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被经理教训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最擅长的事情该是强词夺理吧!
就算有理的一方是我,我也是不够他来说。
“你!你给我下去。”如果我先下床的话不就会被他看光,才不会那么蠢。
“你为什么不下去?”顾一帆扁了扁嘴,学奚灵的样子扮可怜。
“这是我的床哎,我为什么要下去?”这个男人就是要耍无赖到底就对了。
相对无言,互不肯相让。这样的僵局直到顾一帆的手机铃声响起,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顾一帆的眉眼往上挑了一下。
顾一帆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行了,我起床了,公司有事要找我,我得去早点,对了,今天让司机送你去公司吧。”我反抗地摇了摇头。
顾一帆宠溺地看了我一眼,“听话啊,这样我放心一点。”这样温柔的顾一帆是我所没有见过的。
他一眼望不进的眼眸让我沉迷其中,不得不听令于他的命令,顾一帆看到让他满意的回复,这才从床上一跃而下,丝毫不别扭地穿起放在床边衣帽架上的睡袍,还将正面对着我,这个暴露狂!他转身之际我就害羞地将脸埋进了被中,如同沙中的驼鸟。
顾一帆见状,会意地系上了衣袍,转身离开房间。
直到确定他的脚步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我才敢将头控出来,脸上的红热足以烫熟一枚生鸡蛋,甜蜜地将粉热的脸颊侧放在被上。
“你打给我是什么事!”如果说顾一帆刚刚对奚灵的动作是温柔如水,那他现在对电话那端的女人的声音就是极其的不耐烦。
那么早打电话给他,必定不会是公司有事,既然不是的话,她的打算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突然想你了,想听一下你的声音。”花彩洁一觉却是从恶梦中醒来,梦中他跟她说,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她自己事先说好的吗,不过是一场夜间动作绝不涉及感情,说完便挽着奚灵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越是不安,就越是害怕,想都没想,花彩洁就给顾一帆打了这个电话。
这样的甜言蜜语换做是说给别的男人听的,只怕早就感动不已了,但那样的男人不可能是顾一帆。
“不要忘了你的承诺。”顾一帆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摆了一道,都怪自己,非得找身边这样的女人,他早就该知道的,能用钱打发的女人都不是多有脑子的,花彩洁则正好相反,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要,才更难摆平。
不过,她不要以为,只和他做过三两次,就能赖上他。
“我当然记得,只是,对不起,顾总,我失态了,我只是做了一个被前男友抛弃的恶梦,胡思乱想了,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对不起打扰到您了!”花彩洁猛然惊醒,是啊,她不要了她的身份。
听到她这么说,顾一帆口气一松,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去到公司再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新人就是菜鸟,活该被各种前辈教训,是吧,是吗?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所谓的前辈拿着他们的份内的工作拿来给我做了,还美其名说,是帮助我早日适应公司里工作的节奏,我呸,想偷懒就直说嘛。
看看看,又来了一个,我认命地低下了头,无奈地看了一眼桌面如山般高大的文件堆,看来别说是午饭了,夜宵还吃不吃得上还是个未知数呢。
“奚灵啊,拜托你喽,实在是没办法啊,今天是这个月的情人节,我是敢不去陪女朋友看电影的话,她一定会把我垛了喂狗的!”这是我还不知道名字的一个男同事呢,只不过是今天早上他向我微笑了一下,就把我们当成是认识的了吗?
我苦笑地回了一句,“你女朋友还真是幸福!”可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男人呢?
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的了。
谢涤是经理,当然有特权偶尔来迟一些,等谢涤走进办公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那个男同事一看到经理进来,连忙用身体挡住了他的文件,这么明显的动作当然瞒不住谢涤,但她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并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本来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会是很正义很公平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也不是这样的呢?
男同事一看没他的事了,就把文件一扔,“这些文件最迟下午三点我就要用喽,所以,奚灵,麻烦你喽。”给了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就走了?
这些办公室里都是些什么人啊,其他公司也都是这样的吗?
