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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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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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为了弥补此战钱财上的损失,也只能道德无下限了。就是不知道道德值这次会不会真的全部over。

不要说祝彪缴获的大笔钱财和数以万计的战马,前者发放大部分犒赏全军,剩余的根本不够弥补抚恤的。后者是河东军自我扩大的基础,是祝彪日后爆骑兵的保证,更不可能变卖。

所以注意算来算去,祝彪自然就盯向了七万多人的俘虏。如果全部变卖了,那真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山阳县。

河东受侵的第一线。北面的大山并没有阻挡住胡骑的马蹄,毕竟胡人连阴山都穿了,不可能勒马在阴山的一支余脉前。

山阳,山之南为阳。县城所在的位置与地形是完全相符的。

三千汉军守护着这里,高燮亲自坐镇。杀来的胡骑打平川县不动,就奔着山阳县杀来,自然还是打不动。

胡骑退去了,打不下山阳,他们就不能放开马蹄南下。因为山阳县后面有一条大河。

平川只是一个点,胡骑可以随意从城外绕过。退去的胡骑因为后路无忧,也就还留下了一点尾巴在城外做监视。

午后一阵风起,然后雪花拉拉的下了来。这是年后的第二次雪还是第三场雪,前面的雪下的都很小。但这场雪高燮感觉不会继续小,才飘雪花,雪花都指甲盖那么大了。

“现在还在落雪,虽然不大,但是地面移动过的痕迹很快就被落雪掩盖住。”

“今夜我会挑选二百精锐,趁着夜色悄悄的潜伏到胡营的壕沟边,等天色渐亮时,突然发起攻击。

一部人抢占营门,放下吊桥打开营门接应部队杀进。另一部人攻击胡狗,不让他们有集结的时间。两方同时进行,只要二百精锐全部冲入营垒,胡狗必然崩溃而逃。”

城外胡骑留下的那支尾巴,占据的是河东军丢弃的一处哨卡。否则也用不着理会吊桥什么的了。

高燮话语说完,看见手下军校都在思索着,就也不打扰他们,静静的等着他们想完,提出意见来。

一会儿,下手的一军司马就开口道:“将军,此法虽好,可是也不容易成功。”(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九章 泼天骂名,祝彪火了

祝彪火了,大火,超火,爆火!

自从上次放水淹了四十万周军和百万黎民之后,再一次名动中原。   ‘**恶臭’的名声全天下都知道的同时,无数诽议、恶骂、鄙视是铺天盖地的打过来,一句‘恶评如潮’都不足以来形容。

可是祝彪刚刚孤师破胡虏,斩乌维驮,破龙城,完成了二百多年中原军队没有完成过的业绩,他怎么就又被天下人耻骂鄙视了呢?

却是因为河东郡城半个月后即将召开的那场拍卖会。一气七万余女子被卖,天下何人不骂君呐。

祝彪孤军直入四千里,连战连捷,赢来的美名也抵不了这泼天咒骂声的十分之一。特别是在中原之地,皇朝气度充斥万年的内心,那里的人根本就不讲胡人放在眼里。

祝彪提孤师出塞,连破胡骑又怎样?当初开州北去的万里征程不是更惊魄人心吗?

灭于祝彪手下的三四十万胡骑,对于中原的百姓们来说,很渺小。其火爆劲儿顶天了跟祝彪前头夺回祭天金人一个档次,当然,这是因为祭天金人惊动了中原的不少名门大派,所以拉平了档次。两者都跟当初的石州之战差了老远!

只有祝彪将在河东郡城举行的‘巨型’拍卖会,七万多女人,那真是开万年青史所未有的‘盛事’啊。风一样穿过北隅,传进中原,速度之快,风头之盛,正白热化的受降城之战都给压下去了。

天下龌龊的人,内心闷骚的人,是很多的。祝彪北征之战,不算乌维驮,共斩杀了小王、卑王七人。胡人右部王庭、单于王庭重臣六人,贵族、首领、权贵,金环以上者一百三十人,可想而知俘获的这些草原贵族的妻妾会有多少人吧。

草原上的贵族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的。只乌稽和乌维驮哥俩,祝彪手下这二人的王妃就有十一个之多,查明身份后一个都没杀。小王、卑王的王妃有三十四人,追击乌稽大阏氏之时,沿途俘获的胡人王庭权贵的妻妾更达数百人众,这些‘有身份’的女人,就是贵妇。不管姿色究竟如何,档次价格就先升上去了。可谓祝彪此次拍卖会的拳头产品。

这些都是祝彪率军折回河东后传出来的‘确切’消息,这叫他眼下怎么不一身骂名?

