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的手已经肿的象个大馒头了,虽然用元力压制,却还是痛的他只冒冷汗,不过这将领也算硬气,没有急着回去治伤,反到坐下来,指挥士兵给穆放废掉功法,再上重刑,他就算把手痛掉,也要先把这小子给玩死。
那士兵把穆放架到十字桩上,拿起钉子先是一顿猛钉,把穆放的手脚全都钉上,只钉的鲜血直流,皮翻肉烂,可纵然惨烈如斯,穆放却没呼过一声痛,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幻术效果,钉子虽然是钉上了,却早在钉上之前,就被穆放将身体雾化躲了过去。
“笑,你还笑,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废了他的丹田!”
将领见穆放如此,心中更为气恼,手也更痛了。
士兵听到头头发火,急忙照他说的做,拿出拳头粗的棺材钉,对着穆放的丹田,重重挥锤,但听到“哐哐”直响,那钉子一寸寸被砸了进去,穿透丹田钉进木桩之内,如此一来,若是普通的武者,丹田被破,功力也会尽失。
可穆放却还是微笑,笑的让那些士兵只觉心中发糁,心说这人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个鬼怪妖物,居然都不知道痛的。
将领看了更是恼火,也不顾手痛,用尚好的左手抄起一块在碳炉中烧的火红的烙铁,就往穆放的丹田印上去,口中还恨恨的说;“老子把你丹田烧穿了去,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烙铁一点点靠近,就在完全接触到穆放的丹田之前,那将领突然停下不动,过了一会把烙铁放回到碳炉中去。
那些士兵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却也都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之后便直楞楞的倒下去。
穆放在被他们”折磨“的时候,始终在用幻术读取他们的记忆,寻找有关玄玉的关系,找的差不多了,便不再玩小去,用慑魂把他们之前的短暂记忆清除掉,让他们再也不记得曾见过自己,那些士兵实力稍若,承受不住便接连晕倒,到是那将领,好歹是解脱境武者,虽然此时意识混乱,却还能屹立不倒,但此时,他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
只到穆放离开了好一阵,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右手剧痛无比,左手一哆嗦,便把那渐渐退热的烙铁落到地上,再见躺倒一地的士兵,虽然很诧异出了什么事,却还是脾气使然,上去一人一脚,使了极大的力道,把他们一一踹醒。
“刚才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躺下了,还有我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些士兵哪里记得,也是一脑子迷糊,不知所以的看着将领。
手臂疼痛难当,又得不到回答,那将领怒骂:“你们这帮饭桶,还不快扶我去看诊,难不成要等老子的手废掉!”
士兵急忙扶他去看手不提。
穆放从牢狱出来,抖了抖衣襟,却没急着离开这城市。
刚才在这将领的意识中,找到了些很有用的东西。
这段时间,因为要与天医大陆开战,所以荒狼王朝正在不断征兵,相对于以前的征兵法令,现在严苛了许多。
以前的荒狼法令,是每户若是有几个壮劳力(十六到三十之间),便从中抽取几个,留下一人养家,现在却不同,不管家中有几人,但凡适龄男丁,都要被抽出来。
这本是几日之后就要宣布的法令,这将领正是这座城市的征兵人之一。
此次征兵,不但是对登记在册的居民,对于不在国籍的边外人士,被他们撞见,也会拉过来,不过有一点差别,就是修为高的俸禄高,待遇也比在籍人员好,而且若是实力高强,还可以直接越级提升,在最后的全民演武上,还有机会见到荒狼王朝现在的统治者玄玉。
第二百九十三章 征兵
还有几日,这里便要征兵,穆放索性不走了,就当自己是边外人士,去募兵处报名,稍微拿出些实力来,在里面大出风头,得到上面的关注,越级提升应该不是难事。
在城中找了处小客栈住了几日,等到募兵令贴出来那天,早早的到了募兵的地方,城中广场。
大部分兵源都是抓丁来的,真正自愿到这报名的反倒没有几个人,而且很多人因为害怕被抓,都不敢在这一片溜达,广场上显的很荒凉,虽然这个刺用在城市中会显得很奇怪,但单就这片地方来看,倒真象个死城。
募兵台很简陋,也是他们不舍得投入,随便拉了几张老久的案几拼凑在一起,台前还放了些石锁兵器之类。
台边站了十几个士兵维持现场秩序,不过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来,自然也就只能象摆设一样,闲散的立着。
募兵官一共有两人,一个是那日的将领,他的手还没全好,缠着厚厚的绷带,还有一个是位面容肃穆的将军,始终闭着眼睛,身上散发的萧杀之气,显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修为也比伤手的将领高些,是无为境的高手。
两人虽然同位募兵官,却坐的很是疏远,看样子谁也不服谁。
伤手的将领不时撇那闭目将军一眼,很不爽的样子。
闭目将军则是始终不曾睁眼,连瞧都不瞧同僚一眼,不屑到了极致。
穆放刚一走过去,那些闲极无聊的士兵便来了精神,还以为会一个人也不来,现在总算来了个,有热闹可看了。
那闭目的将军也突然睁眼,那是身为强者的本能意识,遇到实力“相当”的对手,体内的战意也蓬然勃发。
这突然的举动把一边的伤手将领吓了一跳,那强大的战意险些把他掀翻在地,虽然抓住案几稳定身形,却还是大大的出丑,对将军恨意更甚,连带着把“第一次”见面的穆放也恨上了。
“我是来当兵的!”
