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么还不需要你来提醒!”
冷霜看着成怒的他,淡淡的出声。
“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好吗?为何想到要结婚?是不是他冷宴城不乐意只做一个暖床的了?”
“啪……季天修,你给我将嘴巴管劳点,什么暖床的,他是我男人,要和我过一辈子的男人!”
冷霜再次听到暖床两个字,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桃花眼冷冷的瞪着明显被她怒气吓到的季天修。
这个男人她貌似没睡过吧!现在他是嫌不够乱还是怎样?居然也来掺一脚,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睡过的也来烦她,没睡过的也来瞎掺和!
“难道你要他,这季氏就不要了?”
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她会误会,误会他贪恋季氏的股权,但他无法,因为他现在也只有这季氏能牵住,她接手季氏虽然不是很长时间,然而他知道,她对季氏是花心血下去的,现在季氏正在向欧美市场进军,他不相信她能就此罢手。
“你放心,你副总的位子不会被别人坐了去!如果没事就出去!”
季天修看着那个将头埋在文件中,不再理会他的女人,心里一阵苦涩,就要结束了吗?结束了他做梦的日子了吗?以前她没有结婚,他还可以做着他的白日梦,他们两人就这样守着季氏过一辈子,两人联手,将季氏推向商业帝国的巅峰,而现在,梦终究是要醒了吗?
“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没有上过她!”
季天修转身,眼睛闭了闭,掩下眼里的痛苦和绝望,想到前两天查到的事,便淡淡的出声解释,不过他想她应该不会在意吧!
那天从她这里出去之后,他按照她说的方法试探那个女人,而她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说有事要忙,慌张的走了,等了两天,见她没来上班,便找到她的住处,然而房东却说,她两天前就搬走。
后来他找侦查社的人帮忙,没过一天就将她找了出来,逼问了她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原来真如这个女人所说的那样,那天她趁他喝醉,才故意剥光他的衣服将他施到床上,再割破手指,将血滴在床单上,而后躺在他身边,等天亮……
做这一切的原因是她想要替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保障,同时也需要一个人带她离开那里,而那天正好碰到他醉倒在那,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事情
当他知道这一切真相后,他是庆幸的,庆幸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庆幸他没有碰那个女人,他的身子还是干净的,然而现在才知道,原来不管他怎么样,这个女人都不会在乎,因为和她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他,他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侄子’,如果没有季氏这根联系着他们两人的纽带!也许他什么也不是。
冷霜手中的签字笔顿了一下,抬眼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眼里一片复杂,这个男人以前在她看来,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引导着他一步步成长,看着他由一个任性冲动大男孩迈向成熟稳重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别扭的如同孩子般的男人居然也会向她索爱了?
“砰……”
公室的门再次被人用力推开,冷霜低咒一声,气得扔掉手中的签字笔,拿起桌上的行动电话,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两声,那头响起一个妖媚却带着困倦的声音:“死变态,我一宿没睡,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会儿!”
“你马上叫冷焱帮我弄个人过来,md,他不在,谁都可以闯进办公室!”
欧阳妖孽和影两人都受了伤,欧阳家需要人镇守,不然彦家趁人之危,那他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因此今天早上就将冷焱调了过去。
金浩轩见她挂了电话,掩下眼里的受伤,将报纸递到她面前:“你……要结婚了?”
“本小姐结婚干你们鸟事,一个个跑来兴师问罪,我结婚需要向你们汇报,征求你们的意见吗?”
冷霜一把拂开面前的报纸,怒声道,她好不容易才了结婚了念头,现在不是这个来捣乱就是那个来兴师问罪。
“我不是说过,让你给我时间证明吗?我已经再改了,自从那次欢庆会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为什么现在却传来你要结婚的消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休息,连他夜店也不泡了,有多余的时间就在家里捣鼓着做菜,因为他想让她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她回来之后,她不想见他,他也就不来烦她,每天站在阳台上,看着她家灯亮到灯熄。
这样的日子虽然单调,但他乐在其中,他只想用时间来证明他真的会改,用时间来冲洗他肮脏的身体,没想到今天早上却传来她的婚讯,这让他如何接受?
“出去!”
淡淡的两个字,显示了她的不耐。
这个男人,她可以说从未给过他希望,也从没想过他真的会改,回来这段时间,偶尔也听到他的一些传言,他确实没有去招惹女人,只是他的形象在她的心底已经定了型,想要改过来又岂会那么容易,更何况最近的事情也多,金浩轩这号人物早就被她抛出脑后了。
“不要结婚好不好,就这样过吧!我不管你有多少男人,我都不会去在意,只求你不要结婚!”
