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的豪门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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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少的豪门悍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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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子,大白天的,手中提着的什么玩意儿?”

宴易咯噔一声,暗自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颤颤上前,“老,老夫人……”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他,“我是母老虎啊?看到我能让你双腿抖成刷子?瞧你那点出息。”

宴易擦汗,老夫人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大那强悍的体格和心肝让您老虐不死的,小的这小身板,这小心肝,咱别虐我了成吗?

他丫,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夫人您哪能是母老虎,母老虎能有老夫人您这国色天香啊……”

“行了,少拍姑***马屁,说吧,提着药箱嘛呢?”

宴易苦着脸,“老夫人,小的只是按着老大的话办事儿,要不,您问老大?”

娄芯雅敛了所有神色,冷冷的看着宴易,“你好大胆子,也学着闫老大的样,翅膀硬了,我的话都不中用了?”

宴易扑腾一声,差点给她跪了,“干妈,您就是在给小易子十个胆子,小易子也不敢不听你的话啊。我……”

“宴易。”闫弑天从楼梯上下来,冷冷的打断宴易的话,大步朝餐桌走去。

宴易从来没觉得他老大的声音好听,这刻,他却觉得老大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啊。

来得太尼玛及时了。

娄芯雅暗自瞪了眼宴易,一个两个,都活腻了这是。

闫弑天走到宴易身边,朝娄芯雅喊了声,“母亲,我只是让宴易给我做定期身体检查,您别担心。”

娄芯雅丢下筷子,推开凳子上前,血红蔻丹的十指在闫弑天脸上狠狠的揉了下,语重心长道,“天儿,你让妈咪别担心,妈咪看着小易提着药箱来,我能不担心?你十六岁掌管闫家,黑道白道,家族旁支,你说你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想要你的命?妈咪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朝后退了半步,解救自己的脸,“母亲会长命百岁的。”

娄芯雅,“……”她真该在生下这混蛋小子的时候,一把将他给拍死在摇篮里,妈的,就知道气她。

燕娉婷,驰家姐妹埋头吃饭,她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时冰翘着腿,笑得幸灾乐祸。火辣辣的目光就瞪着闫弑天那张黑脸,想着待会也得扑上去蹂躏个够本。

闫弑天给宴易使了个眼色,宴易朝娄芯雅笑笑,火速溜了。

娄芯雅漫不经心的看着溜走的宴易,回头看闫弑天,“既然你活蹦乱跳的,什么时候带你儿子女儿下来见奶奶?”既然这事问不出,那她就不问!

事情总会有让她知道的一天,娄芯雅阴测测的想。

闫弑天,“……”女人果然是记仇的。

时冰插话,“闫弑天,你可得想明白了在回答这话哈,你妈说没你那两子弹,也就没我那两宝贝儿。我现在就告儿你,两子弹容易找,你这一兜蛋子给咔嚓了,你丫以后都甭想在给老娘留子弹儿了。”

噗嗤!

驰爱趴在餐桌上,锤桌狂笑。驰美,燕娉婷两人也是眼带笑意,朝时冰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姐们,真给女人长脸!

这话,腻有水平了。

上楼的宴易小腿一抖,差点从旋转楼梯上哧溜溜的滚下来。

哎呀妈呀,老大,你可得防着点你那两蛋啊,娶个能踢能打的老婆,不容易啊不容易!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瞪着时冰,眼里酝酿着股暴怒,看着女人认真的神色,也突然觉得很蛋疼。

娄芯雅哎呀一声,回头看向时冰,邪邪的挑眉,“不错啊,儿媳妇儿?”然后说完幽幽的看了眼男人鼓囊囊的裤裆一眼,“可是,儿媳妇儿你别忘了,你能切了他两蛋,我就不能剁了他惹事的老二了?”

驰爱咚的一声,将额头撞向餐桌,面色扭曲。

燕娉婷,驰美也齐齐震骇的看着娄芯雅,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女人将闫老大那老二给剁了的场景,太雷人了。

“噗!”宴易趴在楼梯上,一手抓着护栏,闷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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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争风吃醋,禽兽起来不是人

2

燕娉婷,驰美两人怜悯的看着闫弑天,闫老大,啧,家有两个女王,这日子,真是得一路扛到黑啊。

不过两人看着闫老大那面不改色的脸,也齐齐朝他竖起大拇指,两蛋外加老二都被提到刀口上了,他丫还能这么淡定,两人对他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娉婷不厚道的想,如果这主角换成闫影那二货,估计,他能死死捂住他那老二倒在地上打滚耍赖,死皮赖脸蒙混过关。

时冰冷哼一声,直勾勾的盯着闫弑天,看他缩了缩裤裆,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抬高下巴施施然飘上了二楼。

“行,你老二就留着给你妈切吧。”

闫弑天怒瞪着时冰,也就只有这女人能说出让自己男人的骄傲给别的女人切的话。

“母亲,您真想让您孙子孙女没有妈咪吗?”

