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的豪门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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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少的豪门悍妻-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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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冰淡定的舀着小肠送到痒痒嘴边,“宝贝儿要吃?”

痒痒将头一撇,哼,他才不吃,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没安好心。

时冰挑眉,汤匙一转,送到悦悦嘴边,“悦悦宝贝儿?”

悦悦委屈的嘟着小嘴,学着痒痒很有骨气的不吃,然后控诉的看着闫弑天,“爹地,你不能跟宝贝儿抢妈咪。”

闫弑天目光柔了下来,淡定的吃着自己的,“宝贝儿,爹地没有跟你抢妈咪。”你们妈咪本来就是爹地的,是你们在抢爹地的老婆。

时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将小肠给吃到自个的肚里,笑眯眯的冲着她两宝贝儿道,“妈咪是宝贝儿的,谁都抢不走,宝贝儿乖乖吃饭。”

闫弑天冷着脸看着时冰,对这女人死活不在原意跟他说那三个字,他非常恼怒。后者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娄芯雅早就笑抽了,给悦悦喂饭的手那是一抖一抖的。她这面瘫儿子,日后这抢媳妇的事儿,还多着呢。

吃过饭后,娄芯雅要洗碗,时冰让她带着两宝贝儿去休息,她来做饭后收拾。

娄芯雅自当乐意,在家都是她做饭,闫隋曜洗碗的。

痒痒和悦悦不跟着他们奶奶,一左一右的拉着时冰的衣角,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厨房。

时冰端着碗筷,“宝贝儿啊,跟你们奶奶出去客厅看电视,妈咪洗完了就来陪你们…”

痒痒摇头,“不好,我要妈咪。”

悦悦回头看了眼没表情的爹地,紧张的捏着时冰的衣角,深怕自个一个没注意,妈咪就跑了。

“妈咪,宝贝儿帮你洗碗。”

时冰,“……闫弑天,将你这两捣蛋的宝贝金蛋拧出去。”

闫弑天很乐意,不顾小家伙的抗议,一手拧一个,直接拧出了厨房。

“爹地,别拧着悦悦,悦悦要下去。”

“我不要你,我要妈咪。”

娄芯雅洗了两盘子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拧着她的两宝贝金蛋出来,柳眉倒竖,“闫面瘫,你能耐了啊,敢拧我的宝贝儿;放下,麻溜的给姑奶奶放下啰。”

闫弑天走到娄芯雅的身边坐下,将伺机跑路的两宝贝儿捞起,禁锢在双腿间,稳稳妥妥的。

“不许给你们妈咪找麻烦,看电视。”

痒痒&悦悦,“……”她不要喜欢爹地了,爹地讨厌。

时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娄芯雅。

闫弑天说,她跑去外头接父亲的电话去了。

时冰了然,不过对闫弑天的老爹她还有带着几分好奇的。

闫弑天面无表情,显然不太乐意提到他老爹。

时冰抱过悦悦,手捂住她砰砰跳跃的小心脏,抬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本家去?”

“等这里的事情解决完。”

“卫赤峰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时冰看着要说话的闫弑天,冷冷道,“我要亲自动手。”

“不行。”闫弑天直接否决,他不会在让她置身危险中。

时冰懒得在跟他提卫赤峰这个人,说道这个名字,她浑身犯恶心。她要说的已经说了,至于这男人会不会在插手,以后也不是由他说了算。

痒痒僵着小身板,被禁锢在男人铁钢一样的怀里,浑身难受,尤其是被咯疼的小屁屁。

酷酷的小脸满是委屈的看着时冰,“妈咪,抱。”

悦悦搂着时冰的脖子,对她哥表示同情。

时冰让闫弑天将痒痒放沙发上,闫弑天看着她,没动。

时冰幽幽的瞪着他,“放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长得皮超肉厚的,我宝贝儿的屁股粉嫩粉嫩的,咯青了有你好看的。”

闫弑天的目光落到时冰的大腿后方,然后不发一语的将痒痒抱到身边的沙发上坐好。

痒痒忙爬到时冰的身上,求安慰。

时冰色色的柔了吧痒痒的小屁屁,给他最给力的安慰。

闫弑天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

宴易给闫弑天打电话,说悦悦病情的事情;时冰一听这话,直接将电话抢了过来。

招呼闫弑天将两宝贝儿带上楼洗香香。

两宝贝儿不干,他们才不要去洗香香,两人趴在时冰身上,就是不起来。但挨不过男人强硬的淫威,只能踢蹬着双腿,不满的控诉。

“嫂子?”

时冰给两宝贝儿送了个飞吻,这才问宴易,“什么时候能给悦悦做全身检查?”

