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baby,baby别这样
听我听我对你讲
爱你会用尽我全部力量
是你给了我的crystalplane一双美丽翅膀
没有你,飞起来的时候怎么会有方向
哦,baby,baby别这样
听我听我对你讲
爱你会用尽我全部力量
是你给了我的lovestory,一段美丽时光
感谢每一天
烦恼少了一半
而快乐两个人分享。
其实一直有一个愿望
和你到埃非儿铁塔看夕阳
到我们八十岁的时候
细数最浪漫的过往”
……
下午,天空渐晴。我和曦劲徒步到城郊——我怀疑我们已经走到某个村庄了,这座城市小到你可以由于惯性从市中心晃到农村。一路上时常有来路不明的土狗对我们“犬视眈眈”,或许在它们的眼里我和曦劲才来路不明。每当这时,曦劲的手掌总会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这能不能算是搂着我呢?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我说,左暖,不怕哦。我无暇与他深情对视,甚至都无暇羞怯得脸红,我死死盯着土狗们的一举一动,它们肯定在想: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孩为什么对我们虎视眈眈呢?
“别回头看了,它们不会跟上来的。”
“哦。”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到刚才肩头上的手掌,我的脸骤红。
“别怕,我在这儿呢。”
“我跟你说哦,我小时候经常被我家楼下的狗追着跑呢。”
“狗追不上你啊?呵呵。”
“当然追得上我咯,而且还超过了呢。呵呵。”
“呵呵。你很可爱哦。”他实话实说。
“开玩笑的呢,其实狗一追我就跑,见到路人就往他怀里钻。”
“呵呵,我想象一下觉得好好玩。”
“我都怀疑那只狗得失意症了呢,永远记不住我是它们家楼上的小主人。”
“这么说来,你最怕的动物是狗咯?”
“不是,我最怕mouse。”
“老鼠?为什么?”
“我们不要说那两个字好吗?一说到那两个字我的毛骨悚然。”
“好,好,不说,不说。”
聊完动物,我们紧接着聊人。
他说,还记得某某吗?
“呵呵,记得。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哦,虽然他已经转学了,可是他曾经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呢,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因为我看你平时好像都不怎么和班里的男生说话的,除了我和冷飒,是吗?”
“呵呵,是有点哦。其实不只是男生啦,班里的女生也只有五六个会和我说一些寒暄以外的话呢。你看我在这儿装可怜呢,呵呵。”
“呵呵,其实我感觉大家应该都蛮喜欢你的——昨天我上网时,在qq里遇见某某,我们聊了蛮多的。”
“哦,挺好的。”
“当时我正在听《玻璃夕阳》。我跟他说这些日子我常和左暖在一起,也为左暖学了蛮多首歌的。”
“呵呵,挺好的。”我说着脸蛋与地面平行。
我和曦劲都不说话了,慢慢地走。路过一块面向河的小土坡时他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我说好啊。
他仰望、俯视、环顾,然后感叹:“这里比较凉爽!”
“啊?你很热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夏天这里会比较凉爽。”
我说:“你比较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哦,呵呵。”
“呵呵……我刚刚说到我和某某聊天。”
“是的。”
“某某问我,我们是不是在拍拖。”曦劲看着我的脸说。
“呵呵。”我傻笑着。是谁告诉我面带微笑就不会紧张?那为什么我微笑着脸还烧成这样?
“我说我不知道……那你认为呢?”曦劲注视着我的眼睛。
“呵呵,不知道。”我看着地上零星的花稀疏的草说。
“你喜欢我吗?”他平静地。
“你觉得呢?”我故作平静地。
“我感觉你对我很好,很关心我……你,喜欢我吗?我们在拍拖吗?”
“我喜欢你,呵呵……另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恋爱好吗?你会接受我这样一个人吗?”
“呵呵,你这话说的,好……谦虚啊。其实,我的女朋友们对你的评价很好呢,她们说你……帅气,呵呵,而且成绩优异还很乐于助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呢。”pmpmp——拼命拍马屁。
“那就是说你接受我咯?”曦劲笑得像个孩子。
“那你喜欢我吗?”我对大地母亲说话。
“我喜欢你。”曦劲回答。
“你喜欢我是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吗?”我没完没了地审问,反正说话又不是发短信,一则一角钱。
“不是的,我喜欢你,因为你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和……一切。”
我相信这不是曦劲的花言巧语,因为……这是事实啊!我说,哦,这样啊。
“就是这样。那……可以吗?”
