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集团的控股老大,一出指即将对手点晕,然后非所言变成那人的样子,亲自坐镇指挥。由于董事长亲临,整个传媒集团的一切工作自然都由非所言说了算。
非所言立刻让李照夕先报案,请警察出面,增加关注力度。然后让集团下所有机构,全部关注在此一件事情上,并让明正天负责监督各个部门的运作情况。那董事长本来是个不做事的翘脚老板,突然间变得勤勤恳恳,工作雷厉风行,集团内部的人多有疑惑。
但紧跟着馨红儿出现了,那馨红儿的修为比非所言高,非所言对她甚是恭敬,集团内的人一看这场面,全都恍然大悟,人人都明白了:“原来老板找了一个漂亮的小老婆,难怪他的精神面貌一夜间就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且这小老婆外表看起来极漂亮,可骨子里面一定很凶悍,瞧瞧咱董事长不是被她管得服服帖帖得吗?老夫对少妻,就是宠得很。”
刘迦见那政府官员已不再准备抓他了,对身边的两名夜叉笑道:“你们要抓我的话,得换个角色了,我现在出了名,要以官方的身份抓我,可就会引起更大的轰动哦,要不下回扮演黑社会吧?嘻嘻。”那两名夜叉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楞在原地无语。
说着他站起身来,对李照夕笑道:“记者先生,带路!”玉灵子在身后笑道:“走走走,换个地方论道去。”但他毕竟害怕那两个夜叉,走的时候,特地绕开那两位,几步跨过,担心两个夜叉没抓着正主,一怒之下,念及那盗无空过其门的道理,顺手将我玉灵子给拎了过去,那可就是无事生非、祸从天灾了。
刘迦一行人快速来到新闻世界的办公大楼,路上刘迦已向李照夕交待:“咱们时间不多,一到现场,立刻开始做节目,让我多唱几遍这只歌。找个会打鼓的来配合一下,我毕竟是说唱嘛,说唱得配打击乐,这我懂。”
刘迦突然成了名人,一路上竟多有人对他打招呼,不少人一见到他,老远就叫道:“喂,小白脸先生,你今天般若波罗蜜多了吗?哈哈哈哈,你这怪物。”还有人叫道:“小白脸,你那阿弥陀佛的一家人在哪儿呐?给大家伙引荐引荐如何?哈哈哈哈。”更有不女子对刘迦指指点点,顺便给自己的老公上课,道:“你看看人家多有出息啊,人嘛,就要想办法出名,出了名才能赚大钱,他能想出个般若波罗蜜多,你就不能想出个般若波罗蜜少来?”
刘迦刚到演播大厅,便觉不对劲,他看了看四周的工作人员,又看了看非所言和李照夕,对二人道:“你们准备好直播吧,给我两分钟准备一下,我要做点事。”
他跌坐在地,并不闭眼,只是淡淡地看着李照夕,多看得一时,竟让李照夕大感怪异,忍不住东张西望,怀疑刘迦看得并不是自己。但见刘迦并不转动眼珠,只是看着自己,他又忍不住移至一旁,却才注意到,刘迦并不是在看他,而是眼光定在一个方向了,就像一个雕塑一般。
非所言在他身边低声道:“别去打岔,我兄弟的心可能不在此处。”
话音一落,非所言和李照夕猛觉天旋地转,脚下地板好像突然变软了一般,二人大吃一惊,赶紧全力定住身形。却发现无论如何使力,都无法对抗正在扭曲变形的演播大厅。两人大脑晕眩,体内血脉翻滚,潮起潮落,连连呕吐。
那四周工作人员却并不像他们这般异常,只是感到情绪微微不适。但见非、李二人摇摇晃晃、颠倒呕吐,人人颇为奇怪。特别是非所言在狂乱之下,法力全失,竟现原身,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变回那修行多年的帅哥,让在场的工作人员看得吃惊不已,人人都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那一旁的摄影师急道:“这是怎么回事?瞧他们这样子,像是中毒了似的,会不会是食物中毒?咱们要不要送他们去医院?”那灯光师摇头道:“食物中毒会让老板的样子都变了吗?难道是让身体变形的毒药?天下有这样的怪毒吗?”
正说话间,那馨红儿走了进来,她本来好好的,谁知刚一进入,立刻感到天翻地覆,头重脚轻,整个空间完全变形,好像被拉长拉扁了一般。她恍惚之际,瞥见刘迦安坐在地,心中一凛,赶紧一步退出,那痛楚感受立刻消失,一切又还原正常。
她于刚才一刹那间感到整个身心被掏空了一般,而立在在演播厅外又正常如故,暗暗疑道:“宫主定在厅内演法,我在厅外守着即是。”
转头却正见两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向这里走过来,她并未留意太多,但当二人走近之时,她余光见到二人脚步刚劲有力,再见两人长相一般、身材一般,而且眼神凶悍,大吃一惊,立刻对两人叫道:“喂,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两人在她身旁停下脚步,并不答话,其中一人抬臂横扫向她。馨红儿已有防备,一步飘移开来,但那疾风依然划过脸颊,竟感火辣辣地烧得疼痛异常,她暗暗急道:“这两人果然是夜叉所变!”
