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姓王的副县长的专车,偷了他公文包。但他担心公文包里有重要文件而耽误了全县人民的大事。遂决定打开公文包上的密码锁,如果包里有文件就原物送回。不料,等他打开密码锁一看,里面除了一打钞票,还有一瓶伟哥。他不知道伟哥的厉害,很好玩地就吃2¡;44;4一粒,谁知欲望顿时如野猪奔突,他只好去找小姐泄欲。不料一连击败数名小姐,还是不能一泄汪洋。他本人已经累得全身瘫软,只剩下身一处昂然不倒。就在他刚扑上最后一名小姐的身子时,警察突然来袭,而此时的小偷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也不能飞檐走壁,只好树“棍儿”就擒。在戴上手铐的一瞬间,他天真地问警察:如果我姓王还是个副县长,我就是吃再多的伟哥玩再多女人也不会被逮住,是吗?
下午一上班,杨光刚把修好的《小偷落网记》传给晚报,陈思民就让他拉着周天民到财政局送呈申请普法经费的报告,打报告申请的经费是12万元,那两万,是陈思民特意加的,他想的是到时候可以更好地为杨光发些补助。人,都是有私心的,谁让陈思民偏爱杨光呢。但主管预算外资金的副局长罗兢冷笑着对周天民说,现在预算外资金紧张,得等几天。周天民问要等多久,罗兢说,不知道。
陈思民听周天民说完经过,有点生气,他马上给罗兢打电话,催问经费的事,但罗兢并不把他这个县委常委放在眼里,照样还是让他再等等。陈思民气得直拍桌子,他知道,一定是他撵走司机老黄的事得罪了罗兢,他才给自己下的卡子。但他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等等看。可是,普法考试的任务量很大,又等不得啊!现在,最厉害的不是老天爷,而是财神爷。
陈思民发火的时候,杨光的火儿也跟着上来了。当时他跟着周天民一起去了罗兢的办公室,罗兢和周天民说话时,根本不看他,还***放了一个很响and很臭的屁。那高人一等的官僚样儿让杨光直想有把他掀翻在地劈腚狂踢的冲动。现在,他又以私报公刁难陈思民,他岂能不管。巧的是,昨天他听到王大保就要找罗兢申请一笔预算外资金,其中肯定会有某种交易。于是,等周天民走后,杨光就轻声对陈思民说:“陈叔,别着急,看我能不能想想办法。”
“你……”陈思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看通过其他的关系找找姓罗的行不行。”杨光补充了一句。他不傻,虽然他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神听的异能,但他决不能做一个幕后英雄。其后英雄不是人,都是天使。他杨光没有翅膀,就算了吧。
“好啊,那你就试试吧。”陈思民应付了一句,觉得杨光这话有点儿太狂了。一个没有任何正式身份的司机,到公安局不到一个月,到政法委才刚刚三天,能干什么呢?
“不过,不管成与不成,陈叔,你都不要告诉任何人。”杨光叮嘱陈思民。
陈思民点点头,但并没把杨光的话放在心上。
杨光随后便去了公安局,他要先用去数字证书去查一下罗兢的生日,现在他最担心的是罗兢的生日也是假的,这样他又得费事了。
巧了,杨光上楼雷婷下楼,雷婷冲他点头,笑着:“行啊杨光同志,听我爸说你昨天和县长吵上了,你的胆子可比脚丫子大多了。”
杨光也笑:“人不输理不怕天,我怕他个县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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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切,小小财政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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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咳嗽还喘上了。”雷婷说着继续下楼,和杨光擦肩而过时,真的就用肩膀撞了杨光一下,“对了,我还听我爸说,那个出警不力的寇什么不适合在一线工作,已经调到看守所上班了,你又赢了一把。”
“好啊!有空了我请雷叔吃饭……别瞪眼,当然还有雷小姐啦!”被雷婷撞了一下,杨光挺高兴的。
丁立不在,杨光进屋就打开了电脑,插上数字证书,查到了罗兢的生日:1969年4月25日。
为了验证生日的真假,杨光马上进行监听——
“……喂,你谁啊你?……噢……王镇长啊……不不,是大保哥,你是王达的哥就是我的哥……哈哈哈,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要是知道早就主动给你打过去啰,王达给我打过电话了,不就是你们镇子上需要一笔款子嘛,没问题,我罗兢在位一天,就不会少了你们清河镇政府的零花钱……好好,你安排小弟吃饭我哪能不去呢,我马上把另一个酒碴儿辞掉……好,咱们晚上7点‘习常大酒店’见!”
