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大胸部顶住赫白的脖子了。OMG。那至少有I杯吧?
赫白只愣了一下,迅速推开她站起来,厉声道,“这是中国。请注意言行。”看了一眼熙梦。后者眯着眼对他笑笑,嚼着小虾仁的小嘴弯起来,看不出一点儿介意。让他更加生气,看着眼前这个面熟的女人,他发誓他真的没记住。“请问你哪位?”
颜熙梦嚼着黄灿灿的意大利面,大眼睛飘来飘去的,看这架势,唔,很有可能是一夜情对象。不赖呀赫白,婚前生活很滋润哈。
“哦,e on。 White,你伤我心了,你忘记那会儿我们在酒店阳台上做,爱?你真的很棒。”熙梦险些呛到。哇哦,她男人真是“秀外慧中”。虽然承认他技术真的还不赖,恩,主要是她没有可比较的。
赫白猛然想起来,大学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去欧洲旅游,这个女孩是同行的,是研究生班同学的妹妹,那会儿生活挺乱的,基本都来者不拒。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变成祸根了。“爱丽丝?”见美女点点头,还高兴得很呢。
小心的看看熙梦,见她默默唧唧的吃着意面,还挑他盘子里的虾仁,惬意的了得呢。眼睛都不抬。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他想,完蛋了,不管如何,这个罪名估计得睡一个星期客房。
爱丽丝好像这才注意到还有别人存在,看赫白专注的样子,只好泱泱的问,“这是你现任床伴?”
熙梦承认,她被雷到了。
她知道美国人真的是很open的,再说,赫白都30岁了,没有经验也说不过去。
只是,阳台上?OMG。她还是想尖叫一声。不过,不是现在。
“这是我太太。”赫白说的很重。熙梦想,他真的火了吧。一个在大学时期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突然跑出来搅合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丈夫形象,唔,要是她早都火拼了。
那个爱丽丝眼睛瞪的死大。看的熙梦都以为自己是ET,不动声色的继续吃,唔,今天的虾烤的真不错。
这种事情她并没有打算插手,男人闯的事情需要自己摆平。她没心情搀和。
“你结婚了?”绝对的不可置信。爱丽丝一脸的遗憾受挫。熙梦想,她或许是想跟赫白共度春宵的。
赫白不再理她,重新坐下来剥虾,他有点紧张。
在美国念书的时候,生活是有些乱。那时候从来没想过结婚,而且,也没想过娶了个自己会爱上的女人。
更没想过,跟自己爱的女人并且已经结婚的夫人吃饭的时候会看到大学时候的床伴。这绝对是本年度最严重的惨剧。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剥好的虾伸到熙梦面前,惹得她终于抬眼扫了他一眼。
大神紧张了?
熙梦嘴角弯弯,看着眼前的虾仁停顿了5秒。对面的男人坚持的象要地老天荒了。她才张嘴,咬住,咀嚼。
看赫白微微松口气的样子,熙梦有些好笑。
爱丽丝已经搬了椅子坐下,对熙梦伸出手。“hi,I’m Alice。”熙梦跟她展示了一下沾着海鲜汁的双手,抱歉的笑笑。
爱丽丝也不再强求,只不过看着熙梦又追加了一句,“我是赫白大学时候的床伴,……”
“爱丽丝,出去,tight now。”赫白真的火了,熙梦没见过他这么跟女士讲话。
金发美人显然也没被这么招待过,愣在半道,表情可歌可泣。
颜熙梦吃完最后一只虾,擦干净手指,款款的站起来。对着waiter招手,笑的没有情绪的对爱丽丝说,“小姐,你的现任床伴就站在你身后。”看着爱丽丝猛的转身,那个强壮的中国男人青一阵白一阵的脸,熙梦有种快感。
赫白也一脸阴郁的站起来,结账,跟着走了出去。一眼都没有再看爱丽丝。
这个小插曲。熙梦本来不想放在心里的。可是,她发现赫白非常在意。
说实话,颜熙梦并没有太介意。
在哈佛念书的那些年,每个星期,美国人都喜好以一堆乱七八糟的名义举办party,穿的几乎跟没穿一样,说好听点是聚会,说难听点就是集体NP。
她那会儿住的是酒店公寓,去当地同学家参加party时候,她刚开始真的被吓到。
一个小型别墅里有包括卫生间和阳台在内大大小小十几个独立房间,几乎每个房间都有一对,不管是男女,男男,还是女女,全部都难分难舍。甚至有一次,一个美其名叫model life的party给她发了邀请函,还没进门呢就被在二楼阳台上裸着的一女四男吓得掉头就跑。从此以后,她都没再参加过那些所谓的party。
时尚生活就是玩NP?
