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叫魂,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面容,但容忍的底线已经快被她逼到了爆炸的边缘,她一遍一遍,爱不释手地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里面的翘楚,在她不厌其烦的挑逗之下,我暴硬的程度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也不知被她这样揩油了多久,后来她又把我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一双纤细的手落在我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按的,靠!她这是出来买猪肉啊!还挑来挑去的。
腊梅婶子给她说清楚了吗?就是靠个比而已,靠完之后,我拔吊走人,她提上裤子开路,就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搞得像是武则天在选男妃呢!
我没兴趣陪她这样耗下去,蛮横地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这时候又听到她叫魂的声音:“哎呦喂!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呢?操爱是要培养情调的,我这人不喜欢男人粗暴哦!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她毕竟是腊梅婶子的姐妹,听她说会生气,我便投降地举起了手,不再粗暴地扒她的衣服,但口气上却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你到底还要不要玩了?”
“哎呦喂!玩嘛?玩嘛?谁说不玩了,只是我这人不喜欢粗暴地开始,我喜欢细水长流地开始,然后循序渐进,慢慢到达狂风暴雨的境界。”
她继续在叫魂,我听的几乎要肝肠寸断了,若不是怕辜负腊梅婶子的一片心意,我真想甩门而去的,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拿自己是小姑娘一样,没命地发嗲,真受不了她。
不过她说得似有几分道理,不愧是风月场里的高手,我在她面前太稚嫩了,因为太着急开始,往往是领略不到操爱的真谛的。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等待她所说的细水长流的开始……
正文 80。飞流直下
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之前,我们暂且称呼她的诨名吧!腊梅婶子不是说她叫“大浪淘沙”吗?好吧!那就大浪淘沙吧!
我且看看!她是如何大浪淘沙的?
我松开了手,双膝屈在床上,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大浪淘沙,听够了她“哎呦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J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塞的满满的,让她再也无法“哎呦喂”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更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还这么嗲的女人,我承认在床上的时候,女人适当的发嗲,会刺激男人的大脑兴奋领域,但如果嗲过头了,只会让男人反感。
她不是说要细水长流的开始吗?靠!老子就奉陪她的细水长流,我一动不动地屈膝在床上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指示。
她暧昧不明地瞪了我一眼,耳边再次传来她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呦喂!我说不喜欢男人粗暴,也没说让你一动不动啊!你这样像根木头似地杵在这里,还有什么情调可言呢?”
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我强压住内心沸腾的火苗,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说:“我不是在等候你的差遣吗?你不是说要什么细水长流吗?我不懂这个过程,所以等你教我呢?”
“哎呦喂!看不出年轻人挺虚心受教的嘛?这样好!这样好。”
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像一朵被马蹄践踏过的残花。
明明裤裆已经惹火了,她还要什么狗屁细水长流?明明我刚才的话是在讽刺她,她都听不出来吗?她还真以为我在虚心向她求教呢?
“哎呦喂,你别这样杵着了,快躺下来,让婶子好好教你怎样才是高品质的操爱?”
说完,她按住我的肩膀,推我躺了下来。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任凭她一层一层像剥桔子皮似地剥去了我的衣衫,只要她别再“哎呦喂”了,凭她怎么做,我都可以忍受。
只见她性感的薄唇吻上了我光~裸的脖子,然后用舌尖开路,顺着清晰的脉络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我的胸,在我两颗小小的乳~尖上来回厮磨……
她的舌头很凉也很滑,像是刚从地洞里爬出来的一条蛇,别说,被她这样舔弄一番,还挺舒服的,我禁不住生理的渴望,发出了嘤咛之声。
“哎呦喂!怎么样?舒服吧!这就是舌头的妙用哦,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你可要好好记住哦……”
她一边吻我,一边说着,只可惜她说了半天,说了什么,我当场全忘了。
我怕听到她叫魂的声音,这种声音乍听上去,就像是在给你挠痒,可如果听多了,浑身就如同爬满了蚂蚁,一口一口在咬着你的皮肉,使你恨不得将自己投进油锅了,和蚂蚁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撩拨过我的胸之后,她的舌开始像一张网,大面积地在我肌肤上滑行,最后定格在我的宝贝上,慢慢地吸食、舔弄、自由地吞吐……
我体内的欲火彻底被她勾了出来,大有燎原之势,可她依旧慢慢腾腾地折磨着我,这女人怎么了?做个爱而已,有必要搞这种形式主义吗?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我准备爆发,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终于步入正轨了,速度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两腿在我身上叉开来,一口吞没了我的所有。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在我身体上自由驰骋的快~感,唯一受罪的就是两只耳朵,被她叫魂的声音折磨的快要崩溃了,我见过会的女人,但没见过像她这种会把人叫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这女人够S够浪够淫~荡,还够湿够潮够疯狂,我的宝贝淹没在她的洞中,就像是泡在一口温泉里,够滋润。
她时不时变换着姿势,我所能记起的,除了“观音坐禅”、“貂蝉拜月”、“西子浣纱”、“飞流直下”外,其余的便叫不出名字了。
虽然当初刘麻子叔叔教了我房中术七十二式,但那时候我太过懒惰,所以能掌握住的并不多,看来,此刻在我身上正匍匐前进的女人,比之刘麻子叔叔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这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操爱,一直干到双方大汗淋漓才接近尾声,我绵软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骨髓里的精气都被她榨干了,最要命的是她最后使出的一招“大浪淘沙”只几个回合,我便缴械投降、彻底玩完了。
第二天一早,腊梅婶子就送走了这个“哎呦喂”的女人,腊梅婶子怕我和这个女人做多了,会被对方吸成一张皱巴巴的纸儿,所以才不敢多留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数十天,腊梅婶子陆陆续续把她认识的女人统统游说过来供我采集,我几乎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女人睡着,还有腊梅婶子伺候着,奶奶的,比神仙还快活呢?
