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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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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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轻轻地抚在了张倩的大腿根部,还轻巧的弹了两下。

张倩脸一红,说道:“讨厌了。你……你不召见李骧李大人他们了吗?”

“召见,当然召见了,不过,那也得咱们解决了生理需要之后吧。”马云一本正经的说道。

看着马云越来越色的目光,张倩轻轻打了他一拳,美目一挑,轻声道:“晚上再说了……正事要紧……”

马云一笑:“确实有事,不过已经发生了,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也只能是隔岸观火,看看再说了。”

张倩果然是个好奇宝宝,再次追问道:“什么事情呀?看你后悔的样子。”

“这吴越你想必听人说过吧。自钱鏐立国一来,已经传了三世了。唐末的时候,群雄并起,咱们老马家占了江南西道的一半儿,他钱鏐占了江南东道的一半儿。后来他传给儿子钱元瓘,钱元瓘又传给儿子钱弘佐,这钱弘佐少年有为,英明果断,而且很会审时度势,有他在,咱们大楚想成事就难了,哎……可惜了,命数太短,去年六月去世了。去世之前,他力排众议,派兵进入福建。嘿嘿,这其中当然有我们的功劳,不过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敢和李唐硬碰硬,也真是让我们佩服啊。钱弘佐死后,他的弟弟钱弘倧即位。根据情报显示,这个人英武不下钱弘佐。因此,我只是率军攻下泉州,就立刻返回了,免得引起钱弘倧的警惕。没想到啊,这人杀伐决断过于严刻,人很聪明,可惜刻薄寡恩,让军中的一些头面人物内心不安,比如这统军使胡进思,他仗着拥立之功,做事有些跋扈,没想到钱弘倧竟然当面斥责他,还疑心胡进思造反,结果这胡进思心中惊恐,一不做二不休,带着人马囚禁了钱弘倧。哎……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呀。如果我不急于整顿岭南军队,如果我能稍微再停一停,趁着这个机会,大军北上,吴越恐怕会唾手可得啊。可惜,可惜啊。”

马云边说边摇头。张倩在一旁扶着马云的肩膀说道:“夫君,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不过,咱们楚国实力强劲,纵使失去了这个机会,还可以等下一个吗?咱们还年轻着呢?呵呵,那钱弘佐十七八岁的时候,能占了福州,你十七八岁的时候,不都打下了南平了吗?这么算来,你要比他们强他多了。再说,咱们大楚的军队也是首屈一指的啊。那封州那么坚固的城池,不到一天就被我们给打了下来。呵呵,有这些实力在,你还担心什么呢?那个……那个谁不是说过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嘛,说不定咱们还会有别的一些收获呢?”

马云捏了一把她的翘臀,笑道:“好吧,我召见李骧他们商议商议。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李爱卿,你怎么看这件事啊?”马云等李骧看完了密报之后,缓缓问道。

李骧一笑,道:“大王,这事儿,看起来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事实上,对我们而言用处不大。这钱氏在吴越五十多年了,一些重要的州县,比如苏州都是掌控在钱氏子弟手上的。这胡思进就算废了吴越王,他也不敢自立,怎么说也会找个钱氏子弟即位的。他看起来权利很大,但实际上,恐怕只能控制着杭州、越州而已。外加上年纪也大了,他此次变乱十有**是被逼的,如果新立对他好些,这吴越的局势恐怕也就安定了。咱们就算大军在这里,恐怕也没有借口北伐的,贸然出击,徒树强敌啊。除非……”

马云本就被他说服了,听他这么一说,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有两个吴越王!”

正文 第78章 南逃福州

马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拿过密信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这胡思进只是将钱弘倧扣着了,并没有杀了他。这个是机会!马云站起身子,在书房里走了一圈,他看了眼含笑而坐的李骧,试探着说道:“我们能不能派人去把钱弘倧给救出来呢?”

李骧摇了摇头:“大王,时间上来不及了。钱弘倧的哥哥钱弘佑,这两年致力于整顿官场,军中有威望的老臣被整下去不少。这胡思进虽是老臣,却没有霍光那样威望,他不敢长期围着王宫。眼下这种局面,我想他一定会赶紧从钱弘倧的兄弟里面再找一个出来当大王的。换句话说,他围困钱弘倧到下一个吴越王即位,这时间绝对不会拖过三五天的。我们的时间不够啊。”

马云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有得必有失嘛,毕竟咱们也把岭南给占下来了。对了,前几天中原的密信你看到了吧。现在大汉朝闹得是一团糟,可惜,咱们现在真的是缺粮草啊,不然,让丁思瑾出兵,说不定就可以把关中给打下来。”

