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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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诡-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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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未以后就专心钻研蛊药好了,说以胡未降世尊者的身份和来历,只怕不用几十年,便也能炼出长生之药,再回梵天界。

只可惜胡未却知自己并非真的降世尊者,只怕也没空见说得那种天赋,别说炼出什么长生之药,就算炼出一种正式的蛊药,也不知道该学多少时间,而且胡未现在对于长生,对于升入梵天界也没什么兴趣,只想抓住一切机会增加自己的实力和修为。

更重要的是,胡未觉得那箩莉养成计划,是绝对不能轻易放弃的。

当然,空见所说虽有些偏颇,但胡未也还是能听出来这蛊药的重要性,所以不敢有任何轻视,便认认真真地跟空见学起蛊药方面的知识来,。

那空见见胡未如此认真,不辞辛劳,不耻‘下问’,再加胡未恭维几句,还以为胡未真被他说动了,也是兴花怒放,恨不得把所有关于蛊药的东西一古脑地教授给胡未。

无奈这蛊药千奇百怪,也千变万化,又岂是短时间内能掌握的,有些人就算穷其一身,也不过能窥得其中奥妙一二。要想学习如何制作蛊药,最基本的便是得认识和掌握各种基础的药草药物,以及了解人自身的生理结构和各种生命体征,也就是说一开始先得学医一般,学习各种医药之事,在此基础上,才能钻研蛊药之道。

所以一开始,胡未如囫囵吞枣一般,拼命背记空见教给他的东西,只是几天过后,空见考问起来,却已忘得一干二净,空见也意识道自己想法太过简单,便改变了教授方式,把胡未带到药堂,给胡未一一讲析药堂里那成千上万种基本的药草药物,同时也给胡未讲析人自身的生理结构和各种生命体征,甚至还教授起胡未关于中医里的观闻问切等一些东西来,倒真像个老一事教授新医徒一般。

胡未虽惊讶于这蛊药之道的庞杂繁复,但他做事向来极有耐心,再加形势所迫,也无有任何懈怠和敷衍,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学了起来。他觉得假如以后在大罗教里混不下去了,侥幸还能出去的话,掌握这些东西,怎么说也能当个赤脚医生混混日子。

(呵呵,是不是觉得有些繁琐和复杂?那先说这么多,还是让胡未慢慢来,慢慢接触吧,大家也慢慢了解。晚上还有一章,大家把票票投起来哦!)

第十四章 一月有‘成’

几天下来,胡未也终于认识到,这蛊术虽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神秘,却也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复杂。并不是说把几样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斗个你死我活,留下来的便是蛊。那样其实至多只能勉强算是一个蛊种,或许可以用来炼蛊,也或许什么都不是,而根据一些说法,把几样毒虫弄死之后,晒干研成粉末,便可以用来害人,这其实也只能勉强算是一种不入流的蛊药,在空见这样的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胡未一边跟着无为练唱心平经和气和经,一边则跟空见学蛊药,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时光飞逝,很快就过了一个多月。那心平经以及拗口晦涩的气和经,胡未也基本上可以不用无为领带,便能正确地念唱出来。他发现经过这几十天强迫式地经文念唱,他的歌唱技巧倒是突飞猛进,以前在原来那个世界唱不好的几首歌曲,现在竟然能比较轻松自然地唱出来,好像他的音域变宽了许多,那舌头也似变得更灵活了,还有肺活量也好像增了不少。

另外关于蛊药方面,胡未也是生生记下了数百种基本的药物药草,并熟悉了这些药草药物的特征和习性以及功用等等。不过相比蛊药之道来说,这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胡未可以说是万里长征还没走完第一步,后面的任务也将更将繁杂和艰巨。

就连胡未也没意识到,他由原来那个世界的半宅男,到了这个世界后,却成了真正的宅男,每天除了跟无为他们去流沙河取水,才会出去一次外,其它时间便是整天地呆在自己住处,或者去药堂,就连这寺庙里也没好好转过。

不过对于胡未自己来说,现在的生活比起原来那个世界却是要正常多了,以前因为职业缘故,他过的也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而在这一个多月下来,他每天按时作息,跟着无为劈柴挑水,身体也变得强健了不少,已经脱离了亚健康状态,就连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许多,一笑起来,衬着脸上的酒窝和雪白的牙齿,也更显阳光。

这点变化,连胡未自己也非常满意,颇有些自得。唯一让他有些不满意的就是右肩上那玫瑰纹身了,胡未现在是越来越感觉这纹身的不伦不类,觉得这纹身完全破坏了自己身上的阳刚气质,让他光伟正的形象大打折扣,而且就算在原来那个世界,现在还有人要在身上纹玫瑰的话,也是会被认为很土很俗气的事。

