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儿一个激灵倒退一步,故作害羞道:“太子殿下,您别这样。”你这只发春的男人,离我远点!
嘉儿娇羞的模样令西丰祁浑身一阵燥热,心道,该死!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嘉儿采了这么久的花,一定累了吧,去本太子的寝殿歇歇,嗯?”
赤裸裸的勾引,进了你的寝殿我还能出来么,“殿下,奴婢还要送花给公主沐浴呢。”
“小事,本太子派人将这篮花送去安澜殿。”说罢,西丰祁一把夺过嘉儿手中的花篮,将它交给了身边的小太监,吩咐道:“送去安澜殿。”
“是。”小太监接过西丰祁手中的花篮,一躬身走远了。
嘉儿则被西丰祁半搂半推地进了太子寝宫。
戌时,在安澜殿的西丰舞几个时辰前收到了西丰祁派人送来的晚香玉,西丰舞知道事情成了一半。悠悠闲闲地洗了个花瓣澡,换上了原先偷偷准备的夜行衣,打算夜游东宫。
刚要出安澜殿,迎面遇上了原本在偏殿养伤的方倾城,“公主你这是去……”
“太子东宫,你伤怎么样了?要不要随本宫一起?”西丰舞将蒙面巾在脑后打了个结,一切准备就绪。
“伤势已无大碍,属下愿与公主一同前往。”方倾城转身进了偏殿,将剑带在身上。
西丰舞见此,道:“你这是做什么,本宫只是去逛逛,没打算弄出大动静,将剑放好。”
“有备无患!”方倾城严肃地说道。
这家伙还想去刺杀西丰祁吧,唉,西丰舞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了方倾城的愿。
两道身影,在皇宫中穿梭,方倾城见前面的西丰舞身姿灵敏,轻功更是胜自己一筹,不免有些惊讶。
“怎么会?”方倾城附在东宫中的一屋檐上,轻声喃道。
西丰舞看出了方倾城的疑惑,轻声回道:“今天东宫有特殊情况,所以暗卫减了不少。”一夜春宵呐,西丰祁这个高傲的太子怎么会让自己的暗卫听到,那羞人的娇吟声,西丰舞心里偷笑着。
他们来到东宫的启宣殿,这里只有明卫看守,暗卫也是不减,令西丰舞好奇了一分,很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轻轻附上屋顶,将瓦片掀开,还未看到里屋的情况,西丰舞敏锐的耳朵就听到了屋内人的谈话。
“乖,叫祁哥哥。”听到是西丰祁的声音,西丰舞拿着瓦片的手稍稍一顿,最终还是掀开了。
透过小洞,西丰舞看清了屋中的情况,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吃惊的样子,令边上的方倾城也好奇起来。
西丰舞快速将头瞥向一边,隔着蒙面巾捂住了嘴巴,似要干呕。
方倾城眉目一皱,俯身向那洞口看去,神色一怔,脸色通红起来,身体僵硬,忘记了移开视线,等反应过来,一抬头对上了满眼戏谑的西丰舞的眼睛。
西丰舞轻声打趣道:“好看吗?”
话一出口,方倾城的脸似滴血,身子迅速退开了那个屋顶的洞口。
屋里的二人正在上演令人喷鼻血的画面。
这场面西丰舞也震惊到了,没有想到,在人前温文儒雅的西丰祁竟然这么重口味,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西丰舞再次往洞口看去,现在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画面稍稍好受些,看清楚了那女子的容貌,西丰舞轻轻地松了口气,虽然心里想着那个女子绝对不是嘉儿,但是西丰舞还是有些担心,要是嘉儿真的被这个禽兽太子吃掉了,那她的罪孽真的大了。
不是嘉儿,那么她又是谁,这个女子秘密地被囚禁在东宫无人知晓,刚刚西丰祁让她叫祁哥哥,难道……想到此西丰舞眼睛微眯,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西丰舞和方倾城静静地蹲坐在屋顶上,两人皆是无话。
待到屋里那羞人的哼吟声渐渐小去,未几,传来开门的声音。
房门一开,西丰舞和方倾城同时俯下身子,防止自己的身影败露。
只见西丰祁满面春风,出了房间。
西丰祁对着两个门卫吩咐道:“好好看着。”
“是。”
此刻,西丰祁满脑都是嘉儿那妖娆的影子,该去好好爱爱她了,想到此,西丰祁加快了脚步
待西丰祁走远,西丰舞和方倾城下了屋顶,她对方倾城说道:“将那两个门卫的穴道点了。”
“是。”方倾城捡起地上的石头,刚要动手,被西丰舞制止。
“等等。”这附近有暗卫,西丰舞闭上的眼睛,未几睁开了眼睛,说道:“东南方一刻方向,三人,点死穴。”
方倾城会意,将手中的三粒石子向东南方一刻方向投去。唰唰唰——暗中的三名暗卫被方倾城点住了穴道。
“正西方,一人。”西丰舞继续说道。
方倾城迅速投出。
“西北方三刻,一人。”
在两人的配合下,启宣殿周围的暗卫,不动声色的除去。
“好了,可以将两个门卫放倒吧。”西丰舞吩咐道。
待到两门卫应声倒地,西丰舞和方倾城推开了房门,屋内的女子正痴痴地看着二人,不吵不闹看似很乖。
方倾城看着屋内的半裸女子,面色一羞,撇开了脸。
西丰舞上前解开了捆在女子手上的红绸,看清了她的容貌,看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好像还没有及笄。
禽兽西丰祁!西丰舞暗骂一声。扯下不远处床上的纱帐,将那女孩的身子裹住。
“姐姐小奴很乖的。”
那女孩话一出口,西丰舞眉目一沉。
这个人的心智不正常,可恶一定是被西丰祁折磨成这样的!