李骧一笑,马云的心思他完全明白,典型的得陇望蜀,即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呢?他劝解道:“大王,咱们现在实力不够,这虽然明摆着是机会,咱们也没有法子,等将来咱们实力大增之后,就算没有没有机会,咱们也一样能创造出机会来。”

见马云还有些意犹未甘的样子,李骧又说道:“大王,就像您去年说得那样,咱们大楚的国策,是扫平江南,进而争夺中原。咱们还是应该远交近攻,示好中原,主要精力则要对准李唐了。这吴越嘛,能削弱那是最好了,如果不能,那我们也应该暂时与他们结好。树敌过多,对咱们大楚来说,那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马云点了点头:“我们这次可算是把李唐得罪到了极点,幸好他们内部有问题,不然的话,上次在虔州,是绝对不可能和我们善罢甘休的。李景这人,政务上虽然糊涂,却也不是白痴,上了我们的当,就算我们再次向他们示好,他也不会相信了。”

李骧拍了一下手,说道:“大王,你这句话说到了根子上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李唐就算再傻也知道我们是不怀好意了,虽然他未必认为我们会贸然进攻,可是提防之心,却是少不了的。”

马云眼珠子一转,轻笑道:“哈哈,怕的是,他们没有时间提防吧。冯延巳是下台了,可是陈觉又从建州回到了金陵,冯党士气上受了些打击,可并没有彻底垮台。而且,咱们上次不是还给查文徽他们种了一棵种子吗?查文徽到了金陵,虽然是蹲了大牢,可是消息一定会传给陈觉的。只要陈觉经常的盯着张家,我们就有机会,栽赃周宗了。”

李骧笑道:“大王,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李唐这样子党争,就没有功夫整顿军队了,等到明年,咱们早机会就可以顺江东下了。”

马云呵呵大笑,沉浸在美好的未来之中。正在这个时候,李二狗又拿着一封信件走了进来,施礼道:“大王,吴越有送来了密件。”

“快,拿来我看!”马云连走两步,拽过信件,打开一看,忍不住呵呵大笑了起来:“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李爱卿你看,吴琼他们干的不错,古之班超也不过如此啊。”

李骧明知道吴越又有了变化,连忙将书信接过来,却见上面写着,吴琼他们已经平安的将钱弘倧给救了出来,并且坐船准备南下去福州。

李骧轻笑道:“大王,这真是天降喜事啊。不过,咱们却也不用做什么动作,只要隔岸观火便是。”

“恩?李爱卿,此话怎么讲啊?”(

“大王,东南安抚使鲍修让是钱弘倧的嫡系,手上有2万兵马,不过却是远征的军队,士兵疲惫。而统军使胡思进掌控杭州、越州兵力估计有4万,而且粮草充足,城池高大。咋一看,胡思进占了上风,其实不然,钱弘倧是君,胡思进是臣。这么一算,胡思进想赢的话,他一定要推出一个新的吴越王,尽力争取苏州等地兵力。我们要做得,就是想办法,让吴越动乱的时间长一些,等我们的军队休整训练完毕。然后再趁虚而入。”

“鲍修让的军队多是水军,他会不会跨海直击杭州啊?”马云问道。

“不会,鲍修让的军队没有多少粮草,而且兵力也不够,再加上胡思进也会有防备。我想,鲍修让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明州(今宁波)登陆,然后以明州为中心,号召婺州(今金华)、处州(今丽水)、温州等地的兵马勤王,进而围攻杭州。可杭州是吴越的王都,粮草充足,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的,我想这一仗必然是一场长围之战。这长围之战,如果没有什么突发时间,杭州可不容易攻破啊!”

不说马云、李骧他们幸灾乐祸,杭州城里的胡思进却是气急败坏。昨天被他收买的宫中小太监传出话来,说是钱弘倧不见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君君臣臣,带着军队将王宫搜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钱弘倧,气急败坏之下,他大行牢狱,抓了许多内宫侍官,严刑拷问钱弘倧的取向。酷刑用尽,要么是真的不知道,要么就是死硬分子,怎么打也不说,这两种情况也不好区分,气的他狠狠的揍了几个内宫的太监之后,气呼呼的把储温、钭滔等同党找来商议。

储温马上建议:全城大搜查,一定要把钱弘倧给找出来。这当时就被胡思进给骂了一顿,他不是白痴,钱弘倧逃跑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吴越的文官还不闹翻天去,这杭州的兵,他能控制得住,这文官可不吃他那一套啊,他要稳住那群文官,只有一个办法,赶紧再立一个大王,而且还要说钱弘倧得了急病死了,要不然,大家伙儿都知道钱弘倧跑了,恐怕下一步,这群文臣也会一个个开溜跑到明州等地,明火执仗的讨伐自己了。要封锁钱弘倧逃跑的消息。