罗兢结束了梁山好汉式的一番大侃,挂断了电话。
杨光这个高兴啊,没想到一下子就监听成功,他刚想结束监听,忽听罗兢又在打电话:“……喂啊,我的小心肝啊,今天晚上我又给你揽了一桩生意,你把刀磨得快快的,狠宰他一下……他兄弟是市反贪的,叫我给他批钱我不能不批,而且,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我也不打算要了,所以就让你多少捞点儿吧……对了心肝儿,最近我老婆老是查我的手机,今天下午我让人给我买了一个新手机办了一个新号,这个号是咱俩的专用号,绝对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你找笔记一下吧,新卡我还没往手机上安呢……136372XXXXX……好,晚上见吧,亲我一个……心肝儿,再见!”
杨光把笔一扔,可乐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罗兢这家伙还没启用的新手机号就让自己撞上了,这下收拾他可有法宝了!
下班的时候已经到了,杨光刚想到公安局食堂吃饭,胡义来兴冲冲地打来了电话:“杨哥!快,‘杨家酱’!”
“这么快就办成了?”杨光真是又高兴又意外。
“当然,义来出马,阎王麻爪儿!摆平一个老头子还不是处男的JJ遇到老破鞋的……哈哈哈……”
“文明点儿行不,你是怎么办的啊?”
“见面说见面说,老房间,一天不见蓝玉我心里就象摔碎了一只青花瓷那样难受!”胡义来挂了电话。
杨光心里更畅快,这一段儿办事儿真***顺当,也没给老佛爷烧香呀!
杨光腾腾下楼,开车直奔‘杨家酱’。路过甄嫣然的飘飘然床上用品店时,杨光把车慢了下来,仇人的情人能调戏就应该调戏。一看,这娘们儿正和一对青年人在那儿白话呢,就把车停下,按了按车喇叭,摇下车窗,大声调戏道:“嘿,表姐!”
甄嫣然的扭头看到杨光,乐了,跑下台阶,一手按到车窗上沿儿,红嘴唇儿一呶:“亲爱的表弟,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杨光抽了一下鼻子:“忙啊,忙得断了肠。表姐,你可真香,这香是从哪里来的呀?”
甄嫣然伸手想点杨光的脑门,又忍住了,低声说:“从你想象的地方来呀。”说完,她直起身子,大声对店里的两个顾客说,“看到没,这是我表弟,政法委的,他'奇。书'结婚的全套床上用品都是我从我这儿拿的。现在我给你的价和他的价一个价儿,我都把你当亲人了妹妹弟弟,你们不能再压价了啊!”
妈的,我什么时候过她什么时候占我便宜!杨光暗骂了一句,给甄嫣然扔下“再见”两个字一加油门儿走了。
假表姐和真婊子差不多。
车子经过一个还在营业的移动通讯代办处时,杨光心里一动,下车花一百块钱办了个新手机号,很快就要用上了。从代办处出来,他刚要上车,忽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不禁又惊又喜:“靳镇长!你好啊!”
“快别叫这个了,羞死人了。”靳建成手里掂着一把青菜,羡慕地看着杨光,“我听说政法书记的司机换成一个叫‘杨光’的了,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你真行啊兄弟。”
“靳主任,你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个司机嘛,谁还关注这个啊。”
“领导的司机,你以为是容易当的吗?好好干兄弟,以后说不定哥还要靠你发达呢。”
杨光摇头笑笑:“这更夸张。”
这两天蓝玉一想到杨光心里就别别地暗跳,象羊羔羔儿初遇春风里的一只飞舞的蝶一样,喜欢它的美,想追想跑时偏就摔了一跤,那叫一个羞啊。下午,胡义来早早地就来了,听说杨光要来,蓝玉心里就是一阵喜悦,偷偷地往店门外张望了好几次。她还不知道杨光已经到政法委了,当她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门外、正失望地想再次折回店里时,忽看到车门一开,下来的是身材挺拔的杨光,不禁欣喜地迎上去,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胸前,叫了一声“杨光哥”。乍看到美丽温婉的蓝玉从绚烂的彩灯下迎出来,杨光也很高兴,美女不但养眼,最主要是养心。其实自从见到蓝玉的第一天起,杨光就觉得蓝玉和雪纯有几分相似,那就是温柔和善良;所不同的是,蓝玉比雪纯更显成熟,更多了几分丰膄之美。她们就象两只苹果,雪纯是挂在七月枝头的那只,而蓝玉则是挂在8月枝头的那只。至于雷婷,她不是水果,而是更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爆口辣椒。对,还有丁一梅,她嘛,则是邻家墙头的那枚被主人忽略的红杏,跳起来就可以得到……
“嗨!蓝玉!公平点儿好不好啊,我穿的也是蓝西装,你凭什么看杨哥那么多看我这么少啊?”胡义来半真半假半央求,用手敲着桌子。
“好吧,蓝玉,回头瞪他小子一眼吧!”杨光给正在给自己倒茶的蓝玉开着玩笑。
“你的蓝是魔鬼,杨光哥的蓝是大海嘛。”蓝玉回头冲胡义来开着玩笑。
“姐啊,你当心掉海里淹死。”胡义来作痛苦状,张开五指嗞啦嗞啦抓挠桌面。
“死在大海里,做鬼也漂流,免费旅游,多幸福啊。是吧蓝玉?”杨光还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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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弄到了县长的隐私……
“点菜——”胡义来双手抱头,扯嗓子尖嚎。
杨光和蓝玉都开心地笑起来。
“不过,蓝玉,我得说句良心话,胡来绝对是个好男人,义气,大方,精明,你们女孩子要抓紧时间抢啊?”
