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说我有可能去江城学习。下午4点25分,一慧发短信说:“好的,我就提前祝一路顺风吧”我又发短信说我可能调到外地工作。4点55分,一慧在短信里只说一个字:“嗯”。我不知好歹,不知又说了什么让她不感兴趣的话,5点多,她说:“你还没完没了呢”。看来,我的一番话,让一慧心情不好受。
2月7日下午2点11分,我在上班的路上,给一慧发了短信:“天天上班,天天…天天如此,何日是个头呀”。我说的是何意,一慧是知道的。2月7日2点15分,一慧说:“我在逛街”。我真想再约她,又担心约的太密集,一慧也许不会同意的。2点19分,我给一慧打去电话,有点想约她的意思。她说,刚才我发短信时,她老公就在身边。一慧刚给老公买了一双鞋子。她等会儿与同事一起逛街。
第十二章 情人节的忠告(1)
2月9日,星期五,眼看学校快放假了。一慧所在的学校学生那天领成绩单。上午9点44分,我给一慧发了一则短信:“下午你上街吗?”9点52分,一慧回短信道:“刚把学生送离校,有事吗?”。其实我心里是有事的,我约模估计自己上铁道党校培训的可能性较大,如果上面真通知我去上学的话,根据往年别人的经验,3月1日前是必须到校报到的。3月1日是正月初十左右。在上学之前我很想与一慧见上一面,跟她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我并没想有具体地去约她。我们是2月4日立春那天才见得面,如果近几天见面也许安排得密度太高了吧,一慧有可能很为难的。依她的性格,允约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因此,我没有具体去安排约会的时间与地点,只是回道:“想与你面对面说话。”既决定不去约她,那就通通电话,在她放假前抓紧时间电话聊天吧。在一慧放寒假期间,也就是春节期间,我决定不会与一慧有任何联系的。万一冒犯了她老公卫旗作为男人的尊严,惹了她老公卫旗不高兴,打乱了她的生活节奏,对一慧和我都没什么好处的。什么都放一放吧,也该让她安心地的过个年。
心里这样想的,可是还是忍不了想要给她打电话。9点57分,一慧给我打来电话,内容我记不清了,时长6分半钟。
下午,我估计一慧会在学校里,或是与同事一起逛街。2点22分我又给一慧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后,2点29分,一慧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回来了”。我真是的;不知季节看花草,不知地气看五木,这个短信发的真不是时候。
与卫旗比,我是南风不竞。他是一慧法理老公,而我什么也不是。人家是长枕大被的夫妻,我只不过是一个常鳞凡介。
我一下午都怅怅不乐的,担心卫旗与一慧吵架。古人言:淡中交耐久,静里寿延长。人得一知己,须对知己而无惭。
情人节的那一天,也就是2月13日,我陪局长、等到驻在山沟的基层站台检查安全工作并慰问职工。局长坐在前面的普拉多车上,我与一名站长坐在桑塔娜2000里面。普拉多在前,桑塔娜2000在后。我们已检查慰问了几个点位,正准备赶往另一个点位。车子刚从国道左拐进通往点位的路口不久,手机响了。我笑着对站长说:“这个电话来得真及时,等一会儿就快到时没信号的区域了,不是是谁这么会打电话。”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还很不错,带许多8字。
我的拇指条件反射地按了“接通”键,右手握着手机帖到耳边:“喂,您好”。
话音末落,一段清脆的女声飞入耳中,直冲鼓膜。好熟悉的声音。
“我是韦一慧的姐姐,你前几天给一慧打电话了吧,她接电话时,她老公卫旗就在边上,卫旗很生气,他们为此吵了好几天了,吵得不可开交。卫旗平时很听我的,可这次我怎么劝都不行。一慧说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可卫旗说一慧很多事瞒着他。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做事要有点分寸。”我不知道这位仁姐叫什么名字,反正肯定姓韦,名中应该也有一个“慧”字。后来我从移动公司用她的手机号反查出她的名字,叫韦芸慧。
难怪了,这声音如此象韦一慧,原来是她姐呀。天下做姐妹的,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曼玲与她两个妹妹的声音,也是那样相象,有时不注意听,还真分不出谁是谁呢。但我还是纳闷,这声调、语速、节奏怎么如出一人呢,害得头几秒钟我还以为韦一慧在与我开开玩笑呢,故意用别人的手机打来电话整蛊我,报我以前整蛊她的那一箭之仇。但以一慧的为人修养,不会象我那么没层次,会作出那样的事。直觉告诉我,虽然这个女人说话略带生气,但不乏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度,蛮有修养的,水平不低。
