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那段时间犯什么混!”一想起这事宋雅妍就来气,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斥责道:“都是你三心二意摇摆不定才会有今天的结果!”
他连忙点头认错,“嗯嗯嗯,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了!”
“跟我保证有什么用!”
“别担心,我一定会把儿媳妇给你追回来的!”他伸手搂了搂她的肩,笑…眯…眯地说道。
他和萧太太刚恩爱了一整夜,他相信,只要他继续努力,复婚指日可待!
一阵悦耳的铃声乍然响起,他低头一看,是熊磊打来的,催他回公司开会,他这才想起是回家拿文件的。
于是他连忙用脸颊挨了一下宋雅妍的脸颊,叮嘱她为了孩子尽量让自己开心点,然后起身朝着楼上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他走向办公桌,找文件的时候一不小心将钢笔翻到了地板上,他下意识地弯腰去捡,目光突然锁住最下面一个抽屉……
七年前童沐唯送给他的那个鸳鸯香囊,就在这个抽屉里。
拿出香囊,他拧着眉看了很久,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子祤,人的头发可以做DNA是吧?”
“嗯,可以!毛发、血液、骨头、口腔细胞或者……”岺子祤开口就准备来一串专业的详解。
萧俊楚没耐心听下去,阻断他,“七年前的头发可以吗?”
“那么久的?头发根部有毛囊吗?”
“没有!”
“那不行!”
“为什么?”
“毛发的话必须毛发末端有清晰可见的毛囊,不带毛囊的头发不能提取到DNA,而且你这个时间这么久了,就算头发根部有毛囊也不一定能做出来,更别说你这个头发没有毛囊,只有在毛囊新鲜的条件下才可能得到结果的。”岺子祤很详细地给他科普了一遍。
闻言,萧俊楚眼底划过一丝惋惜,可突然,他又眼前一亮,目光犀利地盯着“鸳”的腹部。
鸳是雄鸟,腹部一片艳…丽的红色。他记得当初童沐唯把这个香囊给他的时候还开玩笑般说过,鸳的腹部是她用血染过的,因为她在绣的时候针尖扎了手,她就把血抹在了鸳的腹部上……
萧俊楚又问:“那七年前的血渍呢?”
“血渍可以!”岺六公子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ok!”
萧俊楚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 …… ……
下班之前,澹台郁晨去了一趟人事部,回来碰到又开始变得春风满面的常乐。
常乐把一份文件强行塞在她怀里,说他赶着下班去和梁梦语约会,所以这份文件拜托她帮忙送到公关部胡经理的办公室去。
然后澹台郁晨就抱着文件,哀怨地看着常乐欢快地进了电梯。
站在原地看着怀里的文件,想起那个木讷呆笨的男人,本就不太好的心情,顿时更加郁闷了。用力抿唇,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朝着公关部走去。
来到公关部,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公关部的员工一分钟之内就走了个精光。澹台郁晨走向胡敏儿的办公室,抬手敲门。
叩叩叩!
没人应。
眼看整个部门都没人了,澹台郁晨只能推门而入,准备把文件放在胡敏儿的办公桌上就走。
哪知放下文件,她转身时衣服不小心勾到了座椅扶手,只听一声轻响,一颗扣子被刮掉。扣子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然后滚到了厚重的窗帘后。
她蹙眉,一边暗叹自己最近太倒霉,一边认命地走向窗帘后。
窗帘很厚,有三层,角落还有一盆一米左右枝叶茂盛的观景树,所以当澹台郁晨蹲在窗帘后找扣子时,被遮得根本看不到人。
很快,她看到了扣子,伸手去捡的同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她微微一怔,连忙捡起扣子要站起来,可在听到来人说的话时,整个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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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4:老地方
澹台郁晨连忙捡起扣子要站起来,可在听到来人说的话时,她不由微微一怔。
“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会信?Vic ,我真的觉得有人跟着我……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胡敏儿明显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语气很急,咬字很重,一副焦急担忧的模样。
即便再急,她也是在进_入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才开口说的话。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胡敏儿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我想见你……嗯嗯,好……老地方见!”
约莫一分钟后,胡敏儿关了电脑关了灯,然后拎着包走出了办公室。
澹台郁晨蹲在窗帘后,狠狠蹙着眉头,大脑有些迷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Vic ……好像是赵天若的英文名吧。
因为萧家和赵家关系复杂,所以对于赵家的一些事,她曾在老太太的口中得知一二。
如果胡敏儿口中的Vic 真的是赵天若……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关系匪浅,那胡敏儿来萧氏工作的目的何在,毕竟全A市都知道萧俊楚和赵天佑不对盘。
澹台郁晨慢慢起身,从窗帘后缓缓移出来,在越来越暗的光线中,盯着关闭的门出神。
胡敏儿刚才说……
好地方见?
