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若男和小倩弄好早点,才去叫司褀,两人在卧室笑闹。好一阵司褀见了我,大方的吻颊道早安。小倩开她玩笑:“一夜工夫就变了?胆子也大啦?”
司褀春风满面,脸儿虽潮红,却不示弱:“乌龟别笑王八,你还不是一样?”
我拉她坐下吃饭,提议载她去上课,若男笑:“多体贴啊!怕司褀走不动吗?我们坐计程车好了!否则待遇不公平!”
我忙应好先走。中午载若男、司褀四人坐计程车,一同探访老婆婆。
※※※
老婆婆正盼着呢!
她望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又惊奇又高兴。我一一介绍,她一一询问,坐在摇椅上笑得很开心:“小伙子真有福气,这五个都是你女朋友吗?小心哪!哪天打翻醋坛子,有你受的!”
若男最是心直口快,这时说:“他是老板,我们是部属,才不敢乱吃醋呢!”
老婆婆有些困惑,摇摇头问:“你们不是同学吗?怎的又变成老板、部属了?”
若男解释:“最近他做房地产,请我们做助手,就等于老板、伙计啊!”
老婆婆点头,又问怎样办手续。若男把协议书拿给她看,我说:“我和家里已讲好,先请婆婆去住,请个专人照顾、陪伴你,万一不习惯,再找养老院,你认为怎样?”
老婆婆笑着点头,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两份协议书,看完了由身上摸出个长信封递给我:“你很细心,协议书写得面面俱到,真难为你了。就用这两份吧!信封里有身份证、印章、权状,全交给你,快拿去办手续!”
我交给若男,先在协议书上签名,若男等也一一在证人栏签过,盖上带来的图章,然后才请老婆婆签。
她提过笔信手画画,写了伍淑贤三字,字体十分秀气漂亮。若男又把她的章盖好,一份交她收执,另一份放在信封里!
老婆婆催我们走:“去办事吧!愈快愈好。过了户通知我,同时请管区警员来作证,一起通知那个坏胚子,限期请他搬家!我也好离开了!”
我答应着,出去吃了中饭,趁下午没课,分头办事。司褀和我去地政事务所,小倩、若男则去看另一工地。
公设代书已认得我。他惊讶的听完委托,说:“那块土地满大,目前道路未开,公告地价很低,但仍要两百多万,像这种算是赠予,要缴百分之二十税金。我看不如以买卖方式过户,合约书写上五十万,屋主交的增值税只要三万。相差大多了!”
采用这办法,另填了两张买卖合同。由司褀替老婆婆签名盖章,把一切证件交给代书。他说:“下周二来拿吧!”
谢过他又去见老婆婆,把买卖合同交给她,她想一下说:“下星期二拿到权状,五点去管区请王警员来。他认得我,也了解情况,我们一同通知那小子,马上上路去台中,我若是多留一晚,只怕会被他骂死、打死!”
我答应一定照办,回到家立即通知老爸、老妈!
星期天我们又看了几处,在仁爱路、忠孝东路上,一共订购了十二户,三处是店面,其他是大、小不等的公寓!
回来之后,几名女将有点担忧!若男动手制作了一张大图表,第一栏写地点,房子的名称,第二栏总价,三栏以下,则是订金、签约金、第一期款……等等的钱数和缴纳日期,最后则是完工时间和银行贷款数目。
司褀根据购屋合约,一一填妥,加了总数,不由惊叫:“我的妈!飞飞这一周,买进十四批房子,你们知道总价款多少吗?”
女将围过去一瞧,小倩拍拍头叫:“天啊,总价五亿六千万,太离谱了!咱们去哪儿弄那么多钱哪?”
若男却注意每期的付款,她笑着擂小倩:“穷紧张什么?你瞧瞧目前每月付出不足百万,另有百分之七十是银行贷款,依飞飞现有财力,可以支撑两年,两年中房子一涨就卖,哪会用得着全部缴清!”
小倩放下心,我则大笑:“依我推算,一年之内房价必然大涨,所以还要继续买。以五十户为目标,金额以每月支出两百万为上限!所以请各位继续努力,再找出好地点来!”
大家天天看报,注意房地产波动消息,已知道房价正不断上扬。听我这般说,虽然不完全同意,大面上还是很服从!
※※※
司褀要回家了。若男以总指挥身分当众对玛丽说:“洋娃娃,轮到你啦!向家里请好假了吗?”
玛丽有黑人血统,据说她亲生爸爸是黑人,在越战中为世界和平捐躯,妈妈当年领了一笔抚恤金,带了玛丽再嫁,又生了三个弟弟。现在在中山北路开委托行。她有点自闭倾向,人虽然聪明、美艳、高挑而苗条,却一向沉默寡言,很少笑,不太合群,只跟在若男、小倩后面,任她们乱指挥。三年来和我也单独看过电影,都是透过若男或小倩代约,每次她先去买好票等,这次参加这集团,很令人意外!
