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对不起。”最近因为沙慕的事情,自己对左辰似乎关心的不太多,可这个男人却始终的包容自己,从未有过怨言。
左辰摸摸尤纱的后脑勺,依然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傻瓜,跟我还用得着说对不起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样就够了。”
说再多都抵不过情人的一句理解,尤纱将头轻轻的靠在左辰的肩上,“左辰,幸好有你在,你答应我,再也不准为我冒险,好吗?”
“好,我答应你。”左辰知道尤纱心里的不安,可若真的是尤纱有了危险,他又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呢?如此回答,只不过是为了安尤纱的心罢了。
最近尤纱实在是太累了,累的不是人,而是心,自从左辰和沙慕出事以来,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睡着就出现大爆炸的画面,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太真的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多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沙慕能依然嬉皮笑脸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097:怪异的蒙面男人
左辰出院已经是在事情发生了两个月之后,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去提到沙慕的事情,尤纱更是尖锐的收起所有沙慕的照片,不是她不想念沙慕,只是她怕一看到眼泪就会止不住。殢殩獍晓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足以让尤纱振作起来,左青凤如今与赫晴洋的局势十分紧张,两人对帮派地盘的争夺十分激烈,就连皇室堡娱乐城也会时常收到波动,令尤纱每天不得不去那里坐镇,以防赫晴洋的人来个突然袭击。
唯一令尤纱觉得有点安慰的事情便是得知贾玉怀孕了,怀了李四的孩子。
尤父与尤母的在天之灵总算可以得到片刻的安息了,等到贾玉的孩子生下来,迎接她们母女俩的就是地狱!
办公室内的紧急提示灯已经开始不停的闪动,尤纱握紧手里的精致小手枪,赫晴洋到底还要怎么样?害死了沙慕,重伤了左辰,如今还要吞并左家的势力才甘心么?
尤纱不甘心,不能让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更不能让左家的一切毁在赫晴洋的手里!
看着监控录像里面尹重已经带人潜入了地下赌城,尤纱示意伍嘉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她得来个瓮中捉鳖,让赫晴洋的这只得力助手有得来没得回。
她要让赫晴洋加注他们左家身上的痛楚一一的还回去,赫晴洋没亲人了是吗?那就让他最信任的人从这世上消失,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等他们进来你派人把那道门关上,还有,不能让他们进入赌区,绝对不能惊扰到客人知道吗?”尤纱紧盯着尹重,她没想到尹重竟然会这么堂而皇之的就待人过来,青峰堂的人当真是不把左家的人放在眼里?
尤纱带着四人缓缓的从偏门步入尹重他们所在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小心靠近,看到尹重他们一行人进入了密室,尤纱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将身旁的一块小石子轻轻的往里一推,“咚”的一声,机关没打开,尹重一行人立马跌进了更深的地底。
在听到地下低声的咒骂之后尤纱终于待人缓缓的走向机关所在的位置,站在上面俯视被困在地牢里面的尹重他们,想着该怎么“伺候”这些人。
“我还当赫晴洋的手下有多聪明能干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掉进陷阱里了,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信心能够吃掉左家的地盘!”尤纱很不小心的将手中的馊水泼进了地牢,这些全部都是还沙慕出事的帮凶,给他们喝点儿馊水算是轻的了。
尹重闷哼一声,吐出嘴里灌进的脏水,若不是急着要找到尤纱,他是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擒的,赫晴洋现在是高烧不退,都是因为尤纱,若不能带回尤纱,还不知道堂主这一病要病到什么时候。
现在帮派的争夺激烈,再加上如今左青凤虽青峰堂的公然为敌,偏生这个时候堂主重病,这不是火上浇油的事情么?
跟在赫晴洋身边这么多年,尹重又怎么会看不出赫晴洋对尤纱的心思,可偏生堂主他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一个做属下的又没有权利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如今赫晴洋都病成这样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这才待人潜进了皇室堡地下赌城。
尤纱权当尹重这是被擒了心里不服气,“你就在下面好好待着吧,我待会儿让一群好兄弟下去陪你们。”
尤纱懒懒散散的走到娱乐城的后厨,正巧看见货车运来一批牛蛙和蛇,就让这群东西下去陪他们好好玩玩儿!
下面的人中也不全是男人,听到女人的尖叫加男人的咒骂,尤纱一点都不可怜他们,比起左辰与沙慕的伤痛,他们现在受的这点算什么?
