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缚之间,难免会有碰触,淡雅香气扑面,雪白肌肤触手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俏脸秀丽,傲然挺立的饱满双峰,含蓄中又显出女子的婉媚动人,最重要的是,现时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别人想要做什么,决然没有反抗之力。
换个时间地点。楚质也不敢保证是否能抵拒得了这种诱惑,可是听闻这里才是真正的贼巢,哪里还有什么绮念心思,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丝带全部解开。
束缚离身,沈瑶连忙支臂起身,不想或者是因为绑缚时间过长,血脉不畅,身子忽然一软,轻侧向外倒去,在旁的楚质反应不慢,下意识的伸托扶。立时感觉手掌陷入一团硕大绵软的嫩肉里,触感柔若凝脂,如酥般的滑腻,却又满满的充盈,滋味妙不可言。
瞬间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么,楚质双手闪电般的上移,改成按住沈瑶双肩,将其扶正,又不留痕迹的收回双手,脸上不露丝毫端倪。
“谢谢大人。”沈瑶俏脸通红,低垂螓首,轻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须臾,一脸的淡然恬静,妙目在床边寻视起来,随之伸出那双修长美腿,精致如细瓷般的纤足放入底下的绣鞋之内。
直到晶莹可爱的秀足隐于裙底,楚质目光才不自然的瞥过他处,突然脸色微变,急声说道:“沈娘子,此地危险,不可久留,我们快些离去。”
想到李明达随时可能返回,楚质自然不敢留在这里自投罗网,眨了下美丽眼睛,沈瑶带着几分迷惑问道:“为什么?”在她的认知中,既然楚质能找到这里,肯定是已经将李明达捉拿归案了。
啊!
楚质苦笑了下,就要解释其中的巧合,不料,一个悲烈的惨叫在山中回荡,传入草庐之内。
“不好,快走。”
这是小陈的声音,肯定是李明达已回,脸色大变,楚质顾不上解释,拽起沈瑶的手就往外面跑去。
出了草庐。根本不用思考,楚质就往来时相反的方向奔行,同时,不忘以最简捷的语言向沈瑶说明近日发现的事情,疑惑散去,听闻沈辽受到挟迫,无奈帮助李明达时,沈瑶心中恨意更浓。
至于小陈,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只能为他祈祷了,跑了百余步,他们身后很快传来了诸多模糊的呼喝之声:“别跑,站住……”
危急时刻,停步的才是傻蛋,两人对此当然是充耳不闻,这样跑出约有一里多路,毕竟是弱质女流之辈,身子承受不住奔行之累,沈瑶已是香汗淋漓,呼吸急促,步履蹒跚,若不是有楚质拉扯,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了。
然而此时,身后追赶之人清晰可闻,可见其众越来越近,见此情况,楚质牙齿暗咬,说了句:“得罪了。”右手出其不意的环住了沈瑶的纤腰,左手一横,将她抱了起来,继续向前奔去。
轻呼了声,片刻之后,明白了状况,沈瑶俏脸染起了红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入楚质怀中,自然也明白,事急从权,到了这个时候,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发于情止于礼的古训都是废话。
女子体轻,而且楚质也不是单纯的文弱书生,一时之间,沈瑶也不至于成为他的负担,又奔行了片刻,眼前景色豁然开阔,却是来到了一条小溪前,溪水清澈,却不见其底,时间紧急,也没空度量,后有追兵,楚质自然而然顺着小溪往上爬。
不过跑了几十步之后,楚质顿时后悔莫及,这条小溪原来是处在山上,尽头是一处断崖,断崖高有十几丈,溪水向下流,形成瀑布,流落崖底的深潭,往下看去,只见底下深潭水色深绿,不知深浅。
转头向后望去,只见追赶之人已经越近,隐约能看清为首的正是李明达,在他的指挥下,十几个手下呈扇形之阵逼近涌来,就算想回头也来之不及。
“公子,现在怎么办?”沈瑶轻声问道,秀雅面容轻仰,柔柔目光掠过一丝彷徨,但更多的却是对楚质的信任。щхɡ。cc
“还能怎么办,前无退路,后有追兵,要么是举手投降,要么是跳下崖去,不然,只能希望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救我们于危难之中。”楚质说道,脸上笑容很是苦涩。
倒霉啊,本来是出来巡湖的,却不料只因一时好奇,追寻沈辽,却找到了李明达,这本事件好事,但机缘巧合之下,却落得亡命而逃的下场,眼下又准备落入贼手,生死难料,固然已经清楚李明达的最终目的,但是楚质可不认为他会放过自己,刚才还想着待会就有人捉其归案,转眼间事情就截然相反,真可谓天意弄人。
“放我下来。”沈瑶轻柔说道。
哦,楚质恍然,连忙松开双手,余香离怀,空荡荡的,还真有几分不惯,后退半步,轻声说道:“沈娘子不必担心,你与本官不同,未能如愿以偿之前,李贼不会伤害于你的。”
似乎并不在意楚质的安慰,沈瑶撩起额间青丝,轻轻探身,望着崖下深潭,突然清音轻吐道:“那就跳下去吧。”
“什么?”楚质惊愕莫名。
“悬崖不高,底下又有积水,纵身跳下或有生机。”沈瑶说道,看表情不像是在说笑。
