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扭頭望向我:「冰姐說,大少爺還會整型呢!拜託也替我整一下,我的臉太窄了!」
「這可不大容易。洠г囘^這樣的大手術,搞不好會影響腦子!」
「試試看嘛!真不行就算了!」
這是一項大挑戰,亦有興趣試一試。
於是冥想片刻,先預定步驟,開天眼監看,叫她坐起來,雙掌摀住前臉後腦,逐漸增加熱力,先軟化頭骨。
這一招要極小心,更要有分寸,否則大量熱力透入腦髓,可能把腦中組織燒壞,人變成白癡,豈不糟糕?
故此先以念力護住腦髓,只許熱力作用於頭骨外部,片刻後果然軟了!
我輕輕揉,把尖尖後腦揉圓,前掌發出吸力,揉動臉面,同時注意不影響內部構造,約五分鐘,便住了手。
拿開手掌瞧瞧臉,果然加寬了兩指,但眼、眉間距又太近了!
於是又細細雕琢她的臉,將眼眉稍稍拉寬,顴骨揉平,下頷揉短一分,等一切配置恰到好處,方始住手。
珊珊的罪受得不輕!她熱得滿頭滿臉汗,全身微微顫抖著忍受,不過不能出聲,一雙眼卻始終堅定地望著我,並未顯現害怕、痛苦或叫停表情。
我一掌按住她頭頂,把陰氣吸上來,與陽火相融降溫,待熱度消褪,頭骨變硬,抱她向化妝鏡:「瞧瞧還滿意嗎?」
鏡中是一張宜喜宜嗔的新面孔,兼具枺鲀煞街溃鸵豢春驮炔畈欢啵屑毲疲譄o一處相同,實在奇妙,自己也覺得得意萬方!
珊珊呆了半晌,嫣然展笑,鏡中面孔陡然如花苞開放,艷色增十分,做個鬼臉,皺鼻子,伸舌頭,咧嘴,頑皮得可愛!她不由呆住,喃喃問:「這是我嗎?大少爺,你咬一口,看痛是不痛!」
我咬後肩,她唉唉叫,旋即歡呼萬歲,轉身抱住我,就要接吻!我警告她:「別太激動,還洠耆ㄐ停吡藰觾和崃俗欤铱刹还埽
果然被嚇住,安靜下來嘆口氣:「再造之恩,永誌於心。此心此身已屬君,盼勿相棄!」
輕吻她放平翻轉,打一下屁股,開始由頸部向下點、按!
一切程序如舊,很快做好!只是刻意雕塑幾處要點,預設了發育方向!
收工後又抱她去沖洗。催她入眠之前,特別叮嚀:「明日起必然胃口大開,記著少吃多餐少動原則,一週內可以增肥五到十公斤,兩週之後達到頂點,食量減少,就須多邉恿耍≈绬幔俊
她在枕上點頭眨眼,滿目柔情的纏住我道:「謝……」
揉揉背催入睡,同時一不做二不休,把練氣方法、經商管理、會計原則及實用,一古腦灌輸過去,才覺得完成了這次任務,返回三樓!
三樓上劉氏姐妹當然不肯放過。服侍入浴,為我補氣,姐妹倆已能放得開,輪番上陣,直戰到子時,方始由心怡與我合體雙修!
※※※※※※
第一章 绕指柔情
次日刘氏姐妹加入晨操,由于已灌输了练功方法,自然不学自会,和别人无啥差别,珊珊则在八点多醒来,先和我一阵缠绵热吻,方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去!
十点多亲自开车下山,带双心去白金汉宫,购买两枚五克拉钻戒,环内依例刻上名字和日期,首饰店老板已认得我,羡慕得无以复加,特别打八折优待,同时自动替我鉴定手上另一枚钻戒。
“王董,这枚戒指好像是法王故物。过去珠宝杂志介绍过,钻石是特级二十五克拉八角形,底座两边有家徽。一直未曾出现。据说拿去骨董市场,底价最少五百万美金!你容许我拍几张照片,寄出去证实一下吗?”
