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想起什么,说道:“易扬,我是真的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真的……”
五年前,她不顾一切嫁给他,五年后,她还是不顾一切地跟他离婚,就像是历史重演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在一起,一个是陌路人。
说完,她转身离开,朝着陆轩走过去。
很久以前,他们之间也有过很多的美好,虽然工作很累,但是他们的感情很好,他对她几乎百依百顺,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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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他们之间也有过很多的美好,虽然工作很累,但是他们的感情很好,公司里的女同事没有不羡慕她的,刚结婚前一两年的时候,他对她几乎百依百顺,每天早晨都会开车他们结婚后买来的第一辆车送她去上班,冬天的时候他还会准时去接她。爱残璨睵后来,他的事业越做越成功,为了让他安心奋斗自己的事业,她辞了职回家照顾他。
他在她的面前永远都表现得那么好,温文儒雅,一如最初遇见时候的美好……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是她第一次带凌薇见他的时候吗?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夸奖凌薇能干的时候?
总之,当她知道一切事情真相,所有的幻想在一瞬间彻底颠覆,那些她自以为是的幸福原来只不过是她自己编织的梦境,就像是阳光下的泡沫一样,那样的容易破碎。
“晚晚。”易扬站在原地喊了一声,安静地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16022286
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也许自始至终,都不是他甩了她,而是她决定不要他了。
狭小的车厢里,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透着一丝的尴尬和沉重。
车窗外,一幕幕如油画般浓烈的色彩画面从眼前的掠过去,道路旁边一排街灯一直延伸至不知名的尽头,似是要下雨一样,夜幕黑沉沉的一片,有些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小金鱼,你没事吧!”陆轩侧过脸,关心地问了一句。
余归晚微扬起精致的小脸,唇畔的那一抹笑容恍若月光下静静地绽放着的白玉兰,静谧而又美好。她说:“我怎么会有事呢?胖墩儿,你要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件事情,对了,下次见到我爸妈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漏了嘴。”
陆轩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正色说道:“明天需要我陪你一起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不用了,小静也会去的。胖墩儿,你就放心吧!他不能拿我怎么样的,凌薇也是,她现在怕是没什么时间来找我的麻烦。”余归晚淡漠地笑了一声,这么晚了,易扬还没回家陪凌薇,以她对人性的了解,凌薇那么精明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其中的“秘密”呢!
渐渐地,有醉意涌了上来,一阵困倦席卷了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曲靡靡之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一番番青春未尽游丝逸,思悄悄木叶缤纷霜雪催,嗟呀呀昨日云髻青牡丹,独默默桃花又红人不归,你说相思赋予谁……”
“小金鱼,你手机响了?”一旁的陆轩忍不住提醒道,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到她的熟睡的样子,嘴角不由的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手机铃声是从她包里传出来的,一遍又一遍,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地态度让他有些恼火,只能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从余归晚的包里将她的手机翻出来,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名字只有一个数字,她一直以为的幸运数字。
迟疑了一下,陆轩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端立刻传来一个低沉而又醇厚的男中音——
“晚晚,回家了吗?”
陆轩微微愣了一下,抬眸瞅了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余归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对不起,我是她的朋友,她喝得有点多,在车上睡着了,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你要是有急事找她的话,不如你明天早晨再打给她吧?”
莫辰逸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连忙说道:“你们现在在哪?我去接她。”语气不容置喙,就像是在命令一样。
听着他说话的语气,陆轩顿时有些不高兴,语调也冷了下来,“不用了,我会送她回去的。”
“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来,要不然的话……”莫辰逸的话还未说完,却是陆轩不屑一顾地冷笑,“就算是所有人欺负她,我也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莫辰逸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她不需要别人,因为有我在她的身边,没有人敢欺负她。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开车过去接她。”
“你是谁?”陆轩这才想起问他这个问题,似乎他跟小金鱼的关系很亲密……
“我叫莫辰逸,两个多小时之前,是我送她去找你的,把她交给我,你应该很放心才是。”莫辰逸淡淡地说道,从容而又充满了自信。
陆轩猛然一震,眉心下意识地深锁,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睨了一眼睡得熟的余归晚,似是在做心理斗争,莫辰逸,这个名字格外的响亮,在这个城市的上层圈子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更没有人不知道环亚集团的存在,他和环亚集团在这个城市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传奇,一时被媒体捧为业界内最耀眼的一颗星子。
良久,他有些颓败地笑了笑说道:“你住在哪里?我把她送去你那里。”
莫辰逸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报了自己的住宅地址,又说道:“半个小时之后,我在楼下等你们。还有,不管你跟晚晚是什么关系,我都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陆轩挂了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是他相信莫辰逸的人品,更何况他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幸运数字,某一期的时尚杂志说道:从一个人手机的通讯录里,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对自己的朋友分了多少个层次,比如要好的,关系一般的,还有在他(她)心里地位重要的人……
很早以前,余归晚就说过,她出生在三月份的某个星期三,所以她把自己的幸运数字就定位了三。
“小金鱼,你说,我把你交给他,是对还是错?”望着那一张沉睡安详的脸庞,陆轩轻声问道。
他没有得到她的答案,睡着的余归晚安静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对外界几乎没什么感觉。陆轩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踩下油门,车辆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疾驰在康庄大道上,两边熟悉而有繁华的街景很快被抛到了脑后。
半个小时之后,陆轩的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处高层住宅旁边,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微颔着首,看不真切他的面容,路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一道刺眼的目光照射过来,莫辰逸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瞳孔似是流光溢彩般,流转着惊异的目光。
他几步走过去,陆轩也从车里走出来,两个大男人较量在暗地里暗流涌动。15e7Y。
“你好,我叫莫辰逸。”莫辰逸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窗,看到坐在副驾驶上沉睡的余归晚,眉心微微蹙了蹙。
陆轩也简单地介绍了一番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低调的名人,因为他刚回国,所以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偶尔跟同事聚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他们谈论这个城市的经济,自然就车上了环亚集团莫少的身上,然后少不了一些八卦消息。
