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众美女都跑得无影无踪,领队的跑出去似乎要叫美女们回来,结果也是一去不复返。大家都在安慰袁总,汪硕走过来,一看袁纪海的模样,觉得可笑:“哥哥,喝高了不是?这还没开始哥们就找不到嘴了?我这还没和您碰杯那!”
袁纪海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餐巾纸擦着脸:“兄弟,来,喝酒!”
汪硕环顾了一下四周:“哥们,您刚才带来的那帮美女那?”
袁纪海笑了笑:“都他妈让我给摸跑了!”
汪硕笑着递给袁纪海一根烟:“袁哥,您还是京城第一流氓!也有失手的时候?怎么回事?”
袁纪海抬头看着汪硕:“几个山里妞,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我不把她们拍死在京城!想他妈出人头地?除非这些丫头片子离得开中国!就几个破妞,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
汪硕点头附和:“是是!被您糟蹋的美女实在是如过江之鲫这我知道!京城里哪个演员歌星想出名不先过您这一关?您的床上都是她们的血泪。多几个少几个您肯定也不在乎!”
袁纪海看着汪硕:“怎么听你小子说话这么别扭啊?谁他妈糟蹋谁啊?那些臭丫的就没拿咱爷们当回事!人家是把咱给睡了,把咱当成了过桥的那块破木板。哥我压根儿就一流氓!每次都犯贱,提上裤子哪一次不后悔?!可还真改不了这个毛病!”
汪硕继续他的笑:“哥哥,就是剩下的也没见给弟弟弄点荤腥啊!今儿这是遇上烈女了吧?这次可不是人家开始就打算糟蹋你,是你想糟蹋人家吧?遇到女八路了?”
袁纪海听着不舒服,提高了嗓门“你丫烦不烦那?去,给哥们找点粉!钱,不差你的!”说完从包里拿出两叠百元大钞,啪地一声,拍在了茶几上。
汪硕连忙摆手:“哥哥,我可不做这种事情。我这儿还真的没有,您见谅!”
袁纪海一瞪眼:“别给我装B!快点去!”
汪硕为难:“真没有。真的。咱不干这个。”
袁纪海站起来,一口烟吐在汪硕的脸上:“那,就滚蛋!你就给我装吧!”
汪硕满脸笑容:“那,各位先聊!我就不奉陪了!”
汪硕回到吧台,叫来了一个服务生,附耳交代了几句,服务生快速地跑出门去。
不一会一个模样正经穿着很得体的年轻男性向这群人走来,陆戈纳闷,今晚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啊!就一直盯着年轻人直到他站直了问:“请问,哪位是老袁?”
袁纪海一听,这“老袁”两个字怎么会从一个小青年嘴里说出?他平时听的最多的起码都是“袁总”或者“哥们”,就有点生气:“我就是。您是那条道上的?有点眼生。”
年轻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烟盒,放在了袁纪海面前:“您好,你要的香烟。”
袁纪海纳闷,他看看年轻人又看看那包烟。烟盒是打开的,他拿起烟盒一看,顿时明白了,他拿过一叠钱给小伙子,小伙子点了数,一部分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另一部分又放回了桌子上。袁纪海指着钱:“去,都拿去,这些都是你的!”
小伙子回答:“我不能多收您一分钱,这包烟就这么多钱。”小伙子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余下的都给您,您点一下。”
袁总摆摆手:“不用了!多谢!”
小伙子回答很职业:“很高兴为您效劳!回见!”
袁纪海把烟盒里边的锡纸连同粉红色的粉状物一同抽了出来,又把其他的烟盒里的锡纸抽出来,用刀子划成几片,每个人面前放上一片,然后到上粉色粉末,拿起茶机上的长火柴,点了粉末,一股青烟从锡纸上升起,老袁把鼻子以最低的位置几乎低在了锡纸上,贪婪地恨不能把那股青烟连根拔起,一丝不挂地全部送进自己的肺里。他抬起头很享受的:“真他妈爽!来,各位!待会我叫几个妞过来!弟兄们好好爽爽!”
这些人都低头猛吸,站起来摇头晃脑煞是亢奋。陆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坚持不吸。袁纪海看着他:“陆弟!来,试试!爽极了!一会哥给你发个妞,包你欲死欲仙!”
几番推辞,一帮人都劝陆戈试试,最后领他来的朋友有点生气:“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陆总,看来您真的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啊!”
陆戈有点动摇,他听得出朋友点奚落他在装清高,暗示他不合群。他想了想,无所谓,就这么一次,反正他妈的自己也烦,就让自己堕落一次吧!