宴易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虽然满脸疲惫,但双眼是晶亮的。

脱着白大褂,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键。

“嫂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你给我的药液我已经分析出来了,里面现有的主要成分是蛇液,哦,也就是蛇毒。这是种稀罕的物种,它里头的毒液分析,含有大蟒蛇的毒液,和细鳞太拳蛇的毒液。我们分析出来了,这种蛇该是蟒蛇和太拳蛇的杂交体……”

时冰拧着眉,蟒蛇她知道,细鳞太拳蛇她知道得不多,这两混杂体,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得,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就直接说结果吧。”

宴易苦笑,他嫂子没跟他说,这药液是谁给的啊。“具体结果还是要等给悦悦做完心脏检查才行,不过,嫂子,闫家在x市的医疗设备有限,我想带悦悦回罗马,大嫂,您看呢?”

时冰紧了紧手中的电话,“一定要去罗马?”

宴易摆正脸色,严肃道,“只有在罗马,闫家的医疗设备才是顶尖的。”

“有几成把握。”

“……五成。”

时冰的呼吸瞬间沉了下来。

宴易接着说,“嫂子,如果悦悦只是在x市,那么……就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

时冰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娄芯雅接完电话回到客厅,看到她这儿媳妇焉焉的坐在沙发上,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

“儿媳妇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焉了?”

时冰抬眸,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难得的没有心思跟她斗嘴。

娄芯雅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凑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出事了?”

时冰摇摇头,懒懒的看着娄芯雅,“…妈,你当初生下闫弑天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娄芯雅震惊啊,惊讶到就看着时冰都忘了给反应了。

时冰没好气的瞪她。

娄芯雅一激灵,总算是回神了,“哎呀,儿媳妇,你终于叫我妈了,我这不一高兴,就傻眼了吗。”

时冰抿着唇,不说话了。

娄芯雅自个乐呵完了,这才歪着头回答她的问题,犀利精眸渐渐的变得柔和,脸上有着淡淡的柔光和慈爱。

“闫面瘫啊?呵,你妈怀着他的时候,他老爹正跟别的女人在教堂里宣誓爱情宣言呢,你说你妈是什么感受?”

时冰眨眨眼,被打焉的思绪慢慢的就被拉回来了,有故事啊。

“嗯?”

娄芯雅起身,走到酒柜旁开了瓶红酒,倒了两杯后又回到沙发上,学着时冰的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时冰接过红酒杯,跟她碰了个,仰头喝了口。

娄芯雅也喝了口酒后,才接着往下说,“我那时候,是真的恨不得掐死闫面瘫的,谁让他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呢,他老子都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生孩子结婚去了,这死孩子还钻到我肚子里,你说他是不是在找死?”

时冰脸色一抽,“你狠,你要不想要闫面瘫,干嘛跟他老子滚床单?”

娄芯雅幽幽道,“年轻不懂事呗,好奇跟男人滚床单是什么滋味,我就跑到大街上随便拖了个男人上床,鬼知道这男人会是个黑道风云人物。”

时冰开始不淡定了,朝着娄芯雅竖起大拇指,你丫,强悍!

娄芯雅接着往下说,“姑奶奶拖着闫隋曜滚了一天床单,然后转身就将他给踢下床了。那死男人小气得要命,活活跟在姑奶奶屁股后面追杀了姑奶奶五条街。当然拉,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是他想追杀就能追杀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时冰感觉到了娄芯雅身上的凌冽杀气。

“既然你都不乐意跟你男人搅和在一起了,怎么又乐意生下闫面瘫了?”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双眼发亮,兴致八卦的女人,“你刚刚没听差吧?姑奶奶说了,都要将闫面瘫掐死在腹中的。”

时冰,“……”那您老有个快三十的儿子,这是要闹哪样?

娄芯雅冷哼,“因为那死男人把我抓了,关在他们闫家‘黑狱’大牢里整整三个月,我就是想掐死闫面瘫,也得有那个双手来掐啊。”

得,您老还是慢慢说吧。

然而,娄芯雅却停下不说了,揪着时冰的目光透着股深思,“儿媳妇啊,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那两宝贝金蛋有事儿?”

时冰一愣,暗骂,你他呀的这脑袋瓜能不能别转得这么快啊?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啊喂。

“妈,我现在对你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娄芯雅冷哼,“有什么好感兴趣的,最后你老妈看不过那死男人这么潇洒的跟别的女人结婚去,这么便宜那老男人。脑袋一抽,就领着几个小姐妹,扛着冲锋枪直接闯了教堂,抢了那老男人直接跑路了。”

时冰听得一愣一愣的,“…妈,您老抢婚的方式,够强悍别出心裁的啊。”

娄芯雅鄙视她,“我告儿你,世上小三太多了,顶着个大肚子出来搅和的更多。你要扛着把抢去抢男人,不用你废话一句,全教堂的人都巴不得将那男人送到你怀里,在麻溜的走人。其实,我告诉你啊,那冲锋枪里压根就没有子弹,子弹打出来的声音是我那群小姐妹用自个手机露出来的爆破声音,吓得那女人挺着的大肚皮上华丽的掉出一包小枕头儿……”

时冰,“……”

娄芯雅喝完红酒,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好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现在你可以跟妈说了吧,宝贝儿哪里有问题。”

时冰,“……”

时冰还是决定赌一把,让悦悦去罗马。她又给宴易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将悦悦送去罗马。

宴易说,越快越好。

时冰想了想直接找上了闫弑天。

闫弑天沉默了一会,“你担心宝贝儿?”