哪料这时竟然点了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平静的说:“早请过了!其实不请也无所谓,除了我妈,没有人关心,我继父甚至希望永远别回去,免得让人见了笑话!”
若男最了解关心她:“这样你干脆搬过来算了,和我睡一张床,不算挤嘛!”
玛丽用微蓝的双眸望望我:“早想搬了!起初我妈不放心,如今满了二十,她不会再反对。只要房东肯收留,我是很高兴和你挤的!”
只好顺着她们:“当然欢迎,要不然你俩睡主卧室,另外加个单人床也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那怎么可以,你到底是主人!我瞧还是我和若男换房间,那边较宽,并张单人床足够!”
小倩这么说,若男笑应:“明天再说吧!反正今晚用不着!”
司褀走前,带玛丽去主卧室办“交代!”出来又把我拉到门边,小声耳语:“飞,玛丽好紧张。她有自卑感,第一她认为门牙有点暴,不敢笑!第二有些狐臭味,一出汗十分刺鼻。第三肤色较黑、较粗,摸上去刺刺的,腿毛特别长!她怕你厌恶,紧张得直发抖,请千万不要嘲笑她,好吗?”
“怎么会!放心!我会想法子安慰她的!”
女人之间有这份义气,很难得了。我吻吻她:“要我送吗?”
她摇摇头摸摸我的脸,像自言自语的开门出去,“再见,真不愿离开!唉!没法子,明天—早就过来,如果这儿再多个房间多好!”
我信口安慰她:“明天问问隔壁要不要卖,若是买下来,你们都搬去住,就太理想了!”
回到卧室,玛丽已先洗过澡,身上守着件厚毛巾做的大浴袍,正低头坐在床沿,似在沉思。我心中已有盘算,关上房门,把大灯关掉,坐到她身边拥住,诚恳的说:“玛丽,真感谢你肯留下来,太抬举我了!”
微蓝的大眼瞟向我,怯怯的回:“你不嫌我杂种,又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缺点,我才该感谢呢!”
“你说的缺点都不算什么!还有最近我读了很多中医方面的书,知道有种全身按摩方法,或许能改变体质,愿意让我试试吗?”
“真的,怎么弄?我当然愿意!”
拍拍她的肩,取了几条大毛巾,两条平铺在床上:“脱了衣服趴上去!”
她垂着头照做,暗淡灯光下,背、臀、双腿的线条很美,似外国模特儿。只是皮肤黄中浮一层厚黑,像抹了一层黑灰,予人久不洗澡、不太干净的感觉。
只穿内裤盘膝坐旁边叮咛:“按摩时不要胡想,心情尽量放轻松,若感觉很热,也要忍耐,不可耍赖要求停止,知道吗?”
她侧着头向另一方,看不见我,大声应:“知道了!不会的!”
“可能会出很多汗,也会有气味,但不要紧,完了洗一洗就好了!”
她又应好。我搓搓双手,将自身“阳火”提紧食中两指,依书中所记,由头顶“泥丸宫”起,每一处大穴都按压五秒钟,将一股火烫热力穿刺进去,一直到脚心。
她立即热得猛出汗,粒粒大汗珠不住冒出,如同水洗,汗水中微微带着腥臭味。
不待热力消失,我又聚热于掌心五指,由脑后揉压肌肤,采地毡式。揉过后颈与两肩,发现揉过部分,颜色有点变了。原来黄是底,黑色浮在表层,而今呢!黄黑结合在一起,变成健康的棕色,因有汗水之故,且微微发着亮,分外美丽!
我暗暗得意,加意施为,后面全部揉到,又揉双臂,一直到腋下指尖。
揉腋下特别又点过,蒸出更多“臭”汗,我料想那是狐臭之源,特别加工。
完了叫她转身朝上,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双颊已泛起绯红!
故伎重施,特别仔细点脸面之上小穴道,直到脚面五趾最尖端。她热得不住冒汗珠,却不出声。
细细揉头部、脸孔,发现眉毛特别浓,眼窝特深,鼻梁特高而挺,只是唇较厚,有点突出,破坏了整个形象。当揉到嘴巴时,试着伸指入牙关捏拿,哪料她牙床似已变软,随意一捏,突起的门牙已然陷下去。
自己也吓一跳,连忙镇定心神,重新捏整齐,厚唇也为之整型,使之略薄而上弯,然后再往下由颈肩、腋下到双乳!
由于向上平躺着,乳房微微下塌而松散。我双手搓着向上推,推出个尖儿来,接着往下遍揉小腹,到了耻骨!
耻骨上肉阜坟起,丛毛丰厚,形状颇完美。我只捂住蒸烤,把色素调和,接着分开双腿,点、按、揉、压神秘之处!
