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峻熙倒吸一口冷气,嘴唇干涩了。
要知道,她可是※※!一具清纯而妖娆的※※!
她刚刚那么梨花带雨地哭泣着,还指着自己隆起的粉胸,那是怎样的一种巨大的诱惑啊!
安峻熙突然发现,女孩的粉白的大腿内侧,竟然一片淤紫!
她竟然为了克制自己的※※,用手,掐紫了自己的大腿!
“天哪!你……你可真是倔!”安峻熙要疯掉地原地转了一圈,腾腾地走过去,狠狠拉严了窗帘,然后低声骂着什么,利索地褪掉了自己的沙滩裤。
昂扬地向床上哭泣的女孩走去,一边说着,“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让你不知道怎么面对煎熬,别怕,别哭了,马上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我来了。”
第17章一夜酣畅
姐姐还没有回家,天已经这么黑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小和在家里坐不住了,守着已经温过两次的那锅粥,他空着肚子发呆。
为什么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的,很恐惧。
姐姐没有手机,姜小和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姐姐。
十点钟的时候,姜小和终于坐不住了,穿上外套,下了阁楼。
他从陋巷,一步步向姐姐的学校找去。
姐姐,你在哪里?你还好吗?你不要不管小和啊!
从小到大,懦弱性格的姜小和,都是被姜晓渠严密保护着,小时候有人欺负他时,总是第一时间跑回家去找姜晓渠哭诉,也是每一次姜晓渠用她弱小的身躯,去抗战那些坏孩子。
姐姐是天,是他姜小和的保护神,是他的精神支柱。
尤其他们的父母突然离世后,姜晓渠更成了小和的一切。
哭的时候,是晓渠搂着他,给他一个可以懦弱的怀抱。
生病的时候,是晓渠守护着他,轻轻的告诉他,没有什么事,很快就会好的,带给他无限的安心。
凌晨一点,姜小和独自一人,心惊胆寒地走在清静的大街上时,他深刻体会到了姜晓渠在他心里的地位。
“姐姐……姐姐……”来回走了三趟了,还是没有姐姐的影子。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十七岁的大男孩,就那样一边走着,一边哭着喊着。
如果他看到了姐姐的那辆破单车,他会更加恐惧。
还好,晓渠的单车,早就被一个捡破烂的大爷,收走了。
一个人,一个大活人,在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的消失,竟然会如此简单。
千叶释涵从高木晴身上离开,没有任何留恋的,走入了卧室相通的小浴室。独独留下流着鲜血的女孩,在床上落泪。
好疼啊,比想象中的,疼多了。
不过,高木晴又红了红脸。释涵少爷的给予,还是让她在痛的同时,感觉到了几次如痴如醉的愉悦。
释涵少爷还是很厉害的,否则,不会让初次尝到情爱的女孩就体会到※※的美妙。
他功力很深厚,所以这方面也很强悍吧。
高木晴就那样在床上裹着薄薄的单子胡乱想着,看了看表,啊,天哪,他们俩,竟然做了有两个小时了!
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高木晴倾听着,偷笑着咬紧了嘴唇。
今后,她就是释涵少爷的女人了。
呼啦一声,释涵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挂。
高木晴马上拉上单子,娇羞地盖住了脸。
释涵看了床上女孩一眼,冷笑一声,“你还不走?”
既然已经按照父亲的布置,要了这个高木晴,她还有什么理由赖在这里?
“什么?”高木晴钻出小脑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你还不走?你现在可以走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现在可以去我父亲那里,通告他,本少爷已经要了你了。”
很冰冷的话,就那样毫不怜惜地刺向高木晴。
“啊!”高木晴终于看到了少爷眼中的讥讽和蔑视,浑身发抖,迟疑了仅仅两秒钟,释涵就已经冲过来,一把粗暴地掀开了她裹着的单子,指着门口,吼道,“走!即刻从我眼前消失!”
“呜呜……”高木晴哭着,抖着手,开始去穿衣服,匆匆穿好了衣服,她颤着双腿向外走。
却希冀着这个彪悍的男人,能够再挽留她一下。
“慢着!”释涵少爷果然喊她了。
她停住,怀着一丝希望。
“下次需要你来服侍的时候,会让下人通知你的。”
就是这么一句,犹如对待妓女一样的冷漠。
高木晴眼泪立刻又涌了出来,她捂住嘴,飞舞着泪珠,头发凌乱着,向外跑去。
释涵披了睡衣,向阳台走去,立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辆豪华轿车从他们别墅开走。
父亲,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吧?
