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生气了呀,肖左左心虚的转动着眼眸,有种后知后觉的紧张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别给你丢了面子,廷翊。”
心虚的将小手圈在丈夫的脖子上,轻柔的气息吐在丈夫的耳畔,娇媚的声音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抱着妻子的身体浑身一紧。
“我想你很快就会明白冒险触怒丈夫的下场的。”
加快了步伐,语气里氤氲着火热的味道,完蛋了,这一次‘惹火‘上身了。
她可只是想混淆他的视听而已,可是好像有点儿过火了。
不过,已经到家了,肖左左正开心的想到了有王嫂这个现场观众在场的话,丈夫应该不会占她的便宜啦。
那小小的得意马上泯灭,因为安静而没有灯光的客厅说明了王嫂和宝贝女儿已经和周公见面了。
趁着丈夫取卡开门的那一刻,灵巧的身影已经小猫儿一般的准备溜走了,可是还没有走两步,小蛮腰就被丈夫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
“啊——廷翊——呜——”
天呐,丈夫的火好大,不管是欲火还是怒火,都令她吃疼,连呼救声都被浓烈的吻给淹没了,哎呀,他居然在客厅里就扯她的衣服。
肩头一凉,可怜的披肩被扯了下去。
呜,灵巧的小舍不自觉的迎合着丈夫的挑逗,那样肆无忌惮的吻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了,浑身都燥热不已,被大手抚摸过的地方一片战栗。
最近,她的丈夫越来越热情了,每一次都不留余地了,很火爆很着急的样子,哪里有以前那样温柔呀。
“嗯——啊——”
可是她好像也更加敏感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无比愉悦的回应,但从那不自觉溢出檀口的呻吟就可以得证。
大灰狼一边吃着那个马上弃械投降的小红帽,享受着她的甜美与回应,快速的走向了那温馨而急需使用的卧室。
王嫂红着一张老脸,端着一杯茶水,半天不敢动。
天呐,哎,真是羞死她老人家了,刚刚怎么忘记开灯了。
啊,门被无情的关上,灯更没有被打开的意思。
嘶——上万元的晚礼服,在丈夫的大手的扯拉下显得脆弱极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暴力,而且这样猴急呀?
“你——撕烂了衣服——呜——”
刚刚要辩驳的唇瓣再次被蹂躏,那不满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声媚音娇语,不断刺激着掠夺中的丈夫。
“我想这衣服以后都不用再穿了。”
沙哑的说着,吻上她不老实的唇瓣,采撷她的甘美,邀请她那诱人的舌尖儿,压下健硕的身躯,汲取着她的柔软和芬芳。
什么时候,他与她有一种干柴烈火的味道,他原来都是那般的温和的要她的,可是现在却是无法自己的欲望和爱抚。
每一处都那么熟悉而又松软,每一声都那么娇媚而又无力。
她也比以前热情多了,这是曾经平静的夫妻生活所不曾有的,这说明了什么呢?
没有时间思考,他想要更多,她也想给更多。
热情的挑逗着她的唇舌,诱惑的她不得不回应和留恋,伸长了颈子享受丈夫的吻,那抵死相拥的激荡令缠绵中的二人会然忘记了时光忘记了何处何方。
闹钟闹不醒一夜辛苦的人儿,当然非常劳作的丈夫也破例睡了懒觉,搂着蛮腰,将枕在臂弯里的人儿环绕于怀中,舒适的姿势让二人睡了一个好觉。
“好困——”
肖左左张了张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丈夫,他现在的样子性感中几丝调皮的味道,没有了那惯有的冷酷和漠然,嘴角的那个笑容扫去了所有的冷意,好帅。
她与他本该如此幸福的生活,没有夏泽钦的捣乱也许还达不到如此的融洽呢,他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
“看够了没有,小东西!”
实在是受不了那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摸得他难以自控欲望的泛滥,惺忪的慵懒的眸里都是妻子迷人而陶醉的脸孔,是的,他与她本该如此幸福的生活。
夏泽钦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上班了,宝贝!”
