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两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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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两无语-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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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打电话过来”。简直是命令的口气,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我走到小区附近一家叫“同乐”的饭店里,进了一个包厢,服务人以为我是来预订饭局的人,没多问,还给我倒了一杯茶。包厢里很安静,是打电话的好地方。一慧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太有闲了,并把她接到短信后的情状向我诉述,语气带着愠怒,但不是大怒。此时感到一慧不仅具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涵养。换成了别人,不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才怪呢!她说,我一定得给她精神赔偿。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吞了火炭——哑了口,听她一个人在电话里说着,并不时地道歉。事情做错了,没什么可辩解的,尤其是在一慧的面前。有时在曼玲的面前,还强词夺理一番。我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怎么把事情办成这样。一慧怪罪我,是我罪有应得!

前几次通电话,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都先礼让她先挂,她每次挂起电话倒也很干脆,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一慧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这次当然还得让她先挂了。

我回到家里,钻进被笼里,抱头大睡。曼玲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工作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我搪塞说近来加班有点累,明天准备出差,下午没什么工作可干的,好好睡一下午。我在被子里编了一条短信给小慧发了过去:“相当抱歉不经意中伤害了你。我想预警一下也好。你比我理智。”自从与一慧较为频繁地发短信后,我一直担心会被她老公卫旗知晓。一慧估计没经历过这种事。我在单位里,每年都要调查处理一些干部的男女作风问题,还有婚姻问题。调查中知道在当今信息年代,人的隐私简直无秘密可保:男女之间的通信最易留下蛛丝马迹,手机里可能存着信息或通话记录忘记删除,被亲爱者发现。为了帮助干部打官司,我曾持单位证明直接到移动和联通公司取过证,调阅了好几人的短信和电话详情单。一慧对短信的危险性考虑得可能没有考虑的复杂,万一她老公卫旗哪天要一慧说出密码调查她,那一慧可是有嘴说不清了。尽管她与我之间是一清二白,但是在短信记录面前,说破天老公都不会相信的。卫旗很相信一慧,对她很放心,我(本书作者令一)担心一慧有可能有时被麻痹了,会降低警惕性。

我睡了一下午觉。醒来时,我又琢磨一慧说的话。一慧说要给予精神上的补偿,如何补偿她呢?干脆给她的电话里交一些话费吧!我左思右想,觉得有点不妥。一慧绝不是那种人?我边想着边走向移动公司。移动公司正好在搞活动,交一百元话费可以摸奖。我给自己的手机号码上交了一百元,没有刮到奖品。我干脆又交了一百元,缴到一慧的帐户上。兑了两张奖券,依然是没有刮到奖品。给一慧帐户上交了款后,我手持着的缴款单据,不舍得扔掉,放在口袋里。回家的路上,我当心一慧会生气的,因为,我又自作多情的做了一桩无聊之事。(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发表于起点中文网)

第六章 登阅江楼感怀(1)

 10月21日,我到了南京。在去往南京的路上,我发给慧一条短信,意思是等来了今年的双闰月,有心盼着相会,却不料到让你受到恶作剧之伤。无奈,就让激起的相思波浪沉入湖底,让湖底珍藏着那份相思吧。不知道一慧收到后作何感受。这是我第二次想与一慧说再见,我不想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这次到南京,老干部的心情很好。在他孩子家里,他亲自下厨做菜,拿出好酒招待我。这位老干部没有别的爱好,由于年事稍高,离群索居,稍感孤单,总想有人陪他喝酒叙旧。我使出了自己散侃的特长,与他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胡吹。我常常适时抓住时机,投其所好,请他出去小吃一顿,并不忘了请他的老伴。我经常发挥在酒场上“特有”的殷情,点烟倒水樽酒递餐纸,让他们特别高兴。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的嘴很甜,喊他老伴徐阿姨长徐阿姨短的,叫得她脸上喜滋滋的。在第一次与老干部打交道前,我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研究了他的档案,仔细地查阅了他老伴的年龄、籍贯和工作简历等情况,知道她姓徐,父亲是南京人,是南下株州的革命干部。我把徐阿姨的年龄换算成属相,以备夸她与老干部很般配时用。我和他们二人很谈得拢,看得出,他们还比较喜欢我这个“年青”人。