心下一软,西丰舞扯下面巾,哄道:“小奴乖,姐姐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小奴开心地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纯真和无害。
西丰舞的心疼了一下,如果她的猜想没有错,那么她才是……
“倾城,你过来。”西丰舞吩咐道,将小奴交给了他。“跟我走。”
方倾城和西丰舞带着小奴飞出了皇宫。
方倾城问道:“公主,我们要去哪里?”
西丰舞开口道:“丞相府。”
“什么!”方倾城有些惊讶。
西丰舞解释道:“西丰祁好像很看重这个小奴,要是她不见了,先搜的一定是整个皇宫,让她待在皇宫不安全,本宫在絮阳没有人认识,现在只能把她带到丞相府。”
相府内。
由于方倾城的父亲和丞相交好,所以方倾城来过几次丞相府,要找到王子珏住的院子并不难。
此时王子珏的屋子还是灯火通明的,三人一闪身进入了王子珏的屋里。
西丰舞看见王子珏正拿着一本书‘奋斗’着,看到有人进来,将书本慌忙一合,误以为是刺客,慌张地叫道:“有……有……”
王子珏还没有喊出声,西丰舞扯下面巾,制止道:“住口!”
看清了西丰舞的脸,激动地叫着:“师……师父!”王子珏开心地蹦跶到西丰舞的面前,“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老人家!西丰舞嘴角抽搐着。面色不改道,“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如果完不成就没有资格叫我师父。”
“什么任务?”听到师父有任务给自己,王子珏一脸的兴奋。
“倾城。”西丰舞唤道。
“你,你!。”王子珏看到方倾城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你……”
“子珏,我没有死。”说罢,方倾城将昏昏入睡的小奴放到了床上。
“倾城!”王子珏激动地朝方倾城扑过去,方倾城没有躲任由子珏抱着,摸到了方倾城温热的身体,王子珏确信道:“真的没有死,太好了!倾城!”
方倾城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家教甚严,为人处世一向大义正派,而王子珏是家族老幺,丞相的心头肉,宠溺过甚,造成了纨绔不化的浪荡公子,两人的性格和品行迥异,会成为好朋友实属难得。
等王子珏的激动劲过去后,西丰舞说道:“王子珏,为师将这个女孩交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而且不能让你爹知道,甚至是相府中的下人,做的到吗?”
“我王子珏虽然为人不咋的,但只要是我答应的事情保证完成。”王子珏拍拍胸脯保证道。
“好,那为师走了。”西丰舞转身离开,她不宜在宫外待太久。
“倾城!”王子珏见方倾城跟着西丰舞要离开,急忙叫道,见方倾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王子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片刻后才吐出二字:“保重。”
方倾城点了点头,回道:“保重。”飞身离开。
所有的官家少爷中,他们看自己不爽,有的讨厌自己的性格,有的嫉妒自己的身世,王子珏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总是和那些小厮们瞎混,直到有一次兵部侍郎方大人的拜访,王子珏看到了站在方大人身后的方倾城,他一脸正义凛然,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家教良好的公子。
在方倾城的眼中看不到对自己的睥睨,相反的对他是谦和的一笑。王子珏一怔,连忙点头回礼。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朋友。
他方倾城,是王子珏唯一的朋友。
回宫的路上,西丰舞忽然开口叫道:“倾城。”
“嗯?”
“眼光不错。”王子珏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听到西丰舞的话,方倾城微微一笑,两人心照不宣,向着安澜殿飞身而去……
大帝电子书。55660。全集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5660。
最好看的全集小说等你阅读!
