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梦有点呆,只是傻傻笑了笑,心有些虚,她什么时候说过来着?
赫白纠结了,岳母大人果然秒杀了他妈,问题是,他压根就不相信熙梦能说出这种话来。
后来的后来,赫白想起来,问熙梦,那会儿熙梦正在熨衣服,随口就说,“我跟我妈说,婆婆不好驯服。”赫白当时一口茶差点喷出去。熙梦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瞪了大眼睛看着脸色转黑的赫白,有点引火自焚的自觉。
“老公,我那会儿第一次见妈,我真的觉得很难搞……”声音越说越小,她想,对儿子来说,妈跟媳妇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不要试图让儿子在她们之间做选择,因为你总是失败者。
赫白叹了口气笑起来,走过去环住她六个月的身子,在她脖子边儿蹭蹭,深深吸口气。她怀孕以后,身体上总带着奶香。很香,很母性。
“我妈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岳母大人一句话不是就秒杀了?”赫白并没有在乎婆媳问题,一是他们不住一起,这个问题没那么尖锐。二是他并没有打算在妈和媳妇中间做选择,他只站在道理那边。这个天平,还是比较倾向于老婆……
熙梦笑的柔柔的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身后的男人,闭着眼,想着婆婆现在被自己收的服服帖帖的就好笑。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婆婆难搞呢?唉。
“老婆,不要在我和我妈中间为难,如果有一天,妈选择我,那么,我一定选择你。”赫白说的是实话,对他来说,并没有老婆比妈重要的说法,而是,他并不觉得那是不孝的表现。妈有男人护着,而且婆婆死了。她也有男人。婆婆还活着。难道婆婆活着的就该受欺压,婆婆死了的就横行霸道?没有道理。再说,赫妈很好搞定,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做的地方,现在一打电话回去,赫妈都是先问,啊,梦梦好不好啊,梦梦身体怎么样啊,梦梦没怎么好好睡觉吧今天见了脸色不太好啊……他都要吃醋了。
熙梦圆满了。她从来没有问过关于掉进河里先救谁的问题。因为,她会游泳,可以减少他的后顾之忧。
很久之后,他在网上看了一个帖子,关于河里救谁的问题。云云洒洒一堆。他就问,“你怎么从来都没问过我这些问题。”
熙梦窝在他怀里看报纸,扫电脑一眼扁扁嘴,“幼稚。”
赫白搂着她轻轻笑,“我会救我妈。”熙梦恩恩。这个问题没有浪费她时间的必要,如果这个男人连妈都不救,压根没有爱她的资格。她从来就不考虑这个问题。
赫白不死心的啾啾的亲她,把她怒的,看她小鹿斑比的眼神抽抽呢,他乐的又啾啾的嘬她,嘬的她尖叫了,才眸光闪烁几下淡淡的耳语,“然后陪你一起死。”
熙梦拿报纸的手一抖,顿住。看着报纸上的字,越来越模糊。干脆扔了报纸窝在他怀里无声的淌水。
切不论真实性如何吧,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顺耳呢。
赫白,你让我感动死算了,你就是个祸害。
霸王硬上弓
比利时的宴会不开则已,一开绝对盛大。
满满的宴会厅里,一眼望过去,十几个国家首脑,有名的将军,议员。
熙梦推推赫白,抱着自己已经六个月的肚子,靠在他怀里……“老公,衣服上别那么多勋章,不累啊?”看着斜对面的一位70多岁已然精壮的爷爷级任务,熙梦小小声。
赫白正在给熙梦剥虾,她怀了宝宝以后,对海鲜类简直爱到不行。每日必备海虾。幸好来比利时的这两个月,每天亲王都会招人专门准备新鲜的海鲜。
“勋章是身份的标志,他穿那身军装的目的就在于身份而不是习惯。”
自家老婆比较关注时尚问题,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着老婆把虾仁放进嘴里,小舌头一卷划过嘴唇,他立时口干舌燥起来。低下头乘着在拐角,按住熙梦就一顿猛亲。
“唔……老公……唔……有人拉……人……”熙梦说的断断续续的,除了换气,她也不愿太用力推他,再说,怀孕时候敏感的不行,一个亲吻一个抚摸她都会有反应。
电话响起来,让缠缠绵绵的两个人终究不情愿的停了下来,熙梦躲在赫白怀里,悠悠的喘着气。
“梦梦,妈咪说亲王单独召见我,我去去就来。”挂了电话,亲亲熙梦。
赫白想,这当爷爷的可能是想问问他愿不愿意呆在这让梦梦把孩子生下来。因为格格的话,熙梦一半一半的听,颜路对女儿很纵容,这种事情他不会搀和。所以格格必须要搬救兵。之所以单独约见,无非就是想让他同意,那梦梦自然没什么意见。
熙梦跟他说过这个事情。
“我不是不愿意留在这生孩子,我只是不愿意在这里象金丝鸟一样被关起来。皇家的规矩尤其多,除了晚宴,只要住在皇宫里,你每天的晋见,吻手礼,吃饭,喝水,都要遵循。我没办法。”
赫白知道熙梦说的是实话,他在这里住是非常不习惯的,可是亲王明令禁止不许住在皇宫外,他们不得不妥协。
“恩,那我去沙发那边坐坐,你一会回来了找我。”赫白点头。搂着她走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才放心的往楼上走。”
熙梦在这边继续吃。怀孕的时候,吃简直变成了呼吸那么重要的事情,她总是觉得饿,好饿,好饿。不停地吃呀吃呀。
还就胖不起来。小脸还是尖尖的。性子也变得有点敏感,爱哭的要命。
赫白□的半死。
没及时给洗澡要哭,没及时亲她要哭,没及时做好饭要哭,莫名其妙的也要哭。
赫白想,他记得他娶的媳妇是个性格冷冷淡淡,默默然然的姑娘。这会儿怎么变成个小林黛玉了?