探头朝崖下的深潭望了一眼,楚质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十几丈高,换算成现代的单位,就是三四十米,这还不高啊,况且底下潭水不知深浅,如果只是薄薄的一层,那不是摔成了肉泥,必死无疑。
“就是死,我也不愿意身陷贼巢之内,损我沈家声誉。”沈瑶说道,轻轻侧身,一双妙目仔细看着楚质,似有一分期望。
犹豫不决,望着悬崖深潭,楚质还是下不定决心,或许举手投降,李明达也不敢伤害自己吧,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转身就要吞吐将决定告诉沈瑶,忽然,几块石头呼呼往这边飞来,目标正是两人。
楚质下意识拉着沈瑶退步要躲开,却忘记身后就是悬崖,脚步一空,接着耳边呼呼风响,整个身子毫无着落,连带拉着沈瑶笔直地从崖顶上坠了下去。
“啊。”
做这种超高速的直线下坠运动,其间惊心动魄的过程难以言述,况且还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完成的,发现自己掉了下去,楚质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叫声惨绝人寰,凄厉无比。
崖顶到潭面高达十数丈,下坠之势何其迅速,顷刻之间,只听扑通一声,湖面上溅起一团高高的水花,两人已坠进下面的深潭之中。
巨大的冲力让两人胸闷欲死,身子迅速地朝潭底降落,幸好这潭底受经年累月的冲刷积累,潭水极深,下降了三丈多后,便缓冲掉了大部分的下坠之力。
浑浑噩噩之间,楚质感到身体竟不自主地随着水流旋转起来,登时惊骇不已,自然拼命挣扎起来,但水中无处着力,浑身力气竟然用不上半分,顿时被水流旋得晕头转向,很快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随之,在光荣的昏迷过去之前,紧紧的握住沈瑶纤手,模糊的感觉自己似乎被卷进了一个山壁内的岩洞,这岩洞好像也不是太长,只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卷到了另一端,再过了片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比撕心裂肺还要悲惨的声音穿透云霄,李明达的身影飞快向山顶奔驰,一脸的惊恐万状,口中大呼:“瑶儿……”
片刻,双膝跪下,呆滞的看着沈瑶落下悬崖,跌入潭中,水花四溅,良久,水潭重新恢复平静,却没有两人的身影。
“刚才,是谁?”李明达双目赤红,杀气腾腾吼道:“是谁扔的石头,害了我的瑶儿。”
随后赶到的十几个手下面面相觑,谁都知道沈瑶简直就是李明达的心头肉,捧手里怕摔了,含口里怕化了,当然不会蠢到承认是自己干的,连忙推卸责任,不过在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下,群众的目光往往是雪亮的,很快就指出了罪魁祸首。
“啪啪啪。”几大耳光下去,李明达还不解恨,哐锵一声,居然把兵器抽了出来,伸手就要朝罪魁祸首砍下,然而却让人攥住了手腕。
“闹够了没有。”那人冷声喝道:“兄弟们叫你声老大,那因为你能带大伙发财,所以给你面子,别以为你真的就是老大了,为了个女人,居然连兄弟都砍,谁会服你。”
其他纷纷点头称是,差点没命的自然叫得最大声。
“就是,当初就有兄弟提议,留下几人看家,你却死不同意,如果出了岔子又反怪到兄弟们头上,天下哪有这个理。”
双眉紧锁,丢下长刀,李明达啪的下摔开被攥住的手腕,语气冰冷,带着浓郁的寒意道:“留你们在这里,我更加不放心,除非割下裤下那陀肉。”
众人表面上嚷叫不已,其实却有种被说中心思的尴尬,若不是李明达将沈瑶视为禁脔,不容许任何人接近,恐怕……
“李兄弟,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多情种子,对那美人儿痴心一片,但是人家却不理你,如今钱到手了,人也死了,或许没死……”在李明达阴冷的目光下,那人连忙改口:“人跑了,官兵说不定马上就到,这里不可久留,还是早走为妙。”
“对,对,对。”一片附和,见到一个绝色美人香消玉殒,众人还是有几分可惜的,但是与自已身家性命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行。”李明达断然拒绝:“我要下去找瑶儿。”
“十几丈高,你怎么下去。”那人大声道:“你想留下寻死,或者等死,那就恕兄弟们不奉陪了,大伙走吧,回去分钱呃。”
一柄闪亮的长刀透胸而出,鲜血悄然滴落,又抽了出来,刀锋外向,李明达嘴角掠过一抹危险的笑容:“如今,谁还要走。”
话说是一群亡命之徒,但真正见过血的也没几人,而且李明达现在的模样,简直如同疯子,看架势若是反对的话,他真敢动刀子,亡命无非为财而已,如今钱财已经到手,美好人生就要来临,拼命之心早已消散。
惹谁也不要招惹疯子,这可是经验之谈,况且又有先例在前,再不怎么情愿的人,也不敢逆他之意。
“你们放心,那小子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才刚刚返航,就算以最快的时间招集兵马前来,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大伙撤身而走,随意在海上寻一孤岛,看谁能发现我们行踪。”李明达冷静分析起来。