我摇头笑:“我戴着好玩,又不想卖,何必鉴定?只要知道钻石非假就可以了!”
店东说:“我一生经营珠宝,保证假不了!特级钻,毫无瑕疵,净重二十五克拉,底座纯白金。花纹是否法王家徽,就需对照了!”
谢过他签了帐单出来,我问双心想去那里。心欣转着眼:“去阳明山洗温泉吧!”
我摇摇头,心中灵光一闪道:“阳明山硫矿泉对女性不宜,要洗温泉,我们去一处天然处女泉,保证好!”
双心当然赞成,当下买了各种野营用具,放在车后,开上高速公路!
她俩早已学会开车,考有驾照,在高速公路上,心怡开了半小时,到了桃园,在我指挥下,转下交流道,换心欣开往复兴乡!
进入山区,又改我驾驶,转入一条产业道路,驶往“神木区”。
那儿是新开发的观光点,道路还不太好,去的游客较少。我直驶到路之尽头,将车停在丛林中,又和两人换上运动衣,改穿登山鞋!
背个大背包带头,二女各背小的随后,在林隙中踏着枯叶,直走了两个钟头,翻过一山,才到达目的地!
那片秘谷,人迹罕至,谷中松木成林,野花遍地,鸟语花香,当真似世外桃源。谷底有一线瀑布,高悬十数丈,循石隙泻入一小潭,潭水清澈见底,尺余游鱼优游其间,溢出之水,形成一弯清流,顺谷势游走,宽仅尺余,其中亦有鱼虾寄生!
心怡、心欣大乐,立刻觅草地安营扎寨,架起吹气式双人小帐篷!
这帐篷颇具巧思,附一具脚踏打气筒,踏动鼓气,帐篷支柱底垫充气后,立即成形,只要把进气口塞紧扎住,四根营索用长钉钉在四周,便不虞被风吹走。
帐门有细纱及塑胶两层,用拉链可以锁住,人住其中,四周密合,不怕毒蛇蚊蝇,刮风下雨,安全至极。大背包里有简单炊具,小型瓦斯灯,烧烤架,各种罐头食品,及一大瓶自制的“灵芝香菇蜂王精”浓缩剂,一具德国制滤水壶……
心怡用壶打了潭水后过滤,清水加上一茶匙灵芝香菇蜂王精,便成为上品饮料。
我用网子在小溪中捉了几十只虾,心怡处理过放在烧烤架上,用瓦斯炉小火烤熟,三个人用手剥着吃,配以带来的鲜果,味道鲜美别致至极!
把物品放置篷内,心欣问:“爷,你说的温泉在那里?这水明明很凉嘛!”
指指潭中:“潭底即是温泉,不过需潜下一丈之后,才能感觉得到,瀑布亦然,只是吃天风一吹,热度散去而已!”
率先脱去衣服,一跃而下,只见潭底深两丈,均是凸凹的石头,石缝中不断溢起泉水,温度大约六十度,一般藻类不易生长,所以干净得很!
找块平坦大石,盘膝坐下,以念力脑波唤双心下来,不多会,两条赤裸裸人影穿波而下,我一手一个抱住。
我们用脑波交谈,心欣表示:“好热,快烫死、闷死了!”
“用龟息之法呼吸,放发心神,瞑目内视,实在憋不住,我会渡你一口气!”
我先示范,吻住心欣、心怡各吹一口,她两人腹中作响,果然舒服了!便依着灌输的方法,瞑目龟息,五分钟后,果然入定。
这潭水含多种罕有矿物质,对我们大有助益,尤其是我,心念动处,已可以看得到每一个想看的地方!
这和神游又不同。神游是心神都亲临那所在。而此刻则是把那处所在都摄了来,放在眼前近处,像透过望远镜,观察景物一般!