不过胡未自己虽然觉得俗气,那空闻等人却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眼里,这也是胡未除了头上那神印外,能够标志胡未是降世尊者,是来自梵天界的另外一样东西。空闻和空见两人甚至也有意在自己肩上弄个纹身什么的,只是却又有些担心会触犯梵天界的什么规矩,所以只能在那里干羡慕,恨不得自己脖子一侧的纹身能自动移到肩上去。

就连无为这个老实和严谨的人,也觉得胡未肩上的那朵玫瑰纹身很是稀奇和好看,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俗气。

这也让胡未矢料未及,没想到自己觉得俗气的东西在这世界反倒似乎成了时尚,他的心结也渐渐解开,到了后来,他走在外面,也不再有意去遮掩那玫瑰纹身。

了尘见胡未把心平经和气和经学得差不多了,便叫胡未有时间可以跟着无为,去外面转转,也可以多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再过个个把月,到了二月初二的时候,无为便要带着他那只三尾豹子出去外面历练,了尘也是有意让胡未跟着无为一起出去,物色合适的蛊种。

在这里,也有二月初二龙抬头的说法,二月初二过后,便是万物复苏,大地觉醒,农家人要开始忙农活,而大罗教中的许多弟子也要在这一天离开寺庙,周游各地,或寻找蛊种,或带着自己的蛊出去试炼。

如果运气好,能够很快就找到合适的蛊种,那便可以早点回到大罗教,在五月初五这一天开始正式炼蛊。如果运气不好,五月初五前找不到合适的蛊种,那就算是五月初六找到蛊种,也只能等到第二年的五月初五才能开始正式炼蛊了。

了尘说之所以让胡未还没修行满一年就出去,也是想胡未能早点找到合适的蛊种,因为胡未是尊者降世,有着他特殊的使命,而有无为在他身边指点和保护,他们也可以放心一些。

这一个多月来,胡未的认真和努力,无为也看在眼里,他对胡未的看法可说有了不小的改变。以前因为胡未受空闻等人私下照顾,总显得有些特殊,在无为这些普通弟子眼里看来,胡未也似乎总有些格格不入,许多人都猜测胡未是哪家达官显贵的子弟,才能一进入大罗教便受到这么多高人的重视,连凉州首师大人也亲自过来见他,还收他做了徒弟。

尤其当听说胡未念唱心平经时,那玉罗莲连一片花瓣也没开出来,无为等人更是觉得胡未是托了什么关系,才进的大罗教。

只是接下来,胡未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了无为的预料。胡未并未像无为所料想的那样就此放弃,到时候借着财力势力,托个关系,勉强混个大学徒什么的,再回到俗世中去,借以做为升官发财的筹码,却反而是更加努力地练唱经文。

而接下来发生的更是出乎无为的意料,他本以为胡未既然资质这么差,那就算再努力也是没用,谁想突然有一天胡未竟是开口唱出了段他从未听过的经文,竟激得鸟兽异变,甚至连他们这些人都起了感应。这也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奇事,据他了解,就算是空闻这等修为的人,念唱起经文来,也不可能有如此明显的作用。

所以他也忙把胡未带回了庙里,等胡未回来后,便听说胡未终于通过了测试,他也十分关心胡未到底使玉罗莲开出了几片花瓣,而当胡未告诉他说玉罗莲开出三片花瓣后,他也是大吃一惊。

要知无为在同辈弟子中也算资质优异,再过两年,他的三尾独角兽如果顺利进阶成蛊妖的话,那他也将晋级为蛊士,算正式踏入了蛊道之门。他这样的速度,在年轻一辈弟子中也算是很少见的了,而他当时参加入教测试时,也只不过使玉罗莲开出了两片花瓣,却也仍算是比较少见的,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只能使玉罗莲开出一片花瓣。

一般来说,如果能使玉罗莲开出三片四片花瓣,以后可是大有希望成为蛊师甚至大蛊师,虽说这并不是绝对的事情,但也是大罗教几千年来无数事例所充分证明了的。

无为也第一次对胡未刮目相看,而接下来一个月,胡未那认真甚至说疯狂的劲头,连他都不得不佩服,同时他也越来越感觉胡未十分的神秘,总觉得无法看出胡未的心思和想法,无法确定胡未的身份和来历。当然,如果无为知道胡未当时使玉罗莲开出的花瓣并非三片,而是七片的话,说不定反倒不会这么疑惑了。

而不管怎样,对于胡未的认真和执着,他也是十分的赞赏,觉得胡未就算真是达官显贵的子弟,却也与那些人并不太相同,而了尘吩咐他的,他自是没有任何的异议,虽说他带着胡未,一路上要照顾和指点胡未,也很可能会影响他自己的修行。