既然是高手,当然要有高手的气势,大步走到募兵台前,没有多说话,只说了这几个字,便酷酷的静默不动。
“老子当然知道你是来当兵的,不然你来这嫖妓。叫什么名字?”
伤手将领习惯性的去拍桌,用的还是那只伤手,快要拍到桌子,想到手伤未好,才突然收手,不过这样一来,那火气便不能很好的释放出去,憋在心里更加难受。
“刁昂!”
穆放报的是刁昂的名字。
“是哪里人士?”这话是那将军问的,出于对于强者的尊重,也不希望这么好的人才被街头痞子一样的家伙气走。
“边外!”
穆放的回答言简意赅。
“是何境界?”
“无为境!”
见两人一问一答,伤手将领很是不爽,横插进去,指着穆放旁边的石锁兵器,
“你说是无为境就是无为境了,我还他妈神话境呢,把这些东西都耍耍看,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若是被我看出破绽,发现你是欺瞒我们,马上拉你去牢里,尝尝我的手段!”
穆放一直将实力隐藏,在外人看来,完全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所以那将领才敢如此嚣张。
用石锁,兵器之类来考较一个无为境武者,实在是莫大的侮辱,虽然看不透穆放的真实势力,但凭着感觉,那将军认为穆放必不会骗人,也不想他受辱,马上喝止。
“不用试了,王头领,这人我要下了!”
王头领便是这伤手的将领,若是这将军没有出头,他或许还只是随便说说,但听闻此言,他马上较了真,眼睛一横。
“程将军,募兵乃是国家大事,怎么可以如此儿戏,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他参军!他必须得卖些手段,让我看得满意了,才能让他通过,不然,还是象我说的,但有欺瞒,一定让他吃吃牢饭。”
说完又把眼睛朝穆放一瞪,“刁昂,你还等什么,怎么还不按我说的做,难道你只是虚张声势,没什么真本事,想来军中骗吃骗喝?左右,快给我拿下,把这骗子送到牢里去,让我慢慢整治,也好杀一儆百,让那些骗子不敢再来!”
“王头领,你敢!
“有什么不敢,难道对一个骗子还要姑息!”
那些士兵都是王头领身边的人,听他发话,都十分卖力,挥着兵器就朝穆放围过来。
可还未靠近穆放一丈之内,便突然炸开,接二连三,尸体碎块和血液如雨落下,浇了全无防备的王头领一身。
程将军见士兵靠近,穆放始终面色沉稳,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便早做防备,那气劲把所有的污秽都挡在身外,不至于象王头领一样狼狈。
“你敢谋逆,不光是骗子,还是乱党!程将军,你还坐的住吗,还不随我杀了这乱党”
看着手下的士兵一下子死个精光,王头领又急又怒,左手拔刀就要来砍穆放。
杀了王朝士兵,穆放却浑然无事,极为冷漠的说:“不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吗,对着死物能耍出什么花样,既然是当兵,那就得看杀人的本事,两位可还满意,或者说还想继续试试?提醒一下,我这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的,就算是考验,我也会当成真正的战场厮杀,若是不慎杀了哪位,可不要见罪!”
此言嚣张至极,内中所含杀意却让王头领不敢再生事端,握着的刀缓缓放下,脸色顿时变的十分柔和,“哈哈,这都是对你的考验,很不错,你合格了!”
此时纵然王头领心中气恼,恨不能马上杀了穆放,他也不敢动手,若是被穆放以同样的理由杀死在这,只怕也没人多说什么,倒不如先把气氛缓和下来,以后再找机会报复。
程将军此时却站起来,大步走到穆放身前,一拱手,“鄙人程文定,掌管苍狼军下骁骑营,不知刁老弟可愿意加入骁骑营,担任副将一职,与我同享富贵!”
竟是明目张胆的要拉拢穆放。
不过穆放生平就是喜欢这种豪爽之人,纵然是演戏,这性格也不会改变,也是一拱手,“承蒙将军看得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也不用叫将军这么生分,叫叫我程大哥好了,得刁老弟一员虎将,胜得雄兵数万,这就随我回营,我要为刁老弟接风!”