尤纱不认识这些蛇的品种,但看着下面有几个人的嘴唇开始发紫,想必这些蛇里面有那么几条是有毒的。
下面接连传来的枪声,尤纱看到那些蛇脑浆都被嘣开了花,只是他们这样更加引起了其他蛇的骚动,一下子更加的难以控制。
地牢的地方不算宽裕,人在里面并不能够灵活的运动,但细滑的蛇群就不同了,它们稍微扭动一下身躯就可以随意游走,攻击人也不在话下。
“三小姐,那个带头的好像晕过去了。”手下在上边观察,在确定尹重确实倒下之后才来向尤纱报告。
这么快就晕了?尤纱眯眼看着嘴唇发青的尹重,似乎的确是中了蛇毒,再看看剩下的人没晕的也已经被折腾的体力消耗太多,在下面气喘吁吁了,此时自己与这帮手下,对付下面的那帮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按机关,把他们拉上来。”尤纱一声令下,立马发出吱呀的声音,地下的机关缓缓的升起,立马与地上的地面融为一体,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凹陷。
出现在平地上的一群人伤的伤、晕的晕,那些牛蛙四处乱跳,有毒的蛇已经全部死在了尹重他们的手下,剩下的只是一些没什么伤害性的小蛇,“找人来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待会儿就给他们吃这些死在他们枪下的东西。”
这些死去的蛇和牛蛙本来不恶心,毕竟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吃呢,可对于现在的尹重他们来说,只怕是恶心的不能再恶心了吧?
“把这些人拖到地下室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见!”尤纱此话说的十分威严,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学到最多的就是怎么样有效的发号施令。
伸脚踢踢倒在地上的尹重,见他确实没反应,尤纱才转身欲去上面看看,哪知刚一转身,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拖住。
尤纱来不及防备便被尹重拖倒在地,与地面接触的疼痛让尤纱忍不住一声闷哼,这个尹重竟然装晕,真是奸诈,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瞧他了!
一把手枪瞬间抵在了尤纱的脑门儿上,冰凉的触感令尤纱的脑子瞬间运转,此时若是自己动一下脑袋必定要被嘣出一个洞来。
手下们见尤纱被钳制都不敢轻举妄动,想必尹重此时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自己若是挨了这一枪子儿,那么尹重必定也活不了,尤纱不相信尹重会做这种蠢事。
可是尤纱也不能轻易拿自己的命来冒险,她是不可能让尹重就这么轻易的逃出去的,左辰之前受的伤有一半都是拜尹重所赐,她的男人只能她去揍,怎么能让别人伤的那么重!
尤纱扬起后脑勺,重重的撞击在了尹重的脑门儿上,到底后脑没有脑门儿那么坚硬,虽然尤纱这么一击拜托了尹重的钳制,但也让她的脑子晕眩,只能一脚踢开尹重手里的枪支,但却未能逃离出尹重的安全范围。
尤纱当然不是尹重的对手,旁边是手下更是上不得前,怕伤着尤纱,几个回合下来,尤纱的右肩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似乎是脱臼了。
尤纱以为自己这次又要遭殃了,没想到在尹重的手触及到他的手腕的那一刻,突然又莫名的变转了方向,袭向了另一边。
只能说这个男人出现的太过突然,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所以才有机可乘,能够让尤纱成功的从尹重的手里逃脱。
这一切似乎变换的太快,众人均是没反应过来,待稳定心神,尤纱才看见一个全身裹着黑布的男人正与尹重交手,令尤纱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连脸上都带着面具,只露出黑黝黝的两只眼睛。
只那么一秒的对视,便令尤纱浑身一个颤栗,她不知道自己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何而来,可就是这种感觉,让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个怪异的蒙面男人,一刻都不曾转移视线。
本来尹重开始还占上风的,可是他的的确确是中了蛇毒,渐渐的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脚步越来越虚浮,不一会儿便处在了弱势。
尤纱还处在呆愣的状态,蒙面男已经拉过了她脱臼的胳膊,一扭以扯,尤纱便感觉自己的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了。
那种温润的触感让尤纱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安定,即使是带着手套的,但仍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暖,为什么在这里会出现一个救自己于危难的男人呢?尤纱感觉不到对方一丝危险的气息,相反,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她认识的人当中确实没有如此怪异的男人啊?
还没来得及道谢,更有种种的疑问盘旋在心底没有开口,蒙面男已经瞬间消失在尤纱的眼前。
手上的温度提醒着尤纱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错觉,这个地方不是内部的人是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左青凤暗中派来保护自己的?
既然是来保护自己的,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呢?而且还全副武装,还不到一丝的面貌,这么神秘?