“当我是酱羊蹄儿啊?”胡义来抓起菜谱,叭叭点了几个。
蓝玉下楼之后,杨光压低嗓音问胡义来:“快告诉我。”
胡义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塞进杨光手里,很奇怪地问:“杨哥,我就弄不明白,你非得整人家一个生日干啥用啊?”
杨光嘻嘻哈哈地说:“天机不可泄,泄了长鳖盖。快告诉我,你是如何到手的?”
胡义来扬眉一笑:“今天上午9点多,我带了点儿东西,我按你说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姓王的家,直接就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开门的是个老家伙儿,一看不认识我,这就要关门上。我赶紧单手合十,连说几声‘可怜’就把他弄懵了,问我咋回事儿,我说,我本来是从大街上过的,忽然发现你们这儿有晦气升空,就一路找来,一直找到你们家门口。那老家伙开始骂我胡扯,说他们家要人有人要财有财,哪来的晦气。我说好吧,今天我全当做一回善事,我一不进你家的门,二不喝你们家的水,三不收分文,我今天免费给你指点一下……”
杨光摇头感叹:“胡来,你这张嘴不上中央台演小品真是屈了天才了你,啥时候学的这招儿啊?”
“门里出身哪,以前我跟我爹跑过一年江湖,哈哈哈……”
“接着说接着说!”
“我这样一说,那老家伙可就慌了,马上把我让进屋里,问他家里为什么会有晦气。我就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補纸,放到桌子上,让老家伙去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对准那黄裱纸噗地一喷,再看那张纸上,立即出来一个大大的血淋淋的‘车’字。我就说,看到了吗,这就表明你们家要有人出车祸啊!是谁经常坐车呢?那老家伙吓毁了,说是我儿子,我闺女在国外留学呢。我说,你别害怕,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报上来,我来给他消灾就是了。于是,他就乖乖地把生日给我说了。”
“行行,你小子真行!对了,那纸上为什么会有红字呢?”杨光不明白。
“太简单了,我用姜黄粉事先在黄裱纸上写的啊,姜黄粉和黄裱纸的颜色基本上一样,根本看不出来。而我又趁他不注意,在喝水之前往嘴里含了一点儿碱面儿,碱水遇到姜黄一反应,就跟血一样。嘻嘻。”
“好,以后我会重重谢你的!”杨光重拍胡义来一下。
“还有呢,那老家伙问我是哪儿的高人,我说,真人不露相,你就把我当骗子就是了。最后啊,老家伙感动得直跺脚,硬塞给了我六百块钱!”
杨光哈哈大笑着站起来走出单间,他想找个地方马上验证这个生日到底是不是王镇江真正的生日。
“杨哥啊,你想要谢我也行,最好你能帮忙让蓝玉喜欢上我!”胡义来挺认真地说。
杨光答应着出了房间,又找到蓝玉,还是说他有个重要的电话要打,蓝玉又把他领进了二楼顶上的她的闺房。刚拉开灯,还没等杨光看清屋里的摆设呢,蓝玉突然极快地走到床头边,把一样东西掖到了枕头下,然后低头匆匆地走了。杨光当时也没在意,掏出那张写有王镇江生日的纸,开始默念:王镇江,生日,1964年6月1日……杨光正为王镇江出生在儿童节好笑,王镇江官腔十足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我怎么不能来,按辈份,大保是我的侄儿,论职位,他是我的下级,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嘛。今天我陪你,你可不能耍滑头哟小罗?”
妈的,王大保能量不小啊,把副县长请来陪客。杨光皱眉了,来喝酒的人肯定不会少,听谁的是啊?以前自己同时监听过两个人,多人的还真没试过。嗯,QQ聊天里面有群聊,我能不能来个群监呢?不不,群监太难听,就叫群听吧!
想到这里,杨光马上挨个连续默念了王镇江、王大保、王三保和罗兢四个人的生日——
“阿香,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咱们县的常务副县长王镇江王县长,咱们县的功勋级人物,这位是清河县的王镇长,这位是王镇长的弟弟,更是王县长的贴身小棉袱,不,应该叫贴身小内裤王三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