陆戈按照这些老手的指教,点燃了眼前的粉色粉末,一股奇怪的味道窜入鼻腔,他忍不住想打喷嚏。一分钟过后,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从脚底升腾,浑身的血脉开始升温,聚集,忍不住想站起来,忍不住要晃动。接着一阵阵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弥漫着全身。这时候从酒吧门外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位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孩,按照袁纪海的安排,每个人都有一位。这些那孩子很主动地投怀如抱,一对一对地和身边的男人迅速地如胶似漆起来。陆戈血脉喷张,双手开始不停地在美女身上游走,口中念念有词。
陆戈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沉沉的像是挂满了木瓜。侧头一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背对着他挤在一张床上。掀开毛巾被一看,女孩子和自己都是赤条条地,四条腿像是冻带鱼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陆戈赶紧起床,女孩子侧过头,揉了揉迷糊的双眼说道:“再睡会吗!嗯~”陆戈迅速地穿戴整齐:“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孩子翻身坐起,赤条条地没有一分羞涩:“陆总,您不认识我啊?我是《漂泊情缘》里的阿灿啊。您没有看过这本电视剧吗?”
陆戈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从来不看电视剧。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来了?”
女孩子眯着眼笑着看着陆戈:“陆总,是您昨天晚上把我拉来的啊!您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不,您还给我一张名片,诺!”女孩子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名片。
陆戈伸手要去拿那张名片,女孩子缩回了手:“陆总,听说您经常投资文化事业,我这里有个本子,挺好的,拍成电视剧肯定火!怎么样,不需要多少钱,我这里有导演关系,您給投点资吧!”
陆戈心里暗自懊悔,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他知道眼前这个美女肯定是有备而来,不知道昨晚上的这一切,这个丫头都做了些什么。他试探着问:“我们公司从来没有做过投资影视剧,关键是,我对此不感兴趣。”
美女站了起来,绕过床来,伸手搂住了陆戈的脖子:“兴趣都是慢慢培养的。只要您踏入这一行,我敢保证,您一定会感兴趣的!当然,您的投资会有很厚的回报的。”
陆戈脑袋往后缩,想要摆脱女孩子,不想女孩子像蛇一样仅仅地缠在他的身上:“对不起,我不做这方面的投资。”
女孩子亲了陆戈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亲爱的,难道昨晚的一夜都白过了?您不想为这件事情出名吧?您好好考虑一下,今天下午我再给您电话。好了!起床了!”
陆戈走出宾馆,坐上了出租车,越想刚才的事情越觉得窝囊,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前边的做椅背上:“他妈的!”出租车司机回头:“我说哥们,这不是你家椅子啊!轻点好不?砸坏了椅子您可以赔一个,可是咯坏了您的贵手,找哪儿配去?”陆戈苦笑:“对不起,哥们!”
天擦黑,美女的电话如约而至:“陆总您好!怎么样?那个本子您瞧了吗?不错吧?”
陆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和:“奥,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看。”
对方声音很嗲:“爱腰!陆总,您真是日理万机啊!您打算什么时间把资金投到位啊?剧组人员我都联系的差不多了,就等您那五百万了!”
陆戈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竟然煞有介事地都替他把事情给定了!他呵呵一声:“对不起,我们近期没有这项投资计划。”
对方依然声音悦耳动听:“陆总,请您看一下您的信箱,有一个视频短片,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我等您电话啊!我想,您会改变主意的!”
美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陆戈赶紧打开电脑,进入自己的信箱一看,一段昨天晚上的视频,似乎是手机录的,图像还算清晰,自己的脸部被做了几次特写,总共也就半分钟长短。陆戈明白了,自己这次算是被人算计了!按道理自己在这方面从来没有什么闪失,这次怎么稀里糊涂地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陆戈的脑袋里乱哄哄的,像充气的皮球,胀而且痛。他很快地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个酒吧和那些能让他忘记一切的那些个粉色药品。他打了一辆车,直奔酒吧。一进门,似乎里边还没有开始营业,老板也不在。他让服务生找了个小包间,点了些甜点,要了瓶波尔多奇黛,叫来了服务生:“去,给我找两个漂亮小姐!高点,瘦点!”服务生弯着腰笑着:“先生,对不起,现在太早了!都还没有上班。”
陆戈一拳打在桌子上:“怎么?嫌老子没钱?老子有的是钱!”说着从裤兜里掏出钱夹,抽出两张扔在茶几上边:“去!你有办法!我现在就要!上等货啊!快点!”
陆戈被两个美女给灌得最眼迷离:“去,给老子找、找点粉。咱们好好地嗨,嗨他妈一回!”