…… …… ……
澹台郁晨开着车,一路跟着胡敏儿,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没办法,她从来没干过跟踪这种事。她心里充满了疑惑和好奇,所以鬼使神差地跟了出来。
跟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胡敏儿的车驶进一栋大楼的停车场,澹台郁晨毫不犹豫地跟上。
胡敏儿停好车,下了车却没有走向电梯,而是径直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黑暗的楼梯间就是所谓的“老地方”?
澹台郁晨连忙猫着腰下车,脱掉高跟鞋拎手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楼梯间都是感应灯,胡敏儿上了二楼后下面的灯就灭了。当澹台郁晨跟来时,入眼已是一片黑暗。
进_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间内,澹台郁晨心里发悚,很想调头就走,可又不想半途而废……
楼上一层,是胡敏儿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澹台郁晨的神经绷到极点,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跟着往上走……
突然,胡敏儿停了下来。
澹台郁晨立马僵住脚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胡敏儿的脚步声又突然响起,却是快速往下……
澹台郁晨呆住了,顿时吓得手脚发软,僵在原处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间,一只大手横空而来,紧紧捂住她即将尖叫出声的嘴……
下一秒,她双脚腾空,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她惊恐之极,想叫叫不出,正想狠狠挣_扎,彼端却飘荡着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满恐惧的心,瞬时回归原处。
是他……
太过紧张,致使大脑一片空白,待她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底楼,躲在了楼梯转角最黑暗的角落里。
无比狭小的空间里,容纳他们两个人显得特别的拥挤,她被他抵在墙上,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太高,只能低着头,于是他温热的呼_吸不可避免的弥漫在她脸上,呼_吸进去的全是他的气息。
胡敏儿下楼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慢……
气氛,紧绷又紧张。
高跟鞋的声音,很响亮,楼道里的灯光乍然亮起。于是在微弱的光线中,澹台郁晨抬眸就看到丁昶饱含担忧和愠怒的双眼……
看到他,她的心狠狠一抽,这一刻的恐惧加上连日来的委屈,她忍不住悄悄红了眼眶。她连忙垂下小_脸,不让他看到她的难过。
当胡敏儿走到楼下来时,丁昶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往角落里挪了挪,完全隐蔽起来,彼此的身体便更是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有时候是两个极端,她柔,他刚,贴在一起便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彼此的不同之处,加上曾那么亲密过,又加上最近争吵冷战,这会儿两人紧紧相贴,即便是场合不对,饶是自制力一项极佳的丁昶,也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团柔_软,正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让他的呼_吸,不由自主的一点点变得粗_重……
女人的感官向来比较灵敏,他有了反应,她自然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心跳,瞬时加快。
他的呼_吸更热了,唇几乎快要吻到她的耳朵,还有他的那处,正极具威胁性的抵着她的小腹……
很不合时宜的,两个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彼此抵死缠_绵的画面……
紧张的气氛中,缓缓飘荡着一股暧_昧。
这时,胡敏儿的手机突然响了。
澹台郁晨吓得微微一颤,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_住丁昶的衣襟,狠狠咬住红唇连呼_吸都不敢太用力。
一只大手,温柔地轻抚她的背,一下一下,极尽怜惜和宠溺。
心,莫名一酸……
其实他什么都好,她就是不能接受他有事隐瞒她,在她看来,相爱的两个人是不该有一丝一毫的秘密。
好像是一通工作电话,胡敏儿就站在距离他们两米远的楼梯口跟对方交谈了起来。
而在黑暗的角落里,澹台郁晨又紧张又尴尬,被丁昶顶得浑身都不自在。
讨厌!都分手了干嘛还对她耍流_氓!
当感觉到小腹上的压力越来越明显时,她忍无可忍地抬头瞪他,哪知一抬眸,却撞进他深幽似潭的目光中。
他的眼神,像是一个吸力强大的漩涡,把她的灵魂都吸走了……
在*的前一秒,她慌忙想要转头避开他灼_热的目光,可就在这时,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吻,在彼此心里掀起层层巨浪,澹台郁晨觉得自己明明想抗拒的,可是她的手却不听大脑的使唤,不止没有推开他,甚至还把他的衣襟越攥越紧。
好吧,她容他放肆是因为怕暴_露彼此的藏身之地,而不是因为她也想他,嗯,她不想他,她恨死他了!
