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危元溪想了几秒,随即答应了凯瑟琳。
人生地不熟,危元溪很少会去南部那些混乱地方,一个自然是谨遵她爷爷教导,不能跟黑暗组织牵扯上任何关系。
另一个,自然是因为罗家了。
她人意大利,就算国内怎么玩,罗家人面前,她也得掌握点分寸,不能让罗家人觉得她是一个太过放纵女孩。
一夜无梦,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了熟悉温暖,危慕裳嗅着令她安心气息,竟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
当危慕裳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缓缓睁开眼眸中,映照她黑瞳中,赫然是罗以歌那张线条分明硬朗脸庞。
乍然看到罗以歌一瞬不瞬盯着她看深邃瞳眸,危慕裳大脑空白了一下,之后才将昨晚发生一切回想起来。
“……早。”四目相对间,危慕裳小脸蛋就不由自主爬上两朵红云,微微张开嘴半响,才挤出一个轻飘飘早字。
‘啵!’
看着危慕裳染上红晕粉嫩脸颊,罗以歌眸光一暗间倾身便大大啄了口,分分秒秒都引诱着他樱唇。
“小懒猫,都十一点了还早。”危慕裳越加红透小脸中,罗以歌嘴角荡起一抹满足笑容,嗓音带着丝宠溺就训斥着危慕裳道。
“十一点?”危慕裳双眼一瞪,震惊瞪着罗以歌,侧身而睡她手一撑就想起身去看时间,“嗯……”
危慕裳这才刚想起身,八爪鱼般禁锢着她罗以歌,便将她重摁回床上紧紧拥着。
刚抬起头又紧接着倒下危慕裳,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腰上背后不但被两只铁臂紧紧圈着,就连她双脚也被罗以歌长腿紧紧夹住了。
对于一觉醒来两人如此暧昧姿势,危慕裳默默敛下眸不去看罗以歌,却垂眸瞬间看到罗以歌**胸膛。
羞涩间危慕裳视线再次一转,盯着罗以歌凸起喉结便一动不动起来。
前一晚,危慕裳波动较大情绪平复下来后,罗以歌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两人也就相拥而眠过了一晚上。
“你、你很早就醒了么?”
昨晚上是安全,但现,危慕裳能真切感受到罗以歌身体变化,特别是他越烫人体温,越渐微妙气氛中,危慕裳盯着罗以歌喉结默默询问了一句。
“嗯。”罗以歌看着低垂着双眼,长长睫毛如蝶羽般颤动危慕裳,他喉咙干涩咽了口口水后,这才轻轻哼了一下。
“那你不用上班么?”今天并不是周末,对于罗以歌陪着她赖床行为,危慕裳显然有些不解。
她现是无业游民,一天睡二十四小时也没人管,但罗以歌应该没她那么自由吧。
“要。”对于上班这个字眼,其实罗以歌还不太习惯,总来说,班他还是要上,至于上不上,怎么上,就看他心情了。
罗以歌凝聚到脸上视线太过灼热了,危慕裳那颗心总是不受控制‘砰砰砰’越跳越。
“那你怎么还不起床去上班?你早迟到了!”速抬眼瞥了下罗以歌炙热瞳眸后,危慕裳转瞬又非常没骨气垂下了眸。
“你要赖床就赖,我要起床了!”危慕裳刚说完上一句,不等罗以歌说完就紧接着想要挺身而起。
“嗯……”
罗以歌禁锢中,危慕裳挺了两下,身体起是起了一点,却转瞬就被罗以歌一个翻身反压了身下。
“慕儿……”罗以歌两手撑危慕裳身侧,微挺着**上半身压着危慕裳,他越渐幽深瞳眸中,他低喃着脑袋也越低越下。
“不要!我还没刷……嗯……”
面对着罗以歌太过幽深深邃瞳眸,危慕裳太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了,推搡着想说她还没刷牙,未说完话却被罗以歌数吞进腹中。
危慕裳深知自己抵抗力面对着罗以歌时,实是太过薄弱了。
两人长长一个深吻完毕,危慕裳张着嘴大口大口急喘时,她那颗小脑袋瓜便开始速运转起来。
罗以歌这人渣太无耻了,他害她白白替他担心了整整一年时间,她不能就这么败下阵来才行。
“啊……”罗以歌突然咬颈项唇齿,刺激危慕裳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
喉咙刚发出暧昧轻吟,危慕裳就羞得立马咬紧了唇瓣。
“慕儿,乖……别忍,我喜欢听你声音。”罗以歌从危慕裳颈项,转移阵地到她为敏感耳垂,轻轻一咬就低声诱惑道。
危慕裳微偏着头没说话,但她紧紧抿着唇却丝毫没放松。
两只小手顶罗以歌**厚实胸膛,厚重窗帘遮掩下,危慕裳看着异常空旷昏暗卧室,心里这小算盘就啪嗒啪嗒打了起来。
罗以歌现这仗势明显比以往都来得凶猛,没了部队艰苦条件和条条框框。
罗以歌就跟脱了缰绳野马般,危慕裳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瞬就会把她吃干抹净。
自当危慕裳决定跟罗以歌一起时,她就没想过她还会有除罗以歌以外其他男人。
但是,罗以歌做了那么混蛋事,她还没原谅他呢,危慕裳怎么能容忍自己这么无能任他摆布。
埋首危慕裳雪白颈项渐渐往下罗以歌,此时哪还有心思去看危慕裳眼中闪烁精光,只觉得主动拥抱他危慕裳,越来越有进步了。
危慕裳穿是宽松体恤衫,她渐渐放松主动配合乖巧举动下,罗以歌将危慕裳体恤越推越上,抬手就想潇洒脱下它。
就罗以歌将注意力放帮她脱衣上时,危慕裳抱着他后背双手,改为攀着他肩膀猛地一推,小身板再猛地一个翻身反压。
罗以歌意乱情迷被猛然反扑时,危慕裳一把他反压身下,她自己立马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紧接着危慕裳踩着被子就往床沿跨去,随即她打着赤脚就蹦下了床。
危慕裳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完成即速又完美,罗以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潇洒蹦下床了。
“想跑?”
