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一暗,大手抚上她的翘tun,顺着她的衣襟就要滑进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羞红了脸,“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手掌罩在她柔滑的皮肤上,认真的看着她,“我在听。”
温瞳于是将这些日子以来在F国的遭遇向他一一细说,当她说到自己为了偷电话而连夜潜到毒枭们的办公室,最后被人抓个正着,她的身子甚至开始瑟瑟发抖,北臣骁握紧了她的手,狭眸里凝着心疼和自责。
这些本不应该是她要经历的,她只是个弱质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可是,他从她的叙述中见识到了她的果敢和坚强,她用刀跟匪徒搏斗,她吃涩果,她扔手雷。。。她在关键的时刻总能想办法让自己化险为夷,她让他见识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温瞳,在母性光辉的笼罩下,她是坚不可摧的。
他双臂收拢,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的震憾一波接着一波,当她说到回来后扔了那些干枯的玫瑰花很后悔,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等着你的玫瑰枕头。”
他依然会每天一朵玫瑰,直到她厌倦的那天为止,但他不会让她有厌倦的那一天。
“北臣骁,害我和丁丁的人是夏书蕾吗?”
温瞳忽然问。
如果不是夏书蕾,北臣骁怎么会从她的嘴里打听自己的下落。
“恩。”他十分肯定的回答,“是夏家的人。”
“夏家的人?”
她跟他们一家都有仇吗?这些人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北臣骁扳过她的肩膀,刚才还温润的眸子因为提到了夏家,此时隐隐泛着股阴寒,温瞳看了,都有些害怕。
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凶光,看来夏书蕾真的把他惹急了。
“夏家,我不会放过,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
温瞳点了点头,她生性不主张暴力,但是对方是夏书蕾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女人差点害死她也就罢了,竟然连丁丁也不放过,无论北臣骁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她都会拍手叫好,绝不怜悯。
两人又说了好久的话,北臣骁终于可以把压抑在心底的痛疾都向她袒露了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明白清晰了,他一直背负的那种自责与颓废这才渐渐缓释。
夜渐渐的深了,窗外传来鸟虫的鸣叫声。
她说得都困了,脑袋耷拉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的还在说着什么。
“小瞳。”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暧昧,“想来点刺激的吗?”
“什么啊?”她换了另一半的脸压在他身前。
“比如说。。。”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北臣骁,你讨厌,我困了。”
“做完再困。”
“困完再做。”
他呵呵一笑,更加变本加厉。
于是,某个宁静的夜晚突然就变得有些不安静了。
(
报复开始
温瞳第二天早晨醒来,有些腰酸背痛,一摸身边,早就没有了某男的身影,枕头上还落了几根短短的发丝,她小心的捡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她下了床,简单的洗漱。
本来要送丁丁上学,北臣骁却独自承揽了这份差事,她的工作也被自已辞了,只好闲着无事看报纸。
报纸上果然有关于北臣骁的报道,大部分都是抨击他的。
“脚踏两只船,贤妻家中弃。”
上面的照片还是昨天那些记者通过远镜头拍到的模糊的侧影,但仅仅只是一个轮廓便能被无限的想像夸大。
温瞳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这件事会对北臣家族造成多大的影响,北臣堂一定又要拿他的儿子出气了。
但是北臣骁现在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媒体言论,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对付夏家。
对这种名门旺族来说,声誉被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夏家宁可家破人亡也要换一丝生机继续他们的产业。
所以,任何可以抹损夏家形象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偏偏北臣骁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黑百合将手里的一张光盘放在北臣骁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这是从夏彬那里拿来的。”
北臣骁把玩着那张光盘,他甚至不屑于去看里面的内容。
夏彬一定用它要挟过夏书蕾,那必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黑百合解释,“里面是夏彬给夏书蕾拍的自wei短片。”
“这么好的东西,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对它有兴趣。”他将光盘往前一抛,让它呈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落在桌面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明白,我现在就去。”
黑百合拿着光盘走了。
北臣骁坐在皮椅上,一手托着右腮,浓眉紧拧。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在经济上重创夏家,然后一步步将他们逼进死渊。
视线落向墙壁上装裱的画作,幼稚的手笔是丁丁的杰作,画上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同时噙着抹灰色的狠戾,所有想要破坏他们一家和睦的人,他都一个个亲手除掉。
“臣少。”秘书轻轻敲了敲门,见他似乎心情不错便笑着说:“送给温小姐的花空运过来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好。”
关于她的事,只要他有时间,必亲力亲为。
EC的一个仓库中,满满的堆着红色的玫瑰,整个走廊都是它泌人的香气。
她扔掉了他送的那些玫瑰花,后悔的快要用脑袋撞墙的样子一直在他的面前出现,他不能让她有任何后悔的事情,只要她想要的,他会用一切来满足她。
秘书羡慕的说:“温小姐真幸福。”
“难道我不幸福吗?”