胡思进把储温给骂了一顿,而一旁的钭滔则出了个好主意,他建议派人带着王令去福州将鲍修让调回杭州。

胡思进猛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对啊。这钱弘倧新立,周边的百官未必服他,这种时候,肯出死力的,一定是鲍修让这个钱弘倧的死党啊。如果,把鲍修让给骗到了杭州,囚禁起来,那么危险可降低了很多。钭滔,你立刻带着出海,直奔福州,对了,这一路上,要留人严查来往的船只,这钱弘倧要出逃,他一定是会去福州的,可陆路上一来路途遥远,二来越州(今绍兴)、睦州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他也不敢走。所以说他肯定是要走海陆的,你一路上多加注意。”

钭滔点了点头,带着水师,沿着海陆追击了下来。

正文 第79章 兵发明州

东南安抚使鲍修让的府邸,就是过去的闽王的王宫,地方宽阔,富丽堂皇。大门口两侧的雕龙石柱,早就被撤除了,换上了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两侧还站着一队武士。

不到五年的功夫,福州城换了5个主子了,战乱频乃,让福州的百姓苦不堪言,对这改头换面的闽王宫敬而远之,是能不从这门前过,就坚决不从这里过。

可今天不知道太阳打西面出来,还是这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一个穿着藏青衣衫的中年男子竟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站住,你是做什么的?不知道这是安抚使衙门吗?”还没等这中年男子走近呢,门口侍立的军士就大声喝道。

那中年人却也不惧,站着说道:“在下是鲍大人的故友,今日是专门来拜访的!”

那军士圆眼一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他见这男子身上的衣服样式不怎么的,可却是上好的湖丝料子,想必也是大福大贵的人家,他语气略微恭敬了些,问道:“你可有什么凭证吗?鲍大人公务繁忙,恐怕没有时间见你啊。”

那中年男子一笑,走近前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悄悄的递给军士。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说道:“请你将这封书信递给鲍大人,鲍大人看了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那军士颠了颠手里的银子,笑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把这封书信送于鲍大人,至于鲍大人见不见,那我可不能打包票啊。”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有劳有劳。”

前阵子楚王出兵泉州,让鲍修让好一阵子紧张。虽然福州城已经被他拿下,可毕竟时间太短,楚军兵力强盛,万一北上争夺福州,他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好在留从效投降之后,楚王已经心满意足,居然带着兵马回去了。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才慢慢地开始考虑如何整顿降卒,收拾人心。虽说福州毗邻吴越的温州,可陆地上毕竟有仙霞岭这样的严峻之地,既不适合大军的转移,又不适合军粮军饷的运输,福州与吴越联系,更多的是依靠海路。

他正思考着这些问题,就听房门外管家,说道:“大人,今天府门外,来了一个人,他自称是您的故交好友,还写了封信,说您看了就知道了。您看……”

鲍修让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发迹以后,总有些不太熟悉的人自称是知交好友,他笑道:“拿进来吧,让我看看又是哪个人来打秋风了。”

从管家手里接过信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白纸,只不过在这白纸的下方有一个印章,红彤彤的只有“宝正”两字,他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对管家说道:“快,将来人请到大厅去,我换了官服,马上过去。”

钱氏立足于杭州,虽然号称是中原的藩属,可是和中原只见毕竟隔着李唐。天高皇帝远,称王称霸惯了,也难免会有一些非常的想法。在后唐明宗天成元年(公元26年),钱鏐就曾经建立了自己的年号“宝正”,一直到他薨了以后,这宝正年号才废除,重新使用中原的年号。但宝正玺一向都是由吴越王亲自管理的,而且一直使用的。

鲍修让心中狐疑,不知道杭州出了什么事情。他赶紧穿上了官服,来到了大厅。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鲍修让轻轻咳嗽一声,走了进来。那男子拱手施礼道:“在下杭州吴琼,拜见鲍大人。”

鲍修让一愣,这人他不认识,而且这话似乎表明这男子并不是什么官场中人。他心中疑云顿生,却也不愿意失了礼数,拱手还礼,请吴琼坐下之后,方才说道:“吴兄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啊?”

吴琼看了看左右,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鲍修让瞟了吴琼两眼,摆了摆手,让一旁伺候着的仆人退下。吴琼站起身来,从怀里有掏出一团丝锦,展开念道:“鲍修让接诏令。”

鲍修让一眼就认出来这明黄的丝锦就是王令,他当时丝毫不敢犹豫,立刻起身跪倒在地道:“臣,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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