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怎样的仙境。
现在,四年过去了,雪纯益发成熟美丽,并且又成了仇人家的女儿,看来,自己真该是下手了。好在,雪纯并不完全是牺牲品,好在,自己还是喜欢她的。杨光想到这里,折断一根叶茎,虽然知道一定是苦的,还是惩罚性地填进了嘴里,吮了一下:果然苦。而右膝盖,因为紧紧地挤在在树杈上,也在隐隐作疼,把杨光和雪纯发生的那一幕证明得更加真切。
浴室里,雪纯正在洗头发,歪着头,闭着眼,长长的头发象海草,光洁的皮肤上的那些水珠则象明珠了。杨光凝神看着,虽然听不到哗哗的水声,可他知道,现在的雪纯比浪花里的鱼还要更快乐。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也跟着畅快了不少。
唯一遗憾的是,雪纯离窗口太近,水雾虽然淡了许多,他还是只能看到她小腹以上的部位。杨光,太想看到当年被自己淋漓过的花瓣儿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突然,雪纯一把抓起一条毛巾,很快擦了几下,又扯起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往身上一裹,快步走向门口,拉开门,两个女人走了进来。杨光一看,心里大大地叫了一声好!
第十六章 偷窥到了女网友的……
进来的,是雪纯的嫂子丁一梅,和那个红裙子的女人。杨光这个高兴啊,心里说要是秀色真的可餐,我非撑死不可,这眼福也太厚了吧!
胡思乱想间,红裙女人已经脱成了裸体,杨光一打量,暗暗赞叹,这女人的身材太绝了,她身上的肉好象都长着眼睛,那真是哪儿需要往哪儿贴,那胸部的双乳,又圆又大,象一个扁平的白瓷碗,虽说不够高度不够,但面积可以,简直就是男人的欲望发动机;而那臀部,却是少有的高翘,哪个男人见了都有和她产生背交的欲望。
这女人大大咧咧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地和丁一梅说着什么,杨光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她乌草掩映的下体上,心里的邪火真是熊熊巨燃,不禁间间感叹着:好一个正、大、光、明的女人啊。其实,杨光更想看的是丁一梅,哪怕她的身材象比目鱼一样平庸。要知道,能偷看网友的裸体,那真是太难得了!那个女人已经开始淋浴了,丁一梅才脱下了黑裙子,杨光定睛一看,心里又是一阵焦渴,他没想到丁一梅看起来白白瘦瘦的,身材居然也是个超人,臀部虽然没有那个女人张扬,但一对俏乳和林小夭的一样,也呈现手感极好的椎形。还有她的小腹,虽然生过孩子,但依然平坦如砥……
天哪,杨光还看到了丁一梅的那儿,不似那个女人的那样浓黑,倒是有种怯怯的嫩黄……杨光越看越兴奋越看越得意,她丁一梅作爱也不会想到,她在网上冒充男人骗自己,在现实中,她成熟的身体却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免费扫描……
少妇和少女那真是不一样啊,要说解馋,还是少妇啊。杨光的身体胀得难受,刚想换个姿势,忽然又看到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一幕——
那个女人大笑着用水泼向丁一梅的脸,趁她抹脸的时候,竟然伸手去揪她一侧的乳峰!丁一梅笑着逃向她的背后,伸手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妈的,要是自己耳朵不聋一定能听到一声脆响!杨光狠狠地骂了一句,决定下树,不能再看了,不然,非憋炸生殖管儿不可!
下了树,杨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冷水澡,兜头一舀子水下去,欲火熄了不少。水真是好东西啊。
杨光刚躺到床上,收到了雪纯的一条短信:哥哥,你在做什么?
杨光心里说我要是说出来我做什么了你非剁碎了我不可,笑着回道:看书。你呢?
雪纯:我也在看书呀哥哥。你看的什么书?
杨光:文学书。放心,我没放弃理想。
雪纯:那就好啊哥哥。真担心你累倒了。你好能干,我喜欢你的坚强。
杨光:你一直都在支持我,要不要哥哥谢你呀?
