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侍立一边,含笑说:“爷说需再一个月,等长得和大小姐一样高才行。少奶奶别管我们,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这又是与前不同的表现,过去便是有事问她们,也会想一会才回答!
若男与大家都望我,我耸耸肩:“好啊!去台中港瞧瞧也好,顺便看看台中的风水和我们的地,应该可以盖大厦了!”
大家当然赞成,于是出动两部大车,由司机开着,去中部玩了一天。这趟又加了两个人,阿梅与阿菊!
周一一早,亦是两部车去新竹科学园区,参加十点的开工典礼。我们并没邀客人,只简单的上供祭天。一干人上楼,由我启动电钮,十名操作员就位监控材料的供应,注意着流程,有一人在末端监看,由输送带送上包装线,玻璃屋另一端,亦有三列输送带,包装员对面相间坐,拿起一个,放入塑胶袋、纸盒,再放回去,输送带将包装好的传到最后面,一个个被机械手臂夹起,排入纸箱,两打一箱,装满了被另一臂一拨,转到另一输送带,送往楼下库房!
众娘子在职员陪同下,参观整个过程,都不由赞叹设计。
柔柔说:“实在没法用言辞赞美了!这份巧夺天工的设计,全世界只怕仅有这一套吧!”
“不见得,像那些工作母机,我就做不出来!”
交代了一些事,我们带四箱回台北,公司的三十名职员早做好准备。样品一到,立即装入快递邮包,送了出去!
在等待回音期间,我利用电脑绘图,画出整个集团内部通讯网络图。要业务部设法推广,这些多半是市面上现成的东西,只有一个切换机乃是自己做的。
首先环球集团,在柔柔提示下,下了订单,接着柔柔带来一批大老板,实地来公司参观,当场签下十家合约,总价已有两千二百万。技术员开始忙了,两人一组出去测绘现场,经我核可,开始施工。
在电子公司里,有一间独立密封的“创作室”,与董事长室相连。里面除了一部超大型电脑之外,还有自制的全自动小型装配线。利用它们制造的切换机,已积存了几十台!
※※※
超小型电子计算机订单雪片似飞来。第一个月多达十万箱,每台报出FOB价美金二十元,一箱二十四台四百八十元。十万箱金额已高达四千八百万美金了!
司祺做过成本分析,每台平均应为十五元,五元赢利已是四分之一!若每月出货十万箱,一年利得十七亿四千万台币,五年可以把资金赚回来!
工厂实行三班制毫无问题。全力生产,每月预计可生产二十万箱,所以第一个月订单,未达饱和,还有多余空间可以发挥!
我下令先开两班,已有剩余,多出的产品,开发国内市场,订价台币七百元正。因为内销有税金、运费等等,多出了许多杂支!
到一月订单超出了产量,每月二十二万箱,只好和客户情商,把交货期往后排,元旦前已排到四月。
春节前十天,各公司开检讨会,商定发放红利、工作奖金标准,检讨缺失,拟定来年新方向!
七家公司包括董事及一级干部全出席,六家战果辉煌,只有音乐创作公司除外,因为阿兰计划推出的新唱片,还差一首歌!开幕至今,只卖第一张存货。
不过阿兰很慷慨,她说:“本席惭愧,一无建树!只收得售出旧唱片八万三千五百张,得批发价款一千二百五十二万五千元。计划以此发工作奖金三个月,所余留作公司周转金,红利只好从缺,请诸位见谅!”
司祺认为这应是阿兰私人所得,不应并入公司,阿兰坚持:“唱片版权虽属个人,但公司设立,一切发售事宜,乃公司同仁鼎力协办,才卖得出去,从另一方面说,也算得是公司营运所得!对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若男问起新唱片未能推出原因?阿兰瞟我一眼:“最后一首曲子是男女对唱,合唱曲,乃上次讲习会同乐时,全家合唱‘天长地久’给我的灵感。我找不到适当人选来唱男声及合唱部分,所以一直未录。”
若冰看出端倪,含笑问:“心中有适当人选吗?”
阿兰环指大家:“在座各位和总裁是最佳人选,但近来大家都忙自己的事,我不敢开口,春节假期有七天,各位是否牺牲一下拨出三天来,帮这个大忙!”
大家都喜悠悠表示愿意,我说:“既然全都愿意,我也没话好说,不过有一项请求,希望你同意!”
阿兰会意接口:“我不会列出总裁大名的,请放心!”
有了这项工作,原想出国旅行的计划便胎死腹中了。最后一次会议,是总管理处的检讨。
司祺提出询问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成立的日期!
心欣则报告“飞凤慈善文教基金会”的概况:“第一笔捐款五百万元,已用得差不多了,清单在各位面前,希望各公司年终结算,从速拨出捐赠。现在花莲有位女师父,发起捐款建医院,我认为应该大力支持,以嘉惠花东民众。”
大家赞成这方案。同时瞧清单,每一笔捐款都十分正当应该,便建议心欣,来年宜再扩大范围。
正事谈完。我说:“台湾工商界岁末都吃尾牙,一席酒多数上万元,浪费而无意义,我想咱们改一改,集合全体员工,租借林口室内体育馆,举行亲子家庭运动大会,如何?”
