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醉成这样还给他那个漂亮老婆打电话,狂刀大笑道:“老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你当年的霸气到哪里去了?”
“放屁,霸气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吗?那跟那些只会打老婆的家伙有什么区别?我可不想有温柔乡不睡而睡在你这狗窝里。”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恶心,我不管那么多,今晚谁不把这些酒干完的话谁就是龟孙子!”狂刀指着剩下的三瓶白酒跟那半打啤酒叫嚣道。
雷隐有点无力的摆摆手道:“你又开始乱放屁了,真要把那些酒喝完的话,我们全都得进医院。我最多陪你喝到直子过来为止。”
就这样两只醉猫又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对干起来。
喝到后面的时候,雷隐几乎是爬着去给在外面按门铃的直子开门,而狂刀酒量比他好一些,虽然已经难辨东西,但至少还能自斟自饮。
直子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和她一起来的还有谷慧明子。
因为直子知道这两个人一喝起酒来绝对是不醉不休,所以她特意把谷慧明子也叫了过来,让他帮忙照顾狂刀。
看到雷隐醉成这样,直子有些心痛,连忙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对谷慧明子说:“谷慧小姐,请你跟我一起把他扶到我的车里好吗?”
谷慧明子点点头,然后跟她一人扶一边把雷隐从楼上一直扶到直子停在下面的车里。
等把雷隐安置好后,直子想上去帮忙收拾整理,但谷慧明子却叫她先回去,说让她一个人来收拾就可以了。
因为要照顾雷隐,直子没再推辞,躬身向她多谢了一声之后就开车离开了。
回到狂刀的公寓后,谷慧明子看到那个人已经睡着了。他原本拿在手上的那瓶酒也弄翻了,流的一地都是酒。
看到这样,谷慧明子连忙走到他身边用力想将他拉起来。
当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来后,她发现这个人比她想像当中还要重得多。可是看他一点都不胖,真不知道他的肉长到哪里去了。
虽然从客厅到睡房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谷慧明子在扶着这个不仅睡相跟死猪一样,就连体重也像猪一样的男人向房间走去的时候,却感到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她现在开始后悔刚刚没有让长谷小姐留下来帮忙。
经过一番努力,她 终于把他搬到了他的床上。
把他的身体摆正之后,她忽然发现他的衣服被刚刚那瓶打翻的酒弄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一阵浓浓的的酒味。
看来只有把他的衣服脱掉了,谷慧明子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把他的T恤掀起来,再用力向上拉。
在把他的衣服脱掉后,他忽然怔怔的看着他裸露出来的胸腹等处。
望着他那身肌肉盘结、充满了爆发力的健硕体魄,她终于知道他的肉长在什么地方了。
就这样看了没多久,她忽然觉得身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燥热感,而且这种燥热感正不断的向某处延伸开来。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当然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她慢慢将右脸贴在他胸口上,然后幽幽得到说:“你呀,还要让我等多久?”
把头抬起来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又坐了几分钟后,当她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她 忽然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有点奇怪,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他的脸部跟脖子上的皮肤一下子变得很红。那种红跟喝醉酒时的潮红不同,颜色明显要深很多。
当她伸手去摸她的脸时,发现他的皮肤变得很烫,就像发烧一样。
看到这样,她有点慌了起来,连忙用手去拍他的脸,想把他叫醒。
可是一边拍了几下之后,除了使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以外,并没有能把他叫醒。
这时,她已经可以肯定他一定生病了,连忙拿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
可是当她刚刚拨通急救中心的电话时,忽然两只大手从她背后伸过来并把她强行按在床上。
谷慧明子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时,只见那个男人已经醒了,可是眼中却布满了红筋,呼吸也变得十分粗重。
把她压倒在身下后,他立刻用手去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跟裙子。
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谷慧明子连忙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可是这时候的狂刀却像野兽一样无比粗野的把她的衣裙像撕纸一样轻而易举的撕开。
就在这时,原本不断挣扎的谷慧明子忽然放弃了挣扎,然后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撕掉,而她原本有些惊慌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觉中平静了下来,然后以一种似幽似怨的眼神看着他,并任他胡作非为。
“喂,请问有人在吗?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从那台掉落在床边的手机中,不断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询问声。
可是过了一会,一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成熟女人的呻吟声却从手机这边越来越清晰的传到急救中心那边去……
正文 第306章 酒醒
当狂刀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喝惯酒的他自然知道这是宿醉的后遗症,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忽然,他听到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那一瞬间,身为武者的本能令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并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可是,当他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谷慧明子侧躺在他身边时,他的脑子一下子短路了。
呆呆的看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阵子后,他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贼他奶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此刻,狂刀郁闷的想砍人。
过了一会,他开始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他记得雷隐那个混蛋来找他喝酒,他们喝了很多酒,最后好像都喝醉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宿醉的关系,狂刀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尤其是他们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看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满地都是被撕开的衣服跟裙子的碎布,他再看一下谷慧明子,只见她雪白光滑的肌肤上有些相当明显的淤青,一副被人强暴过的样子。
可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身上也有明显欢好过的痕迹,所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与他无关。
可是他以往也经常喝醉酒,最多是发发酒疯跟别人打架,打得最厉害的一次也只是把两个来挑衅的酒鬼身上的几根肋骨打断而已,但却从来没有因为喝醉酒而做过这档事。难道这回真的因为喝得太多而惹了事?狂刀越想心越凉。