雪纯:才不要呢傻哥哥。你只要帮我看看文章我就快乐了。对了,我又发表了一篇散文。
杨光心里一阵感动:好啊,有空哥哥欣赏一下。
很快,雪纯又发来一条:哥哥,客人来了,你不要回了。想你……
杨光看到“想你”两个字,心陡然一跳,跳得比更刚才看到雪纯的裸体更厉害,“想你”这两个字就意味着一个少女向自己半开了心扉呀。杨光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那一瞬间,他甚至想放弃自己复仇,至少放弃从雪纯身上开始复仇。
叔本华说,完美的人格,高尚的品德,是从实际生活中锻炼出来的。现在杨光根本不信,他倒觉得,一个人邪恶的人格、败坏的品德也是从实际生活中锻炼出来的。
夕阳和朝阳何其相似,但,一个上升一个坠落……
……………………………………
天亮,杨光从床上爬起来,洗了脸,站在大桐树下呼吸新鲜空气,偶尔抬头朝前面二楼上扫一眼,想着昨天夜里看到的那三个动人的裸体,不禁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二楼中间的窗户上人影一闪,一个女人趴在了窗台上,杨光定睛一看,嗬,原来是那个穿红裙子的少妇,正朝自己这儿看呢,嘴角斜挑着,眼神里充满了戏弄,还夹杂着一丝欣赏。
杨光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胸肌,回敬了她一眼,想把她击退,没想到这女人一点儿也不退缩,就那样充满挑衅地盯着他,还笑了一下。这下杨光撑不住劲儿了,眼神儿乱了一下,心里骂着这娘们儿真骚,进屋穿好汗衫,踹着摩的又呼呼上街去了。
习常县常务副县长王镇江的办公室。王镇江正在打电话,满脸都是笑意:“哎呀钱总啊,好久没联系了,说,什么时候请我喝茶呀?”
钱正行:“什么时候都行呀。要不哪天我叫上邓副市长一块儿?”
“好啊,那最好了!”王镇江高兴坏了。
“不过,你得先替我儿子出口气,他昨天不但让人打了,人家还要在习常晚报上曝他的光,我的脸没处搁也就算了,你说你们这儿的投资环境这么差我可怎么在这儿投资嘛!”
“嗯?有这种事?谁胆子这么大!”王镇江脸色一沉,“说,是谁,我让人拘留他!”
钱正行:“是个女的,听说叫雷婷。”
“雷……婷?女记者?天哪钱总……”王镇江为难了,“你知道这个雷婷是谁吗?”
钱正行轻蔑地:“不就是个驻习常县的小记者嘛,你难道还摆不平她?”
王镇江叹气:“知道雷一剑吗?”
钱正行:“当然知道,不就是刚调来的公安局长吗?”
“雷婷就是他的女儿呀钱总。我虽然是抓政法的副县长,但这个雷一剑也是个硬茬儿。再说,我敢说,这一回,肯定又是你的公子先惹人家了吧?”
钱正行呜噜呜噜地没说出什么来,稍停又央求说:“记者打人就不说了,可是,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不让她曝光呀?我真是丢不起这人哪王县长!”
王镇江想了想:“我卖个面子试试吧,找新来的政法书记陈思民,他和雷一剑的私人关系很好,而且,雷婷也很听他的话。”
“好好,王县长。你摸得可真透呀。”钱正行及时恭维。
王镇江叹气:“知己知彼才能在官场百混不栽呀。我还听说这两个人都是包清天式的人物,唉,要是他们不给我面子,我也要跟着你丢脸喽!”
钱正行点头:“好,你试试吧,实在不行我就找习常市的邓副市长,不信治不了她!”
第十七章 想给人戴个绿帽子
雷婷匆匆忙忙出了公安局,叫了辆出租车往政法委赶,政法委书记陈思民说有急事叫她过去,她不能不去。她倒不是怕这个政法委书记,主要是尊重陈思民,这半截老头子和他爸的关系比锰刚都硬,以前他开玩笑说让她给他当儿媳妇儿呢。陈思民唯一的儿子陈刚去年七月去美国读博士,今年5月出车祸去世之后,陈思民更是把她当亲女儿疼。想到这里,雷婷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和陈刚之间没有爱情,但俩人一直亲如兄妹。
“小婷啊,那宝马车阻碍交通的稿子发到报社没有啊?”雷婷刚一进门陈思民就问。
“咦,行啊陈叔,不愧是我爸的朋友,你怎么侦查到我写了这么个稿子啊?”
“快说发没发呀闺女?”陈思民叫闺女时心里疼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魂飞异国的儿子陈刚。
“再修一下文字稿就可以发了,有事儿啊?”雷婷顺手从陈思民桌子上掂起块青玉小雕件,在玻璃杯上吱哇吱哇划了两下,“最近又淘到什么宝贝没有啊陈叔?”
“没有啊,你不知道,前几天有个书画贩子向我推销一幅齐白石的字画,你猜,他给我要价多少?”
“怎么也得几十万吧?”
“哪有啊,他才要一千块钱!就这样的造假时代,真正的古董上哪儿找去呀!”陈思民感叹万分,忽然又想起刚才的事,他就用商量的语气问,“对了丫头,那稿子不发行吗?”是不他了解这丫头,犟脾气上来火车都拉不回来。
“咦,我敬爱的大公无私的陈叔呀,没想到你也给那种烂人求情了呀,呵,这可不象你的作风呀!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古董啊?”雷婷刁钻地笑看着陈思民。
陈思民叹了一口气:“绝对没有。你得先原谅我,我也不想干扰你正当又正义的行为,可是,人在官场,在不违备原则的情况下,我不能不接别人主动抛来的橄榄枝……”
“直说嘛!老奸巨滑!”