第十二章 情人节的忠告(2)
物极必反,器满则倾。真是她姐姐,我感觉真的坏菜了,给韦一慧添麻烦了,真是犯了不测之罪。如何作答呢?照实说吧,不要有任何隐晦。以前我要是娶了她妹妹,现在该是我的姨姐呢,(那时那刻那分我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我接话道:
“过年好,你既是一慧的姐姐,我就照一慧喊你大姐吧!大姐,我是给一慧打过电话,但我和她的关系是相当纯洁的同学关系,天凭日月,人凭良心,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她老公卫旗不能冤枉她。我敢对天发誓,你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你应该相信你妹的。”在芸慧面前,我真可算得上是下气怡声,和悦声气,态度恭顺。卫旗会不分青白地责怪一慧的。
“我很相信我妹妹,我也就不多说了。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一慧的手机在卫旗那儿,一慧让我告诉你这段时间不要打电话给她。”这我能做得到,打电话给她她也是我的同学,不打电话也是同学,你放心吧。对于给一慧和你们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深表不安,于心不忍,表示歉意。我和我的同事在车上。”
“那就这样吧,反正你们是三块铜板摆两处——一是一;二是二。我刚才讲的话有些重了,再见吧”。
但愿不要以这种方式再见,以别的方式。一慧同她姐是一脉同气的同胞姐妹,当然再亲密不过了。让她来传话也就不以为奇了。我还真想认识这位仁姐的。等对方挂了电话,我心里这么想着。
接到韦一慧姐姐打来的电话后,知道一慧与他老公吵了一架,心里过意不去,心情颇为不爽,糟糕透了。埋怨自己不该在2月9日的下午给一慧打电话。这个电话叫作叫化子守夜——多余的,小乱子酿成大祸患。卫旗肯定认为我对他老婆一慧已是十月的芥菜——起心。一慧老公判断我与一慧已将火置于柴堆之下,厝火积薪,潜伏着极大危机。厝火可以燎原,如果我是火,那么一慧老公就要朝薪上浇点的水,他甚至会感到浇一点还不够,要浇上一口井的水才解恨。我不能不以为耻、不以为然、不以为意,不把事情放在心上。
车子继续往前开,进到了深山谷里头。看了手机屏幕;无线信号消失了。到了基层站台后,我找了一个固定电话,拔通了韦一慧姐姐的电话。对因打电话给韦一慧家庭争吵,并且一慧的弟兄姐妹都去劝和,影响了一个大家庭过年的氛围表示歉意。我还担心一慧是否遭到了家庭暴力。她老公卫旗是个文化人,夫妻俩一直很恩爱,不至于吧!
在打给一慧姐姐的电话中,表达了我的担心和歉意,并说都是我的不对,与一慧无关。我说,如果我这个做男人的不去惹一慧,就不会发生这些事的。雨露不滋无本草,一切的一切不是,都是我引起的。
一慧姐姐在电话中友情提示,卫旗过段时间可能会找你,你们在一起要冷静。我回复说:我与她曼玲一点不纯洁的关系都没有,相互连手都没碰过,我甚至在与她见面时克制住了礼节性的握手,我不担忧他来找我,顶多表明一下态度,以后不与他老婆联系。但我深知,我不会做得那么好的,就是这样做是为了一慧不受他的伤害。我告诉一慧姐姐,过完年,他不来找我,我要去找他,约他谈谈。他这样地对待一慧作为男人我理解,但不公平。不能这样对待一慧,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卫旗的什么事。打赤脚过刺蓬——小心在意。
没有一慧姐姐的转告,我也不会在过年前后给她打电话的。俗语云:一切都放一放吧,过完年再说。今天已是腊月??了。从腊月底正月十五都在过年,我干嘛要忍不住打电话影响人家过年的情绪呢?早前就想好了,过年就歇一歇吧。碰了情人节,打不打电话、发不发短信,我早就想清楚了。情人节是洋人的节日,没过惯,并且有点腻歪。况且自己现在也没有情人,唯独的情人是自己的曼玲。韦一慧与我的关系,扯不上是什么情人,八杆子打不着。我与一慧,实质是很单纯,洁白如冰山上的雪莲。我们连手都没拉过,能算得上是情人关系嘛,西方人听说了,笑掉了大牙我是陪不起的。
从一慧姐姐的话语中,没有让我与一慧车走车路;马走马路——谁也不跟谁相干,只是说,近段时间不要给一慧打电话。我深思个中味,一慧没有让她姐转述今后豆渣贴年画——两个不相粘,也也许一慧有这层意思,为了顾及别人的感受,不便于一下子和盘托出罢了。