唉,该的呀。
“Cici?”异国腔调,浓郁的不得了。
熙梦狐疑的回头,这声音,有点熟。
看见人高马大留着小胡子笑的阳光金灿灿的小帅哥,她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人。
“Dannier?”熙梦大叫起来。
Dannier笑嘻嘻的过来要抱她,却在看到她的大肚子时候停了下来。熙梦没注意那么多,只是单纯的张开手臂,和Dannier吻脸,高兴溢于言表。
Dan是熙梦的大学同学,一起修的色彩学,大学时候的Dan很冷,不太多话,因为脸上有刀疤,其他人也不太敢跟他说话。所以熙梦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人。
跟Dan熟起来,要归结于一个偶然。
一次熙梦晚上七点左右突然发现来好朋友,又没了小天使,急冲冲的跑去学校后面的便利店买。
在美国,晚上出门是非常危险的,因为美国的白天看似很有秩序,夜晚却是黑暗危险的代名词。
所以拿着小天使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到路灯下四五个人影她是慌了。
在美国,□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几十起甚至上百起,地方管辖的警员甚至都在犯案。可想而知,这么高的犯罪率是怎么来的。
而在美国这种性相当开放的国家,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在十四五岁就结束了自己的童女身份,对于□,最多就是心理阴影,实质没什么太大伤害。
可是熙梦不同。
她真的很怕。所以站在超市门口,她不敢回头,却也不敢出去。脑子飞速的转着,想着有什么可解决的办法。
“你不走么?”一个沉沉的声音打断她,回头去,男孩子高高大大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是Dan。
“恩,走。”熙梦犹犹豫豫的看了眼路灯,Dan顺着她看过去,了然的对她挑眉。“没事,跟我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两句话,就安抚了她惴惴不安的心,放心的跟着Dan走出超市,往公寓的方向走。
那几个人果然没有跟上来。她很惊讶。因为那么多人,就算觉得Dan是她的男朋友 ,也不会轻易放手。
Dan一眼看穿她的疑虑,沉沉的开口,“你不知道,我们家是混黑道的?”
熙梦傻了,呆了,愣了。仿佛是没见过这种表情的女孩子,Dan哈哈笑起来,声音沉郁性感,熙梦有一瞬间被电击。
当然,彼此交换了名字和电话,Dan说,以后出什么事给我打,我很快就赶来。
不得不说,熙梦真的是很感激的。孤身在外求学。女生朋友和男生朋友的意义还是不同的。所以,熙梦第一次有了真正的男生朋友。尽管以安捏捏的说他不是好人。可是刘静扶了扶眼睛,理智的说,他靠得住。
方以安顿时众叛亲离的样子背过身对着墙角画圈圈。一副势必跟Dan势不两立的样子。
结果后来熟了以后,她比谁都疯的缠Dan。
“你怎么在这?”熙梦真的是非常惊喜。念博士的时候,Dan就回了意大利,说是接掌家里的事。她后来跟他通着email。可是毕竟两人都忙,所以渐渐的就很少联系了。熙梦结婚的时候还发了电子请柬,Dan也只是送了份大礼,人没有来。
Dan眯着眼,看着昔日青涩的小水蜜桃变成女人,他有些涩涩的苦。
当年他真的非常喜欢她,不管是她温暖的,冷艳的,漠然的,他都很喜欢,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
但是他每次含蓄的表白,都被她当玩笑掠过,那会还是太小,面子挂不住,就不再提。想着等毕业了,直接求婚。
哪知道哥哥却在罗马被仇家杀死。
怒火攻心的他放弃了考博,回家族掌管起生意,然后翻遍全世界为哥哥报仇。等到终于尘埃落定,开始有空闲想念她的时候,却收到她结婚的请柬。
那时候冰凉凉的心要伤透了。
他抱着哥哥的遗像哭了许久。然后毅然的卸掉黑手党最高统领者得头衔,签署了保密协议,带着被他漂白的几家公司,飞回了美国。
近一年多,他的公司也算是风生水起,并且在一次花卉展上,认识了比利时亲王的大儿子。所以才被要请来参加宴会。
“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的……”依旧性感的声音,熙梦笑他,依旧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昔日爱慕的女人如今已经当了妈,用中国的一个词来形容,世事难料。