她修为有限,根本不可能阻隔止这二人进演播厅,正在急处,忽感身后大力疾扯,整个人倒着飞了起来,竟落在戈帛身边。
原来戈帛等人见非所言带着去刘迦做戏,便在另外的楼层与明正天一起喝茶聊天,但见直播迟迟不开始,戈帛心细,便与众人一起上来瞧个究竟,谁知正见那两人与馨红儿对恃。众人入得冥界以来,对这种护法夜叉的威力有着深刻的体验,一眼即知这两人定是夜叉,赶紧出手将馨红儿救下。
馨红儿见到众人,心中稍感安慰,对戈帛道:“宫主在演播厅里面,那两个人想进去!”岐伯笑道:“让他们进去得了,倘若小白脸对付不了他们,咱们也就只有一件事可做,逃命吧。上次听小白脸说,那些夜叉只是暂时退下了,果然如此,这还没过多久,那些夜叉又不听话了。”
只见那两个夜叉也停在演播厅外,并不急着进去,白玉蟾笑道:“那两个小子心虚了,好像并不敢直接冲进去呢。”馨红儿摇头道:“宫主可能在厅内演法,厅内空间怪异得很。”
众人听见这话,面面相觑,明正天道:“那咱们更加进去不得,大哥玩的游戏,级别太高,咱们只可远观,切莫陪着他一起玩。”
话音一落,却见那两人已经进去了,戈、达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移至厅门处,正准备试着进去,却忽感脚下一空,楼层地板莫名打开一个大洞,紧跟着陷了下去,落在下面的一层。
两人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余者众人也跟着落在不远处,岐伯正在骂道:“这里面也有豆腐渣工程么?那么大的楼,一踩就垮掉了?”齐巴鲁急着摇头道:“这定是小白脸在使法,咱们佛门高人,完全不把时间空间当回事,随便乱转乾坤,是他们干惯了的。”
紧接着一间房门打开,有两人走了出来,众人大吃一惊,以为是那个夜叉跟至,正欲散开,却见是非所言和李照夕摇摇晃晃地从内走出。
岐伯和明正天上前扶住二人,李照夕双眼迷离,吞吞吐吐地说道:“哎哟……我快死了吧?”非所言的情况比李照夕稍好,抚着胸口,摇头道:“大家伙暂时别上去,上面打得厉害着呢!兄弟见我二人承担不了空间扭曲,把我二人转移出来了。”
原来刘迦刚进演播大厅,已见这这厅内的识浪动荡,整个流注过程混乱不堪。普通人根本看不到这世界底层的变化,因此也不觉得有任何异样,包括非所言与李照夕,一样也感受不到。
但刘迦眼识障碍既破,却能清楚地见到整个厅内所有境相下面的真实面目。在他眼中,整个厅内原本正常的业识流注,此时所有的物件都附加了一个转换机制,暗暗在形成一个回旋的阵法。这个阵法竟将演播大厅与外界屏蔽开来。表面上看去,一切都正常得很,但一旦节目开播,所有的信号都将在传送过程中被过滤掉,外面的电视根本接收不到。
在常人眼中,只会觉得节目信号受到了干扰,能找到这儿或那儿的故障,最多也就奇怪一下,怎么这么多设备一时间全出故障了。但在刘迦眼中,却能看到那识的流注相互转换、形成一个新的结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说起来有些复杂,但在本质上,却很简单。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咱们不妨倒上一杯茶,稍稍聊一下刘迦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东,也算丁亥年的最后一次跑题,顺便也祝大家新年愉快,心想事成……嗯,善用心者,事竟成。
世间万象逃不出“唯心所现、唯识所变”这八个字,管你是有情无情,大到有相的三千世界的成住坏空,小到咱们儿女私情的聚散离合,表面上看呢,有苍海桑田的时空变迁,有爱恨嗔痴的忧喜苦乐,可说到底呢,都是心识转变。
这演播厅内的一切事物,与整个幻有空间形成的方式没有差别,都是在共业的整体因果力下,平衡运转而来。但具体到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个物上,因其平衡过程的需要,显现出不同的外相。就像chgor的脸吧,他的脸的基本结构,比如该是什么样子、有眼睛、鼻子、嘴巴这些基本内容,与大家是一样的,这是整体共业那部分识的内容决定的。但具体到偶个人,眼睛、鼻子、嘴巴会在识的运动中显出什么样的具体形象,却是由另一部分内容、也就是由偶个体的业中因果力道来决定的,比如虽然大家都有一张脸,可哥们儿你的脸长得英俊些,棱角鲜明,看着爽气,偶却是各个器官粘糊在一起,长着一副锅盔大饼脸,让人看着别扭。
