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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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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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匹光影中独角兽从林中飞腾而出,虽是虚影,头上尖角放shè出一道rǔ白的光华,直冲柳致知的五彩光虹,立刻解了弗罗兹的危险。与此同时。低沉的枪声如爆豆一样响起,柳致知周身发麻,数不清白亮尾迹直指柳致知。
    柳致知彻底怒了,身体一伏,如魅影一样横移了数丈。所有子弹落空。同时口一张,秋鸿剑现,鸿影陡然分化,一道直shè弗罗兹。一道光华一闪,投入林中。
    林中传出一声惨叫,枪声陡然停止,而弗罗兹见到一抹鸿影直shè而至,手中法杖一时来不及再用法术。慌乱之下,顺手砸了过来,却砸了一下空,眼见就要丧命在秋鸿剑下,那只独角兽虚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用角顶向秋鸿剑,好像独角兽不是虚影,秋鸿剑将独角兽连角带头分为两半,独角兽化为一阵白雾。秋鸿剑一滞,柳致知心中一惊,好像受了什么污损一样,意念一动,两道鸿影一闪而合。飞了回来,同时如意一卷,将弗罗兹法杖还有刚才落于地面两颗弹头一起卷了回来,落到柳致知手中。秋鸿剑化虚,收入体内。
    就在此时。周身又是发麻,枪声又起,比刚才更密集,柳致知身影一晃,在原地消失,他借遁术而退,对方林中不知有几个人,显然有方法躲过柳致知的神识和灵觉,不仅有用火器的类似华夏特殊部门的人,而且,林中还有修行高手,那只独角兽就是他所发出,在这种情况下,再纠缠下去,对柳致知不利,柳致知既然已斩杀对方一人,那不如就此而退,对方如果追击,离开林中,暴露在柳致知目前,那就是他们自寻死路之时,不过对方是哪一个国家,是些什么人,柳致知不清楚,柳致知并不担心他们暗中下手,对柳致知来说,已不是他们所能暗杀的,反而会给柳致知机会。
    柳致知退走,对方也没有追击,柳致知往回走时,速度不快,好像一个人在星空下漫步,但他却时刻留意四边,特别是身后,看看弗罗兹那帮人会不会尾随而来,不过对方好像并没有追击,柳致知走了半个多小时,回到了客栈,看了一眼站在窗后的达瓦措姆,挥了挥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达瓦措姆见柳致知平安回来,很想问一下经过,但现在是深夜,想想还是明天再说。柳致知将刚才的事从头到尾又考虑了一遍,对方背后肯定有一个国家,具体是哪个国家,柳致知并不清楚,但柳致知可以肯定,对方应该也是针对苌弘碧而来,既然这样,看来还会碰面的rì子。
    柳致知将那支法杖把玩了一会,发现其结构类似于法器,不过却很注重组合使用,通过镶嵌不同的有灵xìng宝石,形成一定结构,调动天地间力量,当然,还需要施法者自身修行到一定程度,而华夏修行者法器更多是将多种材料融合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支法杖,将几种材料直接镶嵌组合,形成一种法阵,看来,双方的理念还是有差异的。
    柳致知又取两颗弹头,却发现子弹是纯银制造,上面雕有五芒星六芒星构成的复杂图形,从这里可以看出,它与华夏特殊部门用的子弹应该属于同类,从今天柳致知体验的威能来看,也相近,对付一些低级的异能者或灵体之类,还是有效果的。
    柳致知又将秋鸿剑现出体外,秋鸿剑斩了一只虚影一样的独角兽,柳致知感到剑好像受了影响,现在细细查看一下,秋鸿剑在什么地方出现不妥。
    柳致知细细感应着秋鸿剑,剑中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反而不如原来纯粹,柳致知静下心来,今天秋鸿剑一出,并且真正做到剑光分化,剑中究竟多了什么东西。
    经过细致入微的查探,柳致知脸sè有些yīn睛不定,他发现剑中多了一种好像圣洁的东西,那是独角兽的气息,这种品质使剑更能对付那些污秽的东西,但却让剑的jīng神发生变化,柳致知当初选秋鸿剑,就是此剑如秋鸿行空,自然逍遥,不着世间痕迹,而圣洁的气息,却着了痕迹。
    柳致知考虑了一会,jīng神集中在秋鸿剑上,开始用心神洗炼此剑,他决定将独角兽的气息彻底消除,剑还是纯粹一些好,经过半夜的洗炼,秋鸿剑终于又恢复了原来的特xìng,甚至比原来还有小小进步。
    天一亮,柳致知将剑收入体内,让它自然受到温养。达瓦措姆已经起床,练习过了柳致知传给她的那套拳法,又静坐了一会,结束早晨的功课。
    吃早饭时,又遇到刘学瑞夫妇,刘学瑞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柳致知和达瓦措姆知道是什么原因,任谁见到昨晚那一幕,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刘学瑞看到了柳致知,想起昨天柳致知所说,此物应该是活佛开过光的,他是一个现代人,对宗教信仰虽不排斥,仅认为那是一个信仰,开光之类,不过是求一个心安,但昨夜那一幕,让他以现自己以前的观点可能很可笑。
    “柳先生,你昨天说我那个佛像是开过光的,难道活佛真的神通广大?”刘学瑞问到。
    “刘老师,活佛当然有些异于常人之处,这不仅是信仰问题,如果宗教从一开始就是骗人,信徒不全都是弱智,说不好听一点,信徒中许多人甚至比普通人更聪明,宗教能传到今天,并让信徒信服它,没有其真正的东西,很难保持长久,许多事情科学解释不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柳致知说到。
    刘学瑞陷往常沉思之中,说:“昨天那个人是不是也看出这佛像的不同点?”