一慧与我现在的状况是电灯泡——不通气。她把她姐作为传话筒,而我想说的话又传不到一慧那里。自那时以后,我心里七上八落,心神不定,整日无精打采的。
第十三章 正月里的祝福(1)
第十三章正月里的祝福
腊月二十八,我坐在西餐桌边包饺子,边包边看电视,也一边想着一慧。一慧现在在干什么呢,在准备过年的菜肴吧。她姐姐说,今年过年,弟兄姐妹的五个家庭在一起吃年夜饭,一个大家庭的团圆饭最码得有二十个菜,是需要提前准备的。一慧看来做很会做饭的,烹饪的功夫应是不错的。如果做不了一桌好菜,也不会提前邀请众亲友在自己家过大年的。因为我的原因,老公与她吵架了,心情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一慧的手艺的。饺子包完了,但心思永远想不完,满脑子的一慧,满肚子的自我埋怨。
中午前,我同曼玲及女儿一道去岳父母家送年节。午饭就在他们家吃。这些天,除早餐外几乎都在他们家吃。我到他们家很少干活,有时饭后洗洗碗。其实洗碗也只是表明我的一个态度。我在他们家算是老大,还有比我小的一个妻弟和两个妻妹,一般家务活都不让我伸手,有的是人手。我要干的事是看电视或上网。女儿也是电脑爱好者,老是与我抢。幸好他们家有两台电脑,我就在另一台没有上网的电脑上安上很多小戏,以其吸引女儿。上午11点,我给一慧的邮箱里发了一张贺年片和一则贺年FLASH,还有五条其它的信息。
大年三十,我与女儿一道贴完对联和福字,一家三口吃了一碗饺子,拎上礼品去岳父母家。今年又象往常一样到他家过年。我与舅老爷和姨父老爷三人合作贴好对联,我就坐在计算机上上网。一慧家现在肯定也很热闹。男人们估计在打麻将,姐妹们在边做饭边谈心,小孩们在叽叽喳喳地看着电视或围在电脑上玩游戏。一慧可能强打着精神忙着、应酬着!
燃完鞭炮后,年夜饭开席了。开席前,有一个惯常科目,发压岁钱。长辈给晚辈发,晚辈们给最长的长辈发,个个忙得不亦乐乎。我和曼玲此时也有进一千元的进帐。暂时的热闹让我忘了烦恼。可过了片刻,又想到一慧和她身边的人,我在想象着她家吃年夜饭的状况。我老想着,这年,一慧过吃得好吗?这还有问,大年三十吃肉——还用你说,肯定没过好。她不是在过年,而是在熬?我的思想老开类似的小差,这个年饭我也没能吃好。
饭后,喝茶、吃点心、看春节晚会。我们坐了三排,一大家十几口人挤坐在一起盯着电视机,客厅就象一个小电影院。很多节目都让我联想到一慧。小品中的夫妻对话可以逗乐别人,但压根逗乐不了我,我所听到的是一慧与她老公卫旗在争吵中的对话。天上无云不下雨,因为我这朵云,一慧家才阴雨绵绵。一慧老公肯定会对一慧说:一笔画不出龙,一锹挖不出井来,你们俩好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作为我的妻子,一直都很恩爱。人说,吃得好,玩得好,不如夫妻白头到年老。你估计对你的那位男同学感情不错,但你是一个女人,一壶难装两样酒,一树难开两样花,要有个取舍。孩子都这么大了,马上要上初二了,到了人生的关键期,我们做次第的可不能在这时候发生什么,对孩子造成伤害,对不良影响。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我俩过不得一起就不要勉强了,你得好好想想,想不通可找你姐给你好好开导开导。一慧此时只能是一人难驾大帆船,双手难遮众人眼,只能在老公的主持下接受家庭的审判。一慧除了真实地表达她的纯洁外,估计不会更多地说多少的。在这场男人先发起的战事中,一慧可能占了下风,她就象一个鸡蛋一样掉在地上,外壳碎了,露出金黄的蛋黄和洁白的蛋白,接受着老公和家人的审示:我一慧还是以前的一慧,还是以前的贤妻,我没有做对不起大家的事!舌头是肉长的,事实是铁打的,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是清白的。千娇百媚的一慧现在也该在看晚会吧,她那颗受了千磨百折的心还在自我煎熬吧。她老公卫旗的心情估计也很别扭。
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常盯着一样多些发呆。正月初一,曼玲在床上睡觉,我早起后烧水,把水壶放在煤气灶上便看电视去了。看着看着忘记了烧水的事,没听见水壶发出的报警声,结果壶被烧干了,浑身发黑。我担心曼玲骂我,没有吭声,把它藏了起来。
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走亲访友的事也懒得张罗。只到城里的两个姑姑家去拜了年,乡下亲戚一家都没跑。本打算到长沙去跑跑,也没有去。对我来说,当不当官也没什么兴趣了。我等于失去了一慧,我对什么都心灰意冷。
第十三章 正月里的祝福(2)
正月初五下午两点09分,我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