释涵微微闭了下眼睛,很垂败地倒在了躺椅上。
天,要黑了。
他的世界马上就要全线来临了。
他要继续大开杀戒了,对吧。
突然想到了那个叫做姜的女孩……
安峻熙轻轻拉开女孩的双手,伏过去脸,情不自禁去吻她脸腮上的泪珠儿,一边呢喃着,“别哭了,马上就好了……”
她的肌肤很嫩很细,吻上去,有一种柔滑如丝的美妙感觉,令安峻熙浑身一颤,就那样贴紧了她,两具火热的躯体紧密弥合在一起。
“哦……”安峻熙低吟一声。
他要撑不住了。
仅仅是吻她,仅仅是抚摸她的胸部,仅仅是与她轻颤的双腿绞缠在一起,他就被强大的※※弄得要疯掉。
“好热啊……好渴……”姜晓渠的意识,渐渐远离了她的理智,她成了春药的俘虏。
“这就好,这就好……”安峻熙安慰着女孩,用手去触摸她的腿间。
一片泽国。
“嗯啊……”他的大手刚刚探过去,姜晓渠就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哦……”她的叫声犹如一支催情剂,使得正在亲吻姜晓渠身体的安峻熙,猛然间又膨胀了几分。
安峻熙实在撑不住了,他呼呼大喘着,轻轻分开了女孩的双腿,※※辣的眸子看向那片诱人的粉红地,立刻虎啸一声,俯冲了过去。
当他挤进她窄小的空间时,她猛然间尖叫了一声,呼吸也急迫了,还不由自主地低声哭泣起来。
“妈的,好紧!”安峻熙骂了一句,却怎么也不敢再乱动了,就卡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着身下女孩不停的哭泣着,他竟然心软得不舍得再冲了。
风娇水媚的女孩,浑身不停地抖着,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脊背,红嘟嘟的性感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模糊的呻吟声,一下下抽泣着,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要命!”安峻熙不去观察身下的女孩表情还好,一看,下体的※※立刻升腾起万丈高,他骂了一句,脑袋轰的就炸开了,一咬牙,结实有力的腰胯向前狠狠一挺。
“嗯啊……”女孩在他身下又是哭又是呻吟,分不清是疼,还是愉快。
安峻熙变成了床上的野兽,疯狂地冲刺,不停地在她身体里穿梭着,强悍地律动着。
他第一次去注意女人的感受,她将要到达顶点时,他便一拨拨不停地给她,她愉悦地颤抖时,他便很有成就感地感受着她的轻颤。
她皱眉时,他便不敢再往深处去,而是有所收敛,惟恐她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而昏死过去。
春药,让女孩变得总是吃不饱,从开始的哭泣,变成了后来的索要,一直到天亮时,她才渐渐消退了药力。
本来成就自己的艳遇,却成了伺候人家……安峻熙看着身边那个娇小的粉红女孩,感觉好笑地疲倦地扯了扯嘴角。
他对她,太具有同情心了,对吧。
他应该让自己不顾一切的进攻,玩够的时候就丢开她,管她药效下去没有,弄出去套房就行了,比如对待前面那两位。
可是他却光查看人家的感受了,成了大公无私的奉献者,最主要,该死的,他竟然也乐在其中。
这一夜,对于安峻熙来说,是一个例外。
他累坏了。
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当安峻熙终于睁开眼睛时,满足地匝巴下他性感的嘴唇,用他粗犷的手臂在身边摸了摸,一惊,呼哧坐了起来。
女孩呢?
身边的床单上,赫然只有那片片梅花,却没有了小东西。
厕所,浴室,所有能够找的地方,安峻熙都找了,还是没有。
拉开门,嬉皮笑脸的迪仔马上站直了身子,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安总中午好!”
安峻熙皱着眉头,焦急地问,“我房里的女人呢?”
迪仔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乐呵呵地说,“已经按照安总的安排,一人十万块打发走了啊。”
“什么!”安峻熙咬牙,“最后那个睡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呢?也走了吗?”
迪仔莫名地点点头,“是啊,也送走了啊。不是安总您说的,玩完了,直接一人给个十万块打发了就完了呗。为了保险起见,她们都被蒙了面,丢到了市区花园里了。”
要做到保密,安全,迪仔实在想不出,他哪里做的还不够。
安峻熙尚且能够耐住性子,问,“女人都叫什么,住在哪里,可知道?”
迪仔得意地说,“都是大伙在街上临时抓来的,放心吧安总,谁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就像沙漠里的一粒沙子,上哪里找去啊,呵呵。”
他的呵呵没有笑两声,一个重重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把迪仔狠狠打飞到墙角落。
“妈的!给我去找!最后那个女人,务必给我找到!”
安峻熙狂吼。
其实他也不知道,找到人家想要做什么。只不过,醒来后,就看不到那个芳菲妩媚的女孩,他的心,竟然空落落的一片苍茫。
第18章全市搜捕
姜晓渠醒来时,发觉自己竟然趴在草地上,头顶上一棵百年古松,五十米外,就是一条小湖。
湖上立了一个警示牌:太息湖最浅处2。4米,小心!
