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颚,“妞,给爷笑一个,爷今天心情不好,这张小脸蛋怎么就这么我见犹怜呢。”
他僵着脸,把她搂进怀里,好一通的吻,直到把吻得求饶。
她闷在他的怀里,“周慕白,你真是不知好歹,夸你长得好看呢,你怎么就听不出来呢!”
是个男人,虽说被自己的女朋友调。戏了,无伤大雅,只是那也太难听了。
“你是长得很好看吗,你说,我长的这么美,你长的那么丑,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现在,咱俩都长这么好看,才般配呢!”怀里的人,反手挽着他的脖子,嘟嘟哝哝的。
周慕白挑了下眉,“怎么这么不知羞,说出去让人笑话!”
“事实呗,人笑话就笑话呗!”她才不怕呢!
周慕白爱怜的看着她,低低柔柔的吻着她的唇,她也很配合的回应着。
“好了,很晚了,快睡吧。”他声音暗哑着,大手从她胸口抽回。
“你乖乖的,我明天要处理一些事情,晚些来看你,你自己在医院好好的,嗯?”
暮暖叹了口气,“你要回去吗?”
“对,我回去一趟。”
其实,基于她的安全,他很放心了,陆老爷子已经发话了,肯定不能再让她有丝毫闪失了,唯今就是把他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可以。
暮暖一听人要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其实,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特爱粘他。
恨不得让他把她栓在裤腰带上才满意。
“看看,怎么哭了,你哭起来可难看了,再哭,我不要你了,你可怎么办呢!”
“周慕白,你才丑呢!”她嘟嚷着。
他低首吻着她的泪,“乖,不哭了,明儿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暮暖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要去见她的冒牌前妻了,她就不乐意他们见面。
“不准抱,不准亲,更不准……”她咬着牙,“就算是她想抱你,你也得给我躲着,身上要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亲你,只抱你,只跟你……”后面的话,他贴着她的耳,暧昧低语。
“骗人,你抱过舒晴,也亲过她,你肯定跟她上过床。”她无理取闹,别开眼,他们真的抱过,办公室里,她可是亲眼见到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承认,我抱过她,但是没亲过她,是一间房睡过觉,一直都是我在沙发上,她在床上,就这样……慕谦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抱呢,不是给你看,就是给他看,我跟舒晴是合作伙伴!”
“看看,你都把我未婚妻给折腾没了,还不得好好的补偿我啊?”他皱着眉,可怜兮兮的开口。
暮暖嘟着嘴,用力咬上他的唇,唇舌的交缠,彼此的呼吸就重了,她的病号服被撩到了胸口。
暮暖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他衬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小手更是胡乱的摸着。
“嗯……”人被困在怀里,周慕白深吸了口气,头从她怀里抬起。
“好了,不准闹了。”暮暖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周慕白不是不想要,想来这是医院,又想他身上的伤,的确不轻,她看着了,又得乍呼呼的没完没了。
将她困在怀里,又好好的吻了一通,她才乖乖的圈着他的腰,跟个孩子似的睡在他的怀里。
都二十六七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亲了亲她的脸,直到她睡沉了,他才起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暮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病房里,顾劭阳按时的出现在病房里,喂饭,照顾洗脸,整个人可殷勤了。
暮暖被他伺候的觉得自己像个老佛爷。
顾劭阳站在窗户前,阳光细细碎碎的散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格外迷人。
“暮暮儿……”
“嗯?”暮暖下了床,跟他站在一块。
“你知道前一段时间周慕白为什么忽然收购我的公司吗?”他开了口,暮暖似疑惑的看着他,没吱声,却低敛着眉,很认真的倾听着。
“浅海的案子,在招标之前,我启动了审计,提高了预算,周慕白竞下那地,无论做什么都不赚钱,明明知道是个圈套,他硬是跳进来了,是为了还你欠我的情,别看他什么都不闻不问呃,有些事儿,他心里明镜儿似的。”
暮暖其实早明白了这事儿了,周慕白跟顾劭阳之间,虽然不怎么和睦,汇创银行其中的股东之一就有顾劭阳的父亲,周慕白若想真的扳倒顾劭阳,易如反掌,顾远的大部分资金都在银行。
这些事儿,她实在是管不了,就由着他们去吧。
“我只想对你好,我不求你回报我什么……也别觉得跟我在一块,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
暮暖心里一紧,抱住他,“劭阳,你别说这种话,我像是脚踏两只船的,我知道你对我好。”
“哪有,一直是我死乞白赖的缠着你,脚踏两只船,没的事儿,知道吧。”拍着她的肩,他声音很是温柔。
暮暖从他怀里抬起头,一时之间,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她一心想躲着他的,他对她越好,她心里就越不安,只是如今顾劭阳把话都说这份上了,再躲着,就是她矫情,不识好歹了。
这么多年的情感在里头,暮暖一时也分不清,跟顾劭阳之间,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就由着事态的发展了,结局如何,谁也不知道。
如今,让她选,他实在也是无法选择,两个人对她同样的重要,同样的好。
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默默爱了她那么多年的人,两个人一心就想着她好,从未想过要去伤害她。
暮暖心里无限的纠结,怎么办啊,到底要怎么办呢?