我把罗嗦坚持到底:“如果景遥当初的离开是情非得以呢?甚至,用心良苦呢?为了你能心无杂念地学习,或许。如果高考后她愿意回到你的身边呢?那时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自然地交往,不要有丝毫的尴尬和不安,好吗?”我说得很真诚。如果你也是双子座的,你就一定能够理解。
爱情是心血来潮的事,而友谊是天长地久的事。承诺永恒的爱的最好方式是承诺永恒的友谊。左暖如是说,以双子座的名义。
他说,如果那样的话,他和景遥会是好朋友。他说,如果他还喜欢景遥,他决不会对我表白;而如果他向我表白了,那就表示他现在只喜欢我了。
我想起几米的话,大概是说,爱情之于男人,好比在房间里挂壁画,一间房间可以同时挂几幅壁画;爱情之于女人,好比在房间里放音乐,一间房间里永远不可能同时放两首歌。
但,我相信曦劲!信任一个人,你不需要盯着他的眼睛寻找蛛丝马迹,我仰望天空,眺望远山,俯视近水,笃信着他的字字句句。
曦劲搂着我,轻轻摇晃着,唱着歌……偶尔有农夫经过,投来好奇的目光。《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其它都是幻觉!
“左暖,即使以后我们分居两地,也要彼此思念好吗?”
“会的。”
“我对爱情很执着的,你也是吧?”
“……会的。”
“左暖,我真的很怕重蹈覆辙。”
“不会的。”我想,我是不会主动离开曦劲的。
“恩,只要你不变我就不会变……其实,我也曾对孟景遥说过这句话,可后来,是她变了……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实诚人。
我说,没关系呢。
“可是,在现任女朋友面前提前任女朋友,现任女朋友也会变成前任女朋友的。(朱德墉的话)啊!我又说错话了!”
“呵呵,没事拉,我不介意的呢。而且,你不要叫她孟景遥好吗?叫景遥吧。”
“恩,你真的好大方哦……可我,特别容易吃醋,你会介意吗?”
“呵呵,好可爱哦。”
“不可爱,我吃醋的时候会发很大很大的火,你要原谅我哦。”
“好可怕哦,不要对我发火好吗?”
“好,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给我点时间改掉这个毛病,好吗?”
“好啊。其实我也有很多毛病呢,我笨手笨脚的,又特别胆小。我跟你说哦,我至今都不敢使用煤气呢,生怕它爆炸。”
“呵呵,不会的。”
“还有呢,我甚至都不会划火柴呢……”
“啊?呵呵。”
“我还很怕做化学实验,怕酒精灯怕强酸强碱怕活泼金属;怕鬼怕狗怕mouse……所有可怕的不可怕的都被我一个人怕了,所以我身边的人特别无畏呢。”
“比如我。那以后的实验课,我们一起吧。”
“好啊。”
……
“左暖。”
“恩?”
“你看着我的眼睛。”
“呵呵,为什么啊?不要吧。”
曦劲停了下来,扶正我的身体,说:“看着我的眼睛。”
我缓慢地抬头,凝视着他——消瘦的脸,浓黑的眉毛,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我见过的最长的睫毛。我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漂亮的男生会成为我的男朋友。
“我一直很清醒,我清楚自己说过的话和将要做的事。你呢?”他说。
“好梦幻哦。”
“不,这是真实的,你要相信,要深信不疑,我们在一起了!”
“恩,我相信。”
“以后的路可能不那么顺畅,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好想牵你的手,走过风风雨雨,有什么困难我都陪着你。”我轻轻地唱。
暮色四合。幽静的河畔,我们来过这个地方。
我可以拥抱你吗?曦劲问。
我点点头。
晚冬的寒冷融化在曦劲温暖的怀中。
2005年二月6日,农历十二月28,星期日,高三寒假的第一天。曦劲和左暖恋爱了,我永远记得!
静韧驰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难过,他说:“左暖,你抛弃了我哦,呵呵……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想到一些旧事不由得伤感起来。我说:“对不起,静韧驰……”以后的日子里,静韧驰安静地在后桌睡觉,没日没夜地睡。
翼草是一个特别质朴的农村女孩。她总是安静地做题,激烈地讨论,没日没夜。她用漂亮的钢笔字在卡片上写着“天道酬勤”放在笔袋里。我常靠在她的肩头,摆弄着那张卡片,撒娇说:“你好乖哦,我喜欢你。”
“一个人的美丽是认真,两个人能在一起是缘分。”那英的《梦一场》里的歌词,我很喜欢。
我喜欢看她发现精美的句子时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对我说,左暖,左暖,你看这段话。我喜欢看她阅读凄美的故事时热泪盈眶的样子对我说,左暖,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喜欢看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对我说,左暖,快给我讲讲这道题吧。于是,我用二十分钟的时间冥思苦想,再用十分钟的时间和她各抒己见。
~奇~“左暖,谢谢你。可是,我这样会影响你学习吧?”她常这样说。
~书~“对啊,会影响我学习呢。”
“啊?你可以委婉一点的。”
“不,我很直接的——你积极地影响了我的学习。”
“呵呵。”
我说:“如果你问我的题目,我瞄一眼就会解,却要花30分钟跟你讲解,那我可受不了。”
“那样我也受不了呢。”
“而我们现在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呢。”
“翼草,以后你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曦劲了哦。他——高手啊!”我边说边瞟了一眼右手边的曦劲,他对我露出了好看的微笑。
“翼草说,我相信你,问你就可以了。”
“承蒙您厚爱啊!”