大家都不懂“亲子家庭运动”的意思,我解释:“以田径来说,可以举行三百公尺接力、两百公尺接力等,夫妻两人的,参加二百公尺,有一个孩子的,参加三百,两个的跑四百,可以分许多组。球类方面可比赛全家投篮,榛球比投得准,另外再加些跳绳、快步竟走等等。以奖金代替奖杯,使人人不落空,相信一定很热闹!”
娘子们都鼓掌赞成,司祺却说:“我们家参加那一项?”
“十项全能啊!你们每人选一项,我搭配参加,保证个个拿冠军!”
诸人大乐,责成心欣、心怡两姐妹从速准备,时间订在年初三,同时发函给各人家长,邀请他们来参加!
通知发出,附有说明,为纠正陋习浪费,以尾牙预算,支应此次大会费用,除免费供应饮料外,中餐并有环球大饭店承包的食盒发放,同时列出参加项目,比赛办法,明订各组奖金冠军一万元,亚军八千,季军五千,殿军三千,参加奖一千元。
结果登记的人数空前,共两千二百三十人。比赛分为三十类,老爸、老妈与冷老夫妻都报名竟走,还要参加投篮比赛,若男、小倩家全体出动,父母、哥嫂、弟妹,共参与六项,连阿兰的母亲、弟弟、司祺、玛丽的双亲、家人也参加三项。
这个年,过得真热闹,高雄、南投、雾社、台北的全于除夕在我家会齐!心怡、心欣的母亲也过来凑热闹,把四十七楼客房全占满了。
其中只有柔柔、珊珊的父母未到,相形之下,两人内心不免有些伤感,若男洞彻此情,藉口大家要照顾家人,和家人团聚,便把我推给柔柔、珊珊监管,还提示我,可以和阿梅、阿菊圆房,尝新鲜了!
【请看第四册】
飞凤集团已然成形,众所瞩目的不是王飞创造的财富,而是一龙十凤的生活。
在缺乏爱情滋润的城市中,他再创男与女的奇迹……
李翎《颠倒奇缘》第四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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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蓝田种玉
除夕夜大家无分老幼,分了几处聚赌,老一辈打三桌台湾麻将,小一辈掷骰子,玩扑克牌。大家都不欢迎我,因为到那一堆,只一出手,必然大杀四方,杀得人唉叫连声,不一会就赶我走路!
只好下楼看老辈搓麻将,老妈和若男、小倩的母亲,若冰的继母凑一桌,已输了不少。我凑上去一瞧,正在洗牌,便说:「老妈,胡一把清一色吧!清一色几台?」
若男母亲笑咪咪激我:「清一色最难了,算四十台,阿飞有本事,能帮你妈胡出来,我多付一万。」
我推老妈让座。
「听见吗?老妈让让,我替你打这一把,输了全算儿子的!」
老妈砌好牌让开。对面庄家开门,开始抓,我跟着抓四把,才竖起来,老妈站在椅后,已乐开了!
我手上十六张万子没一张废牌,我搬移顺序,才弄好,轮到我摸,我看也不看,把牌全推倒:「胡了,自摸清一色,各位替我算算吧!多少台?」
三家都吸口冷气,瞪大眼睛看,可不正是清一色?听一四七万,自摸一万!
老妈「哎啊」叫,也不会算。若男妈伸手过来:「清一色四十台,大平十台,门清、不求、自摸三台,一独一台,一共五十四台,我是庄家加一台,付你六千五,边家少一百,六千四百!」
大家拉开小抽屉数新钞,冷妈妈笑口常开:「这算不算地胡呢!应该再加二十台吧!」
若男妈哎了一声,说:「对!」
「再加两千吧!庄家八千五,边家八千四,这一万是额外,姑爷你收了,请走路吧!」
不客气收在口袋里,我玩出兴趣:「再一把如何?」
小倩妈说:「好是好,不许再胡清一色!」
「那要我胡什么?」
「有本事抓八朵花嘛!一样四十台,而且不管里面的牌如何,都算胡了!」
「若是里面也胡了呢!」
「另加啊!有一台算一台!来吧!」
这次冷妈妈做庄,我起手四个花,手上全是风字,成双成对。也不知大小,决定留风字,第一把摸了个花,补了个南风,变四张,我问妈怎办,她说:「盖起来开暗槓,后面再摸一张。」
我盖了去摸,是个五条,便打出去,对家碰。冷妈妈再摸再打,轮到我又一张花,补一张西风,手上变三张,打个五万,下家吃。
再一轮又摸个花,补来一张东风,打七筒,另三家大为紧张,若男妈说:「真要摸八张花啦!太玄了吧!」
我手上南风开暗槓,还有三张西风,三张东风,一张北风,三张五筒,三张九筒。单吊北风算听胡了。
下家打一张北风,我不胡,对家跟一张。我不能胡,过一圈又轮我摸,第八张花来了。
冷妈妈惊叫提醒:「再补一张吧!这是规矩!」
我再补一张,正是北风,我大乐,
「哈,真胡了呢!拜託岳母们,算一算吧!」
倒下牌,三家又傻了!半晌冷妈妈拨弄着算计:「八花四十台,四喜四十台,臭一色十台,对对胡十台,门清、不求、自摸、摃开共四台,暗槓两台,还有没有?」
小倩妈说:「还有独听两台吧!一共一百零八台,天哪!姑爷你让让吧!这样子下去,咱们全都脱底了。」
我摇摇头,只好让位,老妈可春风满面在收钱了!