顾劭阳回去上班后,她嚷着要出院,其实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头稍微有点疼,回去也是一样的。
陆老头跟他父亲的意见难得一致,坚决不让出院。
不让出院,也没人来看她,她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的躺在沙发上,不停的换台。
一凡上班去了,闻珊也去工作,两个人下了班会来。
看着一凡一天比一天消瘦,暮暖的心里就更难过了,让周慕白查查卓一航公司账目的事儿,也不得空,他们自个儿的事儿,都整不明白了,自然是顾不上别人的。
一凡现在怀孕,三个多月了,暮暖总觉得她整个人比以前清瘦太多。
正想着,手机响起,看着来电显示,“酷儿,你回来了?”
“嘿嘿,我在回去的路上,还有一个小时,估计就能转机到鸢市了,暖姐姐,可想死你了呢!”
酷儿作为交换生去了新加坡,从年前就出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还真的有些想了呢。
只是,周慕白没在,谁去机场接她呢。
想了一圈,暮暖觉得陆隽迟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人现在在鸢市,具老妈的可靠情报,陆隽迟每天跟湛寒窝在家里打游戏,门都不出,宛如古代的大家闺秀。
陆隽迟接到电话,很是不甘愿,甩着车钥匙进了病房。
“你帮我去机场接个人呗!”
“谁?”他懒懒的问,低头,端详着她的脸,气色还不错。
“酷儿,周以陌,你认识的。”
陆隽迟沉了沉脸,“我不去。”
“为什么啊?”暮暖在皱着眉。
陆隽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让她打车自个回来,不就完了吗,还让人去接,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接人啊,让湛寒去吧,让湛寒开车去。”
“你不喜欢酷儿,还是她烦着你了。”暮暖撇嘴。
“小丫头骗子,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他黑着脸,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暮暖下了床,“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不讨厌酷儿,你要讨厌她,也不能这么多年,她上学还有乱七八糟的费用都是你出的。”
陆隽迟挑了下眉,冷冷一笑,“还不是拜你所赐!”
周慕白刚离开的那段时间,暮暖就病了,又放不下她一直资助的那个小姑娘,陆隽迟很荣幸的就成了那个叫周以陌的小孩的监护人。
后来,她的生活费用,学费,等等的一切费用都是他出,暮暖的话说,她几年的生活费用乱七八糟一切的一切,都不及你一顿饭钱。
小姑娘很懂事,业余时间打工赚钱,每年都有奖学金,他给她的钱,多半她都用不着。
算来,资助他也有七八年了,他没见过她,倒是收不到她的不少照片,这年头了,还写信的人不多,她隔三差五的都会给他去一封信,说说她的近况,亲切的称呼他一声,Dear长腿叔叔。
他不想见她,不知为何,他不想见她,一点都不想见她。
暮暖就以为他尴尬,“我只跟酷儿说,有个人这么多年一直资助她,我又没说是你,即使见了面,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长腿叔叔,装不认识不完了吗,就当我哥,不就好了吗。”
陆隽迟只觉得烦,“我不去,要找找别人去。”
暮暖不高兴了,“陆隽迟,你是不是太矫情了点,去帮个忙能死怎么样的……”陆隽迟实在是不想跟她争辩,又觉得她生着病,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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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开车直接送周慕白去了舒家,舒尚国见着周慕白,有些激动,“慕白,慕白……舒婉回来了。”
周慕白也没开口,只是冷着脸跟着进了客厅。
客厅里,正上演着母女重逢的催泪大戏,“你这孩子,一走就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当妈的心呢,真是个狠心的孩子。”
周慕白只是看着,也没说话,父亲既然安排舒婉跟舒家的人见面了,自然是将一切事情打点好了。
“舒伯,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两人进了书房,舒婉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妈,我跟他,怎么认识的。”
“以前的事情,真的记不得了?”
