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雨薇客气道:”好容易来的,怎么不多呆几天,大玉还想见见爱爱呢。“
元昊说:”还有事要办,不能陪着您了,请林姨转告大玉,让他好好养伤,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林雨薇说:”元先生有心了,将来大玉好了,少不得去麻烦您呢!“
元爱亲热的拉着林雨薇手说:”外婆,您有空要多来C市走动,这么多年您都不来认我,我还以为我没有外婆了呢!“
一席话,说的林雨薇惭愧不已,她微红着脸,赧颜道:”外婆家里琐事太多,没空出去走动。再者,知道你们过的都很好,我这里也就放心了,所以就没有过去看你。“
元爱弯起月牙般的大眼睛,笑眯眯的说:”外婆没空,爱爱有空,以后,爱爱每个月都来D市看望外婆,好不好?“
林雨薇更加惭愧了。
二十七年前,她被自己的男人抛弃,带着女儿到元家帮佣,被元老爷玷污有孕,又被夫人彦燕暗中威逼,被迫出走。走时就把她的女儿王梦乔丢在了元家,因为她知道,梦儿是元家二少爷元昊的命根子,她若是把梦儿带走,元昊上天入地,都会把她找出来。而她自己,在元老爷的眼中则是可有可无,就算出走,他也不会派人去找。所以就把梦儿放在元家,自己放心的和苗千叶走了。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梦儿竟走了她的老路,在十六岁时就怀了孩子,但却怀的是大少爷元澈的孩子,后来梦儿生下爱爱,嫁给了元澈。
元澈不是元老爷的亲骨肉,在元家一点儿势力都没有,还因为梦儿的事被逐出元家,一直带着梦儿和爱爱生活在国外,直到夫妻二人出车祸离世,爱爱才被元昊从国外接回来,抚养长大,直至与他结婚。
开始的时候,她还记挂着梦儿,后来苗大玉出生了,她便把对梦儿的爱,也一并加诸到了苗大玉的身上。把这儿子宠得上天入地。
几年后,苗小玉又出生了,家中琐事不断,渐渐的,她便把对梦儿的那颗心淡了下来,直至忘记了,更别提这个从未谋面的外孙女了。
这么多年来,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儿子的身上,从未关心过这个外孙女,甚至都忘记了她的存在,可这善良的丫头,心中毫无芥蒂,与她相认后就一直围着她,外婆长,外婆短,亲香的不得了。叫的她更加无地自容。
”好不好嘛,外婆!“元爱摇着林雨薇的手,撒娇着。
林雨薇回神了,忙说:”好,好。“
元爱这才满意,挽着元昊的胳膊,高兴得和她道了别,离开了。
下楼时,元爱忽然提议说:”叔叔,我想去看看我那个未曾谋过面的小舅舅,行吗?“
元昊说:”一个势利小人,心中没有亲情道义,只有名利金钱,这种人,不见也罢!“
元爱吐了吐舌头,她相信元昊的眼光,既然元昊判定他是那种人,那他一定就是那种人。
”真没想到,小玉会有那种哥哥!“
”呵,要不是她这个好哥哥,没准你的朋友现在已经是李夫人了,就不必求着我们帮她出逃了!
“嗯,叔叔,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能帮小玉逃出来。”
元昊笑道:“爱爱,叔叔向你保证,明天,明天你的朋友就可以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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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出逃
萧逸风被女人逐赶出来,郁闷的直想杀人,一个电话好死不死的打了进来。
“萧总,打扰您了,我是李夫人的助理。”
“有屁就他妈的快放!”
韩女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心的说:“请问,那个提议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
男人的脸上,顿时青黑一片,几乎不能用词语来形容。耳边的那只大掌几乎将电话握碎。
该死的李家欺人太甚,竟然威逼利诱他萧逸风来卖老婆,不知是他们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他萧逸风!
可惜,电话另一端的韩女士看不到萧某人的表情,自顾的抛着诱人的条件。
“萧总,李夫人说了,只要您同意,您的药厂手续马上就可以批下来,而且M省所有医院的药品和医疗设备,都从您的药厂里进。”
这句话,韩女士说得很自信,言语里带着一种施恩者的优越感。李夫人大手笔的开出如此优越的条件,她就不信,萧逸风能无动于衷。
可是,直至那毛过悚然的笑声飘过来,韩女士才知道自己判断错了。
就算是她们抛出的条件丰厚,就算是萧逸风看了那段视频,他也没打算放弃自己的老婆!