赫白从出门就一直拉着她的手,每隔5秒就小心的看她一眼。生怕她跑掉似的。她也暂时不想理他,只是不想耍性子让他难堪。索性就任他牵着她的手,反正不理他就好了。
两人各怀心事,没注意间居然就这么从西街走到北街。路上一句话都没有。
赫白几次想开口,都被她故意摆的晚娘脸压了回去。最后不知不觉饶了大半个城走回家里。
熙梦想,这一路,就算是惩罚了他把。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也觉得够了。
又不是多大的事。她大学时候如果想玩,也早都不是了。只是她一直过不去自己那关,怪的去谁呢。
就像莫科菲说过,你觉得男人的处男给了家庭教师很过分,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处女给体育老师呢。
赫白就是那个愿意把处男给家庭教师的人,而她,是个愿意守着身子的人。
再说,他们的第一次虽然仓促迷茫,但赫白后来无意中跟她讲过,那时候以为,会在夜店喝醉酒跟男人乱性的女人,一定是个老手。结果在进入的刹那发现是处女的时候,就让他有种悸动。直至后来在酒会上看见她,便觉得就是这个女人了。哪个男人会不高兴自己的妻子第一次是给自己的呢。赫白说这话的时候不看她,有浅浅的赫然和欣喜。,
这让她觉得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非常值得。
就像乐嘉说的,如果你年轻的时候把自己给了男朋友,那以后结婚,除了老公这个称呼,你再什么都给不了他。
中国男人并不是说都有处女情结,可是,作为男人,妻子的第一个男人是自己,这个怎么说都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起码不会以后某一天,妻子的前任男友找上门来吵架,会因为她的第一次归属问题而略占下风。
赫白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
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一段话肯定都疯了吧。只是他这个小妻子默默的一声不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不快乐。愿意让他牵着,却不愿意张嘴。
经验告诉他。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拖。
今晚不解决。拖到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数。
于是赫白在反手关上门的同时抱住熙梦把她抵在墙上。看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梦梦,……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也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跟哪个女人解释他年轻时的那些荒唐行为。搔搔头发,看着熙梦愣愣的。
叹了口气,使劲捏了捏他的鼻子,熙梦嘟着嘴在他耳边蹭,“现在有我了,还敢跟别人纠缠不休,我就阉了你!”
假装生气的抱住他脖子,就着方向狠咬了一口颈侧。抬起头浅浅的吻他。
赫白显然是没有想到老婆投怀送抱的原因,愣了半秒条件反射的回吻。亲着亲着就燥热了,赫白呆呆的被老婆脱着衣服,直到最后被按在床上吃干抹净,他都还是条件反射,处于呆滞状态。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女王殿下今天玩女上男下,而且还用袜子把他绑起来
OMG。
不可思议的看着欢爱过后累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熙梦,赫白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妃子。被皇上几百年一次的宠幸惊的彻夜难眠。
揉揉额头,脑袋混乱的厉害。
他赫白,什么时候被女人操纵成这样了。世风日下呀。女尊男卑了。他们家女皇都开始把他当禁脔的养了。
只是微微扬起的嘴角,泄漏了他的真实情绪。
疯狂激情夜后,他们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赫白每天坚持送熙梦上班,然后再绕远路去公司。熙梦多次反对未果,以这样他很辛苦为理由。
可赫白坚持他的福利,每次把车停在迷门口,都要拉着她亲吻一番才放她离开。
熙梦就这样每日在员工暧昧的笑容里赫然的冲进办公室。
以安鄙视她,“你堕落了。”
刘静说,“车震需要场地宽敞,你要不要建议赫白把那辆宾士换成林肯加长?”
熙梦哭笑不得。她敢肯定,赫白是故意的,可是每次他抱着她呢喃的喊着宝贝,顺便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她压根没办法say no。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沉迷美色了。想起赫白早晨的提议,熙梦捂着脸哀嚎。
“老婆,想不想在车里做?”