而这一天,无为下午正好有任务要出去,便叫上了胡未。

胡未这一个多月里,除了每天跟着无为他们去流沙河取水外,几乎从没到县城里好好转过,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是所知甚少,这些天他也正想什么时候出去转转,无为既然叫他,他自然不会拒绝,便跟着无为一起出去了。

无为这次任务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要事,而是要去帮人治病。他带着胡未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路来到城西,然后进了一条小石巷,来到一户人家。

进了这户人家后,胡未也终于看到了无为这次要医治的人,这病人是个年轻书生,看去年纪也跟胡未和无为他们差不多,大概二十来岁。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昏似睡,而无为一把他的脉搏,却是脸色微变,只因这书生的脉博竟十分微弱,也跳得非常缓慢,一分钟下来,竟只跳了十来下而已。

而探书生的呼吸,也同样微弱和缓慢,一分钟时间里更只是呼吸了约五六下。

除此之外,这书生的身体也是十分的冰冷,几乎没有一丝热气。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还要以为这书生已是死人。

不过除了这些,书生身上却无其它异常,既无什么伤口,也无其它病征,看他样子,也似乎跟一些动物一样,进入了冬眠一般。

(明天给大家看点特别的,呵呵。)

第十五章 怪异病症

据这书生的父亲,一位朴实的老汉讲述,他儿子虽然是个书生,但因出生农家,家里生活又不算富裕,平常也会帮家里干些农活,所以并不缺少锻炼,身体也一直还算康健,很少生病,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入秋以后,他儿子却莫名其妙变得不正常起来。

入秋以来,这书生便突然变得嗜睡,整日昏昏沉沉的,不管是干活还是读书,似乎都没什么热情,说话做事也显得很没精神的样子。本来的话,书生父母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自己孩子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子,平日里也特意给儿子多烧个好菜,给他滋补身体。

可没想,时间一点点过去,书生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日益严重起来,每天不管是在读书还是在外面干活,动不动就会趴在桌子上或者躺在田野里睡将过去,甚至连吃饭或者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也会突然莫名其妙地睡起觉来,而每天他一吃完晚饭,便也不再去读书了,而是迫不及待地回房睡觉,第二天早上如果没人去叫他的话,再晚他都不会起来,经常睡到日上三竿。

尤其入冬以后,书生更是活也不干了,书也不读了,没日没夜地睡觉,甚至吃饭的时候,他父母也要叫上好一阵,他才会迷迷糊糊地起来,吃上一点。

其间书生父母也带着他看了不少郎中,甚至还去郡城以及州城里看了几个名医,结果那些郎中却都无法诊断出书生得了什么病,他们给书生配了些药物,书生吃了后,情况也不见有任何改善。

而最近这阵子,书生更是连饭也不吃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整日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一般,也都快把他父母给急死了。

老汉夫妇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向大罗教求助。

两个老人满面愁容,跟胡未他们说完事情经过后,更是忍不住流下泪来,那老汉妻子甚至泣不成声,向着胡未和无为跪了下去,一边苦苦恳求着:“两位大人,请救救我儿子吧……”

无为赶紧扶起她,想了想后便叫老汉带着他在老汉家里四处看看,同时也叫老汉详细地说说他儿子平日里的生活情况,比如吃饭,睡觉等等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老汉自是不敢怠慢,一边带着无为和胡未在家里转了起来,一边事无巨细地说着儿子的各种生活习惯。

老汉的家也就三间两层木屋,屋前屋后都有一个小院子,四面筑有土墙,也算独门独户,无为跟着老汉粗粗转了一圈,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又回到了那书生的卧房,继续听那老汉说着书生的各种情况。

听那老汉絮絮叨叨说了一阵后,原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皱眉沉思着的无为突然走到书生睡着的床边,竟直接掀开了书生身上盖着的被子。

那老汉一惊,也停了说话,凑了过去,一脸紧张地问无为怎么了。

无为却又把被子盖上,转头跟老汉说,让他把书生移开。

老汉虽然疑惑,但还是照着无为的吩咐做了,把书生连着棉被给抱了起来。

无为又掀掉了下面垫着的一床棉絮,扒拉开棉絮下铺着的一层干草,然后仔仔细细地察看起最下面的土炕来,好像那土炕上有什么古怪似的。

胡未也觉奇怪,凑上前去看了看,却只见那土炕上面颜色斑驳,灰灰黄黄的,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无为看了一阵后,又转头看了眼老汉夫妇俩,说道:“不知道你儿子平日可有尿床的习惯?”

老汉夫妇俩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那老汉妻子说,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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