幸福被她爱着。
秘书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北臣骁竟然会这样问,她顿时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看他转头看向那些玫瑰,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答案,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公司里的同事都知道北臣骁和温瞳的关系不一般,前段日子报纸上也写得沸沸扬扬,但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永远不会知道身处在幸福中的两个人是怎样的一种神态。
别人说总裁冷酷无情,从不留心花场,她以前信,但现在,不信了。
温瞳在家闲得无聊,北臣骁又不准她随便出门,出门的时候必须要有他陪伴,她暗暗嘀咕,他还真是船尾防贼船头防鬼,不过,对于他的这份细心,她总是会不自觉的偷笑。
别墅里其实有很多娱乐设施,比如说三楼的一个露天游泳池和健身馆,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在那里看电影的效果不比电影院差,可是她从来没见北臣骁去看过电影,恐怕也是当初装修设计的时候,房子太大,实在没啥可弄了,便弄了个电影放映厅吧。
温瞳还是选择上网,职业习惯让她每每打开电脑都要先浏览网页新闻。
今天的新闻似乎格外热闹,因为头版头条不再是北臣骁脚踏两只般的新闻,主角摇身一变换成了夏书蕾。
“夏家有女真风骚,视频自wei身材好。”
这露骨的题目让人不想点进去都难。
温瞳知道这一定是北臣骁的杰作,所以,她也带着看好戏的态度打开网页视频。
画面上的重点部位虽然被打了马赛克,但是最关键的人脸却清晰无比,夏书蕾手拿着XXX,对着镜头做出无比淫dang的表情,如果不是对这张脸记忆深刻,真的会让人以为这是某知名女you的最新演出,那表情,那姿态,荡心回肠的。
温瞳看了眼下面的评论,视频刚刚上传不到一个小时,留言已经达到十万多条,各种侮辱谩骂,花样百出。
同时因为这条新闻,之前对于北臣骁的负面评论也逐渐从鄙夷到同情,说他娶了个水性杨花的老婆,不得已才在外面找小三。
这是啥理论!
温瞳关了网页,摸了摸滚烫的脸,果然是不能偷偷摸摸看这种不纯洁的东西,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咬唇轻笑,自然的给北臣骁打了个电话。
“是你做的吧?”她玩着桌子上的鼠标,问得漫不经心。
“恩。”他当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看了?”
明知故问。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毕竟不是什么健康的画面,虽然她已经身为人母,但是对于这个方面,她还是做不到开放自如。
她急忙岔开话题,“晚上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面。”
她第一次给他做吃的,就是面,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
他推了所有的应酬回家吃饭,因为他有礼物要送她。
“那我现在去准备,晚上别忘了去接丁丁。”
他当然不会忘。
挂掉北臣骁的电话,温瞳独自笑了一会儿,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手机刚放到桌子上,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看一眼是陌生来电,先是警惕的回忆了一遍号码,好像不是熟人,这个号码是本地的固定电话,如果别有目的,没有人会傻到用座机吧。
她考虑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一个软软如春风般的声音,“小瞳。”
“姐姐?!”温瞳惊喜的眉梢均是笑意。
她没想到白沛函竟然会给她打电话,上次互留了电话之后,就发生了失踪事件,她也没时间联系她。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了。”白沛函松了口气,“我问过阿骁,他说你出国了是吗?”
“呃。。。”温瞳含糊其词,面对白沛函,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谎。
那是一个对她意义非凡的人,没有她也不会有自己,从骨血和亲情上,她们是息息相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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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做汤羹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了”白沛函松了口气,“我问过阿骁,他说你出国了是吗?”
“呃。。。”温瞳含糊其词,面对白沛函,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谎。
那是一个对她意义非凡的人,没有她也不会有自己,从骨血和亲情上,她们是息息相联的。
“你说带丁丁过来玩,怎么老不见人影?”