罗以歌本来还以为危慕裳那么强悍,第一次就想要上面呢,结果一眨眼却看到危慕裳速逃下床身影,当即就如矫捷猛虎猛地挺身而起,嘴角即带着抹暧昧笑,又带着抹狠追了上去。
小豹子才一年没栓身边养,结果就敢挑战他权威了,很好,当真很好。
听着身后传来罗以歌冷喝声,危慕裳连头都不敢回,撒开了脚丫子就往卧室门狂奔。
危慕裳身姿轻盈逃得飞,身后罗以歌矫捷紧追不舍,小小公寓里,两人都以百米冲刺速度赛着跑。
速奔跑摩擦着空气带起狂劲气流,好罗以歌公寓空空荡荡没点杂物,不然以两人不要命奔跑速度,还不得什么都倒地上。
危慕裳目标很明确,她从卧室出来就直奔阳台而去,反正她不能待罗以歌公寓里。
而她前一晚偷潜进罗以歌公寓又没带钥匙,能走路也就只有阳台了。
光天化日之下,危慕裳冲到33房阳台后,熟门熟路她连停都没停一下,打开门冲出阳台后。
危慕裳直接就借着冲劲一下跳上阳台,她右脚阳台围栏上蹬了一下后,危慕裳左脚直接就跨向一米多远大水管处。
刚攀上墙体上大水管,危慕裳灵活身影仅停留了一瞬时间,随即又弹跳向自己家阳台。
因为危慕裳打开阳台门动作,罗以歌将他们二人距离拉近了一点,本来罗以歌危慕裳冲上阳台围栏前,可以试着伸手拽住她。
但他又怕这样反而会让危慕裳受伤,伸出去手便立即又收了回来。
危慕裳和罗以歌速度都极为速,若不仔细留意话,短短三四秒钟时间。
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竟然有人接二连三横跨过了三米多宽阳台。
危慕裳阳台上那个水杯见证下,只见危慕裳刚从阳台闪进自己家客厅,她都还没来得及关门。
结果紧追她而来挺拔身影,推拒着阳台门紧接着也挤进了她家客厅。
危慕裳瞪着全身上下只穿了条贴身裤衩,大白天就敢跑出来攀墙爬壁罗以歌,张嘴就咬牙切齿嫌恶道:
“罗以歌!你TM就没点羞耻心,非要当暴露狂是吧!”
“老婆都跑了,我还要羞耻心干嘛?”罗以歌上下扫了眼穿戴还算整齐危慕裳,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意,一把抓过危慕裳困怀里。
“慕儿,我本来没想干嘛,真!但你这么一跑吧,我顿时就觉得我亏了,你得补偿我……”
罗以歌越渐暴露出本性瞳眸中,危慕裳不解两眼瞪了瞪。
什么意思?
什么叫本来没想干嘛?
就他先前那禽兽样还没想干嘛?
“喂!你别乱……嗯……”
一逃一追,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危慕裳罗以歌,找到一个光明正大借口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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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一天没出过门危慕裳,暗自隐忍着酸软纤腰和不太舒服某处,从床上爬起后就一步步挪出卧室。
“你怎么出来?”
一身黑西服穿戴整齐罗以歌,光明正大从32房推开大门进来后,见危慕裳扶着腰从卧室出来,就连忙上前关心道。
看到罗以歌那张假惺惺关心脸庞,危慕裳就想将他大卸八块,再死命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要不是他,她能一天都没机会走出那个卧室么,要不是他,她能扶着腰小心翼翼小碎步行走么。
危慕裳恶狠狠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眸光中,罗以歌赔着笑脸默默将危慕裳扶到沙发上坐下。
“慕儿,你想做什么你跟我说,你还是床上躺着比较好。”
知道自己理亏,有点纵欲过头罗以歌,握着危慕裳双手直接就蹲她身前温柔道。
“你穿这样,难道不是要出去?”危慕裳扫了眼西装笔挺,却毫无形象蹲她脚边罗以歌,嗓音不咸不淡回道。
人都要走了,她想干嘛,他还能怎么帮。
“额……是要出去,但我会很回来。”罗以歌懊恼,他也不想现就离开危慕裳,但他必须得出去一趟才行。
“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去,我也得出去一趟。”
罗以歌有些愧疚又不舍目光中,危慕裳直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即就越过他向浴室走去。
“你也要出去?慕儿,你要去哪儿?你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嘛?”