“你不懂就问他,然后再告诉我哦。”
“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雪变雨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翼草,我允许你跨越我,和曦劲建立外交关系。”
“不不不,‘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成全你们多说话。”
“我们多说话还用你成全?”
“哦,我错了,不用不用。呵呵。”
“开玩笑呢。”我说。
翼草悄悄对我说:“其实我并不特别渴望同桌是高手,所以静韧驰也好,慕曦劲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所以,你不可以有了曦劲就抛弃我哦。”
『20』跃焰飘烟(5)
一早到教室,我看到一尘不染的课桌和抽屉里井然有序的试卷,还有曦劲温暖的微笑。上课时,余光中是他的注视,我装着不知道。课间,他拿着我们的杯子去饮水机前装水,看到我杯里三厘米厚的茶叶,他微微地皱眉。他说,年轻人怎么喝这么浓的茶啊!(这口气有够苍老)他耐心地给我讲解我眼里的难题,露出宽容的微笑。(他戴眼镜时微笑的样子貌似《蓝色生死恋》里的元斌呢)放学,他千叮咛万嘱咐,说路上注意安全,回家注意休息云云,像极了我妈的儿子。
直到有一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以“狗吃屎”的姿势跌在地上,我才原谅了他的唠叨。那时,静韧驰和他的表妹恰好路过,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起来。回家后,妈妈大惑不解:你是怎么做到在平坦的人行道上摔成这样的?我说,我一只脚先走进了一个闭合的线圈,接着另外一只脚不甘示弱,也走了进去……
左手掌,左胳膊,左腰骨,左膝盖均光荣负伤,听起来不像是跌倒,倒像是“左倾”。寒!这让“右派”很不服气,于是,没过几天,放学时,我为班长伸出的修长的腿所倾倒,左右膝盖差点没骨折。我想,糟糕,还是不对称呢,说不定还得摔第三跤!班长和曦劲左右夹攻把我搀扶起来。(我该减肥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班长说。
“摔到哪儿了?很疼吧?还能不能动啊?”曦劲问。
我说,没关系啦,哪有那么夸张啊!只是,膝盖有一点点疼。我想:“两位班长能不能回避一下,让我龇牙咧嘴一会儿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现在是不是格外想打我啊?”班长对曦劲一脸坏笑。
“你动一动膝盖试试。”曦劲对我说。
“我给你打一下吧。”班长笑着伸出胳膊。
“别理他,他欠打——我这样揉,你会疼忍着点儿。”曦劲说。
“要不我来揉?呵呵。”
曦劲拿眼横他。
曦劲,你总是说我让你心疼,因为我睡得太晚起得太早,因为我喝茶太浓吃饭太少,因为我常被噩梦惊醒后不敢睡觉,因为冰冷的雨水常淋湿我的外套,因为我三番两次地摔倒,因为我常写一些难过的文字自寻烦恼……曦劲,你知道吗?有时你更让人心疼——
班长连说三句“对不起”时,你问我:摔到哪儿了?很疼吧?还能不能动啊?
当时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你就一无所有了,因为我在你身边时,你为我有意无意地丢了一切。
课间,我不太喜欢待在嘈杂的教室里,除非困得不行了,趴在桌上睡觉,或是“肚子疼”害怕起立的瞬间。大多数时候我会站在走廊上,两三个人聊天,或一个人发呆。这个习惯的养成还得追溯到“谜烁时期”,那时的我想方设法进入他的视线,甚至有事没事往厕所跑,因为可以经过他们班教室。(有够花痴呢!)
谜烁,你是我记忆里闪烁的谜。谢谢你,让我曾经的生命充满期待。感谢你最初的存在,和,你最后的离开。
现在,我站在这里,看天空看草地。
“寒假过得好吗?”冷飒问。
“好啊,你也是吧?”
“恩,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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