可祝彪就真的容易吗?不如此,他如何来凑钱?战亡+残疾的将士军民五万多人,所有的抚恤发下去,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祝彪掏空眼下的家底倒是能垫上。那以后的河东军怎么办?不恢复不发展了吗?朝廷可不会发一分钱的,祝彪不如此,河东军的前景就无亮了。

而且此次出征,前后不能说没有危险。打仗没有儿戏,祝彪最终取胜也是经过一番龙争虎斗的。但系统竟连个c级任务都没有,这就欺人太甚了点吧?过分了点吧?

想起来这事,祝彪因为军兵死伤而很坏的心情就雪上加霜。脸皮黑得能和锅底一样。

时间转回二十天前。

那是祝彪和河东军还远在几千里外的大草原,那时候乌稽分兵派来的‘报复’还‘留恋’在出云口南北与平川、山阳二县。那时候高燮还没有彻底清除山阳县外胡骑留下的一个小尾巴。

天色是黑的。

“把你想得说来听听。”

“是,将军!

因为前面夜里的搏杀,胡人高手少,屡有吃亏,是已经将游骑撤了回去。但哨卡主体结构还算完整,胡骑又有过修补,守备工事齐全。夜间篝火照射营外。五十步距离内身形可见。

咱们就是靠近了哨卡,也接近不了营门。而门都接近不了,还如何谈夺取和打开?”

高燮就知道有人会提到这个问题的,城外的那哨卡已经尽复旧观,在胡人的警哨下,就以山阳县的实力,要人鬼不知的摸到近下。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自己早有对策,于是不慌不忙地说:“第一,我要挑选军中最精锐的二百人,潜伏到离胡营百步距离的时候。就开始伏地爬行,逐渐接近胡营,期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第二,出发前我要了十匹白布,出战的二百人每人发下来一块,倒是披在身上。

除非胡人全是顶尖高手,否则夜里面断无看出破绽的可能。”

“第三,挑选三十名箭术最好的射手,全部配备上毒箭。早上攻击时,首先将胡人外露的岗哨干掉。”

“第四,精选出力气最大的二十勇士,配上战锤,等早上攻击时,用战锤攻破外围木栏和营门。”

“第五,二百精锐全都要会射箭放弩,没人配备弓弩,突袭的时候要让胡狗一直保持混乱状态,不能让他们有集结起的时间。在力士劈砍木栏和营门的时候,他们要用弓弩予以掩护,射杀那些想重新夺回营门的胡人。”

随着高燮一条一条的讲解攻击细节,校尉和三个军司马的脸上表情越来越惊奇。没曾想自家将军早就定下了进攻的计划,就连白布、毒箭、战锤都事先想到了。而按照高燮的计划,却也有很大把握可以占领胡人待着的哨卡。人可以算到的是都算到了,剩下的就是天算了,只要上天不在胡人那,这次的攻击就胜券甚大。

最后高燮说道:“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进行,我亲自带五百兵后续参加进攻。”山阳城交给了手下校尉指挥。这个自然是无有异议。

第二天,天蒙蒙亮,凛冽的寒风呼啸不已,雪花更大了。

哨卡在山阳城北十里外的一座矮丘上。地势不算多么的好,但扼守山中的一条小道。

胡营里刚刚吹响起床的号角。岗楼上的哨兵正在交接任务,在寒冷的风雪中,被冻了数个时辰的哨兵,迫不及待地交班离开。

东南角岗楼上,新上岗的两名胡人哨兵是一老一小。上一班的哨兵下岗楼后,小哨兵拉拉衣领缩着脖子向外面观望,老哨兵则倚靠在木柱上对他说:“看什么看,大冷天儿的。你以为汉人会来吗?”

小哨兵缩回身子口里“咝咝”作响,来回跳着、跺着脚,答着话:“木屠大叔,百骑长不是让我们这两天多加注意,防备汉狗的偷袭嘛。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都跟你这个想法,汉狗倒真不一定会来偷袭。”

叫木屠的老哨兵嘿嘿一笑,笼着手。用嘴呶呶外面:“这贵天气汉军真能来进来?看看外面的地儿,就算他们来,你瞧着几里以外,就能发现他们的身影。来个鬼哦!”

小哨兵看着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别说是看不见人,就连一只鸟也没有看见。岗楼高两丈五尺。没有千里镜也能看出两三里地来。心思翻转,感觉老哨兵说的也有理:“您老说得对,这天气别说打仗,冻也冻死他们。”自己刚才起来的时候身上都半凉,盖着毡毯,烧着柴火,在石屋里夜里也发冷。

木屠看看岗楼的周围没有人。小声对小哨兵说道:“你可别说冷。我告诉你,咱们是走大运了。南来的五万军里头,咱们这队的条件绝对是最好的。遮风挡雪的屋子,帐篷哪比的了?

