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料好象还不错。 哎,不对!当务之急是先把绍怀弄醒啊!虽然他很高兴绍怀把他抱得那么紧,可是如果伤
口再这样让他多压一会,恐怕他们就真要到阴间才能相会了。 「绍——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与猛烈的胸痛让
他几乎弓起身子,幸而天可怜见,在他嘴角渗出血丝的那一刹那,杜绍怀也同时惊醒。 「宁瑄!你醒了?你
……」乍见他深邃双眸的狂喜又在见他溢血的唇角时收起,「你等会儿,我去找陆大夫过来!」 强自抑下
满心翻腾,他迅速地到隔壁房间唤来风宁琛夫妇。 「大哥!」风宁琛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握住仍断续轻咳的风宁瑄的
手,两三日来总是隐忍的担忧终于也化做安心的泪水,簌簌而下。 「咳……我、我没事,别哭了。」 手被握住
了没办法去摸弟弟的头,亲情是违背不了的天性,他略为疲惫地扯出一抹笑,被扶起半坐的身子倚上风宁琛的肩,让陆松筠替
他诊断。 切过脉、检视过前胸后背的伤,陆松筠紧绷许久的表情总算稍缓。「大致上是没事了,不过可能会有
点后遗症。」 「怎样的、咳、怎样的后遗症?」 「就像现在这样,容易犯咳,偶尔可能也会
胸痛,我会想办法尽量帮你把症状减到最低,但伤到的内脏没那么容易复原,要想根治恐怕得等上几年。」 「没关系
……大难不死、咳,嗯,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只是不好意思,拖累了你们。」 「说什么拖累。真要道歉的话……」唔!惊
觉自己其实是占了某人的位置,风宁琛这才想到,还是赶紧走人为妙。「留着跟绍怀说吧。」 「呃,绍
怀。」在以准备药材为借口而退场的风宁琛夫妇离开之后,风宁瑄小心翼翼地试着出声叫唤。 没反应。
呜,「……」怎么这样明明我才是伤患耶!为什么绍怀都不理我——没让他有机会沉浸在自己罗织的凄怨氛围里,杜绍怀坐
到风宁瑄身边,清澄的眼底泛着一抹薄雾。 「咳、咦?」 软凉唇瓣堵住了他的张口欲问,辗转厮磨的
唇舌间还尝得到一丝咸。 「不要哭……」在他有退离迹象时,他抬起左手插入他的发际轻按,再一次,
唇齿缠绵。真好,这样都不会想咳嗽……可是怎么好象有点喘不过气? 「不可以吻太久。」稍稍用力,挣离风宁瑄
明明不舒服了却还意犹未尽的魔掌,杜绍怀的脸微现潮红。 「为什么?」 「大夫交代的。」 「什么?
松筠跟你说这种、咳、这种事情?」 「你不要逞强。」 「我、咳咳咳,我哪有逞什么强……」
没有理会风宁瑄断断续续的抗议,他轻轻贴上他的颊。「我还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噤了声,
他不无颤动地听着他的誓言。 「从今以后,我们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你那时候中的毒不
是应该全身麻痹么?怎么还有气力冲出来?」「我也不知道,好象是因为听到了你说的话。」 「我说了
什么?」 「你说,你爱我。」——全书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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