩,还真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
假如她是个有经验的,那也就罢了,就算接济她一个“友情炮”,救人于水火,倒也没啥!
155 不舒服
关键是,偏偏她是枚囫囵果子,这个,就稍稍有点麻烦了……
思来想去,深刻纠结一番后,项冲心一横,做出决定——
抱着仍旧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灭完火后,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的米蓝。睍莼璩晓
“噗滋——”砸吧一下嘴唇,小痞子般,悠悠冲正在瞠目结舌视察“战场”的米蓝吹去一股子小风,挑着眼梢撇撇嘴:“我说米同学,人家守了将近三十年的贞。节,就这么被你强势上马给夺去了,你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呀!”
啧啧,一个大老爷们儿,他还有“贞。节”?还要她负责?
谁能告诉她,那她的“贞。节”,应该找谁负责?
呸!
“交代个屁!”米蓝如梦初醒,慌慌张张探头找衣服,信手扯过那条被她扔到副驾座位上的睡裙,羞愤难当地往身上套。
勉强护住鼓鼓涌涌的胸部,这才咬牙切齿地盯着项冲发恨声:“你明知道我是药性发作身不由己,为什么不拒绝我,乘人之危,你无耻!”
项冲笑得没个正形,闲闲靠在靠背上,浪浪地瞅着米蓝,用那种懒洋洋的语调念叨:“乘人之危的是你,你还好意讨伐我,要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你才是无耻的那一个……”
米蓝气得浑身乱颤:“好笑!你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当兵的,身体壮得跟牛一样,还能被我强叉了?还要我负责……我怎么对你负责?”
“壮归壮,但对待女人方面,心理防线比较弱,所以呢才有机可乘——”项冲无耻地打着呵欠,懒洋洋说:“怎么负责,这还用得着我教你?娶我呗!”
我勒个去!
看不出来哈,这厮还是个从一而终型儿的?
米蓝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气呼呼往起站,打算先爬到后排座位,把衣服穿整齐,再跟这不要脸的家伙好好理论!
话说,两个人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她这么往起一抬屁股,“噗”一声,深深嵌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顿时滑落出来,吐着白沫软趴趴歪向一边。
刚才被药物所摧,没顾上验货,这当儿瞅了一眼,才发现项冲这玩意儿长得真特么对得起她的“小妹妹”,又粗又长,胡子拉碴的,让她想起曾经在福建看到过的寿山石柱,质地脂润,色泽红鲜,颇有特色……噗嗤!
迅速目测一下长度,顿时暗暗吃了一惊,这么狰狞的玩意儿,刚才是怎么戳进去的,吓死人!
心里顿时稍稍安慰了些许……虽然没“办”成唇红齿白的白嫩小书生武二郎,但是第一次献给这样的“利器”,也没枉做女人一回!
不亏!
米蓝就是这么一个乐观开朗的女同学,置身任何逆境,她都能立即乐观地发现劣势中的优势,迅速找到心理平衡点,麻利地减轻烦恼,走出一切不愉快。
再说,今晚这事儿吧,主要责任还是在她,身为一名有担当的娘子汉,这一点,米蓝还是完全能拎得起的。
要不是他答应给她帮忙,又灰常有良知地没把药性发作的她独自丢下不管,而是打算带她去海边吹风,结果才导致半路上稀里糊涂成为了她的解药。
都说军民一家亲,大兵蛋子项参谋打出的这响友情炮,她米蓝认了!
色妞儿的本色,就是见到“色中尚品”随即忘乎所以!
看在这根很对得起人的“利器”面子上,米蓝决定不跟项冲计较了!
被她这么盯着品评,项冲有点儿不自在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家家,被女孩子这么如狼似虎地盯着流口水,这种被轻薄的滋味儿,擦,太憋屈了!
果断伸手捂住,傲娇地瞪一眼米汉子:“女流氓!”迅速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塞!
噗嗤……
米蓝冷面红耳赤跨到后排座位上,边穿衣服边嘀咕:“天底下的正经男人,怎么都被老娘遇到了!”
……
米蓝这段香艳故事,何念西听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端起红酒呷了一口,冷汗涔涔问:“后来呢?……你答应娶项冲了?”
“答应个屁!”米蓝嘎嘣儿脆地爆一句粗,端起酒杯要跟何念西碰:“老娘阴差阳错睡错了人,心里憋屈着呢!喝完这杯酒,先回家睡一觉,认真想一想该怎么办!”
“项冲虽然说话没个正经,但是人品我感觉应该还是可靠的——”何念西认真地分析:“米蓝,你真可以考虑考虑项冲……”
“得了!”米蓝抬手制止,挠着乱糟糟的短发,把喝空的酒杯放回桌子,双手撑住脸蛋,盯着何念西叹气:“何念西你知道吗,我身体里不仅仅中了今晚的春。药,其实从大一开始,就早已深深地中了另一种毒药,三年多以来,我始终不自知,直到今天,忽然意识到武二郎大概会彻底离我而去,才倏然惊醒,发现了我身体里的药,那一味深深隐藏的毒药——武二郎的温柔!”
“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像他那样,对我温柔细腻有耐心了……”米蓝咕哝着,一仰脖子,又饮干了一杯酒。
米蓝的霸道性子,与武二郎的阴柔,的确很互补。
假如不是武校长的干预,他们俩,会是很协调很配的一对儿。
米蓝念念不忘武二的柔情,这也很正常……毕竟才刚刚说要分开,当然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和适应。
何念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柔柔地伸手,摁住米蓝又要倒酒的手,“米蓝,时间,会帮你涤荡清一切纷乱的情绪,会让你重新恢复阳光开朗的状态。在此之前,尽量保持清醒吧,不要因为醉酒,又惹出新的麻烦事。”
米蓝倒也没反对,顺从地放下酒杯,站起来,甩甩短发,爽朗地笑了两声儿:“小样儿,还挺有诗情画意!”