其他两桌都过来啦,啧啧称奇,许为平生仅见的大牌,老爸笑骂:「臭小子走远点!我们玩得有输有赢,才有趣味,和你打包输,气都会给你气死,滚吧!」
我诺诺陪笑上楼!不过我知道,几位岳母都收了女儿百万孝敬,输这一点点,肉痛或者不免,气死是绝对不会的!
阿梅、阿菊在一边伺候,也拿着新钞票参加柔柔那一门插花,瞧见我推推柔柔。笑着迎上来,阿梅问:「少爷又被赶了是不是?」
柔柔摇头望着我:「没人愿意和你赌的,要她俩伺候你先休息吧!我和小妹再玩会就来!」
阿梅俩已长得和柔柔一样高了。只是还没发起来,仍保有少女体型,大家既然公认她们是三位一体,说实话,闲置一边也有点不人道!吃就吃罢!
左拥右抱上楼,三人去淋浴的时候,我告诉两人:「在我心目中,大家都平等,并无贵贱之别,只有职务之分,今后你俩成为王家一员,专任家庭总管!举凡採买、饮食、佣人调度等等,都由你俩负责,明日我正式公布,不许再以奴婢自居,明白吗?」
其实两人已具备管家能力,举凡掌厨、记帐、採办功夫,我都灌输过了。只是若男、司祺不知,未办移交,仍兼着自任,未能使她们发挥而已!
阿梅俩经过多天反省、观察,对自己潜能已有认知,因此毫不迟疑地答应!愿意担当这项任命!全力以赴!
两人未真格上过架,自小却受过训,替柔柔等按摩,脸皮早磨厚了!对我更是渴慕甚久,爱苗深种,一上床便热情如火,主动舔吻全身敏感点,希望让我愉快。
她们分工合作已惯,阿梅专门照顾头、脸、五官,阿菊由胸至腹,一路往下,挑逗起万丈情焰,原收在腹腔的小老弟,已然颤巍巍伫立如战了!
阿菊娇呼惊讚,叫:「姐,你瞧!小少爷好威风哪!吓死人了!」
阿梅扭头一瞥直了眼:「怪不得每回大小姐又乐又叹!看样子真能要人命哪!」
我放开尖笋般小樱桃,笑骂:「胡说!柔柔她们那一个不是健康又愉快,谁丢了命啦?」
阿菊双手掌住,张唇亲又舔,一股火辣辣刺激,霎时传到四肢百骸,脚底涌泉穴犹如火烧,令人舒爽又难过。
阿梅察言观色,叫妹妹加油,阿菊真听话,舔而吸,吸而吮,吞吞吐吐逗弄,激得它更胀起三分之一!
好一会我叫停:「别玩了!再下去引发了性,又得全家大集合!现在轮到我啦!你们谁先?」
当然长幼有序,阿梅在我指导下,躺在床边高脚红木柜上,彩凤双飞翼,呈显出她的宝贝!
那宝贝上次特别加工,杂毛不生,外皮颜色如玉,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蚌壳微分,嫩肉粉红水淋淋,稍挑上方赤珠,嫩肉儿密洞轻颤,露珠儿晶亮,出香阴气泻出来,诱得人食指大动!
执掌双脚,以棒抵住旋旋而磨,饱吸三口阴气,降低热度,血气逆行,小兄弟坚挺如故,形体已束如筷子粗,一刺而入。
阿菊趴在一旁,凤目瞪得老大,在仔细研究吧!
阿梅却屏息静待雷霆之一击。这时似感觉一股热火般硬物闯关而入,却丝毫不觉得胀痛,不由大奇!
我功力已达上乘,破瓜经验老到。行者捧如意使,抵拨内部敏感点,阿梅全身肉起颤,搔痒心底生,却抓不着,不由呻吟摇头,收腹摇股磨动!
我渐次放大,点、刮、抽、提,搔动每根敏锐的快感神经!她已忘了痛,只盼我大力又大力,止住她「难过」。
她忍不住娇唤:「大少爷!痒死了!唉唷,酥麻麻难过死了!哎啊!受不了,你刺死我好了!」
似是苦刑却乐得脸通红,性儿狂,腰儿乱扭,头儿乱摇,嘴里还不住唸呢!
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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