娄芯雅挑眉,指尖朝着闫弑天的胸口一戳一戳的,“天儿啊,瞧瞧你这点出息,你闫家老大杀伐果决的气势跑哪去了?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吗?给个女人压在裤裆底下,瞧你这一脸受样,出去别说你是我娄芯雅的儿子。蠢蛋……”

闫弑天,“……”媳妇儿娶进门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杀的。母亲。

餐厅里,笑声震天,几个女人齐齐笑得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

时冰刚上楼,闫弑天就按耐不住,跟在她屁股后面上楼了。

娄芯雅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蠢蛋儿子,日后铁定是给媳妇吃得死死的主了。

宴易正在给悦悦检查心脏,时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宴易拧着眉头,十指叠加轻轻按着悦悦的胸口。

时冰关上门,利索反锁,朝床走去。

“别按了,悦悦是心脏瓣膜病诱发的心梗塞,血堵塞,细胞死亡和毒瘤;就算在检查十遍,也只能是这个结果。”

宴易瞪大双眼,毒瘤?“大嫂?怎么会?”一般的心脏病无论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也就是那么几种情况,心肌梗塞和心血堵塞,细胞死亡是最常见的。

可是,这毒瘤?

时冰坐到床沿,摸着悦悦的额头,“她两岁的时候,中了蛇毒,当时我们都不在她身边,只有痒痒在——”

这件事情她没有跟闫弑天提过,悦悦的心脏病诱发病因,就是这毒蛇药液。

时冰狠狠拧眉。

宴易震骇,松了手站在床边,“大嫂,悦悦有心脏病?是先天遗传的?”

“嗯。”

宴易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老大不让他告诉干妈,他来这里的原因了。

如果是遗传心脏病,那么闫家……

宴易浑身一颤,忙打住这要命的念头,颤颤的将注意力放到毒液上面去,“大嫂,是什么蛇,知道吗?”

时冰摇头,“毒液没有要悦悦的命,反而救了她一命,只是这毒液仍然留在悦悦的心脏薄膜瓣上,两年的时间,上面突然就长了个毒瘤出来,现在这个毒瘤还很小,用药液还能抵制它的生长,我怕的是,时间长了,悦悦身体里的抗体会没有用,到时候……我,我不敢想象。”

宴易是医生,自然知道时冰说的这话的意思,世间任何万物,有毒就会有解药,身体更是万能奥秘,无论是哪种病毒,到了身体里,身体各个机能都会产生相应的抗体来抵制这种病毒。

就像是两军对垒,哪一方战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的。

所以如果悦悦身体里的抗体抵不过她身体里的毒瘤,那么等待悦悦的结果,只有……死亡!

宴易拧紧眉头,沉下目光,“嫂子,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悦悦有事。”

时冰却不敢松这口气,转身从痒痒小包里拿出药液和针筒,“这个是控制毒瘤的抗体,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切了这颗毒瘤。”

她当初听到那该死的鬼医说悦悦心脏边沿长了个毒瘤的时候,她差点就崩溃了。

她不是没想过在这颗毒瘤还没有开始长之前,将它给切了。

但是那鬼医说,一是悦悦身体太小,承受不住这种大型手术;二是,这蛇毒既然诱发了悦悦的心脏梗塞,心血堵塞,而悦悦去没有生命危险,那么这颗毒瘤依照目前来看,是不能切除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放眼整个心脏内科,就是最具权威的专家也不敢做这个手术,还没有人能做在心脏薄膜瓣上切除毒瘤疙瘩这种手术。

可是,随着这颗毒瘤残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悦悦的身体负荷能力就越差,迟早有一天,她的心脏会被这颗毒瘤给爆破。

时冰心口疼的厉害,这两个宝贝都是她拼死才生下的,尤其是悦悦,生她的时候羊水不足,破腹的时候,婷她们三个又不在她身边,这个宝贝,是她从阎王手中抢回来的。

她不能看着她有事。

宴易接过这药剂,摇了摇小瓶子里的白色液体,发现有不少的沉淀物,“嫂子,这个是谁给你的?”

时冰摸了摸鼻子,“这个你别管。”

宴易了然,然后将两瓶颜色不同的药瓶和针筒收了起来,“现在宝贝儿的疼痛周期是多久?”