金浩轩绕到办公桌后面,在她的侧边蹲下身躯,拉着她的手,低声乞求着。
只要她不结婚,他还可以幻想,幻想着总有一天可以打动她,如果结婚了,那她就彻底成为别人的了,生命中烙下了别人的印记,是别人的老婆,这和没结婚完全是两回事。
冷霜转眼,本想将他的手甩开,但在看到他眼里浓浓的乞求和眼底深处的脆弱惊慌时,手中的动作不自觉顿住,在心里轻叹一口气:“他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人,我想给他一个家,他也值得我给!”
“那我们这些爱你的人怎么办?”
他知道,爱她的人不止他金浩轩一个,但她爱的人是谁?还是谁都不爱?只是心被那个男人感动,所以才想要给那个男人一个家?
他虽然和她相处的不多,但每次从她看他那复杂的眼神可以感觉到,在她心里一直都一道心伤,那个给她伤痛的人和他长得很像,所以他在一开始就是一个悲剧,嫌他身子脏只是一部分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还是他这张脸。
“这个地球不是谁没有谁,或是谁失去谁就会停止转动,你们有你们的人生,也该回到你们正常的生活轨迹了,我也要去追寻我的幸福!”
冷霜靠坐在转椅上,微眯着眼睛说道。
她因为她消失半年,这些男人的生活已经重新步上正轨,没想到回来之后,他们一个个倒是变本加厉了,选择和冷宴城结婚,除了想要和他结婚,想要给他一个家外,还才一方面是因为想让这些男人死心,同时也是切断自己的后路。
她怕她自己的心会沦陷在他们一个个痛苦而又绝望的眼神中,乔安和祁逸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不可否认的是,就算是结婚,她想,他们两人在她的心中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第一百零一章巧遇祁母
金浩轩出去了,只是最后却留下了一句话,一句让冷霜心酸的话,“如果这真的是你追寻的幸福,那你就去追吧!我看着你幸福就好!”
不得不说,最近她那颗冰冷无情的心变软了,容易被感动了,这些男人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去对待过,是什么让他们对她情根深种,她风流,她冷情,男人在她面前基本上没有任何尊严可谈,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们为什么要爱?她不懂了……
现在唯一的一个结论是,男人都是犯贱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原来不止用在男人身上,用在女人身上照样贴切,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前两世,她是好女人,绝对专一的好女人,却没人爱,这一世,她是坏女人,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却被这么多男人追着跑,就连曾经说不爱她的祁烨也说爱她,这不是贱是什么?好女人不要,偏要坏女人。
冷家和季家的婚期定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八,现在距离二十八还有半个月之久,然而婚期定了,相对的问题也来了,当初接手处理季氏遗嘱的何律师找上门了。
“季小姐,好久不见!”
何律师看着眼前的女人,金框眼镜下充满睿智的双眼闪过一丝促狭,最近她的事迹,他也听了不少,季氏在她的带领下也逐渐扩张,只是现在居然传出她的婚讯,这不得不让他这个大忙人重新跑一趟季氏,不过他却是知道,这一趟定是白跑。
“何律师有话就快说,我约了人,时间快到了!”
冷霜淡淡扫了他一眼,这个中年大叔眼里的促狭之意她可是没有忽略,这次过来也只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他们都是聪明人,有的事,不说也懂。
“咳咳……季老先生的遗嘱……”
“他是说不能出嫁,又没有说不能迎娶!”
何律师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初在季家宣布遗嘱的时候,她就问过这个话题,现在她还真准备占这个空子了,只是要将冷家的独孙迎进门,她迎的进来吗?呵呵,他还真期待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
“既然是迎进季家,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祝季小姐新婚愉快!”
“呵呵,冷家的宅子我买过来了,所以新房设在冷家!”
何律师听到她的话,脚步一个踉跄,这个女人,也太会占空子太会玩文字游戏了吧,买下了冷家的宅子?谁信?现在他们是一家人,怎么说都可以,唉!季老先生这遗嘱上的附加条件是白立了,他这个律师也是当得失败!
“霜丫头,这一套怎么样?”