'百度一下:大帝电子书'
本书下载官网。55660。
☆、第七十章 失控的棋子
“西丰舞——”一声大吼,贯穿了整座安澜殿,嘉儿衣衫凌乱地站在西丰舞的面前,头上的青丝少了头饰的固定,如瀑布般泻下,直达膝盖。
西丰舞一脸邪邪的笑容看着嘉儿,方倾城则不明所以的站在旁边。
西丰舞打趣道:“哎呀,嘉儿胆子倒是大了,敢直呼本宫的名讳,唉真不愧是要当太子侧妃的人。”
听到西丰舞的话边上的方倾城好似明白了什么。
昨夜东宫暗卫减少,看来是公主一手安排的,这么说嘉儿失贞了?方倾城木木地想着。
嘉儿气呼呼地跑上前,拽住了西丰舞的衣襟,忽然换了一副极其委屈的面容,“呜呜呜,公主都不来救救嘉儿,嘉儿被禽兽太子折磨了一个晚上,呜呜呜。”
無岁虽然使用了缩骨功,但是身高还是比西丰舞高出半个头,现在的他依偎在西丰舞的怀中,这个场面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西丰舞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嘉儿,轻声在他的耳边说道:“好了,别装了,就你还被人折磨,也不想想你的性别,哦对了,男子和男子好像也可以的,难道你被压了?”
嘉儿像是没有听到西丰舞说的话,依旧在她的怀中呜咽着。
西丰舞安慰地拍了拍嘉儿的背,昨天的确做得太过分了,虽说嘉儿是男子,但是西丰祁那个禽兽,只要是喜欢的恐怕动物也不会放过吧,唉真的是委屈嘉儿了。
西丰舞说道:“本宫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怎么样,别哭了。”
听到西丰舞的保证,埋在西丰舞怀中的嘉儿,嘴角微微勾起。
想他無岁是什么人,这世界上除了这对腹黑的父女俩,怎么可能被人欺负。一个小小的催眠就可以搞定西丰祁了。至于他凌乱的衣衫那是自己的杰作。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无非就是博得西丰舞的同情,以及对自己的愧疚感,要的就是西丰舞的这句保证。
不出西丰舞所料,东宫中丢了这个叫小奴的女孩,西丰祁以搜查刺客为名大肆盘查皇宫。西丰祁这样的行为,无疑让西丰舞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想。
……
御书房。
西丰腾换下朝服,身穿青色龙纹长衫,坐在龙椅上,面前的案几上堆满了奏折,虽说已经立了太子,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西丰帝亲力亲为。
西丰舞进了御书房并没有让人通报,她看着面前几近半百的男子,一个痴情的帝王,他知道自己一心调教的太子,最后会变成一只白眼狼狠狠地反咬他一口吗。
西丰腾无意的抬头看见了站在御书房中的西丰舞,言道:“舞儿,过来坐吧。”
西丰舞走上前,原本想坐在边上的椅凳上,但是看到西丰腾腾出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边上。
龙椅!西丰舞一惊,父皇该不会是让我做到他的身边去吧。“舞儿不敢。”
“傻孩子,不过是一把椅子而已,在父皇面前不必这么拘礼。”西丰腾言道。
听西丰腾这么说,西丰舞也不扭捏,走上前,坐在了西丰腾的身边。
“父皇……”心里挣扎了半天西丰舞终究没有说西丰祁的事情。
“怎么了?”西丰腾放下笔,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西丰舞摇了摇头,“没事,父皇国事繁重,身体也要保重啊。”
“唉,看来朕真的是老了,几本奏折眼都看花了。”西丰腾叹了口气说道,“舞儿,给父皇念念这奏折。”
说罢西丰腾将桌上了一本奏折递给了西丰舞,西丰舞有些犹豫的接过了奏折,说道:“父皇女子不参政,这些事情您可以交给祁哥哥啊。”
“仅念念罢了,难道舞儿连这小忙都不帮父皇吗。”西丰腾的语气中颇有几分伤心。
见西丰腾这般说辞,西丰舞不好推脱,翻开奏折念了起来,“臣林牧奏启,已近夏末天降甘露,北原干旱有所缓解……”
西丰腾看着西丰舞念着奏折上的文字,眼神越来越深邃,西夏国北原地区的文字和西夏文字不一样,百年前的北原地区是属于蛮子的地界,后来归顺西夏,但是文字一直沿用北原文字,北原的文字异常复杂,若非北原当地人,根本无法通透,而这个女儿,为了养病远离庙堂,送去的地方又是气候宜人的江南,但是她却能够流利的念出林爱卿的奏折,这不是很奇怪吗。
“父皇?”西丰舞读完奏折,看着失神的西丰腾,看父皇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念的是什么。
听到女儿唤自己,西丰腾回过神来,这次是他有意的试探,这几天他看得出这个女儿不简单,却不想她的不简单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想。
西丰腾激动的握住她那奏折的手,问道:“你怎会识得上面的文字的?”
“欸?”西丰舞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