Dan用几分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扶着熙梦的胳膊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两个人很多年没见,真是有太多话要说。居然也不觉得陌生,Dan始终扶着熙梦,浅浅笑着看她絮絮叨叨她的家庭,她的老公,她的孩子。偶尔他会说起他的事,熙梦静静的听,安抚的理理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肩。
Dan想,这样也挺好,起码她现在更加幸福。若是跟了他,生命都是没办法保障的吧。于是也不再想太多,揽着她的肩,哥们儿一样的谈天说地。
赫白从亲王屋里出来,站在二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他美泡泡娇嫩嫩的漂亮媳妇,正在跟一个外国沙猪男人坐在一起,靠的很近,他老婆笑的美的呦,男人的手还搂着她媳妇的肩膀……
顿时,醋意大发,醋劲难消。二话不说,黑着脸,直直往沙发边儿走去。就近,看着老婆笑咪的眼儿,他的妒火蹭的加剧。
好小子,他才消失了几秒钟,你丫居然给我勾三搭四。
“Excuse me。”也不解释再多,抄起瞬间呆愣的熙梦,稳稳的抱在怀里,就当着满宴会厅的人抱着上了电梯。
熙梦也不敢尖叫了,就呆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胸口,反应过来就掐他,始终没有露脸。
呜……这个混蛋,她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Dan本来是想要追过去的,被身边不知道谁拉住说了两句什么,恍然大悟。冷着脸看着赫白把熙梦抱进了电梯。
电梯直升12楼,12楼是密码房,隶属他们俩。
赫白把熙梦轻轻放在门口,确定她站稳,二话不说就亲下去。天昏地暗,鬼哭狼嚎。两只手在她身上摸索,扯着她的晚礼服撕的刺啦刺啦的响。
“说,那男人是谁。” 含住她的耳垂使劲的吸,用空下的手把自己剥光。
“唔……恩……疼……”熙梦有点疼,赫白完全就是鱼死网破的架势。让她有点儿招架不住。
“还知道疼?恩?还知道疼?”也不等她,直接一下子冲进去。熙梦蒙哼一声,疼的眼泪都出来。
赫白心疼了,挺挺的停下,手谈下去揉着花园,感觉稍微湿了点才敢动。
“说,那男人是谁。恩?谁?”赫白魔杖了。他就是觉得那男人不单纯,熙梦看他的眼光也不单纯。
“恩……你这样……我……我……怎么说……嘛、”熙梦从刚开始的疼,到现在靡靡的舒服。扭着腰,一手抵着墙,一手扶着肚子。
赫白觉得她够湿了。加快了律动。一手搂着她,一手环着她的肚子,跟她的手交叠在一块。
“恩,……老公……恩……你慢点儿啊……慢点儿……”赫白撞的力道很控制了,因为知道熙梦怀孕,他已经两个月没有碰过她。积压的欲望在今天看到陌生男人的当儿全部爆发出来。可还是担心媳妇儿的身子,不敢太大力。
熙梦被撞的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强烈的欢愉感让她全身泛红,奶白色的皮肤透着亮,诱惑着赫白,几十下急速撞击,肉和肉碰撞的声音在硕大的卧室里暧昧的响彻。男人和女人交替的呻吟低吼尖叫同时结束。
赫白抱着喘着气弱弱粉粉的熙梦进了浴室。
“老公,那就是我大学同学啦,那时候我们关系很好的,他很照顾我的。”熙梦好不容易缓过劲,看着赫白默默无语的给自己洗澡,心有点儿慌。
刚才只顾着忆往昔了,没注意Dan 的动作,再说因为一直是哥们儿,勾肩搭背习惯了,没觉得什么不对,可这会儿后知后觉的,赫白生气了吧?
吃醋让她高兴是一回事,可是,她不愿意赫白乱想。
“恩。”赫白淡淡的应着。理智回笼。他知道那男的不会是她历任男友的一个,但是刚才就是突然醋意大发。说不定,还精虫充脑了。
熙梦才猜不到赫白这会儿心里的小九九,低着头情绪很低落。
是不是还在生气呢?摸摸他的脸。讨好的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力的撑着肚子。
“老公,我爱你。”这声老公叫的腻的呦,小脸红扑扑的害羞样子,终于成功的诱惑了赫白。看她撑着肚子很累的样子,赫白心疼的一手收她进怀里,让她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舒服的躲在他怀里蹭蹭。
“我也爱你。”浅浅叹气,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他今天真是反应过度了,刚才虽然收着力道,可是不知道她伤着没有。手伸下去,捏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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