在他越想越头痛的时候,熟睡中的谷慧明子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刺到,她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眼皮也跟着动了两下。
看到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狂刀只想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马上跳下床去走到衣柜前面打开柜门去拿裤子。
由于一时找不到内裤,他干脆不再找了,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裤直接往脚上套。
一代高手竟然沦落到要跑路,如果被那混蛋看到自己这副德性,一定会被他笑足三年。狂刀一边在心里骂一边轻手轻脚从地上那条被撕成几段的裤子上把皮带抽出来,然后把它穿在刚换上的裤子上。
等他把裤子穿好刚要去那件衣服穿的时候,他忽然头皮发麻的从衣柜柜门的镜子上看到谷慧明子正慢慢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狂刀顿时不敢再动。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很可能被自己强暴过的女人,总不能告诉她: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有可能xx了你。
这时,脸色显得有些虚弱苍白的谷慧明子,很快就看到了站在衣柜前面一动不动的狂刀。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变得沉默而尴尬。
望着始终都没有把头面向她的狂刀,谷慧明子眼中露出一丝黯然的神色。
默默的用被单把自己的身体盖好后,她 低声说:“狂刀先生,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狂刀不敢出声回答,连忙从衣柜里拿起一条裤子跟一件T恤走过去递给她。
在接过那些衣物的时候,谷慧明子并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狂刀正不知说什么好,听到这句话,立刻二话不说的走出了房间并把门关好。
轻轻的叹了口气,谷慧明子慢慢走下床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来,原本就坐立不安的狂刀连忙走了过来,但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他终于满脸尴尬的说:“我……”
谷慧明子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我并没有怪你。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她向门口走去。
“我送你吧。”看到她完全不怪自己,狂刀觉得更加内疚。
“不用了。”谷慧明子轻轻说了一句,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听着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狂刀用力抓了抓头,然后慢慢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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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签的文件全部都在这里了吗?”雷隐看着桌上的那叠文件问道。
“是的,其中最上面的两份是黄小姐刚刚拿过来的,说是比较急的文件,请你尽快答复,另外张经理他想跟你谈一下……”
秘书小姐还没来及说完,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巨响。她吓了一大跳,回头去看时,只见狂刀一脚把办公室的门踢开了然后衣服想砍人的模样走了进来。
看到狂刀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秘书小姐吓得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郭小姐,请你先出去一下,这些文件等我看完之后再签字交给你。”雷隐抬头看了狂刀一眼后,慢慢的说道。
“好,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漂亮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向狂刀点头行了一礼后立刻走了出去。
等秘书走出办公室后,雷隐淡淡的看着他淡淡道:“更年期到了吗?”
狂刀杀气大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盯着他说:“你这王八蛋,竟然敢给我下药!”
听到这句话,雷隐显得有些愕然,但很快就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眼神。
“你昨晚是不是借酒行凶把谷慧明子给上了吧?”雷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这混蛋还敢给我装蒜?”狂刀怒不可遏,一拳向他打了过去。
雷隐快如闪电的一手抓住他的拳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大骂起来:“放你的狗屁!你自己做的缺德事还好意思推到老子身上来。按你的说法,那些犯强奸的不是全都是被人下了药的无辜良民?”
狂刀瞪着他说:“你敢说你没有在那些酒里下药?老子喝了那么多年酒,可是从来没有因为喝醉酒而做过这档事。可是昨晚跟你喝完酒后,第二天就有个女人躺在老子身边,不是你这混蛋还有谁?”
“放屁!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清楚,老子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老子的生意会好一些吗?回去用镜子好好照自己的尊容,不要搞得一副被强暴的人是你似的。”
“真的不是你干的?那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在我家里?”狂刀有点动摇起来,他的确想不出这家伙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是直子叫她来的,她怕一个人照顾不了我们两个,所以才特意叫她来。谁知道,你这混蛋却把人家当下酒菜一样给吃了。”雷隐越说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笑个屁呀!老子正为这件事头痛得要死,你不要惹我,不然老子跟你拼命。”狂刀已经慢慢开始相信这件事的确跟他无关。
雷隐想了想,然后说:“这件事是有点麻烦,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呀,只不过好心来照顾你,却被你来个霸王硬上弓。事后她有什么反应?”
狂刀十分头痛的抓了抓头,然后把早上的情形说了一遍。
“她说不怪你?看来她对你很不一般,不然没有哪个女人会坦然接受这种事的。想不到你这种老粗也会有女人看得上眼,真是无奇不有。”雷隐又笑了起来。
“说这些有屁用呀,老子正头痛得要死。”狂刀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头痛的,既然人家都不怪你,那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你说得轻松,我把人家给那个了呀。虽然她不怪我可是我总觉得很对不起她。都是你这混蛋,如果昨晚不是跟你喝什么鸟酒的话,也不会搞出这档事来。”狂刀越想越郁闷,忍不住又开骂起来。
雷隐不甘示弱的指着他大骂:“他奶奶的,昨晚喝酒的时候你这混蛋还嫌老子带来的那两瓶酒不够多,现在出了事就怪我请你喝酒,你这还算是人话吗?”
狂刀正烦得要死,没心情跟他吵,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直子有点担心的说:“我刚刚真的怕你们会打起来。”
雷隐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说:“其实那家伙只是怀疑而已,并不敢肯定。不然一进来就跟我拼命了。他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用来试我而已,只要我稍微露出一点心虚的样子,那他就马上知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干的。不过这种招数对我是没用的。”
直子从办公室桌上拿起来一杯茶递给他。
雷隐端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对她说:“你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直子十分高兴的笑了一下,随即看着他说:“你想撮合他们两个吗?”
雷隐的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微笑说:“是有这种打算。”
“所以昨天下午在水上乐园玩的时候,你特意叫我去问谷慧小姐喜不喜欢狂刀先生?然后又交待我去狂刀先生家里接你的时候要顺便叫上谷慧小姐一起去?”直子将头侧靠在他胸口上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