沉下心来,先从最上面的文件看起,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给我的文件并不难,有的只是给了我一些数据,让检查一下后面的数据是否正确,不难但很是锁碎,一个小时,如果是做别的事情的话,能做很多了,但,检查这些数字,看得我头晕眼花了,还不过只完成了其中的三分之一。
过了三个小时,终于把最后拿来的工作给弄完了,一看到它下面放着的好几本厚厚的东西,我眼前一黑,幸好我及时地扶住了我的桌沿,要不然,我不就要成为第一个晕文件的人啦?
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身上才恢复了力气。
幸好,早有准备的我在带了不少的巧克力过来,气鼓鼓地扯开一个包装,狠狠地嚼了好几口,沁入人心的甜从喉直入心里,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办公区里早就没有什么人了,同事们都三三两两的或是出去吃午餐,或是想着如果开始下午的下午茶了。
公司的企业文化还是很浓郁的,但这家公司和其它地方所不同的是,它并不局限于员工在规定的工作时间必须要在公司里办工,就算没事情做也一定要呆在公司,而是,能达到提前完成部门里个人的平均工作量的话,可是适当地让他“溜一下班”。
所以,迟到早退这样的现象在这家公司并不少看到,但他们一旦工作起来确实不是一般的认真,如果有空余的时间,他们更愿意在外面,而不是傻傻的留在办公桌前。
抬起头,看到经理拿着一个杯子从茶水间出来,应该是刚从里面打了一些水。
他们太过份了,怎么可以什么工作都给我做呢?
我抱上了怀中他们让我做的一大堆文件,艰难地腾出手敲了一下经理的玻璃门,谢涤正悠闲地失神喝咖啡,看到门外的小身影,点头示意让她进来。
“经理,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首先弯腰致歉,想着伸手总不能打笑脸人吧?
“不要那么废话,有事说事!”不愧是经理,说话都是那么掷地有声,谢涤受不了刚进公司的小员工就那么的讲官腔,也懒得和一个小菜鸟应酬,让她早早地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不要打扰她的中午的休息时间。
“您看一下这些文件,我都没有时间出去吃午饭了。”没有说明这些文件是其他同事给我的,但我相信,以经理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猜的出来是怎么回事。
谢涤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是她高估她了吗,这么蠢的女人怎么可能得到最大那一位的特殊照顾?说不定只是带进来一个熟人的朋友?
看到经理没有理会我的话,我尴尬地也直直地看着她。
谢涤冷冷地扯唇一笑,果然是菜鸟么,“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直话,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她懒得猜,更不用猜,但她就是要让奚灵自己说出来。
这个女人的气场好强大,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也只有顾一帆偶尔生气的时候,他才会释放出这样的气息,没想到这个女人与顾一帆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的意思是说,同事们把太多的工作给我了,我,我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说这些话的原因并不是我做不了这些工作,但,就算是欺负新人也该是有一个度的,哪个老人不是从新人过来的呀,千年媳妇才能熬成婆,就非得要这么为难后来人吗。
“那你想我怎么做?”涂得血红的指甲划了一下办公桌,发出刺耳的知知声。
喜出望外的我高兴地看着经理,没想到我遇上了这么好的经理,居然愿意帮我?
但我也不敢做得太过过份,“我只是想做我的工作而已,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昨天的那些材料还没有完全地看完,而今天又新增了这么多,我都没有时间去看了。
“这些工作是谁答应下来的?”谢涤故意忽略我大大的笑意。
“是我。”弱弱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应?”紧着追问。
“因为我是新人,没办法拒绝他们。”经理的气势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以为她是会帮我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既然是你自己乐意答应下来的,我有什么立场去说他们?”谢涤的话越说越冷。
“我。。。。。。”我低下头来沉默,经理说得确实在理。
☆、138。四年后的苍海桑田
事情是我自己应下来的,没有人强迫我,现在也是我出尔反尔,不想再帮他们做下去。
“而且你觉得这点工作很多吗?”谢涤斜睨一眼,现在的孩子都太幸福了,一个个都追求人权什么的,有工作也只做自己的,除那以外,什么都不想动。
“如果要做完的话,可能连晚饭都没时间吃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经理,真的是太多太多啦,臣妾实在是办不到啊。
“然后呢?你是要炒公司鱿鱼了吗。”
听到这,惊讶地看了经理一眼,她,那是什么意思。
“那么久才做完,那是你效率不高,我可以理解成你是不想在做公司做下去了吗,那行吧,你的辞职我受理了。”谢涤似笑非笑地看着奚灵。
我,我有那么说吗?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刚刚我们讨论的不只是工作的问题吗,怎么就变成了我要申请辞职啦?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只是什么,却说不出口。
“既然不是,那你就出去吧。”
被经理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果然是太嫩了,每每遇上这种气场强大的女人,就不由自主地腿软,愧不如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等等,我不知道你和总经理是什么关系,既然你已经进来我的部门了,你就得认认真真地做好做完你的工作,否则,你就给我滚蛋,明白吗?”脸红如滴血,羞愧地埋下头,眼眶也在发热,不可以,你一定不可以在这里哭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哭?