不知玛丽怎么想,但表面上放松四肢任摆布,已似失去生命主宰模样。
我欣慰她的依赖,加功整双腿,在不均处多揉几次,小腿上浓长的汗毛根根落下来,肤下毛囊似乎也融化消失了!
全部完工,大约半小时,我也累出一身大汗,仔细看看,她赤裸的前面变得很完美,尤其是双乳,尖挺得特别诱人!
我暗暗得意,替她盖上毛巾:“好啦!休息一下,等热力褪掉,再起来洗澡!我自己先洗一下!”
她睁开眼望我,双目眨两下,我微笑说:“等热力散了才能说话,能睡就睡一会儿!”
自去洗澡,在浴盆里泡很久,闭着眼调气以恢复,出来时玛丽已睡着了!
自顾躺在另一边面向外。一会察觉她起来,悄悄收拾了汗湿毛巾去浴室,不久传出一声惊叫,旋又噎住,过半晌才有冲水声音!
暗自得意又好笑,知道玛丽一定照了大镜子,发现脸、嘴、牙与皮肤变了样,才会惊叫,我想,她现在不会再有自卑感了!所有毛病已被无意中纠正过来!
心中检讨盘算按摩的功效与用途:“以我功力,应可以‘洗毛伐髓’了吧?但不知热力透入有多深,能不能达到应有部位?”
试着聚热刺自己的手,相距半尺仍能穿透,功效一定很强才对。
玛丽出来了,她一迳走到我躺的一边,直直跪下:“飞飞,你实在像神仙一样,怎可能为我改变这么多、这么完美?太感激你了!请让我永远追随你、伺候你,做你的奴婢!”
她赤裸裸直挺挺跪着,一身是健康至极的棕红,脸上充满真挚与崇敬,因此显得更清纯秀美,尤其唇角微微上翘,不笑也似含有笑意,特别逗人喜欢!
再下面双峰突挺,小腹平滑,细腰丰臀,曲线如雕塑,实在称得上“上帝的杰作”!
拉她起来:“没这么严重啦!你这样会叫我更不安。我们是同学、伙伴和爱人,当然应该各尽所能,互相帮忙,看到你有点改变,我一样很快乐!”
她歪身坐在床边,把薄被掀掉,俯在我赤裸胸膛上,梦呓似地悠悠说:“我和别人不同,一直有很深的自卑感,三年来你不嫌我,仍愿意陪我玩,已经令人很感激了。而今又治好外型上的大缺点,连带也除去心头重压,此恩终身难报。不管你爱不爱我、接不接受,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我发誓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伸手捂住她的唇,玩笑似地说:“那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吧!”
“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小老婆、做你情妇、玩物,但不配嫁给你,若男也替我算过,说我们几个都配不上你,若真的和你正式结婚,不但会妨碍你的事业,而且会短命,活不过三十岁!”
“哪有这事,别听她胡说……”
“不,三年来,她说过的话都应验了。谁能不信!像今天的事,她就说过!”
“什么意思?”
“大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很要好,无话不谈了。有天她说要替我算命,便预言三年之内,我会爱上一个有很多爱人的人,自己也会有很大改变。并且说我一生不能正式结婚,更不可嫁给爱上的这个人,否则会被克死,现在想来,不是都应验了!”
幽幽诉说这番话,真叫人好奇,因此问:“有说过我吗?”
“大一下我们就常谈论你!第一次她就断言,你是我们的共同爱人,我们都会和你好,甚至会永远追随你,只有……吴霖。但她又说时机还没到,要耐心等,等你开运,自自然然会凑在一起!所以我们都……耐着性子等,只求能和你—起看看电影、吃吃饭就可以了!现在不是也灵了?”
我忍不住笑了,骂:“这丫头真鬼。怪不得你们都听她,连我她都早算计好了,装得可真像……”
玛丽听我言语中有埋怨之意,忙抬头解说:“她可没有坏意思,千万别怪她!”
“不会的,她替我招来这么多可爱的妞,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怪呢!”
我让她上床,又问:“刚才替你按摩,有实验性质,幸亏效果很好,说说你的感觉吧!”
和我共枕,笑着把我的手拉过去亲:“一开始热得受不了,你指头点在哪里,立刻有一股热气透进去,直达里面……那热,是从骨髓内脏里开始,汗如同从里层冒上来……尤其弄脸的时候,牙床骨似乎都软了,神经也麻木,倒是不痛,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口……”
她揉着我的手,看看:“真是神奇,刚才怎会发出那么大的热量?”
“这几年我练过许多功夫,包括内功和外功,这是其中的一种!”
把大手按放在胸乳上:“这儿被整得好大好尖,明天若男她们一定会笑!你也能为她们弄弄吗?”
“我不知道,试试看吧!”
捏摸着尖峰,心中升起火焰般欲望,推她正卧,移过去吻。玛丽舒臂抱住,任拨肆意怜,直到整个占有她,她含着泪忍着痛,在我耳边轻轻诉:“我终于放心了,刚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