但又不同于望远镜,因为我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为此心中大喜,仔细看过公司、工厂、父母、工地,也深入南投地下,看过地下水存量,最后想到珊珊,她便忽然出现眼前!
她正和另一个女人谈话。那女人二十七、八。个子不高,一脸精明相,双颧特凸,一双凤眼,闪闪生辉,颇具威严!大约是她姐姐柔柔吧!
此时只听她说:“好了!你的计划我都赞成,但要亲自见过王飞,和他谈过,才能做最后决定。你知道我有些迷信,也有第六感,若觉得合不来,再好的条件我也不能合作!”
珊珊有些急:“我知道,我知道,姐见了飞爷一定喜欢。”
她姐姐笑一笑:“瞧你是迷上啦!你跟他好,我不反对,但搞事业不能感情用事!你不让我见他,是什么意思?怕我抢了他吗?”
珊珊大笑:“你抢不走的,她家八个美娇娘,人人比我美十倍,他绝对不会丢开,依你个性,受得了吗?”
周柔柔也大笑:“知姐莫若妹,还怕什么?快去联络,星期六下午吧!我刚好有空。请他们全家便餐!”
珊珊这才应声:“是!”乖乖退去。
周柔柔望着门,怔了一会,似乎想心事,旋即咧嘴一笑,低头放在公事上,看文件去了!
收回目光,又察看身边两位裸美人,发现进步神速,内息如炼,体泛莹光,比一般苦练两年还管用,当下也不惊动,悄悄把手抚住两人后脑,将设计的知识传输过去!
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方才收手,唤两人出定上去。此际天已将入夜,谷中只有夕阳余晖了!
三人都不觉饥饿,便乘着夕阳在附近活动。我发现一棵大桑树,结实累累,紫红的桑椹极诱人,正想采摘,忽见一大群虎头蜂倾巢而出,“嗡嗡”声在寂静中特别惊人!
心怡、心欣大惊,回身想跑。我双手环住她俩:“别怕!有我在还会咬着你们吗?”
带着两人,赤裸裸往回走,虎头蜂眨眼追上来攻击,我不由大怒,双手虚空划个圈,向左右一指,一片无形气劲圈住两团蜂,直往大石上撞去,眨眼数百只撞成两堆,全死了!
心怡、心欣大乐。心欣过去瞧,拍着胸口:“好像虎头蜂呢!据说被螫一下会死人的,去年就有这种新闻报导!太可怕了!”
心中一动,远远招招手,招来一只大塑胶袋,把死蜂自动投进去。完了袋口一合,又自动扎个扣封死,心怡奇怪的问:“爷要来干什么?”
“泡酒哇!报上不是说可以治风湿吗?带回去加几味中药,效果一定强!”
“蜂巢里一定还有,一并带回去吧!免得有人又受害。”
心欣这么说,我又招来两只塑胶袋,瞄准树丛中斗大蜂巢,罩上去将之扣死,又指挥着桑椹入袋,收了一大堆。
回到潭边,怡、欣清洗桑椹,三个人以此为粮,饱餐一顿,甜美清爽至极!
心欣无意中发现蜂巢有蜜渗出来,便倒入水中一些,尝尝香甜得很,便羼上灵芝香菇蜂王精和水做饮料。
当晚三人自然大参欢喜禅。子时我又独自入潭,行功一小时。以后两日也差不多,又收了两包虎头蜂巢,周六上午收拾用具,循原路出谷,找着汽车回台北!
※※※
返家之前买齐药材和三打高粱酒,回家后乘若男等还未下班,亲自动手把药草、虎头蜂、巢中的幼虫、蜂王及巢,统统放入陶制坛子里,加酒密封,一共做了三坛!
预计一个月后可以泡好,计划先送老爸与冷老岳丈,为两人补虚去湿。
在路上,心怡已与若男等通过电话,果然不到五点,几位艳娘子都回来了!