    “他当然看了出来,不然就不会想买,港澳还有东南亚一代,许多富翁入xī zàng拜佛,经活佛开光的天珠串,每串都上百万,甚至超过千万,这些富翁能创下或保持偌大家业,绝不是弱智之辈,你那个佛像好好收好,绝不要贱卖,当然,如果供奉在家中,绝对能保佑一家平安,yīn邪之物根本不敢入内。”柳致知说到。
    刘学瑞似乎想开口说出昨晚之事,又觉得太神奇,到最后还是没有说,柳致知从他的细小动作中看出这一点,便一笑开口说:“有些东西还是少说为妙,你说出来,别人说不定认为你不正常,自己心中明白就行。”
    这一说,打消刘学瑞想将昨晚之事说出来的念头,佛像已被他仔细包裹好,经过昨夜一事,他们夫妻根本不用人说,知道这佛像不是普通东西。
    吃过早饭,柳致知两人收拾好东西,和刘学瑞夫妻一起上路,在一个岔路口,双方分手,柳致知并未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刘学瑞夫妻两人上了一辆货车,而柳致知两人却依然不走正路,背崩的清晨很美,让人赏心悦目,达瓦措姆问起昨夜之事,之前因为有人,她一直没有问,柳致知并未多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说自己最终在林中跟丢了弗罗兹,林中有他的同伙。
    今天柳致知继续指点达瓦措姆,让她真正接触了术法,通过几rì打下根基,关键是她本身天生有神通,柳致知告诉她如何利用念力作用于周围环境,主要是御物之术,当然达瓦措姆御物之力还很弱,只能移动一些小东西,如小石子之类,再大就做不到,但这已是术法的基础,柳致知甚至想,是否找一件法器给她,自然身上法器不适合给她,最好是密宗的一些法器。
    是自己炼一件,还是寻找一件,柳致知在心中盘算。

306。 民族分见起争端
    柳致知对佛门法器并不太了解,他的修行走的道门之路,达瓦措姆如用法器,佛门更接近她,苯教许多地方融入密教之中。
    藏密法器虽用许多自然材料,但也大量使用人骨人皮之类,但不是什么人的都能用,许多是高僧身后所留,如果炼制,材料比较难收集,寻找一件,法器可不是大白菜,不过有一个便利条件,柳致知想入白玛岗圣境,其中说不定有法器,现地还是等等再说。
    柳致知见达瓦措姆已有御物之能,便指点她一些小法术,也是传承中一部分,威力都比较弱,如以心念使人迷乱、御使一些yīn灵,还有一种躲藏术,在危险来时,让自身处于幽暗之中,让对方忽略掉自己,她目前尚不可能用那些威力较大术法。
    达瓦措姆一边走,一边在柳致知指导练习,掌握得比较快,不到半天,已比较熟练掌握。一只毒蝎刚从旁边爬出,陡然一滞,在原地开始打转,柳致知见到不由莞尔,达瓦措姆居然以心念让毒蝎迷乱。
    柳致知见她玩得开心,达瓦措姆不管如何,还未chéng ZEi8。COm电子书,玩心尚在,正想让她不用玩了,继续赶路,有人过来,柳致知脚下微微一顿,对方是一个修行人,抬头一看,是熟人,上次过多雄拉雪山时,两人曾擦肩而过,正是那位喇嘛。
    达瓦措姆也感觉到有人来了,这个喇嘛脚下还是很轻,就是走到身边,一边人都不会发现,柳致知见达瓦措姆发现这个喇嘛,心中满意,这几rì观察法训练没有白费,她在迷乱蝎子之时,依然能发现来人,这种技法已转化为她的本能。
    “颠迷众生法,小姑娘。你是苯教中人?”喇嘛有些惊讶看着达瓦措姆,说到。
    达瓦措姆怯怯看了一眼这位喇嘛,有些不安地点头承认。
    “怎么修这种邪法?”喇嘛口气有点斥责。
    “请问大师法号,申城柳致知见过大师,大师着相了。法无正邪。心正就是正法。”柳致知拱手一揖,解了达瓦措姆的围。
    “仁钦崩寺多杰丹增,见过柳施主,施主是汉人?与她是什么关系?”多杰丹增回了一礼问到。
    “我是汉人。是达瓦措姆的临时传法上师。”柳致知回到。
    “施主是汉人,怎么也jīng通苯巴密法?”多杰丹增好奇地问到。
    “我并未修密法,不过受人所托,将那个传承找一个传人,目前不过引导她入门。”柳致知说到。
    “这种密法不如让其失传。传下去祸害不小。”多杰丹增说到。
    “大师太过于着相,‘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苯教传承于今不绝,必有其价值,何况当年莲花生大士也未尽灭苯教,再说仁钦崩寺也有血池之物,从汉人角度来说,也是邪恶之物。”柳致知直接引用了《金刚经》上一句话来回答。