老干部是湖南南县人,和我是老乡,虽然在安置这件事上与我及单位有对立情绪,但我与他个人感情还是很不错的。当晚,在他孩子家里吃完饭后,他问我来过南京几趟,南京的旅游景点都玩过没有,他可以陪我转转?其实,他是话中有话的。他想在外面找个景点,边玩边聊安置的事。他有的话,是当着他爱人面前不好说,想单独与我说说。可我一时半时没有有领会,嘴上不服输地实话相告,没有按他的意思拐弯地讲。我回答说:“来南京不下十次了,我新婚时陪爱人来南京旅游过,玩的地方基本都去过了。”他又提示了几个景点,我都说去过了。当他再次提到下一个旅游景点时,我方才领悟他的意思了,我忙补充说:“南京城这么大,发展的快,变化也快,以前去过的地方现在可能更优美了,要不是工作在身,还是想去好好看看的。”老干部马上接话说:“莫愁湖去过没有,这样吧,明天到莫愁湖去逛逛,我陪你去。还有;有一处新景点;狮子山的阅江楼是2001年底建成的,你估计没去过。”我愉快地答应了他:“那太好了,小时候就听过朱明瑛唱的《莫愁啊莫愁》,百闻不如一见。但让你老人家陪不敢当,就算我明天陪你吧!”老干部风趣地说:“莫愁、莫愁,玩了莫愁湖,什么就都不用愁了,你我都不要发愁了”。但愿如此吧,千万不要出现游过之后愁更愁的状况!我真的吃不准——这老头不好对付,还有,我心里老装着9月19日那件事,愁事正在心头。别看我与老干部在一起时有说有笑的,内心深处总是高兴不起来。那种微笑,是在外人面前的一种习惯。一个人独处时,总是紧蹙眉头的时候多。

第二天,在去往莫愁湖的路上,朱明瑛的那首充满温馨和爱意的歌曲萦绕在耳边:“莫愁湖边走呵,春光满枝头。花儿含羞笑,碧水也温柔。莫愁女前留个影,江山秀美人风流。啊,莫愁,啊莫愁!劝君莫忧愁。莫愁湖泛舟呵,秋夜月当头。欢歌伴短笛,笑声满湖流。自古人生多风流,何须愁白少年头。啊,莫愁,啊莫愁!劝君莫忧愁。”

到了莫愁湖,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与老干部跟在一个旅游团后面,听导游的讲解。莫愁女是南齐时洛阳人,貌美善良,聪明贤慧,采桑、养蚕、纺织样样都会,还和父亲学了一手采药、治病的本领,由于家境贫寒,卖身葬父,被南京的豪富卢员外买来当儿媳。新婚不久丈夫从军,在长江下游支流叫白狼河的地方驻守。可怜的莫愁日思夜念,成了一位名符其实的闺中怨妇。莫愁白天纺纱,晚上织布,深昼缝衣。做好衣服后,托人送去征衣,可是十年杳无音讯。家业又在变乱中破败,只好和孩子阿侯相依为命。按说,莫愁在诸多变故中应是愁肠百结,但她化愁为不愁,把精神寄托在帮助邻里、扶贫济难之中,经常为乡亲们采药治病,以此为乐。她死后,乡邻们在痛惜、同情和怀念之余,把她居所旁的石城湖改称“莫愁湖”。由于莫愁女特别喜爱郁金香花,常常插满一屋,人们又把她的寓所叫做“郁金堂”。我经过莫愁女住过的郁金堂、苏合厢时,用手机记下了这几个名词,以备后用。我当时就想吟诗一首,惜功力不够,即使思绪如潮,也作不出来。这里有很多文人雅士留下的诗词曲赋,尽是赞美和惋惜。鲁迅先生也曾留下“雨花台边埋断戟,莫愁湖里余微波。所思美人杳不见,归忆江天发浩歌”的感慨。湖上淡淡的水气,的确让人油然而生一份伤感。晚上,回忆当天游莫愁湖的情景,结合我对一慧的联翩遐思,掏出手机,将手机里储存的“郁金堂”、“苏合厢”、“莫愁井”等几个字串了起来:

郁金堂中念,苏合厢内思。

莫愁井里泪,齐向白狼河。

反复琢磨修改后,取名为《莫愁女》,希望一慧象朱明瑛歌里所唱的那样:莫愁啊莫愁!(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发表于起点中文网)

抱歉,我将原来的第四章删节掉了,因为太写实了。

第六章 登阅江楼感怀(2)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2日,我与老干部到阅江楼去游玩。

阅江楼位于南京城西北狮子山上,濒临长江。山上有阅江楼、玩咸亭、古炮台、孙中山阅江处、五军地道、古城墙等30余处历史遗迹。朱元璋曾在此大败陈友谅,称帝后,下诏在山顶建造阅江楼,并亲自撰写了《阅江楼记》,又命众文臣每人写一篇《阅江楼记》,大学士宋濂所写一文最佳,后入选《古文观止》。600年来虽有2篇《阅江楼记》流传于世,但终因种种原因未建成。阅江楼于2001年建成并对外开放,从此结束了“有记无楼”的历史。

