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的男子有些失望的看着四下走开的人群,停了片刻,又拉了起来。这一次,他拉的是《荷塘月色》,也是中国的曲子。
悠扬的曲子在空气中流动着……
苗小玉蹙着眉,思忖了一会儿,咬咬牙,将自己的手表从手腕上退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面前的琴盒里。
拉着琴的男子忽然滞住了,他看着自己的琴盒,用英语问面前的东方小女人。
“Areyousureyouwanttodoit?”
苗小玉点点头,回答说:“YesIamsure。”
男子看了她几秒,忽然开口用汉语说:“谢谢您,美丽的小姐,您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安拉会保佑您的!”
苗小玉没有深嚼这句话,收到了表扬和致谢,她摆着小手儿,笑着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说完,乐呵呵的跑开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她向那个一直看着她的男子挥挥手,便收回目光,耐心的等待她的男人。少顷,萧逸风捧着两杯奶茶快步走了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宝贝儿,这地方到处都是卖咖啡的,根本没有卖奶茶的,这是我走了好远才买到的,快喝吧!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萧逸风把一只吸管插在奶茶的杯子里,自己捧着杯子,让苗小玉就着他的手吸允起来。
苗小玉甜滋滋的吸允着,奶茶的清香甘甜,流进她的嘴里,甜到她的心里!
小女人脸上的幸福,像天上的阳光,温暖明媚,照亮了着每一个见到她的人。
远处的大树下,年轻的的男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深深的向那对幸福的男女望了一眼,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之后,萧逸风又带着苗小玉游览了巴黎圣母院,品尝了法国著名餐厅L’ArcParis的招牌菜:阿根廷凯旋门牛柳和泰国辣酱鲑鱼。
晚上,他们坐上了塞纳河的游船,轻抚的晚风,温柔荡漾着的河水,密布在河上的古老桥梁,两岸旖旎奢丽的灯火,让苗小玉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这座美丽浪漫的城市。
她偎在萧逸风的怀中,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恬静与美好。仿佛天地间的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
当萧逸风提醒她,离开的时间到了,她的心中,涌出浓浓的不舍。萧逸风看着女人恋恋不舍的眼神,笑着抚慰她说:“宝贝儿,你老公有些事,必回要亲自回去处理,等忙完了,再带你来,好吗?”
苗小玉巴巴的点点头,添了一句:“不许框我!”
直到登上回程的专机,苗小玉的眼睛,还在不舍得盯着下面这座梦幻般美好的城市。萧逸风暗下决心,等忙完眼前的这些琐事,一定要带他的宝贝儿,来常住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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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强势的萧夫人
回到D市,苗小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圣仁医院,去看望王汐。
王汐的伤在肩膀上,经过几天的细心调养,已经无恙。见到苗小玉后,王汐激动不已,生拉硬拽,一定要和小玉回半山别墅区。
若在平时,苗小玉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把她带回去,但自知道了萧姓男人的打算后,她在心中比对了一下,也很看好王汐和腾飞杨这一对儿,如此的天时地利,她怎肯让王汐跟她回去?
百般推诿后,闲话了几句,她寻了个由头,跑了出来。一出门,远远的看到腾飞杨,捧着一束栀子花,潇洒的走来。苗小玉赶紧一闪身,掩嘴偷笑着,从另一个通道跑了。
她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影响他们二人。从王汐那窘迫不堪的神色,不难看出,有的男人,不是像表面表现得那样斯文儒雅滴!真不知,他是怎么照顾王汐那妞的?
苗小玉一面脑补着大嘻嘻被某男‘照顾‘的画面,一面乐滋滋的电梯走去。
腾飞杨推开病房的门,见王汐正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笑道:“我刚刚好像看到嫂子了,她怎么一见到我就跑了?”
王汐傲娇的一扭头,哼道:“切,大苗子是不屑与禽兽之流说话!”
腾飞杨将花插进花瓶里,不疾不徐的走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盯着王汐说:“我说美女,东西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
王汐向后躲了躲,紧张的说:“哎,腾飞杨,有话好好说,你靠这么近干嘛?”
腾飞杨索性坐了下来,邪魅的笑看她说:“美女,不用这么紧张,我要是什么禽兽之流,早在给你换药的时候,就行禽兽之事了。”
一提这茬,王汐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
叵耐这厮甚是可恨,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可每她次换药时,他都不肯回避,还坚持守在她身边,亲自察看她的伤势愈合情况。
未经世事的少女,脱的半裸,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反复察看,让她情何以堪?王汐多次奋起反抗,均无效!