我吃饭时碰到给千骑长做牙兵的部族老乡。他说,出云口南城的万把人,这场雪下的冻死冻伤都上千人了。呼都万骑长打不下去了,都叫着要退兵,要到平川。”

小哨兵显然没听说过这事。冻死冻伤上千人,总共人数才多少啊。神色震惊、惊讶,最后变作了一丝害怕。

木屠不理会被吓住的小哨兵,兔崽子一个,少见多怪。行军打仗碰到现在这样的天气骤变,冻死冻伤一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现在也只才十分之一。

“我现在担心的是老家,是族里。祝彪那杀胚北上。沿途不知道要祸害多少部落。就是逃避开了的,在北地碰上这么一场大雪……”

木屠的话没有说完,可意思,清清楚楚。

小哨兵也曾想念过家的。脸上焦虑忧愁,“我爹腿上有残疾,我跟三哥被征召,家里一个青壮都没有……”眼泪都要沁出来了。

一片愁云不自觉间塞满了整个岗楼,两人都揪着一片心。

唉声叹气里,小哨兵心不在焉地又探头朝外望去,缩回头的时候,突然看见营垒外面的壕沟里,隆起了许多长溜的雪堆,这是怎么回事?壕沟是平的,就是下雪了也不会有这么多隆起的雪堆啊?

风吹的?也不会是。难道营里的人向壕沟丢了木头或别的东西了?只有这样才会沟底变成现在这样凹凸不正的。也许是自己眼花,他还仿佛看见一处积雪动了一下。

“休力儿,看什么呢?”就在小哨兵擦亮眼睛仔细去看那块积雪的时候,听见木屠在问他。他迟疑地回说:“木屠大叔,我好象看见下面沟底的雪堆动了一下。”

“是不是你眼花了?”木屠边说,边走到休力儿的身边,也探出头来观望。等他看见沟底的情景时,也不由愣住了。

王大力趴在雪地里,努力的转移着自己意念。可是寒澈人心脾的冰凉之意,自眉部、腮部、后颈、双肩、胸部,一节节到了脚脖,一股股袭上周身每一处地方。王大力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弹,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王大力今年只有十九岁,却已经打了四年的仗了。他是罗州怀远郡人,祝彪怀远之战时收到军中一直到今天。

从最初的辅兵到正兵,再到高燮的亲兵,四年的军人生涯让王大力成为了一名彪悍的战士。此次偷袭,高燮选拔之时自不会忘记自己的亲兵,而王大力就当然不让的成为了二百精锐的一员。

他的力气大,是二百精锐中二十力士之一,手边除了一把雁翎刀,一口角弓外,就是一柄亲军司马在出发前给他的战锤。他任务就是进攻时爬上壕沟用战锤砸破木栏。

昨夜营里精挑细选出了二百人,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分成两部,其中一部由亲兵司马高寒指挥,任务是进入胡营后猛攻营内。搅乱营内胡人的次序。另一部由飞鹤田光照这个军中高手来指挥,主要是夺取营门,接应高燮率领的后部杀入营垒。一行人在夜里凌晨时就出发了。

他们趁着夜色的掩护,一直行进到离胡营两三里的地方,才缓慢了前进。到距离哨卡百步的时候,就开始披着白布爬行前进。

雪一直不停的飘着,很不小。刚好能将他们爬行后的印迹遮盖住。

两百余人都小心缓慢地爬行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们都是营中挑选出来的精锐,绝对训练有素的军人。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整个行动的失败。每个人都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

老天也特别眷顾他们。深夜寅时的时候,正当他们接近壕沟时分,风雪大作。鹅毛大的雪花簌簌直落,岗楼上的胡人哨兵,都蜷缩在角落里,躲避着刺骨的北风。呜呜的风声掩盖了他们跳入壕沟的声音,躲避寒风的胡人哨兵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进入壕沟。

随后。全体人员用白布遮盖全身,趴在雪中静静地等待天明。近两个时辰的趴伏,使得王大力这样的普通士兵感觉全身的热量,被一丝丝地抽走。强健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起来,手足冰寒,整个人如陷入了极寒的冰窖中。有时王大力都只能稍稍晃动一下身体,保持自己不要真的被冻僵。

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漫长,王大力只能靠着一遍遍的幻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想像着山阳城里那温暖的大炕,想像着军营里热气腾腾的牛肉浓汤,想像着热烘烘的洗澡水,盼望着天快亮起来。

慢慢的,死亡的威胁都不被二百勇士在乎了。所有人,连同田光照这样的高手,都期盼着进攻啸声的到来。

“咻——”

箭啸声真的来了。王大力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又一声箭啸响起。没错,没有错,是攻击信号,是攻击信号!

真真切切。千真万确的是攻击信号!

王大力立即撤掉身上白布,他跳起身来就像使劲的活动活动身子,蹦跶蹦跶几下先。但腿上传来的一阵酸麻,使他差点又摔回地面。王大力摇晃着解下腰间缠绕的套绳,正准备挥舞起来。抬眼间,就看见上方岗楼上有两名胡人哨兵正探出头向下观望。他都能清晰地看见那俩胡人哨兵脸上都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的目光呆呆地定在自己身上。

王大力不只带了战锤、腰刀和套绳,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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