送走了何律师,冷霜就开着她的爱车来到了台湾最大的珠宝商场,她和冷宴城的母亲玉凤娇约了这里见面,说是按照他们冷家的习俗,要帮儿媳选一套首饰。
本来可以请服务员亲自送上门任其挑选,但冷老爷子一句这样做没诚意就给否决了,而她也不想拂了这位未来母亲的好意,此时虽凤娇手里正端着一套镶着紫钻的铂金饰品征求着她的意见。
冷霜谈淡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她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以前她买的都是全球限量版的,不需要她挑,看上了直接打了电话就得了,更何况这些东西也只是在必要的场合戴戴,其余时间戴这些对她来说是累赘。
“安姨,这款好漂亮啊!”
另一边一个漂亮温婉的古典气质美人指着范本上一款珠宝对着旁边一位贵妇人笑靥如花的赞道。
“嗯,确实很漂亮,很适合你!”
贵妇人脸上扬起一抹优雅得体的微笑,点了点附和。
这两位正是相约出来逛街的祁母安韵笙和刚回国的赵家千金赵心怜。
“呵呵,不好意思,这一款只剩下最后一套了,此时正在那位夫人手中,二位还可以看看别的,这里每一款都不错的!”
贵妇人顺着柜台小姐的眼神看向那边,待看到两张熟悉的脸时,愣了一下,而后不理会柜台小姐的介招,拉着身边的漂亮女人向那边走去。
“冷太太过来帮媳妇儿挑首饰啊!”
玉凤娇闻声抬眸,脸上扬起一丝客套的淡笑:“是祁太太啊!”
她和这位官家夫人本没什么交集,只是同在一个社交圈子里面,见面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此刻她这么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其中的缘由,不用说,她也能猜到一点。
“季小姐,我想问问我家夜儿怎么样了?”
此时安韵笙是矛盾的,她一方面期盼她结婚,这样逸儿也就可以彻底死心了,一方面有不想她结婚,她另一个儿子还在异国他乡盼着她呢,虽然他说他不是她的儿子,但是疼爱了这么多年,哪里是说害合就能割舍的。
冷霜淡淡扫了她一眼,扑捉到她眼里的复杂,心里嘲弄一笑,红唇淡淡吐道:“他和你们祁家没有半点关系,他的事,你们祁家无须过问!”
这个女人安的什么心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太小看她冷霜了。
“你……你……”
“安姨,您别生气,这位小姐,夜哥哥是安姨的儿子,祁家的子孙,怎么能说他的事和祁家没有关系?”
赵心怜秀眉轻蹙,一边安抚着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安韵笙,一边不悦的轻斥。
这个女人的态度真不讨喜,还有,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是一个正常人该说的话吗?祁夜哥哥本来就是祁家的人,现在她居然说他的事祁家无须过问。
她前几天问过祁微,那丫头说祁夜在维也纳进修,现在又和这个脸蛋漂亮性子却狂傲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安姨为什么要问她祁夜的事?
“霜丫头,既然选好了,我们就走吧!”
玉凤娇怕这位谁的面子都不卖的准儿媳将事情闹大,便将手中的首饰放到柜台,让小姐包起来,而后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这位祖宗好不容易点头当她冷家的媳妇儿,现在婚期将近,她可不想平白无故生出什么事端,不然她那宝贝儿子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冷霜知道玉凤娇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压下心里的不悦,任其拉着走,然而有人却是不肯罢休。
“季冷霜,夜儿还坐在轮椅上等你,你现在却在这边忙着结婚,你还有良心吗?还是你真的打算将他豢养在异国他乡一辈子,让他在那里等你等到老死?”
安韵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后对祁夜的爱胜过了祁逸,出声替祁夜鸣不平。
这个女人现在不能结婚,她结婚了祁夜也就没有盼头了,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如果没有结婚,祁夜还有站起来的可能,站起来了也就会回来找她了,那他们也就可以看到他了,现在除了他们去过维也纳的三人外,爸爸和祁家其他的人还不知道夜儿的事,所以他是一定要回来的。
“祁太太,这丫头能有这一天也不容易,我们做长辈的就不要去管后辈们的事了,他们年轻人自己会处理好的!”
玉凤娇是听儿子说过这个苦命女孩往事的,虽然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她相信。
这女孩眼中的沧桑孤寂她看的出来,以前她还在纳闷,为何一个如此青春年华的女人眼底却是无尽的沧桑和孤寂,那天晚上听儿子说了她的事后,她也就了解了,同时心里对她更是多了一丝心疼,这个女子她应该得到她的幸福了,她儿子有幸成为那个给她幸福人,她是欣慰的。
“冷太太,这个女人水性杨花,难道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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