众人考虑片刻,觉得也有些道理,也没有了强烈的抵触情绪,纷纷开口说道:“既然大哥发下话来,我们做小弟的,自然不会驳推。”
“那还愣着做什,还不快去寻绳找路。”李明达暴喝道,指挥众人下崖的路,或者搜集藤绳,以便爬下潭底,众人忙乱开来,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平静潭水,一颗心却如同坠落冰窖,冰寒彻骨。
第三百五十四章
楚质醒来时已近午夜。一轮冷月悬空高挂,除了远处不时传来虫兽叫声,四周暗沉沉阴森森的极是可怕,身下是软泥沙砾,月光投到地上,沙石泛光,更显得分外荒凉、寂静,恍若身处另外一个世界。
慢慢清醒过来,楚质只觉浑身骨架像似散了架般,全身上下巨痛不已,回绪回归,想起与自己同时落崖的沈瑶,连忙翻转身子,抬眼寻找起来,发现身旁美丽的身影,自己的手还牢牢捉紧人家皓腕。
强忍着身上剧痛,楚质挣扎着爬起身来,正想查看沈瑶的情况,足尖却磕到什么物事,身子直挺挺掼到地上,地上泥沙虽厚。这一跤却也摔得不轻,牵动身上的痛处,真是伤上加伤,疼得楚质差点没泪流满面。
缓了片刻,感觉好了些,楚质再次爬坐了起来,目光落在沈瑶身上,只见她双目紧闭,秀美的脸颊一片青白,没有一丝血色,楚质连忙伸手放在她额头之上,发现不仅肌肤毫无温度,连气息都几乎感觉不到,死里逃生的喜悦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借着月光,楚质打量四周环境,潮声涛涛,下身一片冰凉,原来这里是岸边沙滩。
似乎不像是在无名岛上,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楚质重新站了起来,费尽全身的力气,辛苦将沈瑶抱着,举目四顾,随意朝一个方向走去。
夜风习习,露气寒重,冰凉透骨,楚质只顾埋头走路。一心想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救治沈瑶,忘记了寒冷,然而客观存在的事物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在冷风的侵袭下,楚质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终眼前一黑,毫无知觉的倒下。
当太阳高高悬挂正空的时候,楚质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却先感受到旁边有具光滑绵软的躯体,温香扑鼻,以为自己身在县衙宅中,楚质习惯成自然的搂抱着身旁娇躯,轻抚着温润如玉,软滑细腻的肌肤。
过了片刻,思绪一点一点的收回,楚质睁大眼睛,猛然惊坐而起,揉了揉双眼,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熟知的环境,再底下头来。看向枕边之人,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沈瑶侧身躺着,呼吸匀称,显然沉睡得很是安稳,然而睡姿却是那么的旖旎,身上只披着一袭薄透的丝绸罗衫,衫下是绣蝶锦缎肚兜,一层薄薄的被单凌乱搭扣腰间,明亮的阳光透过纱帐,照在那柔美修长的双腿上,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细嫩肌肤晶莹如玉,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阵阵醉人的体香扑鼻飞来,特别是美女胸前的兜缘丝绳松挂一边,露出一大片白晰眩目的乳浪,使得楚质一阵心神摇曳。
汪、汪、汪,屋外突然传来阵阵狗吠之声,楚质一惊,回过神来,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突然发现有人帮自己换了身衣服,布料简约,用料普通,是寻常百姓之物,有些发白了,看模样应该是件旧衣。
穿惯了绫罗绸缎,乍披上麻衣粗布。还真有几分不适,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时下状况为上,其他的都是次要问题,理了理衣裳,楚质走出了屋外,仔细打量,发现自己身在一间房院之内。
这房舍不大,茅顶土墙,甚是简陋,院舍之外,还有零星几幢小屋散布,隐约可见几家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农家村落,鸡犬相鸣,空气清新,似带着几分湿意,微风吹拂,楚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精神却为之一振。
舒展着还有些酸软痛楚的身体,楚质轻步朝主屋走去,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虽然陈旧,却擦拭得十分光洁,角落还依靠着簸箕竹篮之类的器具,屋底右侧有一条通道,悬挂着一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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