一听危慕裳说她也要出去,罗以歌顿时就惊了,起身就追进了浴室。
“我去!我又不是瘸了不能走!不就滚一下床单么,我体质没那么弱!”对于罗以歌老妈子般啰嗦,危慕裳回身就直接踹了一脚追上来罗以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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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拥挤酒吧(必看)
“我去!我又不是瘸了不能走!不就滚一下床单么,我体质没那么弱!”对于罗以歌老妈子般的啰嗦,危慕裳回身就直接踹了一脚追上来的罗以歌。爱睍莼璩
好歹她也是长年在丛林里摸爬打滚过来的,罗以歌当她是娇滴滴碰不得捏不得的千金小姐了不成。
“哦……”罗以歌前一秒还见危慕裳扶着腰走不了路的样子,一个没防备冷不丁的就被危慕裳猛踹了腹部一脚,疼得他当即就哀嚎一声捂起了腹部。
“不是!你看看你脖子,你好意思这样出去么?”
捂了一下被踹疼的腹部,罗以歌在危慕裳火苗直闪的黑瞳中,指着她脖子就似喜似悲的说道。
看着此刻活蹦乱跳还能踹他几脚的危慕裳,罗以歌在心里哀叹看来他还不够努力时。
另一边也在暗想着,看来部队还是挺养人的,既然危慕裳体质这么好,那他以后也用不着节制了。
怒瞪着罗以歌,一听到脖子二字,危慕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的脖子定是布满吻痕通红一片。
“你丫很自豪是吧!”
在罗以歌努力克制着抽搐的嘴角时,危慕裳怒火中烧的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后,抡起拳头就拳法迅猛的猛揍向罗以歌那张欠扁的笑脸。
危慕裳一般不打人的脸,但罗以歌此刻的表情,明显是欠拍的。
“嗷……”
“慕儿,你别生气,下次我下嘴时注意点儿还不行么?”罗以歌连连后退闪躲着危慕裳紧逼而来的拳头,没几下就又退回到客厅了。
“还有下次?以后你休想碰我!”
想到要顶着个满是吻痕的脖子出去见人,危慕裳就想把罗以歌给剁了喂鱼,一次又一次,他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慕儿,你别打了,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面对危慕裳霸气挥来的拳脚,罗以歌没敢去还手,连阻挡一下都不敢,只得在小小的客厅的来回闪躲着。
罗以歌说是怕危慕裳身体受损伤到自己,其实他是自己快忍不住了。
危慕裳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衫,她就是站着不动也裸露出一双白花花,布满草莓的纤细长腿。
这会儿再全力攻打下,身下春光更是分分秒秒都能让罗以歌爆鼻血。
想到今晚还有事要出去,罗以歌强忍住去反扑危慕裳的冲动,声声劝导着危慕裳赶紧收手。
再打下去,他可不保证他和危慕裳等会儿能出得了门。
危慕裳追打着罗以歌在客厅转悠了三圈后,她在罗以歌猩红着快要忍不住时,突地就停下手用眼刀凌迟着罗以歌,瞪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朝浴室走去。
看着危慕裳转身离去的背影,罗以歌闭上眼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兴致勃勃的小兄弟,这心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能懂了。
果然男人禁欲太久是不健康的,刚开荤的男人更是连自控能力都没有。
危慕裳进了浴室关上门紧接着就落了锁,锁了才想起,罗以歌要是想闯进去,她锁不锁都没差。
连上衣都没脱,危慕裳在看到镜中遍体红痕的自己,她都被自己此刻的惨状给吓了一跳。
全身上下,她的手腕小腿罗以歌都没放过,红痕就像泼墨般全洒上她的身体。
“唉……”当危慕裳脱了唯一的一件蔽体上衣,看到自己胸前腹上的青紫痕迹时,更是双眼一闭泄气的哀叹了一声。
要不是她长年锻炼体质好,就她现在这样,她真不知道她要几天才能下得了床。
在心里鄙视谴责着罗以歌的同时,危慕裳在想到他们前几个小时的疯狂时,吻痕遍布的身体更是瞬间羞得通红一片。
罗以歌的体力,太恐怖了。
在浴缸里舒服的泡着澡,在温热水温的包围中,放松下来的危慕裳,这脑筋便又运转了起来。
刚来意大利时,她想尽了办法也找不到罗以歌,
她以为她最起码也要几个月后才能有罗以歌的消息。
谁知道罗以歌就这么凭空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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