舒母眼里含着泪,“你跟他从小就认识,从小就爱粘着慕白,大了以后,结婚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你要想跟着慕白呢,就好好的,跟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别来往了,知道吗?”
舒婉点点头。
“慕白啊,其实,舒伯看得出来,你还是喜爱着舒婉的是吧,毕竟你们有一个孩子,不为别的,为孩子考虑。”
周慕白抿着唇,“舒伯,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件事儿的,我不会再跟舒婉有任何的关系,你们护女心切,我也是护妻心切,以前的婉婉虽然性子傲,人善良,现在呢,我妻子莫名其妙的就出了车祸,我只想对您说一句,您既然当她是您女儿,就别让她出去捅娄子,不然,我对她不客气,孩子……别试图跟我爸爸拿孩子说事儿,您会后悔的,孩子,孩子已经七岁多了,您从来都没去看过他一次,让我为孩子考虑,这话,说出来,您不觉得脸上挂不住吗?”
舒尚国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要如何的说话。
下了楼,舒婉站在客厅里,静静的看着周慕白,周慕白瞥她一眼,就往外走。
“慕白……”她急急的喊了一声,就跟了出去,在周慕白离开前,挡住他的去路。
他只是冷着脸,看着她。
“我去找过你妻子了,我只是爱你罢了,你别生气,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去了就好。”她仰着秀丽的小脸,楚楚堪怜的看着她。
“我们不过是个陌生人,你不是舒婉。”
她抿着唇,“无论我是不是舒婉,我只是爱你。”
周慕白冷笑,“爱?你知道什么是爱?你爱我什么?我们不过见了一面而已,你爱我什么?”
“我不知道爱你什么,我……”她沉默了良久,动了动唇,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周慕白眯着眼睛,静静的打量着她,“过来。”
她似受了盅惑似的,走到他的面前,周慕白长臂一展,将她揽到怀里,一时间,舒婉的心跳加速,唇角不由一勾。
周慕白深邃的眸不见底,蕴着沁冷的寒光,俯下脸,“别再去找我的妻子,我妻子再有任何闪失,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可以试试。”
那样低柔的嗓音,吐出的话,让舒婉僵住。
周慕白退了一步,放开她,漫不经心的挑了下眉,“男人不喜欢心机重的女人。”
人已离开,她却依然僵在原地,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什么东西都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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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疼爱你
虽娇生惯养,倒也没有那么的大小姐的脾气,既然她要扮演好舒婉的角色,自然要知道她的点滴。言偑芾觑
她终究不是舒婉,她是邵涓清,因为流着邵家的血,她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不手软,不折回。
她喜欢周慕白,第一眼见着他,像是着了魔般的喜欢,他优雅完美,那是她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在刚刚,他用着那语调警告她,维护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竟那样心痛那样的羡慕那个女人,那个看起来自信,浅笑嫣然,气定神闲,不是那种绝色,为何,他要那般维护她呢阑?
既然老天给她这样一个机会,她就会把握,也就说,她跟周慕白有缘,既然有缘,她就会去把握。
周慕白上了车,杨一见着老板的脸色不好,也没说话。
从昨天晚上,周慕白就纠结着,在暮暖跟他父亲之间如何做选择,父亲,无论对他做过什么什么,都与他是血缘至亲,另一个,是他用生命去护卫的女人棂。
他爱她,她是他的唯一,那爱让他发了狂。
他曾经,在心底发誓,要为她撑起天与地,不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她一分一毫,他要好好呵护她,将温婉柔弱的她纳入自己的胸怀,不容她甜美的笑颜有片刻染上忧伤。
事到如今,他应该如何去选,如何去做,才能两全呢?
父亲是不会轻易妥协的,若向他的岳父一样带着妻子远离,他那心地善良的小妻子宁愿不要他了,也不会答应。
周慕白深深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唯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只是,那路一旦走上了,结局如何,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要赌一把,他不相信,上天对他那么残忍,会让他再次失去她。
如果两个人注定要在一起,最终他们总会找到方法找回彼此的,他赌,赌一把,就赌命运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
暮暖躺在床上依然是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
这病房,估计是全院里最好的一间了,奢华宽敞的套房,地毯、沙发冰箱无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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