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橦颓然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辛晴被几个手下轮番的欺辱,痛苦绝望的哭喊“辛橦,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们辛家……”
辛橦感觉到她全身的血气在身上翻腾,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刚才好像是崔雬打电话给她的,那她人呢?
“崔雬呢?”辛橦压抑着她心头那一份不祥的预感,希望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江宁城拍拍手,右边的门被缓缓打开,一个着装妖冶画着烟熏妆的女子走了出来,江宁城指了指辛橦:“见一下你朋友?”
“崔雬?”辛橦不确定的叫了一声,眼前的人是崔雬没错,可是为什么周身的气息起那样的陌生?
“我是江先生的手下。”崔雬面无表情的说话。
“什么?”辛橦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还差点成为自己嫂子的好姐妹好伙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崔雬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辛橦,我本来就是江先生派到你身边保护你的人,现在江先生万事俱备,我自然是要抽身离开。”
第二十二章 你必须呆在我身边
辛橦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发呆,这么多年的姐妹情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那些她们因为考试考不好抱着头痛苦,看着偶像剧里的帅哥发傻的日子到底有没有真实的存在过?
“被吓到了?辛橦,你以为没有我的保护,辛家这些年会任由你这个定时炸弹在外面四处招摇吗?方亦樊真的保护的了你吗?方景多想跟他一起的是辛媛而不是你辛橦,难道你不知道?”
耳边回荡着他戏屑的声音,辛橦无法给任何的回应,她只觉得此刻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她救不到二哥,却被看得比亲人还重的崔雬骗到这里,她的心好痛……
江宁城从从容容的走过来,由背后抱住她,把她揉进怀里,手光明正大的探进她的衣服,挑开她的胸衣,握住她的柔软。
“辛付,辛安,辛晴都在这里,不过你放心,辛媛还在医院陪着方亦樊,哦对了,还有辛刚,还被扣留在警局,不过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江宁城低头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笑着。
辛橦逼着自己移开与崔雬对视的目光,抬头看了没有气息的辛安一眼,急的转过身求江宁城:“放了辛安,你快放了辛安。以前害你的不包括辛安!”
江宁城后退几步,抱着肩膀看她,目光冷峻,眼神轻蔑:“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嗯?我不喜欢听人命令!”
辛橦咬了咬牙,双膝跪下:“我求你放了辛安。”
“我要是放了辛安,那下次吊在上面的就应该是方亦樊。”江宁城口气里似乎有着万般的无奈,可是在辛橦听着却毛骨悚然。
“江宁城,你这个疯子!”辛橦狠狠的咬的嘴唇就要破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没错,你现在可以随意的捏死操控辛家,但是他们的生命是你可以剥夺的吗?就算你站在食物链的最高端,你都没有这个权利!”
“啧啧,辛橦,看来这些年是我保护你保护的太过周全了。”江宁城笑着摸着下巴,“你可以出了这个门口,就直接去报警,我倒是要看看有没有人敢受理?”
“小橦,快走……”模模糊糊的声音从辛安的口里逸出。
辛橦镇定了一下心神,起身眼疾手快的跑上去捡起刚才红酒杯摔破的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一划:“辛小安,咱们一起死!”
崔雬旋风一般的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碎片,却还是任由她划破了她雪白的颈脖,渗出一滴滴红色的血珠子。
“你放心,江宁城,只要辛安一死,我也会陪着他去死,你就可以安心了,辛家的全数都还你!”辛橦捂着脖子缓缓的后退。
“放下来。”他挥手示意,声音里夹杂着隐隐的怒气。
辛安被放了下来,落在她身边,像一只折翼的蝶,辛橦连忙搂住他的腰身,撑起他的重量,回身看了看已经悲愤的晕过去的辛晴,狠了心肠,带着辛安走开,心疼的低语:“辛小安,你这个哥哥真不称职,我带你走!”
“我说放下他,可没答应你可以跟他一起离开。”江宁城清冷嗜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辛橦回头:“江宁城!你有点心好不好,辛安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怎么样?”