熙梦当时脸红的都要烧起来,在赫白的大笑声里落荒而逃。
宋西城
时装周将近,熙梦忙的不可开交。
赶制成衣,预约模特,签约。
焦头烂额。翻着日程计划,熙梦有些头疼。
下周一就要去巴黎参加时装周,大概要一个月。想到一个月看不到赫白,熙梦承认她很伤神。
晚上跟他提了几句,他就默默的去书房看文件看到半夜,还是她耐不住跑去书房揪着他的袖子一脸委屈的把他哄回卧室。然后被他折腾到凌晨。以表示他的强烈不满。
叹了口气,按按眼角。
离岛的乐声在手边响起,松散的看一眼屏幕,熙梦眉峰一挑,屏幕上闪的很明亮的两个字,颜爵。
“哥?”熙梦诧异,她这个哥哥是个极欠扁的人,几百年都不会联系她。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恩,”貌似很忙,电话里充斥着纸翻个不停的嘈杂声音。顿了一下,“老妖说,你再不回来,她就从四楼跳进你最爱的游泳池里摔死。”
熙梦汗颜。
她妈从她记事起就一直是个神经质的女人,漂亮,高贵,但是白吃。
她没办法理解她精英一样的父亲怎么就爱上这么个花瓶一样的女人。没有个性的宠着。
叹了口气,答应一有空就回去。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嘟嘟的声音。颜爵甚至没有说再见,就直接断线。
熙梦瞪着手机,郁闷的扔了老远。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
赫白,你敢不敢不要让我这么烦躁。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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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二,法定回家日。
赫爸最近几天因为赫妈总是穿得花枝招展不定时出门而意见颇大。两个老人正处在冷战期。而此刻,赫爸因为赫妈今天穿的这件大红色连衣裙又开始争锋相对。
“你以为你还20?腰都粗的跟自动洗衣机一样了,还敢穿这么鲜艳,真是丢人。”赫爸翻报纸的声音都沙沙的有着怒气。
赫妈眼都不翻,“哼,嫁给你的时候你忙的三天两头看不见一回,哪可能给我买衣服。现在我儿子赚钱,我买衣服怎么了。”
最近因为给熙梦的新系列出了不少好主意,熙梦嘱咐下面的人,每套新衣服做出来都给赫妈留一件。
“那穿衣服也要注意身份!我赫华章的老婆穿成这样,我出去怎么见人。”赫爸是真生气。几十年为家奋斗,老了反倒是被嫌弃。想他不吃祖产,白手起家打下的天下,过了大半辈子的妻子却挑起软肋。
赫妈气急,“你赫华章老婆怎么了,还不是一只鼻子两只眼睛,嫌我丢人找别人去啊!”
赫白和熙梦就在这个灰常尴尬的时候进门,小两口甜甜蜜蜜的牵着手,笑闹,转眼就被屋子里冷僵的气氛震到。
赫白挑挑眉,看看妈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爸铁青的脸。摇了摇头。这种场景很常见,从小到大,父亲对母亲的不满都是直接发表的,没有迂回。更何况,母亲身上的衣服一定是导火索。哪有50多岁的老女人穿大红色连衣裙的,熙若50岁穿他能接受,可是妈是文革那个年代的人,这种穿着在父亲看来绝对伤风败俗。
“爸,妈,如果你们打算继续吓我老婆。那我们可不可以选择去外面吃?”熙梦愣神的几分钟被他半开玩笑的声音打断,捶他一下,看着公公婆婆尴尬的表情,有些想笑。
吃饭的时候,赫爸一反常态的不再主动跟孩子们聊天,快速的吃完,搁下碗就上楼了,熙梦顿了下,推推赫白的手。
赫白很淡定的给赫妈夹菜,顺便在老婆耳边低声说,“你去比我去合适,爸不欺负女生。”熙梦无所适从的看了看赫妈半红的眼眶,认命的站起来,趴在赫白背上说,“那妈这边就交给你了啊。”见赫白点头,便转身上了楼。
晚餐的两个多小时,小夫妻俩就牟足了劲帮老夫妻和谐关系。熙梦跟赫爸说,赫妈是为了让赫爸养眼,而且年龄大了的女人更喜欢出众。赫白跟赫妈说,赫爸是怕赫妈太漂亮,出去招蜂引蝶。总之,一个哈佛心理学博士和一个常春藤经济学博士,为了父母的和谐生活华丽丽的奉献了自己所有不符合身份的猥琐好话……
临走,赫白状似无意的拍拍赫爸的肩膀,“老婆是用来疼的。”被赫爸怒瞪的时候,他笑着低下头,熙梦专注的看着他,笑的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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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没开车,所以他们决定散了步到大门口,再拦车。
熙梦想着刚才那顿索然无味的晚餐。有些感触。拉拉赫白的衣角,他询问的低下头看着她,“老公,我们以后吵架怎么办??”眼神认真的很期许,轻咬的下唇显示出她的担忧……
赫白微笑,“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和好就好了。”
就像爸妈的战争。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夫妻间,无非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当调节感情了,无妨。
熙梦扁扁嘴,“也对,可是,我们要怎么和好呢?”用赫白的话说,公公婆婆和好的方式就是婆婆几天不给公公做饭,公公就妥协了。
可是赫白,他会做饭啊。而且,会做很多种……
“唔,”赫白真的装模作样的想了会儿,才悠悠的说,“我觉得,以我们这种情况,在床上解决是最明智的。……”
静谧的别墅区小道上响起一声不和谐的蒙哼,像是被突然袭击的人类……
熙梦嗔怒的掐着赫白的腰肉,想起刚才这个男人特别不要脸的回答,脸红又增加了好几份。结婚前她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无耻的人呢。
赫白搂着老婆承受着不痛不痒的甜蜜折磨,心里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