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欢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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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欢不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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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的扣子直接被撤掉,拉下他的拉链。

男人紫色的内库乍然出现,巨龙盘旋在其中,不知动静。

但能想象得出,它有多威武。

长裤被书韵拉下,商怀桓从裤腿出退出脚。

“继续!”

继续就只剩下内库了,尼玛!

书韵想骂人。

但是,以他的痞性,她知道,纵然骂,也没用。

书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四角短内也一并拉下。不过,她是躲到了他身后。

然后,欺负他眼睛长在前面,她掐住他屁股上的肉,一抓一大把就拧了个二百七十多度。

拍着他的屁股,推着他的腰,将他推向浴缸,“现在可以进去了!”她断定。

商怀桓没料到结果会是这样的,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哭笑不得,揉着被打了针似的屁股肉,钻进已经可以没过他身体的浴缸里。

书韵转到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道:“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坦白了。”

“坦白什么?”商怀桓一懵。

他或许之前还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但是,经她这么一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将她抓过来压在身下拼命蹂躏,哪还记得原先想说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那好吧,我来提醒你吧。”

书韵从浴缸台上摸了瓶精油,倒在手心里搓到发热,往前推了推商怀桓,然后在他背上按摩。

“你已经坦白了自己的身世,那我就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之前知不知道尹……妈妈今天会有这样的举动的?”

“不知道!……准确地说,是有感觉有不好的可能会发生,但没想过,事情会到达不可预期的地步!在今日之前,我始终觉得妈妈是爱他的,就算已经无法深爱了,但至少还有爱!我只是没想到,她原来也这么能装!”

闻言,书韵贴在商怀桓背上的手指掐入他的背部,几乎陷进去。

商怀桓如同隔靴搔痒。

“我说韵韵,同样的动作你要不要换到前面来试试?前面肉多,至少你可以掐得尽兴。瞧你那点小鸡啄米的力气!”他近乎讥笑地嘲讽她。

书韵啪地煽了他一背,“叫你笑话!”

“哈哈哈……”商怀桓笑得更无耻,“你还没挠够痒?”

飞速一个转身,商怀桓从仰躺的状态转为直身面对书韵。

书韵正半蹲着身给他擦背,他这样如登上城楼顶似的居高临下,胯下的某物就直接亮在了某人的眼睛前面。

她细软的手指在他后背已折腾许久,此时候,巨龙早已觉醒,雄赳赳地昂着头向某人展示着它的力量。

“你个下流……”

下流的家伙将她从地上捞起,一把揣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顿海亲。

他还恶作剧,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他火热的部位,叫她也跟着被传染。

书韵挣了好久,才从他唇里挣脱出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敢不从我!”商怀桓猎艳的兴致刚起,哪里容得她逃脱,捉过想要逃跑的小人精,封上去就像堵住她的嘴。

书韵迅速伸出手掌挡在中间。

“我还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男人不老实的手已重新扯下女人的腰带。

这次更干脆,连睡袍都一并脱去了。

书韵一早就有备而来,里面丝缕不穿。

妖娆的身段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再正经的男人都经不起香艳的挑拨,商怀桓抱起男人直往自己身边送。

“不要,不要!”书韵大喊停,“不要在这里!不要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年是怎么回事呢!”

“从了我我就告诉你!”商怀桓有些玩味地停止住。

这丫头真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这般十万火急的时候,她居然还有闲心开小差?看他怎么收拾她!

“那……不要在这里!”书韵考虑良久,决定交易。

“嗯?你要在哪里?”

“我知道你这房间连通隔壁的就是健身房,我们上次……”

他们早就说过,要在健身房里也来一次的。只是在公寓的时候一直没有个合适的机会,因为书韵在那次提议后不久就来大姨妈了。

而且她脾气渐长,女人的姨妈去后好一阵子都不让他碰一个手指,所以……

商怀桓恨不能点头如捣蒜。

抱起她,直冲健身房。

经过卧室的时候,书韵弩眼梳妆台上已经苦等了好几个小时的红酒杯,说:“把杯里的酒喝了吧,可以调节气氛。”

“不喝!”商怀桓笃定,“气氛已经很浓烈了,对你,我不需要借助酒兴!”

“不喝你别想!”书韵在她怀里争执!

“我偏不喝偏想!我还敢了!”

“商怀桓你敢再用强的试试!”书韵挣扎地厉害!

商怀桓目下一沉,顿了顿脚步,“不就一杯酒吗?至于跟我作对吗?这酒里不会是下了什么药吧?”

“你!”书韵气噎,却也哑口无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她不想,她在他的心目中,竟然这样没有信誉。

“不喝就不喝!看你待会要是坏了兴致,我让你睡一个月的沙发!”