尤纱总是感觉这个男人的背影十分熟悉,而且她可看到那个人对自己关切的眼神,他们本来是认识的吗?如果认识,他怎么会不说一句话就消失了?
从那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尤纱潜意识的就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更没有将他规划到敌人的那一边。
尤纱自认为自己在皇室堡待了这么久,都没有对这地底下的地形路线熟悉到可以瞬间在众人眼前消失的地步,这个男人只怕是比自己还要熟悉这里,到底是谁呢?要去问左青凤吗?如果真的是左青凤派来的人,那么他之前不告诉自己,现在她去问了也是白问。
可如果不是左青凤派来的呢?尤纱的思绪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沙慕沿着地底摸黑终于跑到了出口,幸好尤纱没有追来,好在他以前经常在这里来赌一赌,这么多年了,他对这地底的路线比在自己家还熟,即使没有光线,他依然能够准确的判断方位,找到隐蔽的出口。
他本来想着是不是要永远呆在美国,再也不要出现在尤纱的面前,可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想要回来看看尤纱,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也便满足了。
沙慕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害怕,都会引起或大或小的波动,所以他只能将自己身上的皮肤都隐藏起来,这样即使别人觉得他的穿着怪异,也不至于被他的容貌所吓到。
他庆幸自己回来了,庆幸自己远远的守在尤纱的身边,还好,刚刚他还来得及从尹重的手里救到尤纱,看到尤纱的肩膀被重击的那一下,他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可以立马飞到尤纱的面前替她挡住那一击。
虽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让尤纱起疑,但他依然控制不住那种不想让尤纱受到任何伤害的心情,或许,他该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身份了……
098:尤纱的报复(惩郭箐)
1
1、似曾相识的秋伯
帝华商场地下停车场。殢殩獍晓
一全身是黑衣看不清面貌的男人此时正焦急的在一辆车前打转。终于,在几分钟后从电梯里面走出了一个西装革履,十分英俊的男人。
两人只需一个眼神,便进了银色的法拉利中,眼神均是一片严肃。
“辰,有件事需要你的配合。”由于脸上带着面具,让沙慕原本就沙哑的嗓音显得愈发的低沉。
左辰低眉,暗暗思考着什么,良久才问出一句,“纱纱认出你了?”刚刚在电话里面沙慕也说的不太清楚,只说是他出现在尤纱的眼前了,可到底是否让尤纱认出了沙慕,这又不得而知。
沙慕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才放下心来,“我这个样子你能认出我吗?”
左辰摇摇头,的确,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自己旁边坐的就是沙慕,他是不可能认出来的。
“这不就对了,我这个样子,除非我愿意暴露自己,否则没人能认出我的。”沙慕此话说的凄凉,他又何尝不想站在日光下,沐浴阳光,只是,他的这张脸,永远只能隐藏在黑暗里了……
左辰拍拍沙慕的手背,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多余,做兄弟的,唯有在彼此需要对方的时候能够出一份力,“你要我怎么配合?”
“纱纱她现在肯定会怀疑我的身份,她肯定观察到了我对地下赌城的地形十分熟悉,所以会断定我是内部的人,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一个让纱纱相信的身份。”沙慕知道尤纱心里已经开始疑惑了,但他确定尤纱不可能认出自己,谁又会想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会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呢?
左辰手指敲击在方向盘上,要让沙慕的新身份合情合理,还不能让别人觉得突兀,那么……“这样吧,从现在起,你就是在地下隐藏十年,专守地下机关的秋伯,你因为常年在地下不见阳光的原因,所以脸上的皮肤几乎白的透明,怕吓着别人,所以以面具示人。”
“也好,那就这样吧,纱纱如果问起的话,你就这样告诉他。”沙慕如今也不在乎自己的年龄是否被老化,秋伯,呵呵,还真是个新鲜的称呼。
只要能呆在尤纱的身边保护她,关心她,一切的不快都会随风而散的不是?
果然,在沙慕与左辰分开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尤纱便开始旁敲侧击的向左辰打听着是否知道一个全身不见光亮的奇怪男人。
左辰应答如流,面不改色,完全看不出一丝破绽。
可是尤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左辰说的没什么可以质疑的,但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久久的盘旋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他为什么救了我就跑?”尤纱不明白,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让人感觉他好像很害怕自己看见他的样子。
“他在地下一个人隐藏惯了,不习惯见人,所以才会那样的,你习惯了就好了。”左辰耐心的解释着,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对尤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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