在玩咸亭边上有一石碑长廊,几块石碑上刻着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治国的故事。如朱元璋首倡“四菜一汤”的故事等。其中“一口井”的故事着实吸引了我。一次朱元璋召集众大臣;指着一口井说:“这口井不比江中之水,它始终不会漫出,但也始终不会干涸,可供一家饮用。朝庭给各位大臣发的俸禄虽然不多,但象这口井里的水一样,年年月月都有,可以养活全家,但也不会太富有”。我看了这个故事以后,很受启发,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教育。我想,一个家庭的两口子的感情不也象这口井一样吗!虽然这种爱不会象江水滔滔,但这种家庭之爱夫妻之爱如涓涓井水,滋润着彼此的心田。人,饭不过三餐,卧不过六尺,无需多。爱也是一样,爱的泛滥会淹没自己。菜根谭一书有言:“有一乐境界,就有一不乐的相对待;有一好光景,就有一不好的相乘除。只是寻常家饭、素位风光,才是个安乐窝巢”。我登上阅江楼,看着不远处的长江,浩浩荡荡。江风吹起层层波涛,一浪接一浪地反射着太阳的金光。背江而望,金陵全景尽收眼底。我感慨万千,长江之水可谓多矣,千年不尽;江面之涛可谓稠也,绵绵不绝;江岸之风可谓清矣,涤心不止。我有感而发,用手机编了一首短诗《莫登阅江楼》。晚上在宾馆,对白天所编的《莫登阅江楼》进行了修饰,存在手机中:

不漫囊娟流,忠守家井口。

锦波观不尽,莫登阅江楼。

晚上临睡前,我打开短信信箱,调出这首诗,把玩了几遍。看着“锦波观不尽”这句时,我自言自语道:“象一慧那样的美女天下那么多,多如江水之波,一个挨着一个,难道都要去沾点边吗?都要去阅读一遍吗?真是异想天开!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不足吃月亮。君不见长江之上,船在水中尚知流,而岸上之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多么地不应该呀!”我边翻看着,边给自己讲这些道理,暂时说服了自己:人过半生,方知天命,不能再与一慧联系了,让她平静地过她应有的生活吧,我不能去打扰她了——登什么四大名楼、阅什么千里长江呀!

自从第一次给一慧写了名为《婳》的诗,就打算一个星期写一首短诗送给一慧。到了10月24日那天,我的手机里集了三首等待发出的诗:《哀西楚霸王》和加上刚写的《莫愁女》及《莫登阅江楼》。我想反正以后不能与一慧联系了,她也不理我了,一起发过去算了,不然将这些破诗存在手机里,就会老惦记着给一慧发。24日下午2点20分到21分,把存在手机里的3首诗连着发给一慧。

《哀西楚霸王》是10月初写的;原文是:江山被友窃,美人空自刎。古今多少仕,嗟叹此一雄。晚上将诗名改为《霸王》,对内容也稍作修改,让一、二、四行最后一个字押韵些:

江山被友窃,美人空自结。

古今多少仕,嗟叹此一杰。

这三首诗的发送顺序,特意作了安排,在手机里排了先后,第一首是《莫愁女》,第二首是《哀西楚霸王》,将《登阅江楼》放在最后。吃菜吃心,听话听音。一慧如果真的知道了《登阅江楼》中那口井的意思,她有可能不会再理会我了。当然,我连发三首诗,一慧没有回复,因为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大好;收到这三首诗后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说不定会更烦心了。

这次出差在外,尽管心情很郁闷,但我圆满地完成了任务。10月28日晚,我回到了株州。次日,书记设宴招待客人,我作为陪酒员参加,席间,很少表扬人的书记表扬我道:“令一今年几次外派工作完成的都很不错,采访老干部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到长沙解决了人事部门没有办好的安置问题,很好,我和你喝一杯。这样吧,你用大杯子。”我强装欣然,一口干了二两五。这就是书记对我的表扬,真服了这位领导,真有他的。不过这酒没白喝,事后,他一个劲地向上推荐我。(本书作者令一,发于起点)

第七章 深山里“打光棍”(1)

 11月9日,我带着保卫科长,陪北京来的客人上长沙开福寺。开福寺位于长沙市区北面,始建于五代十国。寺院巍峨,布局完整,佛像齐全,有三圣殿、大雄玉殿、毗庐殿三大殿。毗庐殿供有贴金罗汉500尊。自后唐天成二年(公元927年)此寺创建以来,一直香火旺盛。平常开福寺总是香客络泽不绝,人山人海。我所陪的客人当然受到环境的影响,烧几柱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此事古已有之,不过于今为烈罢了,这与搞封建迷信是两码事,弘扬佛文化吗!我经常来开福寺,以前在人事科工作时,一年要来二十多趟。也常烧烧香、许许愿,多是求财求官求健康的。因为这些天来,我对一慧总是牵着肠子挂着肚——放心不下,所以这次我心里怀揣对一慧的思心,求了三件事,有一件事是求佑我与一慧之间不管有什么事发生,结局都是平平安安的。

晚宴结束后,我带头满身酒气回了家。次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昨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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