“呵!”商怀桓倒喝一声,抱着书韵踢开隔间的门,进入健身房。



他让她仰躺在仰卧起坐的器械上,他分腿站在器械中间,往下一坐,就全部挤进了她的身体内。

她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异常开放,小小的身体,竟然在容下他的全部之后,仅是微微不适了一下,就顺承着受了他如翻江倒海的侵袭。

他带着惩罚而来,只想教训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自信满满,却从没有想过,会被自己的骄傲给击溃。

也许开头太过得意了,以至于忘了形。

记得有本书里,有位作者曾下过这样一个定论:“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女人,勇敢地向女人发起攻击,在女人受尽屈辱之后攻城拔寨,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男人已经沦落为奉献了自己所有一切的单纯的雄性。在这一瞬间,男人不但没有征服女人,反而被女人的柔体所俘虏,沦为欲罢而不能、备受奴役的阶下囚。”

商怀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小丫头的身体会长开来,更没想过这么快,自己就被他俘虏了。

早在她之前先泄了气,男人觉得自己很丢脸,欲待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女人却在他清醒之前早早地从他身下溜走,爬起来站在器械旁边,看着他趴在器械上从瘫死状态中复苏回来。

在他伸手抓住她之时,她把他从器械上拉起,心不慌气不喘地教育道:“不管做什么事情,贪得无厌总会遭报应的。你看,就是你最近太过贪婪,才连老天都不帮你了吧,倒在我的肚皮上,看把你的脸丢的吧?今晚就不来了好不好?咱们好好休息!你也答应过我了,要把三十二年前的旧事跟我说一说的。”

如果书韵只是笑话商怀桓,那么,这个夜晚势必将无法划上休止符。

男人有时候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伤的硬骨头。

但女人的柔软却恰恰是制猪这块骨头的软刀。

她一面委婉地表达他今晚遭遇的一切只是身体给他敲响的警钟,另一面又端出了他自己先前的许诺叫他实践。

重诺、重义同样是男人的天性。女人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他又怎好意思不收下她的这份情意的呢!更何况,他确实刚刚许诺过她,会把当年真相都告诉她的。

那些心事搁置在了心头三十年,他也确实需要人倾吐,商怀桓于是就在书韵的拉扯下,顺从回房。

他们重新洗漱了一遍一同窝在被窝里,抱着温香暖玉般的身子,商怀桓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别一把提名“温柔”的剑尖给抵穿,细细地将往事和盘托出。



当年商安年确实与尹柔自由恋爱,情真炙浓。风闻当初尹老太爷想让商安年商业联姻娶竺婉琼之前,商安年为了不负尹柔,不惜与父亲断绝关系,毅然住进尹家。

商门与商安年平辈的子孙虽然不少,但商老太爷亲生的却只有商安年一位独子。

也许是爱子情真的缘故,商老太爷被迫答应了商安年娶尹柔为妻。

不久后,尹柔就被发现怀上了商安年的孩子。

商老太爷看在长子长孙的面上,也渐渐接受了尹柔。

但就在尹柔怀孕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却某一个下午,被尹柔在自己的卧室里抓了商安年与竺婉琼的歼。

一下子,就跟天翻地覆了似的。

商安年在尹柔之前就曾与不少明星传过绯闻,以貌取人对商安年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当年的尹柔虽然艳冠风城,但竺婉琼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尹柔又怀着孩子诸事不便,又有商门在后推波助澜,难保男人不会变心。



080 满世荒唐,薄言欢情(6000)

商安年倒并不是跟传说中的一样,那日之后,他冒着被尹柔两位哥哥暴揍的风险,也毅然没有离开家。

在竺婉琼趾高气扬地当着尹柔的面离开之后,商安年气定神闲地唤了医生过来抽血化验。

血样化验结果虽然能证明商安年是被下了某种催情的药,但,尹柔的两位哥哥却仍然坚持还是商安年的错。

要知道,当初商安年与尹柔结婚,是由尹家出资给他们置办的婚房的。

如果商安年不回商门,不与商老太爷修复关系,就不会在家族的宴会上遇见竺婉琼,就不会被她下药,就不会让尹柔伤心。

商安年到底被狠狠修理了一回,那一次的痛打,几乎让他半个月没有下过床。

尹柔最终是原谅了他。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许多事,也许他们这辈子也能成为一对恩爱夫妻。

只是,很快,商安年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竺氏就向商老太爷布公了竺婉琼未婚先孕怀上商安年骨肉的消息。