我不敢再停顿,推开门往我的座位跑去。
我的自尊心太强了,受不了别人说我的一些不好,尽管有时候只是善意的提醒,但每每那样,眼中的泪就会像是不要钱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流,连止都是止不住的。
渴了,我就去茶水间打温热的水喝,饿了,我买了整整一罐的巧克力,足够补充我一天所需要的营养成分,如果说,我进来靠的是顾一帆的话,那我希望我能呆得下来靠的是我自己的能力。
“顾总,我不能明白,同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只喜欢奚灵生的那一个?”夏湘情是顾一帆的死穴,一般是谁提谁死,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实在是太久了,顾一帆一到吃午饭的时间,就把平时定在每周二中午的会议给顺延,也就是改放在下午了,很多人捉摸不到顾一帆的心理,唯有花彩洁知道,那是为了奚灵。
公司里,哪个部门多了个人,有个人请假除了人事部,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更何况她妈妈在家里还向她提过,少奶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会想出来工作,像她们,恨不得天天不用上班还有钱花。
顾一帆正要走出他的办公室,找奚灵吃饭,就担心她为了工作,而忽略掉她的身边。
听到这,全身一僵,反手将门给关上,并下了锁,“这不是你能关心的问题。”
无论是顾清还是奚灵,他知道,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会有此疑问,没有人知道的是,早在夏湘情怀上六个月,肚子一稳了以后,他就让人在院方里取出她体内的胎毛,与他的对比做亲子鉴定,这样的事情,拖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忐忑的事情,当然是越早越好,因为是法律上的夫妻,他这么做并没有被院方拒绝,但在他的要求下,院方做了保秘工作,顾清是没有想到,他千挑万选的儿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夏湘情则是自以为自己早已是瞒天过海,因此,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孩子与他的那一次意外无关,而且目前来说,还没有人敢当面提了来,花彩洁果真以为她自己是什么了吗?
“那要不然什么才是我该关注的问题,床上的那些招式吗?”黄经理让她打探他的公事机密,她现在一点也触碰不到,可以前还好,或多或少的事情她都能参与进去,但自从她上了他的床以后,他给她分配的工作就越来越简单了,甚至,她有意无意地意识到,她认识的那些人在慢慢地与她疏远。
而那些,正是她了解公司的最好的工具。
为此,她甚至无法向黄经理交代。
“当然,如果你能把你的精力投放在那个方面的话,我也没有意见。”顾一帆解开身上的一个纽扣,不得不说,他和花彩洁在床上也算得上是契合的,除去第一次的不醒人事,后面的鱼与水的交融也还算得上是和谐。
顾一帆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是你说什么都不要的,但现在,如果你要的是钱,那好办,我会给你办一张卡,里面会给你打一笔钱,收费就按照会所里最贵的那个给你。但其他的,你想都不用再想。”
有了奚灵,顾一帆没打算再和花彩洁纠缠不清。
趁现在,能一刀两断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立体的五官诉说了男人的无情,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你爱得越深就越是被动,相反,如果你不爱,你当然就可以为所欲为。
花彩洁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输了,她明明没有任何的底气,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和顾一帆说话?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一帆,求你了,求你别不要我,好吗,我会听话的,真的,以后你给我电话我就接,不然的话,除了公事上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打扰你,成吗?”
不满于现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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