两人说着话,也不管王头领,便径自走了。
王头领看这两人这么快便走到一处,更是恨的牙痒痒,死死的盯住穆放,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坏主意,过了一会,突然阴阴的笑起来,“别以为混到个骁骑营副将军的位置就了不起了,老子一样有办法治你!”
行走之中,程文定向穆放介绍着骁骑营的情况。
现下的荒狼王朝,虽然皇位更迭,其下的军队却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如以前一样,分为苍狼、血狼、狂狼、鬼狼四个大军,只是不再由独孤半夏统一管理,而是换成玄玉之下四大天王分别掌管,以前的那些掌权将官全都被铲除替换,只留下底层的将军幸免遇难,程文定便在此类。
骁骑营虽然只是个营,却是苍狼军中独立的单位,有着两万人的编制,虽然这两万之数在苍狼军中不到百数之一,其战斗力却是苍狼军中最强的,寻常的十万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皆因骁骑营挑选人员十分严格,训练的量也比其他军队大上很多,而且全都是实战练习,每个人都是从生死中磨练出来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 绝杀训练
这样的军队是很不错,但也有一个弊端,就是对现在的军官十分忠诚,却对新进的将官很不服气,尤其是穆放这种没有任何从军资历,却突然一下子成为副将军的人,这个消息一经宣布,肯定会有很多麻烦等着他,穆放早早留了个心思,想着若此类事情出现,该做些什么来驯服这帮难驯的家伙。
骁骑营的营地就在城外二十里处,想隔还有数里,便已经听到喊杀之声阵阵。
“这是敌袭?”
“不是,是那帮小子在进行实战对攻,一会刁老弟就知道了!”
程文定见穆放竟被骗到,显然十分高兴,这就说明那帮家伙是真的拿出实力来打了,杀气腾腾,全与实战无异。
在往前走了一阵,终于看到营地,与寻常的营地不同,这里居然没有设置栅栏拒马之类的防护建筑,用天眼一看,连陷阱也没有设置,这军营竟然全无防备手段。
似乎看出穆放的奇怪神色,程文定又作解释:“我们这不设置防御手段,不是偷懒,也不是大意,却是刻意而为,让士兵时刻保持警惕,就算是睡觉,也能在下一秒突然投入战斗,保持最好的战斗状态!”
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说的骁骑营战斗力强大,并非是空口之言,单看这一点,也能窥之一二。
再走近些,看到营帐之间全都是刀戈相向的士兵,每个人都杀的双眼通红,仿佛面对的不是多年同甘苦的军中兄弟,而是杀父夺妻,不共戴天的仇人。
攻击时皆是全力而为,誓要将对方杀死,如此一来,被攻击的人也必须全神贯注的抵挡,之后再以同样凶猛的攻势进行回击。
你来我往,打的十分热闹。
其间有人受伤,但伤都不在致命之处,原来他们都是老练之人,知道如何将致命的地方保护起来。
受了这轻伤,无人叫唤,只是激起凶性,攻势更为猛烈。
“这是骁骑营的老规矩,每天拿出三个时辰进行绝杀训练,里面不再是同军的兄弟,所有的人全都被当成是敌人,互相攻击,全不留手,时间一长,到了战场上,也和平日里的生活无异。我们骁骑营还有个笑话,死在战场上的人,还没有死在大本营的人多!”
到了营门之外,程文定便不再前进,“若是我们现在进去,也会被他们无差别攻击,虽然他们伤不到我们,但若失手伤了他们也不为美,还是先等等,等到绝杀训练结束,我们再进去!”
穆放便与他立在营地之外,看着营中士兵激烈的厮杀。
这些士兵的实力在衍生世界算来还是很不错的,都是清一色的生死境,想来实力稍差的人早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杀死,优胜劣汰,现在留下的人全是精英。
“士兵有士兵的绝杀训练,将官也有将官的,不过地方不同,规矩也不大相同,等到明日,刁老弟就能看到了,比起士兵的厮杀,更为惨烈。”程文定接着介绍。
“怎么,难道我也要参加这将官的绝杀训练?”
穆放觉得好奇,不知道那些将官又是何等实力,不过看程文定也才无为境,想来他们的修为不会高过他去。
“将官的绝杀训练并不仅仅是训练这么简单,每隔半月进行一次,我们这有个规矩,在将官训练时,士兵也可以参加,而且战斗中可以逐级挑战,只要实力足够强,就可以一直往上爬。虽然我与刁老弟一见如故,但这规矩不能破,明天正好就是将官绝杀训练的日子,刁老弟新官上任,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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