时冰拧眉,“四到五个小时。”

“怎么会这么短?”宴易吃惊,脸色不太好看了。一种病发时间间隔越短,也就说明,她体内的抗体失效时间越快。

照着速度下去,那悦悦……

时冰苦笑,“悦悦三岁的时候,还是一天只要吃一次药就好,等到了四岁,药剂就增添到了两幅……”

如今,从地中海回来后,这药剂量更是明显的增加了。

床上的悦悦嘟囔一声,踢了踢小腿,鼓动的眼珠在眼皮下慢慢的移动着。

时冰知道,她的宝贝儿要醒了。

宴易也清楚,“嫂子,我先回去研究研究这药剂,在选定一天给悦悦做个全身检查,你放心,就算是在造颗人工心脏出来,我也不会让宝贝儿有事的。”

时冰脸色有些白,知道宴易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在说的了。

“谢谢。”

宴易咧嘴一乐,“嫂子还跟我客气,我可是宝贝儿的叔叔。”

时冰乐了。

房门被撞了两下,宴易耸了耸肩,“嫂子啊,你将房门锁了,咱两共处一室,你是故意的吧。”

时冰点了点悦悦红扑扑的小脸蛋,将她抱在怀里,“故意什么?”

房门被拍得更响了,“时冰,开门。”

宴易一听这杀神的声音,头皮发麻,然后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东西,就差没脚底抹油了,“老大能扒了我一层皮的你信不信?嫂子,以后你可千万别这么害我啊,我没有影那二货那么小强,我伤不起。”

时冰‘噗嗤’一声乐了,“他敢扒你皮,你跟我说,我给你扒回来。”

我谢谢你了啊嫂子,宴易在心中惊叫,给嫂子打小报告,然后让嫂子去给老大扒皮。

操!

他又不是活腻了。

宴易提着药箱,颤颤的打开房门,朝着黑着脸的老大笑呵呵的,然后脚底一抹油,跑得跟乌龟赛跑的兔儿一样利索。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冷哼了声。

进房关门,反锁。

动作利索。

悦悦醒了,但是精神头明显不是很好,躺在床上焉头焉脑的。

时冰戳着她的小脸蛋,笑着给她穿衣服。

“妈咪,肚肚饿了。”

“小吃货,你二妈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鸡蛋羹,穿好衣服妈咪就抱你下去吃行了吧。”

悦悦扭身,“好。”

“妈咪的小坏蛋。”

闫弑天走到时冰的后面站住,双手插口袋,看着面前的女人给他宝贝儿穿衣柔声的话,阴沉的脸色渐渐的柔和下来。

悦悦从时冰胳膊弯里看到站在她妈咪身后的爹地,小眼顿时笑成了月牙,“爹地。”

“宝贝儿,睡得好吗?”闫弑天走到时冰身边,大手摸了摸悦悦的脑袋儿。

“好。爹地,哥哥呢?”

闫弑天还没回答,时冰就冷笑一声,“宝贝儿,你这爹地可有种了,能瞥了你妈咪去尿遁。”

悦悦不解的眨着眼睛,“妈咪,什么是尿遁?”

时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问哥哥去。”

悦悦咯咯直笑,“悦悦没找到哥哥.”

“哥哥在你二妈的房间睡午觉,我们去叫醒哥哥,该吃午饭了。”

“好,爹地一起吗?”

“让他去尿遁去。”

闫弑天伸手拽住时冰的胳膊,黑着脸,“你要将这件事记到什么时候,她是我母亲。”

时冰冷哼,“是,她是你母亲,闫弑天,你***给老娘记着这句话。”

闫弑天拧眉,“别闹了。”

时冰嗤笑,一脚踹向男人小腿,“闹你妹去,老娘没空闲跟你闹儿。”

闫弑天眼里的冰冷消失得干干净净,轻笑出声,将时冰拽回来,附身就吻上了女人要咒骂出口的话。

辗转间,细细的低语从唇间欲出。

时冰,“……”

悦悦夹在两人中间,睁大眼睛看着她爹地妈咪玩儿亲亲,也凑了过去,在闫弑天,时冰脸颊上,重重的亲了口。

“悦悦也亲亲。”

相贴的唇霍然分开,时冰耳根爆红,红润湿润的唇瓣微张着,恼怒的瞪着搂着她腰的男人。

闫弑天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出声,“害羞了。”

时冰脸色骤黑,抬脚就踹上了男人的小腿,害羞你妹的。

闫弑天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才抱过双眼亮晶晶看着他们的宝贝儿,强硬霸道的搂着时冰的腰往外走。

“母亲很喜欢你,我很高兴。”

时冰在想着这男人刚刚突然吻她间吐出的低语,是几个意思。然后就听到男人这句话,想到他那彪悍的老妈,满脸黑线。

“闫弑天,你眼瞎了?她那是喜欢我?”

闫弑天没有恼怒,勾起的薄唇始终没有放下,刚硬脸上紧致的线条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母亲对外人都是一张冷脸,只有喜欢的人,她才能如此上心,还能跟你斗嘴。当然,父亲除外。在母亲眼里,父亲就是个另类。”

时冰挑眉,其实她得承认这男人的老妈那个性很对她胃口,她时冰向来不是矫情的人,侧头看男人的脸,伸出魔抓就蹂躏了上去。

闫弑天停下脚步,脸色扭曲的看着时冰,“冰冰。”

时冰笑眯眯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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