    柳致知一番话,倒让多杰丹增一愣。想了想说到:“施主话有道理,但从藏地民众大多数信正法而弃邪术,可见一斑,施主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多杰丹增发现可能说不过柳致知,便转移了话题。柳致知见对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也不管这个问题,回答到:“准备去一趟墨脱县城。大师前几rì穿越多雄拉雪山,今rì又出现在这里,看来事情已经了结。”
    “我是向人求援。近来有不少不明人士进入墨脱,大多数是各方修行人。都在寻找一种东西,一个金瓶,如果那么好找,早就被人得去了,我关心不是这个金瓶,而是被镇压在圣境中的魔鬼,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多杰丹增说到。
    “那是什么东西?”柳致知来了兴趣。
    “那是一种灵体,能量很庞大,几十年前墨脱的大地震与之有关,这次又有异动。”多杰丹增说到。
    “不能将它消灭?”柳致知问到。
    “要是好消灭,早就消灭了,它是一股有意识的灵能,这种存在藏地有不少,当年莲花生大士入藏,大多数收服,成为密教的护法神,但这一个沾染上了恶业,无明缠绕,只能镇压,无法消灭。”多杰丹增说到,说话间,三人感觉又有人过来,停下说话,向那个方向看去。
    来的人其中四人柳致知认识,还有一个喇嘛,柳致知却不认识,那四人正是柳致知在多雄拉雪山所遇到的四个西方人,不过那个向导不在,多杰丹增向那个喇嘛合什:“原来是活佛身边平措曲宗师兄,不知为何事光临此处。”却是用的汉语,因为在柳致知面前,如果用藏语之类,怕有些怠慢柳致知,甚至引起柳致知的误解。
    柳致知却不知是哪位活佛,藏传佛教中活佛很多,最出名的是两位,一位流亡印度,另一位在国内成为藏传佛教的jīng神领袖,其他活佛柳致知就不甚了解,大一些喇嘛寺院中往往有活佛。而平措曲宗是什么来头,柳致知不清楚,但他与四个西方人在一起,柳致知首先想到是印度的那位。
    平措曲宗也合什回礼:“原来是仁钦崩寺的多杰丹增大师,我受活佛所托,陪同几位国际友人来此,也想看看那个存在现在怎么样了?”他也用的汉语,因为多杰丹增用的汉语。
    “活佛让西方人介入,恐怕会引起当局的一些关注,本来此事与政治无关,何别牵入政治。”多杰丹增说到。
    柳致知听他们的问答,大体猜出是哪位活佛,心中苦笑,他对印度流亡那位并不了解,国内的宣传让他的印象给人不好,柳致知生长在国内,不可避免会受到影响,柳致知现在不会偏信,但也不会认为对方所做是正确,一涉及到政治,特别是涉及到国家层面,柳致知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华夏人,对华夏有着一份割舍不了的感情,这不是修行不修行的问题,生为一个民族的人,对这个民族有着深厚的情感是一种极为正常的事,柳致知现在明白修行并不是绝情,而是情不影响自己的判断。
    多杰丹增这一说,平措曲宗有些尴尬,脸sè一样说:“大师这就不对了,传佛法于世间,本来就与世俗政权有关,再说,xī zàng是xī zàng人的xī zàng,不是汉人的xī zàng。”
    听到这话,柳致知脸有些冷了下来:“xī zàng的未来是由xī zàng人选择,但不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一帮人,而应该由真正生活在xī zàng的普通人选择,更不是借助国外一些政客而为。”
    “你是谁?”平措曲宗早就发现柳致知,以为是普通游客,现在听到柳致知说话,脸也拉了下来。
    “我就是你说的汉人。”柳致知淡淡地说,在这种情况下,柳致知不得不介入这种政治之中,谁让他是一个华夏人,华夏人对国家观点与西方人不同,在华夏历史上,一个人小节可以亏,大义不能损,不然留下的就是永远抹不去的骂名,几十年前兵败退往海岛地蒋先生,在个人细节品德上,有许多让人诟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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