一会就有人送来了白色的粉末,美女很熟练地替陆戈点上,音乐开的越来越响,陆戈就像中了风一样地癫狂起来,手脱离了美女的腰,伸向空中,再也不想放下来。
今夜鹰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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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六十五
刘颖仔细地研究了地图,通过GPS选择,选择了一条比较近的线路。从当雄出发,沿青藏线北上到那曲,再走川藏线北线,沿106国道经四川甘孜、马尔康、汶川,在茂县转向213国道向北,在热当坝向西68公里就到了玛曲县。还有一条路比较难走一些,但是景色应该是最美丽的。就是沿青藏线109国道一直向北,经安多、唐古拉山口、通天河、五道梁到昆仑山口前的不冻泉转向西南,沿通天河岸顺流而下。在清水河镇转向214国道,过巴颜喀拉山口、玛曲,在大河坝镇转省道去兴海、同德方向,在河南县香扎寺进入玛曲县。这条路不仅穿过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还可以领略青海西南侏罗纪地貌。刘颖决定选择后者。
刘颖唯一担心的是她的大切。确吉和她临分手前,安排了一家朋友的汽修厂,让她把车开到那里做了一次全面的检修,花费了一整天时间。她并不担心确吉会在她之前到达,毕竟是马,那么远的路,人困马乏总要休息吧?怎么地也不会跑得过她的大切。她心安理得地在当雄闲逛,买足了她认为路上用得上的东西。
天刚蒙蒙亮,刘颖便启程,赶上了一队山东的车友。青藏线路况还算不错,大家马不停蹄地用了十几个小时时间,天完全黑了下来的时候到达了三江源上的著名的不冻泉。
海拔4600米的不冻泉是因为这里清泉密布,泉水常年不断,喷涌而出,在寒冷的冬季也不封冻,因此被称为“不冻泉”。新开通的青藏铁路像一条通向天边的天路伸向两边的天际,各种动物,旱獭、羚羊、野狼、牦牛随处可见。不冻泉保护站是一排白色的平房,里边只有两三个工作人员,负责这个可可西里东大门区域的野生动物保护工作。这几个工作人员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些南来北往的过客,很热情地对待每一位来客。他们的工作几乎都是巡山,保护站内几乎没有吃的东西,条件异常艰苦。连煤气和水都舍不得用,都是稀缺物资。还好里边还有很多床铺,供过路的游人借宿。刘颖钻进睡袋,给老浪发了个短信:我很好,正在回家的路上,勿担心。平房的外边很冷,飘起了雪花,空气很稀薄,顺畅的呼吸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好在刘颖早已习以为常。
从不冻泉到曲麻莱有320公里的路程,新修的公路似乎还没有全线通车,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戈壁渐渐变成了冻土。过了楚玛尔河,由于桥梁尚未修通,刘颖只好循着车辙涉水而行,还在这里的河流都比较平缓,大切面容狰狞地喘着粗气,还没有罢工。刘颖一遍一遍地祷告:千万别给废到这儿!我佛保佑!马路边的黄羊成群地游荡,旱獭也不时地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路边稍纵即逝,雄鹰在天空中盘旋俯冲。到达一个GPS上显示叫做“色吾沟”的地方,有一片废墟在前方山沟里边,看着似乎以前有人居住。断墙上还能够看到“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这一带的土地下边几乎都是结冻的泥土,到处都是水坑,沼泽和烂泥随处可见。没有完全完工的公路断断续续,好在沿途都有施工机械和三三两两的筑路工人,刘颖并不担心自己的车子抛锚。可以想象这段路在以前是什么样子,一般的车子简直无法逾越这种恶劣的环境。刘颖的大切仅在途中换过一次轮胎,还是等了半天碰上一个小货帮的忙,等到达曲麻莱县城的时候,刘颖长出了一口气,一路上的孤独疲劳和郁闷一扫而光。
刘颖找住宿的地方第一就是当地政府招待所。这是她一路上总结的经验——便宜,设施相对较全,也相对比较卫生。自己连续开了两天的车,加上高原反应,她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床上啃上了饼干。往床上一躺,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再也无力起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她爬起床来先仔细查看了地图,一边计算着自己的行程,一边在地图上画着线,想象着确吉最可能骑马穿行的线路和确吉马失前蹄摔落在河沟里,疼痛得抱头大叫而周围没有任何人帮助他时的那副可怜相。她不停地笑,觉得这种胡思乱想十分有趣。
刘颖计算着时间,在清水河镇,这个小镇还有汽车修理厂,刘颖对汽车做了简单的检查,并未做过多停留,顺着GPS的指示,转向了巴颜喀拉山口方向,小心翼翼地过了雪花纷飞的巴颜喀拉山口就是玛曲乡,在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的时候,一路上精神越来越气爽的刘颖瞪着兴奋双眼,随着车里的音乐节拍,把车开到了大河坝镇。
接下来到同德的相对路好了起来,第二天中午时分,就到了同德。刘颖在车上吃了点东西,睡了一小觉,决定继续赶到河南县,给明天留下充足的时间,因为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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