跟米蓝分道扬镳,从酒吧出来,何念西坐在陈真驾驶的汽车内,打开车窗,吹着初冬时节清凉的风。
想着发生在她、米蓝、以及白疏,身上的那些事情,脑袋瓜乱哄哄一团,理不清头绪。
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多,何老连长病房外面的小套间内,一个高大英挺的背影默默地站在阳台上,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地吸着香烟。
小李早就去里面睡觉了,他深夜来到这里,是因为才刚刚忙完手头的事情,打算接何念西回家。
何念西打开灯,冷不丁看到人影,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惊呼一声,连声问:“谁!”
刑震谦转身,淡然浅笑:“我。”
陈真打了声招呼,随即主动转身退出去,还贴心地轻轻关上了房间门。
何念西在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刚来没一会儿——”刑震谦简单回答,“开灯怕影响爷爷休息。”
何念西噢了一声,顺手把手提包朝茶几上一放,随即发现桌上的食品打包盒,上面印着熟悉的大红字号——木棉巷老汤包。
何念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盒子问刑震谦:“你带来的?”
“嗯,”刑震谦摁灭了香烟,走过来在何念西身边坐下,微笑着说:“晚上从那里路过,见还没关门,就顺便买了两盒,给你做宵夜。”
他倒还挺有心……何念西心里热热的,却又酸酸的,有某种不舒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了距离。
刑震谦又紧跟着补充:“不过现在应该都凉了……你饿吗?饿的话,我带你出去吃宵夜,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对了,何念西恍然想起,记得睡意正浓时,他曾经打电话过来,貌似说大嫂回来了,要她一起去借机。
当时心里正不舒服着呢,直接一口回绝,还被他挂了电话来着……现在看他那一脸笑米米的表情,完全没事儿人似的,似乎压根儿就已经忘记了下午还曾闹过小别扭!
他难道一直都这样——做过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于是想当然地认为别人也应该和他一样不要在意?
她也知道不怪他,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抱歉她真的做不到,她真的……忍不住地,就会在意!
不过,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得讲道理。
没去机场接大嫂,的确显得她不大气,多多少少,有些失礼。
“我不饿——”她摇头,侧转身体望着他,面含歉意地问:“下午我没去接大嫂,爸妈他们,没生气吧?”
“我说你晚上跟同学老师约好有事——”刑震谦轻嗤一声,伸手要去揉何念西脑袋瓜,无奈地叹了一声:“小东西!”
何念西立即缩了缩脑袋,躲闪着避开他的手,脑子里下意识地,立即又闪现出江小乔给她看过的视频。
额……真是太令人不舒服了!
大脑抽了筋儿似的,不受控制地就开始想象,以前,他是不是也曾经像对她一样,爱昵地去揉江小乔的脑袋,宠溺地给那个女人起外号?
一想到这些,心脏立马呼啦啦被撕开一条大口子,酸酸涩涩的水流,迅速漫了进去,立即填满整个心房!
…
…
亲爱的们,这里面是有隐情滴,请给一点时间,容老九慢慢道来~~~~要相信石头哦~他绝对不是渣渣!
156 说法
心里不爽快,立即现于表形,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原来你也会撒谎呀!”
“还不都是被你坑的——”刑震谦拍拍何念西的腰,抱怨:“小东西这是怎么啦?谁让你受了委屈,拿老公当出气筒!”
被他说中心事,何念西满肚子的酸劲儿立即呼啦啦往喉咙里涌,半晌没说出话,竟是怅怅地叹了口气——
唉……
那个事儿,该怎么跟他说?
她也明白,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果还紧揪着不放,那就是她的不对。睍莼璩晓
道理她都懂,可是……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郁气,就是怎么都驱不散呀!
看了江小乔手机里的那段视频后,她的心情,完全就像是阳春三月逢上了连阴雨,滴滴答答漏个没完,多少耐心,都能给漏个干干净净!
本来想咬牙忍一忍,别把自己不冷静的一面露出来,回头又被他拿着笑话。
但终究还是没忍住。
给何老连长留了张纸条,轻手轻脚跟在刑震谦身后离开病房,一起回刑家。
默默经过走廊,又默默走进电梯,何念西一直绷着脸没说话。
倒也不是她非得要憋着劲儿耍性子,主要是陈真始终站在身边,虽然那段视频陈真也看到了,但毕竟两口子当着外人面儿吵架,不是什么光彩事,大家以后还要相处,多少得留点面子。
直到刑震谦吩咐陈真独自开车先走,然后带着何念西坐进他那辆腹黑的吉普,何念西才总算松了口气,由着他帮忙系好安全带,在副驾座位上转过脸,难过地说——
“上午我买手机时,在商场又遇到江小乔了……”她想了想,纠正道:“应该说,江小乔貌似在跟踪我,这个,你回头可以问问陈真,他应该观察得比我全面。”
刑震谦眼神微微闪动,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暂时停止了拧钥匙的动作,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难怪心情不好呢,就为这事儿?”
“当然不是!”何念西有点不高兴,觉得刑震谦态度太过于淡定,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甚至都没深入地去做假设!
“哦?”刑震谦靠在椅背上,眯起双眼,抬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