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简承宇唱歌是不会看别人的,他跟所谓的观众是没有交流的,若晖寻着声音看到了台上的一点点,自己跟着音乐在摇摆,这些小弟弟们……
晚上严创回国给她来电话,叫她去酒吧见面,若晖等了两个多小时,放她鸽子?
不是吧?
拿着电话,自己打过去,对方就给挂断。
严创在家里干架呢,先是被自己亲爱的老爹给一顿喷,顺带着送了他一记耳光,随后就是来自他大哥的训斥。
“送你出去,你除了会吃喝玩乐你还会什么?”
严创就不明白了,我吃喝玩乐才能显得出来你的好,这个世界上他就希望眼前的三个人抱着团一起去死一死,他们都死了,他得了钱,自己逍遥自在的过,多好。
“你少教训我。”
兄弟俩起来冲突,严创这脾气,在外人的眼里其实能控制得住,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笑面虎,可只要一对上他哥,他的情绪就很容易失控,他哥骂人是不讲脏字的,各种往你心里捅刀,若晖就恰恰是这种时候打过来的电话,严创给按掉了。
拿着车钥匙直接就冲出去了,不停的踩着油门,他现在就想报复社会。
若晖等的有点无聊,他还能不能行了?这都几点了?自己看看手腕上的表,起身就准备离开,才起身对面走过来一起……癞蛤蟆,若晖姑且认为这也算是一个人,长成这样你就够对不起地球的了,你还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人?”
人家自发的就坐下了身,若晖觉得有意思,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一起玩?”
若晖没有马上走,反倒是又坐下了身体,要了两杯酒,杯子拿在手心里,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杯壁:“丑男……”
对面的男人一愣,这是叫自己呢?脸马上就绿了。
若晖偏偏挑着眼梢:“就是叫你呢,长成这样你不这样喊你都对不起你,光喝酒就没意思多了,这样我们猜拳吧,谁输了打谁耳光好不好?”
若晖就像是一朵花,就如严创所说的,她花开一半,你所看见的就绝对是她的美貌,一朵一朵的花瓣你会闻见芳香,你会伸手想将这朵花采下来,可是花的另一半就是……是核导弹啊。
若晖的眼睛晃荡着,她常年出来玩,该有的分寸不至于没有,该防备的意识自己比谁都足,眼睛亮亮的,里面不掺杂一点的杂志,瞳仁晃晃的,对面的人觉得今天真是……
算了,就当没有听见她之前说的话。
“行啊,美女想怎么玩?”
若晖慢慢解释着游戏的规则,对方一定认为自己是2B吧?若晖翘翘唇角,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把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出现在我面前,还觉得自己挺帅的就是你的错啦。
对方果然就心动了,若晖直接干掉一杯,这就是开胃菜,小意思。
上面的灯光照在若晖的唇上,映衬得她的脸色更加的白,没有一丝的脂粉。
严创飙车,车就被人给扣了,他丝毫不在意。
“你要那就送给你。”
跟对方纠缠半天,到底最后还是找了家里人来解决掉的,是他哥的秘书,严创的态度很是嚣张,脚横在桌子上,看着刚才还敢跟自己呛声的人,那是极其蔑视的一眼,大环境就是这样的,告诉你,我不是你能惹的,你却不相信,现在撞枪口上了吧?横着自己的手:“我说,完了没有?”
严创进门就看见姚若晖坐的位置,若晖是他的最佳损友啊,光是闻味儿他就能闻出来若晖在哪里,看着对面那男人脸上的笑容,严创活动活动脖子,今天有的玩了,他十分不开心,很需要一个玩具来添点气氛,自己随手从一个桌子上抽出来一个酒瓶,对方站起来一个人好像在跟严创说什么,严创抬着手,酒吧里的人立马就跑了过来:“哥们,借我用一下,一会儿请你们看戏,他们点什么算是我的。”
严创拎着红酒的瓶子直接就往前走,姚若晖依旧在笑,她赢了呢。
对方的丑男觉得就是被女人打一下能怎么样啊,她还能有多大的力气?偏偏他今天就遇上三只眼的了。
“输了呢,真可惜。”若晖的声音极轻,到最后似乎隐隐就含在喉咙当中,她一双眼睛清澈温和,她的外表永远就都能糊弄人的,来这里玩的,女的在怎么熟门熟路,除非是有人保你,不然的话,比体力,她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啊,男的心里暗暗的想着。
“你知道吗?姐今天本来挺开心的,半路杀出来你这么一个癞蛤蟆,害得姐晚餐都要吐了出来……”对方的眉头慢慢的蹙起,若晖这手还没打上去呢,后面严创的酒瓶子照着对方的头就是一敲,对方这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酒瓶立马就散了。
严创拉开椅子,若晖看见是他:“来的这么晚?大哥打电话的人是你,放我鸽子的人也是你,不过你的脸怎么弄的?遇上劫色的了?”若晖看着严创这脸似乎就被人给打过,干什么去了?