“莫先生,我之所以把小金鱼交给你,那是因为你在她心里的地位,别让她对你失望了。”
莫辰逸缓缓地勾起唇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你多虑了。”
陆轩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希望如此。”
“陆先生,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又怎么可能把她带过来交给我?”莫辰逸淡然一笑,从副驾驶将余归晚抱了出来。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抱她,可是却第一次觉得怀里的她那么轻,“嗯……”余归晚发出一声轻轻地梦呓,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倏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一张俊逸的脸庞硬生生地撞入她的眼帘,酒意顿时醒了几分。
“你!”余归晚诧异地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在地上挖一个洞把脑袋埋进去,她记得自己跟陆轩在一起……
嘴角抽了抽,她有一种想说脏话的冲动,那小子竟然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醒了?”莫辰逸勾唇一笑,一双漆黑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她,双手却没有将她松开,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说不出的狡黠。
余归晚忽悠意识到什么,连忙从她的怀里跳了下来,一个趔趄,差点因为没站稳跌倒在地上,一只强有力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轻轻地落在她的耳廓中,“别闹了,今晚上你就住我那。”久们好间第。
“为什么?”余归晚几乎脱口而出,然后她后悔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这大晚上的在这一片高档小区里根本就没有出租车,除非她是想露宿街头了。
莫辰逸微眯着眸子,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今晚上他好像没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大哥交给他的任务至少还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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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今天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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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归晚嘴角抽了抽,在心里把陆轩骂了一个遍,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把她带到这里来,她不就是小睡了一会儿么?有必要把她转手给其他人吗?偏偏还是这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的男人。爱残璨睵
她从来不否认,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好,只可惜他们之间的距离太大,足以让现在的她望而却步。他们之间可以是很多种关系,却唯独无法成为恋人。杨静经常说,门第这种观念是自古以来的,你可以没有可以炫耀的家世,也可以没有傲人的身材,但是你绝对不能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淹没的那种……
“我没想什么,不是说今晚上留宿我吗?那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莫辰逸绅士地做了一个“请”,内敛的双眸如同一泓深潭,无波无澜,却又晕染些许极浅的笑意,“我今晚要加班到天亮了,你要是困了自己回房间休息就行。”
“呃,你不睡?”余归晚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脸颊腾地一片绯红,一直红到了耳后根,而且烫得吓人。
归抽轩处来。“如果有美女邀请的话,我当然放下工作,毕竟良宵难得。”莫辰逸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
余归晚干笑一声,连忙解释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简单地表达一下对你的关心,好歹,我们之间也算得上是朋友吧!”
“什么样的朋友?”他问。
关了门,莫辰逸健硕的身躯立刻朝着她压迫过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着微凉的墙壁,似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将她紧紧地包裹着。余归晚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微扬起精致的小脸,一双透彻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似乎能听到自己乱了拍的心跳声。
嘴角动了动,强自镇定地说道:“其实,我们只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
看着他微沉下来的脸色,余归晚有一种想要立刻晕过去的冲动,一双漆黑的眸安静地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地笑意,声音很轻,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措的压迫力,“还有呢?”
呃,还有?余归晚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复杂,然后厚着脸皮说道:“莫少,你说,接过吻,尚过床,传过绯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余归晚在心里恨恨地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他这不是故意刁难她吗?更可恶的人是胖墩儿,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跟莫辰逸这厮的关系匪浅?分明就是两平行线,在某个很普通的晚上,其中的一条线朝着另外一条线稍稍偏移了很小的距离。
莫辰逸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却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她,沉默不语。
“看够了吗?我困了。”余归晚有些无奈地说道,一阵阵的困意袭来,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根本就不用担心其他的,因为某人也许有心,但是却没时间。
“没有!”他回答的很直接,也很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拜托,莫少,我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任由你看个不停。”余归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她是真的困了,眼皮子都快打架了,所以这一记白眼落在莫辰逸的眼中似是抛媚眼一般,只听到他略带着笑意的声音,“那收费吗?是按小时还是按其他的方式?”16017419
余归晚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挨得那么近,她站得很直,额头才挨到他的下巴,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若是想要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必须踮起脚来,而他只要低头俯身。余归晚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连自己一番,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说道:“莫少,既然你说不出我们的现在的关系,那么请别拦着我,我是真的想去……”
下一刻的时候,到嘴边的话被他堵在了嘴里,“呜呜……”余归晚眼睛睁得大大的,难道他真的会读心术吗?她只不过是想了一下而已。
“想去做什么?”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抓住她的下颌,抬高一点,唇畔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余归晚就那样的静静地凝着他,那一刹那,她突然在想,如果命运注定逃不开的话,那么她就不逃,身如果沉沦了,那么她的心一定要守住,若是连心也失了,那么在这一场爱情的战争中她一定是输家,而且会输得一败涂地。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踮起脚尖,吻上他温热的唇瓣,她的吻很轻柔,而他却没有动,一双深邃的眼眸安静地望着她,眼底深处似是暗涌流动。也许是醉酒的迷情,也许是她心底的渴望,余归晚只记得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吻这个男人,不急不慢,灵巧的舌尖在他的唇上画着圈儿,慢慢地熟悉他的唇线。
莫辰逸微微一怔,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快速地流遍全身,然后将他冷硬的心脏紧紧地包裹起来,一点一点,崩分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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