今天早上,这厮更过分,竟直接打发掉了换药的医生,亲自上阵,为她擦洗伤口、换药。彼时,王汐窘的浑身燥热、双颊绯红,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闭着眼睛,由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柔的忙碌着……
腾飞杨恶作剧的笑看着面红耳赤的女孩儿,调笑道:“妞,你不是很冲吗?怎么脸红了?是害怕了还是害羞了?”
王汐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姐才没怕,也没有害羞,姐在水晶宫时,什么养的衣冠禽兽没见过,区区一个你,怎么可能会吓到我!”
腾飞杨一本正经的说:“妞,看你这个样子,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什么?”女人一脸迷茫。
“死鸭子。”男人还是一本正经。
“啊?为什么?”
“呵呵,嘴硬啊!”
病房外,传出女人愤怒的叫骂和男人爽朗的笑声……
苗小玉愉快的走着,刚走到电梯门口,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女子拦住了她。礼貌的说:“您好,苗小姐,我叫韩佳君,我们夫人派我来请您,她想和您谈谈?”
“夫人?”
苗小玉好奇的问:“什么夫人?哪家的夫人?我认识她吗?她要跟我谈什么?”
韩女士客气的说:“您见到她就知道了,苗小姐,您这边请!”
苗小玉身后的保镖不客气的说:“对不起,韩女士,我们夫人不轻易见别人的。请转告你家夫人,想见我家夫人,就叫她亲自登门来求见。我家夫人碰巧有空的话,兴许会见她的!”
韩佳君吃了一惊,她似乎没有料到会遭到拒绝。看着苗小玉带着保镖们进了电梯,她赶紧追了过来,对苗小玉说:“苗小姐,我家夫人是李哲省长的太太——李夫人。她想要见您,现在,您可以跟我走了吗?”
苗小玉冷冷的说:“抱歉,我和你家夫人不熟,所以,没兴趣见她。还有,请叫我萧夫人。”
韩佳君女士这下惊呆了,她本以为对方听到省长夫人几个字,会忙不迭的跟她走,会满脸谄媚的陪着她说好话。熟料对方竟是这么一副傲然不屑的表情,仿佛省长夫人这真金白银的身份,在她的眼中分文不值!
讷讷的退回到重症监护室,李夫人正心急火燎的候在外面。一见到她,忍不住把目光向她的身后飘去。
韩佳君咳了一声,歉意的说:“对不起夫人,我没有请动苗小姐。”
李夫人问:“你没说是我叫她来到吗?”
韩佳君说:“我说了,可是苗小姐说和您不熟,没兴趣见您。她的保镖还说,要是您想见苗小姐,就要亲自登门去求见,要是她碰巧有空,或许可以见您……”
韩佳君说完,垂下头,闭住了嘴。如果她没有猜错,下一刻,李夫人就会破口大骂,把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够了,就会想办法,让那个女人受到教训……
可是等了好久,一点声音都没有。韩佳君抬起头,偷眼看着自己的主子。
只见李夫人阴着脸,脸上的线条严厉紧绷,那双眼睛也眯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佳君的心哆嗦了一下,通常,夫人有这幅表情时,就是有人要倒霉了,只不晓得是哪个倒霉催的家伙,会撞到夫人的枪口上。
“韩佳君,去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位萧夫人。”
李夫人哼完,转身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韩佳君松了口气,赶着去准备了。
监护室里,李泽宇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一动不动。
守在他身边的李哲省长,听到开门的响动,抬起了头。
仅几天的功夫,这位赫赫有名的官场大人物,已经变得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人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见夫人进来了。他着急的问:“人呢?姓苗的女人呢?”
“唉!别提了,那黑心肝的女人没来!”
李夫人坐在儿子的身边,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泪不觉落了下来。
这个可怜的傻儿子,竟为了那个没心没肝的死女人去挡枪,子弹无眼,打进了他的心脏,险些要了他的性命,手术后,命虽保住了,但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没有求生的*,清醒的可能性不大,要是长时间昏迷,就可能变成植物人。
这个说辞,可把他们夫妻吓坏了,他们奋斗了一辈子,为的就是这个独生的儿子有个幸福的将来,现在,儿子连求生的*都没有了,他们就算爬得再高,活的再风光,又有什么意义呢?
儿子没有求生的*,得知这个消息,夫妻二人几乎伤心得肝胆俱摧。他们辛苦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竟然为了那么个不起眼的女人,连命都不想要了。
这些天,俩人儿守在儿子床边,轮流的呼唤着儿子,和他聊天,说他小时候的事儿、说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说儿子的未来、说他们老两口的不易,几乎可以打动儿子的话,他们都说了,说了好多遍,可儿子就是不肯醒来!