我说喂喂,两位,地上还有一位呢,请不要忽略好吗?
若晖说完,自己伸手又要酒,这酒不够烈啊,喝起来就没滋没味的,抿着唇:“来杯给力的,这味道太淡了。”
严创也跟没事儿人似的,那人有点被打懵了,等反应过来,他被打了?自己看着严创,眼珠子瞪着。
“喂……”若晖翘着腿自己横在严创的怀里,一副小女人的样子,笑了起来:“我劝你呢,不要跟惹他,他今天心情不爽来着,他家有后门的,你家也有吗?”
出来玩,谁嘴上不会挂着两句,我认识谁谁谁?对方的人笑笑,觉得这小姑娘觉得自己是软脚虾是吗?
若晖笑嘻嘻的,自己退开,她都说了,严创家里有人,有人的,对方不听自己的话,那就不怪自己了。
前面有乐队在表现,若晖耳朵动动,这声音听着好熟悉,往台上看过去。
闹闹的朋友接的活,他们几个人都不像是闹闹这样不缺钱,出来跑两场挣点钱,把机票钱挣到手多好,完全都是自立的主,闹闹则不是,他所有出发点就是为了好玩,觉得有意思。
若晖看着几个保安把男人架了出去,严创自然也跑不了,她撇撇嘴,自己专心的看着台上。
觉得有点意思,头微微的歪着,对着前面的人勾勾手,眼睛里一点一点的黑一会儿转换成了别的颜色,就好像会说话一样。
“你们家的呀?”
酒保摇摇头;“好像是跑临时场的。”
身边的同行的人跟闹闹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首歌,唱完就撤,脸上也是听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闹闹稳下呼吸,平静的说着,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变:“就是玩而已,没事儿。”
酒吧里酒的味道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到了一起,严创那边也不知道解决的怎么样了,若晖起身,她看着台上人的很Q啊。
闹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若晖给拦住了,若晖挑着唇笑,说实话能叫她觉得有品位的人估计没几个,严创算那少数里的几个,没有办法严公子的功课就是每天吃喝玩嘛,对这些是应该注重的。
“少年,你这么叼你爸妈知道吗?”
闹闹将焦距定格在若晖的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这完全就是一个女流氓或者女混子形象,脸蛋部分闹闹直接忽略,这人在他心里直接给分,零蛋。
闹闹身边的几个朋友赶紧上来,这要是干起来就不太好了,你说他们就跑今天一场。
“对不起啊,我们现在已经演出结束了。”
若晖点着头,算了不逗他们了,一群小孩子而已,准备转身的时候被人狠狠给撞了一下,这叫姚若晖挺不爽的,哑巴了?
怎么就没有听见对不起三个字呢?
“真巧。”刘宇桐打着招呼。
“我说喂,你撞了我。”若晖看着眼前的人神色略显得有些不耐,她向来就是这调调的,有些人看一眼就会让人觉得这是朋友,有些人哪怕只是一秒的对视,她就会让你觉得讨厌,不巧刘宇桐就是后者。
刘宇桐笑,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严创终于出现了,看样子似乎没有受到什么重创,脸上也是夹杂着几丝的不耐烦,挑高着眉头看着若晖:“怎么了、”
319 正名
6
严创吊儿郎当的,他今天就砸过去一个瓶子就算是他手下留情了,心情十分之不好,脸上冰冷冷的一丝笑意没有,目光挪动到若晖的一侧。
若晖眯着眼睛,太高下颚:“下次走路小心着一点,人之所以长眼睛就是为了看路的。”
刘宇桐眼泡里含着眼泪,憋屈的眼泪,她也道歉了,眼前的人还是这样不依不饶的,他们所站的正是通风口,原本看见熟悉的人觉得开心,现在被风一吹,来了一个透心凉。
闹闹的几个朋友也觉得若晖有点嚣张,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过分了吧?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不过他们懂得不要多管闲事。
若晖穿的不多,下巴微微抬着,仰着一侧的眉,身上单薄的衣服风一打肯定就透,不过她好像不太冷的样子,年轻就是火力旺,眉梢的那一抹暗红隐隐乍现。
“走了,跟她多说什么。”严创不耐烦,有没有完?要么你就出手收拾她一顿叫自己出出气,玩嘴皮子多没劲儿。
严创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砸到姚若晖的身上:“走不?”
姚若晖倒是没有心情跟眼前的人过不去了,她就是这样性格,别人别想惹她一分一毫,一点也不行。
“你有病是不是?吃药了没?”