“呵呵呵……”
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令韩女士寒意顿生,身上的汗毛都根根倒竖起来!
接着,一声暴跳如雷的国骂,刺穿手机,震破了她的耳膜,震得她的心‘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绝对相信,要是他们此刻呆在一起,她已经死无全尸了……
放下手机,她看向焦急候在一边的李夫人,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没答应?”
李夫人疑问的语气中夹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儿子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神情萎靡的看着门口。不用问,她也知道儿子在想什么。瞧着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李夫人心疼得恨不得马上派人去把那苗小玉绑了来,送到儿子的身边。
现在,夫妇两个都后悔了,本以为给儿子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能光耀门楣,给儿子带来幸福。谁知这名门的淑媛竟能深夜约见神秘男子,与人家暧昧互动。
记者拍到的只有这些,那拍不到的呢?谁知她还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现在她是在他们D市的地盘,就敢如此的不知检点,要是在京都,指不定她做过多出格的事儿呢!
这程淮秀善于伪装,表面看着温婉端庄,知书达理,可从那天她刺杀苗小玉,就可窥见她狂躁狭隘的真实性情。这样的女人,嫁给他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给儿子带来幸福?
可是,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们拆散了儿子的好姻缘,断送了儿子的幸福。眼见得儿子落莫灰心,他们怎么能不心疼,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听之任之?
李哲懊丧悔恨的心情比他的夫人更甚,当时,他确实是贪图程家的权势,为自己和儿子将来的仕途做长远考虑,才选了程淮秀。可此一时彼一时,此时,他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给程司令打电话,恨不得一下退了婚才好。只是位居人下,他不敢太过唐突,言语中谦卑自责,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李家的不满。
“程司令,真是对不住了,让淮秀在我管辖的区域名誉受到污损。”
程老司令这两天听到了一些关于女儿女婿订婚旅行的传言,虽然女儿已经否定了,但他认为无风不起浪,一定是有什么端倪,才会流出这种传言。他心中正膈应得慌,恰接到李哲貌似致歉,实则质问的电话后,便忍不住旁敲侧击起来。
“亲家公,您这是说的你哪里话,要说对不住,也是我程家对不住你们才对。不过淮秀已经把这件事给我解释了,的确是一场误会,害得李家跟着受到连累,真是惭愧啊……”
李哲干笑着说:“好说话好说,司令不介意就好……”
程司令又说:“淮秀从订婚旅行回来,就变得郁郁寡欢,也不知小两口之间到底怎么了?”
李哲立刻心虚了,若论起来,还是自己儿子的不是多,所以立刻换下阴阳怪气是嘴脸,亲热的和程老司令攀谈起来……
两个老油条又虚与委蛇的说了半天,既相互吹捧,又在言语中相互弹压,都在为自己的孩子辩理,直说得口干舌燥,才各自放下电话。
程老夫人端着六安茶,递给了丈夫,随口问:“李家怎么说?”
程司令哼道:“还能怎么说,自然是旁敲侧击的说我们女儿不好了。”
程夫人不禁抱怨起来:“这李家人也忒不识抬举,凭他们的家世,能高攀上我们程家,换做别人早乐得烧香去了,也就他们,还敢挑三拣四的说我们女儿的不是。”
程司令耷拉着老脸,没好气的说:“也怪淮秀,明明相中人家相中的不得了,干嘛不知道检点些,想玩儿也不知道找个安静地方,跑到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去耍,不出事儿都怪了?”
程夫人说:“你别只管埋怨女儿,要是那李泽宇能好好待她,她怎么会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外面都盛传李泽宇在订婚旅行中把别的女人给带去了,还把咱们女儿给迷晕丢在一边,依我看,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程老司令说:“这事儿要是真的,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李哲刚放下电话,李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急切的说:“怎么办?老李,萧逸风不肯答应。”
李哲问:“泽宇呢?吃饭了没有?”
“没有,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都没吃……”
李哲糟心的扶着额头,脸上郁结的像在便秘。
李夫人哭哭啼啼的说:“老李,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儿子刚刚苏醒,要再这样糟蹋自己,恐怕就不妙了呀!”
李哲闭着眼睛,靠着座椅想了一会儿,低声说:“好,我这就给他施压……”
……
林雨薇来到了苗小玉的病房,一进门就见女儿白着脸儿,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又气又心疼,数落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先兆流产,是不是怀着身子也不知检点,不管黑天白日的,只管图自己痛快!”