陈思民笑了笑:“是这样,刚才‘一句话’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说谁给你打了电话?”雷婷截断陈思民的话,“‘一句话’也是人哪?”
陈思民也笑了:“‘一句话’指的是常务副县长王镇江,我到任没几天就听说了。因为这个人脾气比较坏,有一次,秘书犯了个小错,他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一句话,三个字,你死定了!’”
“咯咯咯……一句话,三个字,你死定了……这王县长的数学不怎么样啊……”雷婷可乐坏了。
“就是这个王镇江,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那个姓钱的事,他说,他希望我能出面劝你不要发那个批评稿。我当时很震惊的,我和你爸刚来习常县还不到一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和你爸的关系了?”
“扯远了吧陈叔!”雷婷再次捏起那个玉件儿,提醒他。
“反正他不简单哪。这个王镇江在习常县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我不给他这个面子,就可能会得罪他。如果我给了他面子,那,以后,也许我可以让他为我们做某件事。明白了吧?”
“唉,明白了陈叔。我不发就是了。”雷婷虽说才23岁,但是,当记者的这半年,已经让她超前成熟了。
陈思民点头,伸手拿起电话想打给王镇江,雷婷忽然想起件事,快嘴一张说道:“陈叔,那天我碰到了一个人,我想,我要是说出他的某一个特征,你一定感兴趣!”
“是吗?”陈思民当即就有了兴趣,“快说,他有什么特征啊?”
雷婷笑笑:“你先打电话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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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这一天早上,杨光骑着摩的上街,看到那个浪女人开车拉着丁一梅离开了清河镇。
今天十分闷热,摩的生意也出奇地差,一直等到上午12点,杨光竟然没拉到一个客人。天越来越热,杨光一恼进网吧去找丁一梅聊天。
没想到丁一梅真的就在线,可见闲得不轻。
几天没聊,丁一梅挺热情地问杨光:这几天忙什么呢兄弟?
杨光逗她:忙着赚钱娶媳妇嘛。你呢?
丁一梅:我回农村老家住了几天。
杨光心里说我知道:那领着老婆没有啊?在玉米地里野合一定别有情调儿吧?哈哈哈。
丁一梅好半天没回话,杨光估计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换了个话题,问她:一霉兄,你结婚几年了?结婚好玩吗?
丁一梅:五年。不好玩。兄弟,你说人生是什么呢?我怎么越活越迷惘呢?
杨光想了想:我觉得人生就是一瓶纯净水。在母腹中一尘不染,一旦出生哇地哭出声来被迫吸入红尘中的第一口含氧量为百分之七十几的气体,人这瓶纯净水就相当于拧开了盖子,从此,就会有各种东西塞进来,让人生变得越来复杂,越来越不是好东西。
丁一梅:精辟!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兄弟?
杨光不理那茬儿,接着卖弄:我呀,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盐油柴米。嘻嘻。
丁一梅打了个笑脸:和你聊天真轻松。你总能给我带来短暂的快乐。谢谢你。其实,我平时总生我妻子的气,有时睡觉都要靠安眠药。
杨光解恨地哼了一声,原来丁一梅和王达的感情有问题,就回道:大哥,我们本来就生于忧患了,可不能死于安眠药呀大哥。
丁一梅:多谢你的提醒,你真是一个好心人。
杨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赶紧回道:霉哥这么说我很感动。虽然有人说网上聊天全是假的骗人的,但,今天我至少可以把我的真实的生日告诉你,我的生日是:1984年10月2日,如果有假,天打五雷轰!
发上去这句话杨光很好笑地想:就算我说假话也不要紧,我就不信我还能让雷再轰一回。
丁一梅看了杨光的这段话也很感动,她想了想,回道:既然兄弟这么信任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生日是1980年9月23日。到时候祝我生日快乐吧。
杨光匆匆地打了一个“好”发过去,马上翕动两个耳朵,接着在心里默念起来:丁一梅,生日,1980年9月23日……
“你凭什么关我电脑!你能包养小情人我还不能上网聊天啊?而且,你睁大眼睛给我看看,我的网名是个男人,我一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他聊天,聊天记录你可以随便看!”杨光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气愤的声音,不用说,这一定是丁一梅的声音!
但丁一梅只说了这一句声音就消失了。杨光知道,那一定是王达在对丁一梅说着什么。王达这小子真够小心眼儿的,竟然把电脑给关了。嗯,要是能再弄到王达的生日,岂不是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呵,那真是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这也就是说,只要知道了某个人的生日,就等于能听到关于他的好多隐私,甚至包括他们的床上事。杨光舔了一下嘴唇,恨不得马上弄到王达的生日。
……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