江宁城笑了笑:“我可以帮你医好他,不过你必须呆在我身边。”
第二十三章 插翅难逃
A市一夜之间在平静无波的地下,正血雨腥风的进行着权利的更替。
方家。
方景被查出与境外走私集团暗中走私数量庞大的冰毒,被严令撤职查办,方景之前高血压一直半身不遂,听到这个消息,绝对是严厉的当头一棒,气的脑中风完全瘫痪不醒人事,而李穗作为帮凶,被判入狱十二年,可是进监狱不到十天,却突然食物中毒而死,查不出任何人为的原因。
辛家。
辛刚这几年顶着正规商人的身份办着不正规的事绝对是事实,所以即使粉饰的再好,一经核查,还是毫无悬念的全盘而出,就连杀人抢劫的黑道火拼也一并算在了他的头上,辛家的产业公司全数被查封充公,辛刚本人在押赴刑场的途中跳下悬崖而死。
而辛家更祸不单行,传言说被仇家追杀,辛晴被轮。奸强。暴后神志不清,被送进了疯人院,辛付和辛安被折磨的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而最幸运的属于辛媛,她日日陪在方亦樊的身边,似乎对这一切毫无知晓,或者是知晓了但却无法,只能呆呆的坐看着方亦樊沉睡的样子。
……
辛橦脚上和手上都被扣着重重的镣铐,拖着在地上走到窗前,一阵阵沉重的铁链声刺得耳朵发酸发疼,她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冷冷一笑,江宁城,你真是煞费苦心了,我辛橦用得着你这么大费周章的防范?
“辛橦……”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拥着自己,轻声的呼唤似乎想要抹去心头那一丝的荒凉。
辛橦回头看着他,眼泪禁不住轻轻的落下,他收敛了眼底的冷冽和冰霜,带上的是润泽的笑意,低头温柔的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一并吻去了她的泪水。
“怎么起的这么早?”江宁城的柔柔软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围绕。
辛橦避开他的双眸:“睡不着。”
“认床?嗯?”江宁城指了指身后的大床。
辛橦有些害怕的不看,不知道是不是江宁城想证明什么,还是想让她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他的人,江宁城竟然吩咐人把在旋转餐厅的那间玻璃房子里的床搬到了这里,辛橦本能的抗拒那一张床,那一张让她屈辱的没了贞洁的床。
江宁城看她的表情,不禁轻声的哼笑,抱的她更紧了些:“我觉得这张床是我们之间最要好的见证,你说呢?”
闻言,不由的一阵颤栗,辛橦深吸一口气,说道:“江宁城,辛安怎么样了?”
“唔……”江宁城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歪着脑袋看她,“辛橦,我发现你真的很冷血,只关心辛安,怎么不问问辛家其他的人怎么样了?”
辛橦皱眉,冷眼看他:“我说过,辛家其他人我管不着。我只想知道辛安的情况。请你告诉我。”
“唔……还没醒过来。”江宁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带着宠溺,“不过暂时不会死就是了。”
“什么叫暂时不会死?你什么意思?”辛橦敏感的看着他。
江宁城一把扣住她纤细的颈项,蛮横又粗暴的吻急速落下,重得辛橦难以呼吸,一阵的吻过后,他才开口:“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听我的话,那么我想我暂时可以留着辛安的一条命。如果你不知好歹的想要逃跑,那么你看到的就不只是像上次那一只血蝴蝶。”
想起辛安被铁锁穿骨吊在空中的惨状,辛橦忍住胸口翻涌的呕吐感,苍白无力的抬了抬手上的铁链:“你这么囚着我,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第二十四章 你是我的猎物
江宁城低低的笑,声音很悠扬,可是却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类似于狩猎时看着猎物在做垂死挣扎的嗜血光芒。辛橦莫名其妙的想,如果当初自己任由他被辛刚活生生的虐死,今天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能避过这样突如其来的劫难?
“你是不是后悔了救我?嗯?”江宁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捏起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有些重。
辛橦斜睨着他,诚实的答:“是。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救你,今天的我会是怎么样的?”
“辛橦,如果你当年没有救我,那你根本没有能力活到今天。”江宁城的手由她的小巴移下,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摩挲游离,语调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不用说我在暗中护了你这么多年,更不用说我为你暗地里挡过多少的血雨腥风,单单说要是我当时就这么死在辛刚手上,你觉得你受得了辛家的殴打虐待?就算你侥幸逃脱了辛家,你觉得辛刚会留下你这个毕生的耻辱?辛橦,我的命是你救的,你的命也是我救的,我们从来就是一体的,不是吗?”
辛橦苍白的笑,她知道江宁城说的是事实,可是她却不甘心,凭什么?做错事的不是她,可是凭什么自己的命运要由别人掌控?
看着她的表情,江宁城笑了:“我好像嗅到不甘愿的气息?”
辛橦答非所问,指了指窗外远处的高塔:“那座灯塔很高。”
江宁城怔怔的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沉吟了半刻笑开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带你登上最高处,又或者我帮你把塔买下来?”
辛橦不知好歹:“我只想试试看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是不是一定会粉身碎骨?”