再躺下去只怕要兽性大发了,肖左左吃惊的看着满脸笑意,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生那般的丈夫,轻轻的啄着她的唇瓣,然后快速的离开那张缠绵了一夜的床,而走向了浴室。
手机刚刚打开就是嘭咔咔的声音,肖左左马上接听,不会是丁一尘找到了夏泽钦吧。
“看起来进展不错,整个新闻早报上都是效果图非常棒的花边新闻,可真是提神。”
慵懒的打着呵欠的丁一尘翻报纸的声音说明了他正在看晨报,可恶,他一定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每每看到莫廷翊对她温柔的样子,丁一尘都会哀叹被爱情蒙上眼睛的男人真可笑。
“笑够了没有,是不是除了这个消息之外,还有更好的消息要汇报。”
抱着手机,窝在柔软的大床上,还可以嗅到丈夫身上那淡淡的香草般的气息,原来他的味道很好闻哦。
“除了这个连老妈都喷饭的消息之外,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消息了,不过有人有很多问题想找到满意的答案,我想作为当事人的你肯定能够回答得更清楚——快点儿,一一,不然我切断电话了。”
电话那端可以听到丁一一从楼梯飞奔而下的声音,肖左左有些犹疑自己要不要马上切断电话。
“姐夫的照片棒极了,你们是不是在作秀啊,干嘛姿势那么暧昧,老妈看了脸都红了,告诉你哦,根据现在最新的迹象表明,老妈对这个姐夫是逐渐的态度软化中,夏大哥虽然没有消息,可是我感觉老妈似乎有点儿放任自流——喂——”
没营养,肖左左不理会那边叫嚣的丁一一,兀自挂了电话。
一想到那可能被所有人都看到的报纸,肖左左觉得脸上发热,昨晚,似乎太煽情了一些。
可不是,现在锐宇的整个楼层都陷入了地震后的余波中,即使没有读报纸习惯的人也会专门跑到报亭买一份,画面上他们一向冷酷无情的总裁正满脸温柔的被怀中的女人喂食呀?太暧昧,太火热了吧!
这是真的吗?最先受到冲击的是那一些对帅帅总裁抱有魅力幻想的人,相比较而言,林秘书因为昨日就受到了冲击,今日的她倒是显得格外平静了起来。
锐宇的网络系统因为总裁和传闻中的总裁夫人同时迟到而更加忙碌起来,四处流窜的E…mail非常浪费资源的膨胀着。
单身高龄的美女主管们已经芳心碎了一地。
肖左左别扭的看着丈夫高调而又开怀的样子,干嘛那么开心呀,从一大早到现在都没有冷国联,包括到了公司仍旧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最让她尴尬的是那么多人都用火星撞地球的眼神盯着他们哎。
总裁居然搂着夫人高调出场,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总裁亲自把夫人送进了主管办公室,而且更不可置信的是总裁那张冰冷的脸怎么没有了。
第一个向总裁问好的员工差一点儿被总裁的微笑给震呆在当场,陌生,这个总裁真的让人陌生。
本来高效的办公室内出现了又一波传递总裁私生活讯息的高潮,锐宇的工作效率今日可谓是空前低靡。
莫廷翊一个人的舒畅与满足换来了无数芳心的黯然与神伤。
那个女人真的是总裁夫人?那么那个孩子是谁的?
事实终于被合理的推测出正确的结果,他们显然不是刚刚新婚。
肖左左看着一脸阴郁的屈展阳站在那里不走,不由好奇的问道:
“还有事?”
屈展阳没有说话,而是将一张不知道何年何月的英文报纸扔在了她面前,这一看,肖左左的小脸儿泛白。
怎么,他怎么会有这张报纸呀。
正文 057不能说的秘密
“事实上,我叔叔屈越是这场婚礼的证婚人。”
屈展阳一向乌云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来全不费功夫的狡猾的笑,让原本斯文的脸上多了一层稳操胜券的明险的味道。
这个阴凉的男子那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许魔化的味道,肖左左狐疑的扫描着这张没有多少阳光的脸颊,突然间觉得他好病态,好讨厌。“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肖左左和丁一檀是同一个人。”
屈展阳对于肖左左肯那眯起的明眸,猫儿般准备伸出利爪的神情不以为意,而是继续陈述着一个让肖左左无法回避的事实。
“其实,自从前两天叔叔递来的资料和这份报纸,我己经猜到这个人就是你。”
屈越,是夏氏财团的终生律师,他所站的角度就是夏氏财团的利益的角度,如果有人胆敢触及夏氏财团的利益,他会第一个站出来用法律或者非法律的手段来阻止,维扩,甚至是采取极端措施来保证最后的胜利。
屈越在华人界的名气是有目共睹的,而屈越只效忠于夏家,这在信息爆炸物欲横流的新时代,实在是不流行了。
他就像是一个中古时代石化了的勇士一般,在钢铁水泥的现代清醒而坚持着他那可怕的忠心,就是屈越那个不留情面的怪才男人见证了那场虽然不华丽,不铺张,但却是具有实际意义的婚礼。
而如今这位应该在美国生话的律师,没有跟随夏泽钦而来,却似乎知道了夏泽钦失踪的消息?并要求采取法律手段来维护夏氏财团的利益了么?
“你是代替那个怪老头来威胁我的么?