澹台郁晨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这样说。
刚开始他只是轻吮她的唇_瓣,可渐渐的,他不满于此,试图用舌_尖撬开她的牙齿……
她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烫,又羞又恼又委屈,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根不让他得逞。
其实丁昶也很紧张,但他紧张的不是外面正在打电话的胡敏儿,而是怀里咬紧牙根不让他进去的小女人。他生性内敛,学不会常乐和萧俊楚那样死皮赖脸,可在知道她要分手要离开的那刻,他的心,真的慌了。那时他就在想,如果他耍耍赖能把她留下来,他愿意学,愿意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呆板无趣,尽量让自己变成她喜欢的模样……
他的舌_尖在她的牙齿上轻轻扫动,带出一阵酥_麻,她脸红心跳气息不稳,渐渐招架不住了。
所以,当他的手溜进她的衣服里且成功抓_住她的柔_软时,她差点叫出声来,而就在这一瞬,他逮住机会撬开她的贝齿,长_驱_直_入……
唇齿相嵌,气息相融。
很快,她的大脑就一片迷糊,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只能跟着感觉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上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力道,而且吻她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甚至吮得她啧啧有声……
她一惊,小手轻轻推他,想要提醒他别这么大动静,小心被发现。哪知他纹风不动,甚至揪住她的舌狠狠吮_了一口。
她疼得轻_颤,大脑稍稍清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胡敏儿已经不在了。
澹台郁晨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突然吻得狠了,原来是危险解除了。
想着他还敢变本加厉的欺_负她,想着自己这段日子所受的委屈,她怨愤交加,倏地狠狠一把推开他。
然后高高扬起手,作势要打他……
他却一动不动,不闪也不避,就深深看着她,大有让她打的架势。
澹台郁晨以为他会抬手阻拦的,可是他没有,于是她反倒打不下去了。
讪讪地收回手,她气愤又尴尬,心里更委屈。
他不挡也不躲,是吃定了她舍不得打他是么?哼!!!
澹台郁晨气得收回手就走。他连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_了舔唇,眼底泛着一丝懊恼也纠结。
哎,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不要生气了呢?
走向自己的车子,开锁之后她正要去拉驾驶座的车门,一只大手却拦住了她,还顺势抢走了她的车钥匙。
“喂,你——”
她怒,狠狠瞪他。
丁昶抿唇不语,二话不说拉着她走向副座,然后在她恼火的目光中,将她强行塞_进副座里。
由他来开车。
澹台郁晨火冒三丈,心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可看到他一副不痛不痒模样,顿时有种有气无处撒的憋屈感。
车子开出大楼停车场,快速平稳地融入车流之中。彼此都没有说话,狭小的车厢内一片静谧。
从他坐上驾驶座的那刻起,她就苦大仇深地冷冷盯着他,连眼都不眨一下。
当车子终于停在一处人迹稀少的地方时,她的双眼也瞪得快抽筋了,赶紧转头看了看车窗外的风景。
“你在干什么?”
他突然怒声质问。
她转头看他,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干什么?”
“你跟着她干什么?”丁昶的脸色很不好,疾言厉色地喝问。
她?
胡敏儿?
嗯,应该是的。
等等!他怎么知道她是“跟”着胡敏儿?难道……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那他的目标是胡敏儿还是她?
胡敏儿在办公室打电话时说有人在跟着她,这个人是丁昶?
他从来没对她这么凶过,澹台郁晨接受不了,张口就反驳,“你管我_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干系?你吼什么?比嗓门大啊!”
“澹台郁晨!”他怒,语气更严厉了,狠狠切齿,“别这么任性可以吗?”
男人都是这么翻脸不认人的吗?刚才还不要脸的亲她揉她,现在一不如他愿就吼她了?
“呵!”她强忍着满心酸楚,微支着下巴睨着他,冷笑道:“我有事不告诉你就是我任性,那你瞒了我那么多又算什么呢?”
“我都说了——”
“你不能说嘛!你有难言之隐嘛!所以咧,只许你有难言之隐,我就不可以有吗?”
一个借口而已,以为她瞎掰不来啊?!
丁昶脸色一僵,被尖牙利齿的小女人堵得哑口无言。
狠狠磨了磨牙,他默了半晌,待冷静了一点之后,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开口,“我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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