捡起来掉在地上的大衣照着严创的头又砸了过去,严创被砸的一点没有,习惯了,她要是不砸回来,他才会感觉到纳闷。
朋友上了车,划上车门:“那妞儿真是辣啊。”
看得出来家庭应该很好,傲成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无法无天的,你看她旁边的那男的压根就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年轻的时候你仗着的是爱情,老了呢?这样早晚就会分手的。
“身材好。”
“脸蛋好。”
“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几个人相似一笑,闹闹闭着眼睛,脑子里反正丝毫是没有属于若晖的一点影子。
蒋娟的父亲过寿,老早若晖就说过了,她来办,蒋娟的母亲还是觉得不应该大办,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
若晖振振有词,愿意做就放手让她去做了,在若晖的身上蒋家真是为她开了很多的先例,一边忙一边玩,夜夜笙歌,每天喝到天亮,若晖喜欢烈酒,她觉得也许某一天自己会在喝酒的过程中直接挂掉,也许是三十岁也许是四十岁,她要求不高,自己活到四十岁,轰轰烈烈过,穿过漂亮的衣服,也享受过,死了也不委屈。
喜欢极烈极烈的酒,她自己也说自己就是个酒鬼。
大半夜从外面下车回来的时候吹了冷风,进了大厅觉得热气上涌,喉咙就不太舒服,进了电梯里,靠在后面闭目养神,电话响,自己伸出手接了起来,电话是若望打过来的,抱怨若晖都没有过去看她。
若晖呵呵的笑着,外面进来一个人,若晖的视线停留在地面:“等过两天的,姐姐这两天忙,行不行?”
若望撒娇也没有用,她现在就是乐不思蜀了,每天玩的太开心,控制不住了。
电梯上行,若晖觉得喉咙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上涌,勉强压下:“我先挂了。”
收了电话,电梯门打开,明明都已经坚持到了,结果在出门的一秒直接都吐到眼前人的身上了。
“呕……”
稀里哗啦。
吐的这叫一个精彩。
简承宇的个性虽然不像是他爸那样有洁癖,虽然一件睡衣他也会穿上一个星期,虽然他不算是很干净,可是看看眼前这五彩冰纷的鞋子和自己的裤子,他就有想抠瞎吐出来人的心思。
若晖拽着简承宇的袖子,全部都奉献到了他的身上,吐光最后一口,自己翻着白眼,该死的,今天竟然破工了。
“抱歉,你把衣服送到我的房间,我送去洗。”若晖擦了一把脸,有些上头了,脚步有些发飘,自己摇摇晃晃的奔着房间去,承宇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眼皮发麻,谁能来收拾一下?
自己没弄过啊,叫他自己脱嘛?
姚若晖刷卡进去,鞋子脱下来一踹,迈着虚晃的步子将手里的包照着前面扔出去,也不管会扔到哪里,上身的衣服直接扔在地上,穿着内衣直接进了卫生间,然后就听见里面呕吐的声音,自己从马桶上爬起来按下开关冲掉,站在镜子前漱口,一口一口的含着然后吐出,这次真喝大了。
简承宇跟着走了过来,自己站在门口,他非常不想进去,觉得抬动自己的脚都是侮辱了自己的鞋。
“站着干什么呢?你住几号房?”
若晖旁若无人的从卫生间走出,光着脚片子,裙子的拉锁半开着,上半身直接就是一件内衣,扫了他一眼:“要不然你先叫客房洗,洗完……”若晖捡起来地上的包,从里面找到自己的钱包,翻了半天没有找到人民币,抽出来几张包又扔回到了原地,自己把钱拍在承宇的胸口:“就当我送你一套新衣服,再见。”
承宇翘着唇角:“你的钱是不是太好花了?”
若晖头疼,脑子里好像有一百匹马跑过的样子,头疼死了:“出去。”
这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
严创上午十一点杀过来找若晖的,她今天就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谁知道她是不是就挂在哪里了,严创来慰问顺带着关心的,如果她要是死在哪里了,自己还得为她收尸呢。
打了半天的电话没人接,按门铃也没有人开门,问酒店,酒店说客人应该还在房间里,严创坐电梯上来,就站在门外一直不停的按门铃。
“姚若晖你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
简承宇从房间出来,径直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若晖这一觉睡的时间比较长,感冒了,头疼鼻塞从床上跟贞子似的往下爬,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软脚虾,喉咙痛,想喝水,水呢?卷着被子往下爬,她睡觉不喜欢穿得很多,觉得那样会很压抑,大腿夹着被子一路向下,跪在地上好半天才找到一瓶水,自己想拧开,却发现这么一点力气就都没有了,整个人变得很是沮丧,为什么自己一生病就变成这德行了?
坐了一会儿用牙齿拧着瓶口,终于喝到水了,喉咙生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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