苗小玉心中本来就难受,见母亲来了,更闹心了。换做别人的母亲,若女儿有小产迹象,说不定怎么陪着小心侍候呢,唯有林雨薇女士,先把事故的主要责任人揪了出来,不由分说的骂了一顿,接着又把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夹七杂八的数落了几遍。
苗小玉被母亲聒噪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岔开话题:“妈,元先生和爱爱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他们来C市做什么?”
听到女儿的话,林雨薇女士登时住了口,支吾着不自在起来。刚刚振振有词的骂女儿不节制、不检点,可若被女儿知道自己和三个男人分别生了三个孩子,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母亲终于住口了,耳边清静下来。她本也没心情知道元爱他们来做什么?为什么会和她母亲在一处?所以,只要母亲不再说话,她便不去追问了。
林女士又局促的坐了一会儿,便逃也似离开了。
母亲走后不久,元爱留下那部白色的小手机‘叮’的一声,一个短信发了过来,苗小玉看看四下无人,悄悄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是元爱发来的,上面只有五个字:“凌晨一点走!”
藏好手机,苗小玉重新躺在床上,心潮如翻江倒海般的汹涌起来。
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里的纷繁复杂,离开那个让她幸福又让她痛苦的男人,离开这里的一切……
可是,却没有脱离苦海的喜悦,心,空荡荡的……
她走了,他会怎么样呢?
他会难过吗?会去找她吗?会不会想念她和他们的三个孩子?会不会忘记她?
曾经,他们是那么幸福,一起牵手躺在天台的葡萄架下,他亲着她的脸颊,软软的叫着她媳妇儿;在教堂的万众瞩目下,他们牵着彼此的手,许下一生的承诺;在巴黎的凡尔赛宫,他为她跑了好远的路去买奶茶……
可是,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好都成了泡影!他不再信任她,无辜的折磨她,侮辱她,把偷情出墙的帽子扣到了她的头上,把别的女人带回到家里,在她们曾经缱绻过的大床上,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
闭上眼,昨晚的一切,在耳边、在眼前循环往复的重现,她那空洞的心,又疼了起来,疼的她泪流满面!
傍晚时分,萧逸风来了。听到熟悉的开门声,苗小玉迅速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她不想面对他,亦不知该如何面对!
萧逸风进来后,把手中的食盒放到桌子上,轻轻走到床边,双手撑着床,静静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在装睡,她那憔悴的小脸儿上布满泪痕,小巧的鼻翼上,还存着一滴尚未流下的泪珠,红肿的眼皮,苍白的嘴唇,还有鬓边那被泪水浸湿的秀发,已经一缕一缕的打成绺,不知是流了多少眼泪才能浸润成这个子!
她蜷缩着,用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将自己娇小的身体蜷缩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怜,无助……
苗小玉躺在那里,感知着男人的视线。她想让自己装的跟真的睡着了一样,均匀的呼吸,眼皮不跳动,她做到了。
可是,唯有眼中的泪水,却怎么都不听使唤,缓缓的流出来,像一条蜿蜒的小溪,在出卖着女人的心情。
萧逸风看着痛苦的女人,心脏像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痛的喘不上起来。
喉咙滚动的两下,他低声说说:“老婆,这是德胜斋刚蒸好的大闸蟹,我已经帮你把蟹肉和蟹黄剔出来了,等你醒了,就趁热吃吧……”
床上的人依旧在‘睡’着,只是浅浅的呼吸变成不均匀的抽泣。
萧逸风忍着严重的酸楚,晦涩的说:“老婆,这两天,矿上会很忙,我可能过不来了,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睡觉时不要蹬被子,吃饭时不要想不开心的事,要好好吃饭,也要好好照顾咱们的三个宝贝儿。得空时顺便想一想,该怎么惩罚我,等我回来了,就任由你处罚!”
说完,将被子拾起,轻轻地盖到苗小玉的身上,犹豫再三,还是俯下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戴展鹏焦躁的喊着:“老大,快点,来不及了!”
萧逸风又拿起枕边的纸巾,细细的帮苗小玉擦尽脸上的泪水,轻柔的说:“老婆,我真的要走了,你要乖乖的养胎,等你好了,我还带你去巴黎,去香榭丽舍大街、去埃菲尔铁塔、去凡尔赛宫、去塞纳河,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老大、老大,上面的人已经到了,就等你了,您就快点儿吧!”门外的戴展鹏已经急的跳脚了。
萧逸风直起腰,轻声说:“老婆,再见!”走到门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