儿子的性子执拗,他们自然知晓,儿子不肯醒来,原因他们也知道。眼下,能救儿子的,似乎只有那个女人!虽然他们在心中恨不得撕了她,可却不得不去求她。
“待会儿,你去见见那个姓苗的女人,实不行,就放下身段,求求她,不管怎么说,救活泽宇要紧!”
李夫人低泣着:“要我放下身段求她倒也不难,只怕,就算我肯低三下四的求她,她也不肯啊!那女人嫁给了萧逸风,现在正张狂着呢,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李哲狠声道:“求她不成,就逼她,告诉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男人在狂再拽,也不过是个黑社会,我想要整垮他,不用太费力的!”
李夫人听到丈夫的承诺,答应着去了,其实,就算李省长不嘱咐她,她也会那么做的!
苗小玉带着保镖,下到了医院的第一层,意外地碰到了自己的父母,她吃惊的问:“爸,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苗小玉。林雨薇的眼睛里全是怒火,她尖利的喊到:
“死丫头,你还有脸问,都是你那杀千刀的汉子,把你哥差点活活打死,现下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呢!还好老天保佑,我的大玉没事了。要是我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了哪一个?”
苗小玉的脸色倏地一变,她仰起脸,冷声对母亲说:“您儿子既然挨了打,您就该知道他为什么挨打了吧。难道您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不该受到惩罚吗?”
林雨薇说:“你不是没事了吗?安然无恙,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可我儿子呢,可怜我的儿被打得那个惨呦……。”
林雨薇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捂着嘴巴抽动着肩膀!
苗小玉不为母亲的悲伤所动,冷厉的说了声:“该,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
林雨薇气的扬起巴掌,眼睛都红了。
苗千叶急忙扣住妻子的手,低声说:“雨薇,玉儿也是刚死里逃生的,你就不能好好跟孩子说话吗?”说完,转过头,对苗小玉说:“玉儿,你妈被大玉的事儿给急糊涂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你结婚那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爸爸差点儿没急死。幸好后来阿峰派人通知我,说你没事了。不然爸爸都要急疯了!”
苗小玉得到父亲的关心,心中一暖,眼圈红了起来。她哽咽道:“爸爸,还好有你,不然我都没人疼了……”
苗千叶见女儿伤心,忙哄着说:“玉儿不哭,新娘子掉眼泪多不吉利。回头跟阿峰说一声,结婚都五六天了,也该回门了。”
林雨薇一听‘回门’二字,止住哭声,厉声叫道:“别叫那个挨千刀的蛮子进我的家门,我没那么大的福气,认他这个好女婿。”
苗小玉擦了擦眼泪,不甘示弱的说:“放心,就算您请我们回去,我们都不会回去的。因为在您的心中,从来都只有苗大玉一个孩子,我什么都算不上。”
苗千叶一看,母女两个又因为苗大玉对上了,急的直搓手。他安抚着妻子说:“医生不都说大玉没事了吗,你还干嘛还要迁怒于女儿?”
林雨薇红着眼睛,指着苗小玉说:“就算我儿子没事了,他受的那些罪,我也要找他们好好清算一下。”
苗小玉讥讽的笑了笑,说:“要算账,等你的儿子养好了,咱们六只眼睛对到一块算。究竟谁是谁非,到时候,自有定论!”
说完,走到苗千叶身旁,柔声说:“爸爸,我就不回门了,要是您想我了,就到半山来看我。女儿的家,永远欢迎您!”
苗千叶连连应承着:“乖女儿,爸爸一定会去看你的!”
苗小玉离开了,再没有看林雨薇一眼,也没有和她再一句话,就径自走了。
苗千叶埋怨说:“雨薇,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大玉有错在先,就算阿峰出手狠了些,可也毕竟是有情可原。依阿峰的性子,要不是看在大玉是小玉哥哥的份上,只怕大玉这会儿已经曝尸荒野了。你就不要再揪住不放了。”
林雨薇的伤心的说:“苗千叶,就算大玉不是你的种,可也毕竟叫了你二十几年的爸,你怎么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只管偏袒你女儿?就算大玉算计了她,她毕竟是毫发无伤,可我的大玉呢,浑身上下,那里还能寻出一块好地方?这群没人性的东西,把我儿当畜生一样的打,还把他关进地下室,差点儿伤了性命。我要是不为他做主,还有说能替他说话?”
苗千叶了解自己的妻子,虽说她性子柔和,可每每遇到儿苗大玉的问题,就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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