她们一见我真像是别离了三年,个个恨不得把我吃了!
当然也想报告公司情况。我摇摇手:“别重复了!公司、工厂、工地,我了如指掌,只怕比你们还清楚呢!”
她们见怪不怪,若男扬扬眉:“有件事爷一定不知道……”
“是明天周柔柔请客吗?”
玛丽惊叫:“什么?这事也晓得!大老爷简直比神仙还厉害嘛!”
阿兰神秘一笑:“我有个秘密爷知道吗?”
我望向她,阿兰抱住头躲到玛丽背后,叫:“不许看人家脑袋!”
我伸手拉她过来,按在膝上打屁股,笑骂:“就你会作怪,从实招来,是不是偷偷和男人约会去了!”
阿兰双手护臀,“哎啊啊”叫:“冤枉啊!大老爷,我那有这份闲工夫!”
“那一定是寄信去美国,是不是?”
阿兰一怔:“咦,你真的知道嗳……”
翻过她吻吻,大笑说:“当然,你以为大老爷唬人吗?”
她缩在怀里,顽皮的问:“那你说我写信给谁?为什么?”
“写给麦可。杰克森,寄给他一首曲子,索价十万美金!对不对!”
阿兰咬我一口,踢着腿叫:“哎啊!真是鬼灵精,太可怕了……”
顿一顿又问:“爷,你说他会给钱吗?”
“应该会,不过若不放心,再寄一封去,寄之前给我瞧瞧,我有法子影响他,非给不可!”
阿兰大叫万岁,挣扎着下地,一溜烟跑了!若男、若冰都不知这事,便缠着问,我说:“阿兰很有音乐细胞,这两年加意培养,她已有能力写歌剧了!只是咱们家杂事太多,她又贪玩,定不下心!不过独处的时候,还是写了几首歌,有一首‘坏男孩’是针对麦可写的,本来是讽刺他,我相信麦可一定采用!”
大家都替她高兴,一会工夫,阿兰又下来,手上拿了两个信封,一是寄给麦可,问他是否已收到前一封信,曲子要不要。另一封寄给玛丹娜,亦有一曲,名为“坏女孩”,索价二十万美金!
我用心看一遍,将念力附上,信封封起,又在上面亲书“亲启”的英文,才还给她!
果然不久之后,阿兰收到两封回信,各附美金支票二十万,同时还要求她继续创作,一定很乐意采用。
而我也带阿兰去中影看过丁大导,相谈甚欢,丁大导不但答应阿兰幕后代唱,同时约定,电影拍完,请阿兰担任配乐工作!
当然,这其间有我暗中穿针引线,丁大导想不答应,也不成哪!
※※※
星期天晚上,全体出动,一齐去环球大饭店。
周珊珊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当众亲我,扫视着一群娘子军:“姐姐们好,瞧瞧妹子可胖了吗?”
她穿一套宽松浅绿洋装,同色高跟鞋,大领挖到胸口,衬着一头短发,活泼又俏丽。若冰、若男等都没见过按摩之后的脸孔,此时不由齐声赞:“珊珊好漂亮!”
她甜笑着挽住我走向电梯:“还不是大少爷的功劳!这几天我胖了五公斤啦!”
捏捏她手臂:“还要努力加餐才成,看你这儿吧!比麻杆粗不了多少!”
电梯中没外人,她大胆拉手摸她胸肉:“这儿大多了,是不是?”
果然,煎蛋变成小馒头了。我捏一捏,其他人不由大笑。
周柔柔亦住顶楼,算是珊珊隔壁,不过大多了,最少有四房两厅,而两厅足有百坪,布置之豪华,器物之精美,确不愧豪富鼎食之家,气派格局都大!
她亲切的与我及众娘子握手。珊珊担任介绍人。她对大家的底细摸得很熟。细声几句赞美,恰到好处,受赞者自然会产生一种好感,觉得她实在了不起!
大家在宽大富丽的客厅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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