“屁话。”

闫弑天将她抱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别担心,有我在。”

“可是…宴易说越快越好,我,我走不开。”

“没关系,走不开也好。你要是跟着去了,也得跟着难受。”

时冰闷闷的,气愤的在男人身上锤了一拳,她不跟着,更担心,更难受。

闫弑天没在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时冰的长发,陪着她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

今晚上,时冰是抱着悦悦和痒痒一起睡的,闫弑天在抗议也没有用。

最后只能一家四口窝在一张床上。

悦悦笑眯眯的,痒痒直接背对着男人,抓着时冰的手,捏得紧紧的。

第二天,时冰起了个大早,率先开车离开回了基地。

闫弑天,娄芯雅等她走了后,才一人抱着一个上了直升飞机。

傅伦提前两天回了闫家本家,闫家的大小事务都压在了闫影的身上,他那小身板铁定是扛不住的。

闫弑天就将傅伦踢回闫家本家,让他帮着闫影分担一些。

宴易在机舱里,从闫弑天怀里接过悦悦,将她放到房间大床上。

“老大,我先给悦悦抽点血,做个基本检查。”

闫弑天嗯了声,回了机舱!

娄芯雅拧着眉头看着在她怀里睡得香沉的痒痒,抬眸冷冷的瞪着闫面瘫。

“你在我的宝贝金蛋身上做了什么?”

闫弑天坐到她身边,“母亲,别紧张,我只是让他们睡得久一点,对他们的身体没有伤害。”

他们醒来没看到他们妈咪,肯定会闹腾的。

闫弑天揉了揉眉头,看着痒痒的睡容,绷紧身体。

娄芯雅半眯着眸子,“闫面瘫,姑奶奶告诉你,我这两宝贝金蛋要出了事,你丫也甭想给姑奶奶好过。”

闫弑天,“……”

时冰一路飙回了基地,正巧赶上一群新兵蛋子出操操练,今天的课程是训练体能。

时冰穿的还是昨天回去时候穿的迷彩服,衣服有些褶皱,头发束起,军帽斜带。

大步走到驰爱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哨子,朝天吹了个震天响。

“哔哔…全体都有,立正,向左转,目标…一千米外的险峰崖……起步跑……”

------题外话------

先更一更,二更应该在晚上,嗷呜!

【104】徒手攀岩,她的爱念和意外(二更

险峰崖。

三百米陡峭如壁的悬崖小峰。

崖底是个乱石岗,杂草不生。

蹬蹬蹬,森然铁血整齐响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跟敲在擂鼓上的闷响。

回音荡荡。

“都给老娘跑利索了,落后一名的,体罚五百个俯卧撑,向上撑起…听明白没有。”

“明——白——”

“大声点。”

“明白!”

震天巨响,慑人心魂,直上九霄云层,经久不散。

时冰拉着马缰,眯起的冷眸似乎对这回答有了五分的满意,抬手骤然一鞭子狠狠打在马屁股上,身下黑亮高大的骏马仰头长长嘶叫一声,撒开四蹄如旋风朝前狂奔。

从新兵蛋子旁飞掠而过,马蹄嘶声,尘土飞扬。

“啊呸…”

“咳咳。”

被马屁股身后的尘土扫得灰头灰脸的几个高个子,抬手抹着嘴里的尘土,发红的双眼瞪着坐在马上跑远的女流氓。

气得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的啊。

“凭什么啊,老子们在这跑得累死累活,她就骑着匹马在兄弟们面前呼啸而过?特么,要脸不要了?”

前头人群里,有人愤怒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指控。

“就是啊,我们原来的队里,哪个头儿和教官有她狂拽?有她流氓,有她这么当教官的?我们跑路她骑马,我们吃素她吃肉,我们坐地她躺椅,我们操练,她睡觉的?还没有天理了?”

“教官的榜样都跑狗肚子里去了……”

走在最后两排的高个男,要比这群粗老大爷们好看上几分,不说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也能算是古代穷酸书生长相。乍然一丢在这群老大爷们里,就显得有些另类的不格入。

“兄,兄弟们,都,都停嘴吧。俺,俺家老老大在,在俺来之前可是跟俺说过了,你们不知道的吧?就特种的,那个操练死人不偿命的地儿,俺家老大说,哪儿的教官更变态,咱们负重越野,他们是开着坦克在后面给他们抽鞭子的。就,就我们这特别行动队里,教官是骑着马赶咱们的,没坐飞机来,算是不错了。”

跑在他旁边的人接着说,“书生,你也听说过特种兵啊?想当初,我来选拔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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