因为当年竺氏地产正处于鼎盛时期,相比较多项目都还被政aa府控制的尹氏行业,商老太爷更倾向与竺氏联姻。

尹商老太爷因为商安年之前叛离商门,早就暗中对尹氏的资金做了布置。

在得知竺婉琼有孕后,商老太爷一方面安抚女方,注资竺婉琼父亲的分公司,一方面又给商安年施加压力。

要么,他回家娶竺婉琼,名正言顺地继承商门。

要么,他们断绝父子关系,商老太爷安排孙子继承家业。

简而言之,老太爷是宁愿认竺婉琼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承认商安年与尹柔的婚姻关系。

商安年等于被商门抛弃了。

而如果那个时候,尹氏能够屹立不倒,倒也还能成就两个人的天长地久。

只可惜,尹柔吃亏就吃亏在她没有一个老谋深算的父亲。

她是父亲的幺女,在她成年之前,父亲就已经过世,两个亲哥哥虽然一致护她,却到底年轻不经事,在一次基金对冲中被商老太爷摆了一道,掉入了老太爷早为他们挖好的深坑当中。

近半年的时间,尹氏一直处于随时可能面临破产的境地。

很多时候,时间就是爱情的坟墓。

尹氏如果仅仅是一两个月或者三四个月的风雨飘摇,但是,半年之后仍不见好转,商安年自己先慌了手脚。

他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公子,从来没有为钱帛的事分过一神。对他来说,钱就是伸手就会有人递过来的。当真正面临到惨淡的现实时,他惧怕了。

他从来不会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勒紧腰带过日子,那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但在尹家,他遭遇了。

准确地说,只是体验过了。

在尹家的餐桌上,出现了一次仅有一盘青菜炒年的晚餐。

只用了些许的油,连肉丁都不见一粒。

当时,商安年只夹了一筷,就再没勇气尝试第二筷。

那样枯淡乏味的食物,他一辈子,就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在商门的时候,哪怕是小时候生病,都没有吃过没有味的食物。

而尹家的二位兄长却还说,有年糕吃还算是他们今后生活当中算好的,破产以后,也许会连清粥都不一定能吃到。

商安年怯了。

不管尹氏将会如何,他却还有后路可走。

他选择了回商门,向现实妥协。

记得他搬离婚房的时候,尹柔气得差点小产。

后来尹家二兄弟为了保住尹柔母子的平安,将妹妹送往了南边牧场安胎、养身。

当年的牧场周围近乎原始森林,在那森林的附近人烟稀少、世尘难染,没有了俗世的侵扰,尹柔到底慢慢缓了回来。

但婚到底没有让他们离成。

儿子回归后,商老太爷想当然是用尽各种手段逼迫尹氏离婚的。

但一来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出生,二是尹氏兄弟在家族亲友的支撑下,最终熬过了一劫,逃出来商老太爷的控制圈。

没有办法的办法,商老太爷只能按照旧习俗先给竺婉琼与商安年举行婚礼。

尹氏自然携机报复,如果商安年敢,定告他个重婚罪。

无奈之下,商老爷子跟尹氏兄弟签署了君子协议:竺婉琼与尹柔谁为商门先生下长孙,谁就是商门不二的媳妇人选。

当时竺婉琼在美国养胎,早查出怀的是儿子。

尹柔在南方却从不知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虽然竺婉琼怀孕时间比尹柔迟,但商老太爷只能赌一把,就赌尹柔怀的是女儿。

尹氏兄弟到底是新秀,不能真拿商门开涮。这赌局,就算默认下来了。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竺婉琼会在里预产期还有两个月的时候剖腹产子。

商怀瑛自来体弱多病,跟他不足月离开母体有不小的联系。

但用他的提前出世换他和她母亲的名正言顺,到底上苍也没有亏待他。

一个月后商安年与竺婉琼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至此,风城人都知道,竺婉琼和商怀瑛是商门的正室嫡传,尹柔混到底也只能是婚外女子、红颜。

离婚证书拖到商怀桓出生后一周才去扯以及商怀桓姓“商”按“怀”字辈排,是尹氏兄弟用一个莫大的利益换来的。

商门历来只承认合法子孙为商门子孙,别的不管谁生的孩子都不能冠以“商”姓。

要不是商老太爷当年坏事做绝,被尹氏兄弟绝地反戈,他也不可能松口让商怀桓姓商。



说来因果总会有报应,商老太爷当年一意孤行,却最终害得商怀瑛天不假寿,商安年最终成过街老鼠。



书韵听着商怀桓缓缓而叙,深觉灵魂被点击了般,竟一下不那么恨商安年了。

身为父亲,他都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抛弃未出生的孩子;那么身为公公,他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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