这是她们之前的约定,因为白沛函不会有孩子,所以她对丁丁便格外的疼爱,再加上她知道温瞳跟自己的这种关系,便更加的想见丁丁。
“他明天放假,我带她过去。”温瞳想到马上就是周末了,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要同北臣骁商量,现在他就差没把她拴在身边护着管着,她明白他的担心,一是来自夏家的,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们难免会把恶气都像这次一样发泄在她的身上;二来,北臣哲瀚也是个不消停的主儿,得随时防范着他有所动作;当然,最主要的威胁还是来自于白家,所以想要跟白沛函接触,一定要经过深思熟虑的。
温瞳又跟白沛函聊了些别的,她身体不好,不能总是保持一个姿势讲电话,所以尽管还没有聊到尽兴,两人还是匆匆挂了线。
温瞳关了电脑去厨房准备做面条,她做的是最简单的家常手擀面,材料一点也不复杂,厨房里一应俱全。
几个佣人要帮忙被她婉言拒绝,老人常说,出行的时候或者是团聚的时候都要吃面条,这一次,他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离别,最合适的食物莫过于面条了。
温瞳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和面一边唱着歌,笑容始终挂在嘴角。
不经历过劫难,永远不会知道活着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特别是活在心爱的人身边。
相对温瞳的轻松,夏书蕾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看着网上的视频,指甲几乎嵌进沙发的皮质里。
该死的夏彬,死了也不消停。
但是夏彬死了,又是谁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的呢?
北臣骁,一定是北臣骁,她早就料到利用完了她,他就会马上反咬一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信守承诺。
视频在网上疯传,虽然动用了一些手段仍然无法抑制它像野草一样蔓延,现在,夏家的门口围满了记者,已经堵得水泄不通。
“你做的好事。”夏老太太气得脸部扭曲,龙头拐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因为之前被北臣骁逼供,夏家现在伤残一片,打着绷带的,裹着石膏的,好像是刚从战场上败下来。
夏书蕾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说是自己被威胁才会拍下那样的视频。
夏之天急忙帮女儿说话,“妈,你就别说书蕾了,她怀着身孕,小心动了胎气。”
夏老太太睨了一眼夏书蕾还平坦的肚腹,眼中又重新腾起了希望,转头对大儿子说:“去联系一下北臣家的老头子,我要跟他谈谈。”
北臣骁现在明显是要扫除夏家,唯一能帮他们的只有北臣家的当家北臣堂,而筹码就是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奶奶。”夏书蕾的眼泪很快就止住了,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现在是臣的妻子,是北臣家的儿媳,温瞳只是个小三,北臣家只会向着我,不会向着她,而且,我有办法让温瞳对北臣骁死心。”
她抚摸着肚子,阴森一笑。
视频,谁都有,只不过北臣骁拿视频给全世界看,她拿视频给一个人看就够了。
北臣骁,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
不可能!
北臣骁回到家,客厅里不见温瞳的身影,几个佣人闲适的站在一侧,见他进来都赶紧问好。
他摆摆手,佣人们便悉数退下。
他走到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切菜的当当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虽然只是最简单最家常的声音,但他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洗手做汤羹,此时你拉开门,她自腾起的水汽中朝你嫣然一笑,幸福,就这样简单。
北臣骁倚着门,唇角含笑的看着她动作利落的呛锅,下面。
“丁丁呢?”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不见儿子的身影。
“被他外公接走了。”
老人家想孩子,这么久不见,自然要多留在身边亲昵些时候。
北臣骁在温家附近又安排了些人手,再加上苍月也在,他便放心的让丁丁在那里住一晚。
“马上就好了,是不是饿了?”她转过头问。
“还好。”
他想走过去,温瞳发现他的意图后急忙阻止,“你别进来,小心让汤汁烫到。”
她为他煮面都不怕,他怕什么。
他还是大步走过去,端详着菜板上切得花花绿绿的食材,“我帮你。”
见他闲不住,闲了恐怕就要骚扰她,长指一伸,“把葱花和胡萝卜放进去。”
他恩了一声,很乖的用两只手去捧那些葱花和萝卜丝,然后一起扔进滚开的面汤中。
虽然只是做了很小的一件事,他还是孩子似的乐了出来,好像莫大的满足。
“去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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