太息湖?!
自己竟然在太息湖?
太息湖可是市中心最大的公园里的内湖,距离她的家,正好是调角,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好远的!平时,晓渠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到这个中心花园的。
头还是有点沉,姜晓渠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头,揉了揉太阳穴。
“呃啊……”一抬手臂,才发出了吃痛地呻吟声。
怎么回事?
为什么胳膊、腿都酸溜溜的?尤其是腿,根本就不能动弹了,稍微动一下,就劈得内侧好疼好疼!
内侧!……大腿内侧?!
啊!
姜晓渠这才皱眉,坐在草地上,在清晨七点半,无人经过的太息湖畔,努力去回想……
含混的、模糊的、荒唐的、却是依稀存留在脑海中的一幕幕色情场景!
天哪!
姜晓渠浑身冰冷,僵在了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腿间的疼痛再次传来,浑身散架的疲惫酸痛也随之袭上脑神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失神地去探向腿间,那里,已经少了一层重要的东西,对不对?
刷刷刷!
所有昨晚的片断都快速地在姜晓渠脑海里过着。
几个小痞子的坏笑,一块带有异香的手帕捂住口鼻……两个※※的女人与一个健壮的男人不可思议的乱情,以及,自己的焦灼难受,和那张渐渐放大的※※燃烧的俊逸男人脸……
瞬间,她想起了一切,模糊的一切,却是让她心如刀割的现实的一切。
她被强暴了。
被人服下春药后,在混沌意识中,被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她光洁的瓷面而下,滑进自己嘴巴里,尝到了从内到外的彻底的苦涩。
那是什么混蛋,竟然如此玩弄女性,如果让她抓到,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恶的坏男人!该死的下三滥!
手摸到了身边一件衣服,姜晓渠落目一看,顿时浑身发抖。
那件自己晚上被迫穿上的粉红睡衣……
她的手触到了那件上等真丝睡衣的料子,很柔软,带着属于夜晚的那份妖娆气息。
咦?硌手的不同触感,是什么?
姜晓渠找到手下触到的睡衣小口袋,抽出来一张纸片,看过去。
很多个零。数了数,天哪,竟然是十万块!
姜晓渠愣了两秒,咬紧了牙关!
这些有钱的人渣!以为用十万块就可以买走一个少女的初夜吗?下作!混账!
姜晓渠含恨地把支票放回到睡衣口袋里,不再多看一眼。
她是很穷,她和小和是很需要钱,可是她不会拿自己去卖身!那十万块,如果她拿了,就等于把自己给卖掉了!她没有那么低贱!
姜晓渠抖着身子,落着眼泪,无助而伤心欲绝地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很久很久。
“小姑娘,怎么了?是丢了钱没法回家了吗?哭什么啊?爷爷给你零钱,搭公交车回家吧,别在这里哭了,怪可怜人的。”
一个慈祥的白发老爷爷溜达过来,看着姜晓渠,手里还递过去几张一元的零钱。
“啊?”姜晓渠惊醒过来,抬头去看那位老爷爷,她慌忙站起来,给老爷爷鞠躬,“谢谢你爷爷,我不要您的钱。”
“拿着吧闺女,谁还没有个倒霉事?别哭了,快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很担心了。”老爷爷硬生生把几块钱塞进了姜晓渠的手心里,兀自摇着头,缓缓地走了。
“爷爷……谢谢您。”姜晓渠手里拿着零钱,失神地看着白发老者的背影,发着呆。
是啊,她还有亲人,还有姜小和等着她去照顾,她怎么可以这样独自伤心下去?姜小和那么软弱,那么多愁善感,她怎么可以让弟弟担心自己?一夜未归啊,自己应该是一晚上没有回去,天哪,小和不是要担心死了,不是要吓坏了?
想到这里,姜晓渠连眼泪都没有来得及擦干,便呼哧呼哧跑了起来。
她要尽快做公交车回家,回到他们的小阁楼,去看看姜小和!
松树下,留下了一抹粉红。
那正是,昨晚一夜狂虐的证明。
等到迪仔他们心惊胆寒地飞速驱车再次赶到中心花园的太息湖畔,在几棵古树下面寻找女孩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哪有女孩的身影。
“唉,走了,都走了。这下子麻烦了,安总要扒了我的皮了,倒霉死了啊!”迪仔挫败地使劲捶打着树,跺着脚。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总醒来后,竟然会要求找到那个女人。
哦,就是早晨从安总床上拽下来的女孩吗?就是那个瘦小的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安总看上她了吗?
“迪仔哥!找到了!”
“啊!哪里!”迪仔激动地循声跑了过去,却在看到一个小子手里提着一件粉红睡衣的时候,气得骂道,“人呢?不是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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