这外相是由不同的识的内容不间断流注出来的。如果哪天偶决定自己给自己重新流注一下,时间长了,偶的长相就不会一直是这张锅盔大饼脸了,多半就是另一张锅盔大饼脸了。反正现在这副德性是前面的识的惯性流注,而一切由心而来,那偶现在就开始扭转它,也由心开始,将这部分流注的内容作改变。所谓心如画工师、相由心生,偶学着用心,重新画这张脸……嗯,说起来,倒有些像那个聊斋故事《画皮》似的。
但这个画的过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有点头疼。简单呢,就是让人的心专注,由专一而形成流注相,最后形成看似相对不变的住相,所以这个过程叫专注。一方面,咱们的妄念太多,心散乱的习惯太深沉,要专注并不容易,另一方面,咱们习惯的生活经验告诉咱们,这样做是不可能成功的,有疑在,这个疑也由心生,也在形成流注,维系着从前的惯性,否定着新的观念。因此,说起来很简单的事,但对于凡夫呢,做起来也需要很费一副精力的。
但如果能做到专注,不同的专注程度,成相的内容与范围就大不相同了。因此,这幻有空间中的一切,说起来是由这上亿人的共业所造成的,也就是因为他们专注的内容在形成这个空间相上,在形成惯有的人生经历上,因此有了这个幻有空间假相中的一切相。但如果有人从这个专注中脱出来,也就是心不执着在这部分专注上,他于这个假相中,就能自我解缚了。
而演播厅中所有的事物,为什么又会被人转变成了一个阵法,有了新的用途呢?内中事物的本质并没有变,而是有心力形成了新的流注,在这些桌、椅、板、凳的识间关联处,增加了新的内容。因为这空间虽然相对独立,但却仍在冥界之中,与冥界整体特性相融合,因此那怪物由上至下的下达指令或是红头文件,在原来内容上凭添新的内容。虽然那识的改变巨烈,但由于不直接涉及到那些形成流注相的人,而那些演播厅中的普通人,专注的内容,全在惯性的迁流上,对于物体间有何变化,只要不亲自去触撞或是突然做大规模的变动,他们也暂时感受不到。
就像中央的政策有了变化,但由于涉及的内容并没直接或立刻反映在咱们生活上,咱们往往也一样暂时感受不到那政策带来的生活影响,可时间长了,流注成相的影响力铺展开来,咱们一样能感受得到。比如说银行加息了,你开始感受不到它对你的作用,可当你要还贷款的时候,就会惊叫了:“晕啊,什么时候又涨价了啊?”不是它不存在,只是你不需要的时候,感受不到而已。
刘迦所受的惯性流注的支配较少,眼识不形成障碍,因此他将四周一切变化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眼即看出,只要暂时不直播与他有关的节目,那四周的潜在改变,根本不起作用,但一旦开始直播,必然会出现种种异象,什么这个设备的电路不小心给烧坏了,那个线路又不心会短路了,什么发射装置又失灵了,谁谁谁又不小心踩掉了插头了……诸如此类。
说了半天的废话,无非就是想为小白脸做事找个合理的借口,呵呵,也算事出总有因,万法万相不可能凭空出现的道理吧。过年之际,再次祝福大家,不管想发财的、想成就宏伟愿望的、想修仙道的、想见性成佛的,万法生灭,尽在心之所用。
第二十八部 真假法界 第七章 起心动念处 已成事实
刘迦在演播厅坐下,弃相用识,又到那只见光影的境界,小云问道:“你打算也动手把这里的环境改变一下?”刘迦叹道:“大家改来改去,早晚会把这里面闹翻天的,那怪物这般执着,我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呢。”小云笑道:“你眼中的世界,都是光影,甚至只是识念,这感觉挺好玩的。”刘迦笑道:“这境界离佛之心印,差得远呢,玩得太久,与沉迷在肉身境界中没太大差别。”
小云宇宙内那群灵体,一直在观望着这事的进展,听到此话,终于有人忍不住叫道:“瞧瞧,小白脸说他说办法了,这叫什么话来着?半途而废,是菩萨该有的风格吗?”有人跟着道:“这叫做:菩萨说,我也没辙。”也有人叹道:“瞧瞧这小白脸吧,做菩萨也挺不容易的,总是为别人的事忙活。”还有人道:“他总是这么胳膊肘子向外拐,他老婆不乐意了,你们看那个美女不是不让他出家吗?”
一说起美女,整个小云宇宙内,立时炸开了锅,有人乐道:“我比较喜欢欣悦禅的鼻子,又棱又俏,好看。”旁边有人骂道:“有你这么看人的吗?鼻子好看有什么用,得看整张脸,所有的器官要配合起来,才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