“辛橦!”
江宁城暴怒的用手扣着辛橦的脖子,辛橦整个后背被抵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他的眼眸里跳跃着血腥和暴力的因子。
辛橦被勒的呼吸困难,可是样子却很平静,也不挣扎,她在赌,她赌江宁城不会杀她。
果然,她猜对了。
江宁城慢慢的松开手,辛橦脚一软,身子绵绵无力的靠着墙壁边下滑边喘气,在离地面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江宁城伸手一揽,把她拦腰抱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辛橦,我说过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我的耐心正好被你磨完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江宁城冷冰冰的声音可以冻得人发颤。
辛橦笑的很苍凉,凝视着他深沉的双眸:“我的建议是——杀了我。”
江宁城不怒反笑,他扣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上去。辛橦猛然间回神,毫不犹豫的狠狠咬在他的唇上,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血的腥甜在两人的唇间喷薄而出,可江宁城却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手下一撕,她原本就薄薄的睡裙便被撕开,抬起她的长腿,下身被重重的撞入,她被撞得仿佛肝胆欲裂,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景物,只余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第二十五章 只要你乖
这样的昏迷没有持续多久,辛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手脚上的铁链都已经解开,抬头晕眩的只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一个影一个影的在她眼里重叠,身旁的窗纱被风撩起,呼呼的灌进来,冷的她有些抖。
辛橦侧过脸来才发现江宁城没有走,他眼睛猩红的看着她,看着床上那逃不出自己掌心的猎物,笑的及其的温柔,他动作极为的优雅,扣子一颗颗的解开,漫不经心的看着辛橦慌乱后退却无路可逃的样子。
辛橦抱着残碎的衣服,拖着还带黏腻的身子后退,她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这个男人不再是当年自己救下的那个气息奄奄,会对自己说谢谢的男孩子,他已经成魔,他没有心,他的愿望就是看着她痛苦和无可奈何。
他就像是一只凶残的豹子,披着绝色的外皮,却可以毫不犹豫的伸出利爪,活生生的把她撕裂开,哪怕她苦苦哀求,哪怕她卑躬屈膝,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同情。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是做错什么了?
辛橦恐惧到了极点,顾不上身子还带着刚被他强暴的痛楚,跳下床,冲向门口,只要能出这个门,就算是被他的手下给剁了,也好过面对他的践踏。
江宁城笑着,把抽出的皮带和脱下的衣服扔到一边,他上前两步,一手粗暴的扯住她的手臂,一手从她大腿处穿过,把挣扎的像条脱水的鱼那样扭动不止的辛橦抱起,推倒在床上,用手扣住她的肩膀,利落的蹭掉裤子,覆了上来。
辛橦像是一条待宰的鱼,在砧板上做着最后的抗争,手捶着他的肩膀,双腿胡乱地踢着,混乱中,竟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
江宁城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反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辛橦的脸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她知道这里是江宁城的地方,她叫救命一点用都没有,如果能让他松手,自己还有机会,这样想着,便不顾脸上的疼痛,张口咬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江宁城果然疼的松开了手,顺手一挥,辛橦被打的滚下床,被地板撞得生疼,她却丝毫不顾的想要爬起来,江宁城有些烦躁,扯过地上的皮带,狠狠的打下去,落在辛橦白嫩嫩的身子上,印出一道道深深的红印。
江宁城弯腰把她翻个身,脚踩在她的颈脖间,语带着奚落的看着她:“我说辛橦,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把你剥光吊到A市中心的广场上!”
阴冷决绝的语气仿佛一条蛇绕着她的身子在盘旋,她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她惶恐又绝望的看着他,眼泪像珠子一串一串的沿着红肿的脸颊落下来。
她眼里的退却和害怕大大的取悦了江宁城,江宁城放开脚,抱起她,轻柔的放回床上,重新压了上来,低头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吮的发红才松口:“辛橦,你乖一点,只要你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嗯?”
听着他冰冷刺骨的声音,辛橦侧过头去,绝望的闭上眼睛,颤着停下挥舞乱动的双手,停在他的胸口处,江宁城低喘一声,再次发狠的吻了下去,手掰开她嫩生生的长腿,奋力的冲撞进去,空出的手揉拧着她胸前微微晃动的软棉。
江宁城呼吸炙热,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刻都停不下来,此刻的他仿佛就是地狱的修罗,毫不怜惜的啃噬着这具白嫩柔软的躯体,把他多年来的痛恨,全数发泄在这具带着凄楚的美丽的仇人女儿的身体上。
他爱她,可是残忍的她却这样生生的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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