肖左左眯起眼睛.明明是一张凶神恶煞的样了。却因为她的秀美而硬生生没有铁碗女人的戾气,犹如被惹火了的猫儿。只是任凭她如何张牙舞爪,也不能抹去她不是老虎的事实。
如果屈越知道夏泽钦失踪的消息而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来找她谈条件的话,那就说明了目前的夏泽钦是安全的,而她可能就是最麻烦的那一个了。有些事情,想低调处理并没有那么容易。如果这件事情曝光给媒体,不知道莫廷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事实上,无论与莫廷翊结婚的人是丁一檀还是肖左左,这都是违反法律的诈骗行为,根据当时的婚前协议证明,肖左左与夏泽钦的婚礼已径做过财产公正,而且,肖左左十八岁后己经具有了南屏山肖家产业的绝对继承权。”屈展阳只需要稍微提示,肖左左已经明了。
这一次,简直是给屈越一个趁火打劫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夏泽钦不主动提出离婚的话,她要么会失去白己的亲亲老公,要么会使得南屏山肖家的产业顷刻间分崩喜析,她相信屈越有这个本事来对付那些对夏家不利的人。
肖左左倒吸了—凉气。
她不会,不想,也不愿意和莫廷翊离婚。
但不能,也不没有资格能让南屏山的数代基业毁在她的手上。
本来,今日刚刚灿烂无比的心情,被屈展阳打击的七零八落。
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出夏泽钦的秘密,就有获胜并且全身而退的机会。
可是这更不可能,如果她对媒体公布了夏泽钦的心理疾病,并且指出他曾经杀人的事实,那么,也许,夏泽钦就毁在了她的手里了。
她不能那么自私。
至少,曾经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都是为了背负的使命而活的不像白己的人,那是财富压身所无法推卸的责任。
这一切都因为莫廷翊的出现而改变了的状况,又该如何解决呢。
头大,肖左左抿紧的唇掰思考着这个可能一发不可收拾的问题。
“ 这是屈越那个老头子发给我的挑战书么,还是他代表了夏泽钦的意愿?”
面对夏泽钦,她实在是狠不了心伤害他。
曾经年少的一个决定,将她打入了万覆不劫之地么?
“你可以理解为是夏泽钦的委托,或者是我叔叔的责任。”
屈展阳笑笑,但是那模样实在是讨厌极了。肖左左很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扔得他屁股朝天去。
“我想我有必要和夏译钦见一次面,屈老头能帮忙么?”
肖左左知道这件事不和夏泽钦当面解释清楚,根本就别想好好解决,这一次夏泽钦是真的耍赖了。
“如果可以找得到夏泽钦,我想我叔叔就不会来让我找你了,只有你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他才会出现吧!”
屈展阳略有所思的说着,那清凉的眸子里有世许的同情的味道,似乎他也不想她死的更惨似的。
“他明知道我们不会明日张胆的寻人,混球儿!”
她撅着嘴儿骂人的样子,真的让人 ̄ ̄心动,屈展阳默默离开的时候,如是品味着。
夏泽钦,难道她真的没有办法来解决这十大包袱么?
她该怎么办?才能让他明白 ̄ ̄爱情不是可以勉强的,曾经的盟约也不是最触动心弦的。
他对她的那种感情,近乎一种病态的依赖,也是她最后逃亡的原因之一啊。
夏泽钦虽然心理上有阴影,可是他的智商还是相当正常的,怎么就被这样一个混球儿给缠上了呢。
哎,这个问题,比谈一笔大生意,比做一个计划案还讨厌。
如果,她真的要和莫廷翊离婚了,他会怎么办?
不行,想到了要离开他,心底里就难过的要死,他的怀抱己经成为了她不能缺少的习惯,没有夏泽钦的生活依旧灿烂,可是没有莫廷翊她的生话可是会无精打彩了。
如果,自己坏心一点,根本可以不怕屈越那个糟老头,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她会不妥一辈子,即使和莫廷翊能够在一起,也肯定没有原来的幸福感了。
中午时分,胃口不好的肖左左还在被这个问题缠绕着,面对锐宇员工们不同于往日的笑脸和恭维,肖左左肯更是心里发怵,如果她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么嘲笑她呢,自己的丈夫又该如何自处。
好难啊,夏泽钦,为什么你不可以当作是隐形人。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莫廷翊进入会餐室的时候,就发现了被其他主管们列为奇珍异宝般来观的妻子正在发呆,这在他的印象里倒是少有的。
居然毫不避讳的去摸她的额头哎,所有的主管都觉得这个会餐室里氤氨着不一般的怪味道,笑眯眯的总裁那关心的脸,真是太让女主管们伤心了。
他,他还当这里是公司么?
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什么时候总裁也是这样破坏原则和规矩的人。
“没什么,只是没胃口。”
理由好烂,不过,丈夫这样子实在让人受不了啦,还有观众在场呢,干嘛这样摸摸碰碰的,吃饭啦。
肖左左在众人的艳羡的目光中扒着饭菜,而总裁先生那关心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一切都铁扳上订钉的明显而笃定起来。
这位绝对是正宗的总裁夫人了。
“请到我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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