这数十天里,在腊梅婶子的牵线搭桥的帮助下,我完成了八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越来越靠近了,然而正当我喜不自胜的时候,谁能想到一场噩梦正渐渐逼近我们。
正文 81。妙不可言
这天早晨,我从腊梅婶子酥软的怀里醒了过来,打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哈欠,转眸看到她睡得正香,整齐的刘海半掩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
不施粉黛的脸上少了平时的冷艳,却另有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美,她身上即便不用香水,也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幽兰体香,安静地欣赏着她,只几秒的时间,下身就有了反应。
我碰了碰自己开始渐渐发硬的宝贝,暗骂了一声没出息!昨夜刚刚才吃饱喝足,怎么一大早又开始贪恋春色了。
腊梅婶子一定是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东奔西跑,帮我联络她旧时的姐妹,真是辛苦了!而我呢?我又为她做了什么?除了每夜索要她的身体之外,几乎就没对她做过什么。
还不知道杨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论说他出去干活也有好些日子了,为何迟迟不回来看看腊梅婶子呢?他还当不当腊梅婶子是他媳妇了,就算不回来,也该写封信问候一下吧!
难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吗?难道外面的女人很诱惑吗?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如花美眷,杨叔叔居然也不惦记着,这一走几个月,杳无音信。
我知道腊梅婶子虽然嘴上咒骂自己的男人干脆死外面算了,但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时常偷偷瞧见她抱着和杨叔叔结婚时的合照,暗自神伤。
是的,杨叔叔是丑八怪,而且是红杏村出了名的杨二丑,当年腊梅婶子是不情不愿嫁给他的,但两人结婚毕竟这么多年了,没有夫妻之情,也有亲情吧!试问一个亲人走了几个月,不知死活,家人会不担心吗?
即便我能在身体上满足腊梅婶子,不至于让她的一亩田荒废了,但心理上,她始终把我看成是她的孩子,我不能完全代替杨叔叔的位置。
不过自从腊梅婶子和我有了真正的男女接触之后,她就改了风流的本性,不再与村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了,当然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身体再被别的男人碰呢?
提到风流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兽村长,他和腊梅婶子做了多年的姘头,如今腊梅婶子完全站到了我这边,将他永远踢出了姘头的大门外。
说也奇怪,他许多日都不曾来找过腊梅婶子了,我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呢?难不成,这禽兽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划着什么阴谋?好将我斩草除根?
我还没有正面和他们撕破脸,但双方敌对的关系却暗潮涌动着,自从上次禽兽村长被腊梅婶子灌醉之后,听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省人事了。
哎!总之以后万事要小心,说不定他们就在我身边埋伏了什么危险人物呢?莲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差点将我困死在山洞里。
一大早提禽兽村长干嘛!扫兴!由于思想的转移,刚才硬起来的宝贝,现在完全软了下去,靠!这家伙硬也匆匆,软也匆匆!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一手支着脑袋,继续'文'安静地'人'欣赏着'书'腊梅婶'屋'子的睡颜,她皮肤很白,不用化妆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欢化妆,每天早晨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她的眉又细又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她的鼻子很翘,她的嘴唇很薄,她的耳朵有长长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颈里,有一个黑黑的性感的痣……
这样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挺了起来,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她胸前傲人的柔软,好舒服的两个馒头,有股躁动的温暖顺着指间大幅度地蔓延开来。
她浑身是赤~裸的,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的阻挡,用我的话说,这叫赤诚相待。
此是她是侧身而睡,面朝着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是手上过瘾了,又不觉得满足,便把嘴巴也钻进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开的一枚花蕾,放肆地舔弄、磨吮。
与我而言,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吃她的奶~子,都像是在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即便连一滴水都吸不出来,但享受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吸允了半天后,见她仍未醒来,我又不满足地将手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掠过草原后,落在她的洞府之处,有淡淡的一层暖意,有淡淡的一层湿意,在我指间环绕。
美得妙不可言!爽得前所未有!
正文 82。幽深之中
从未这般细致入微地去抚摸腊梅婶子,更未曾趁她沉沉睡着之时下手,这种感觉竟是一种空前绝后的吸引。
我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慢慢地又不满足于只是在她洞门外徘徊了,于是食指与中指并拢,探进了她的幽深之中。
与我而言,那里面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会有什么样的奇遇,我并不知道,但又不想就此撤离,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不觉,手指又多进入了一截,直到完全淹没。
突然她双腿用力夹紧,同时里面也开始缓缓收缩,我以为她被我弄醒了呢!便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目光落在她的面孔上,只见她双眼闭着,睡得依旧很沉很香,像个嗜睡的婴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在她“琅嬛福地”里搅动,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总是把玩不厌,却又害怕一不小心被别人抢了去。
不多时,便清晰地听到她的福地冒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很悦耳很动听,却也很魅惑很放纵,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下面涨得难受,急需想要了她。
“送儿!你干嘛呢?”
她慵懒的声音乍然响起,同时见她翻了一个身,换成平躺的姿势,而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夹缝里,并未来得及抽出来。
“哦……没干嘛!”
我赶紧从她洞府里抽出手,有些局促地问她,“婶子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你这样撩拨婶子,婶子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
她颇有深意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好一个贪吃鬼,昨晚上刚做过,这一大早又憋不住了吗?”
“像婶子这般极致的一个美人儿,送儿就是和婶子做了一辈子,怕也是不能满足了。”
我一边说,一边分开她的两条腿,准备把自己的一杆长枪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突然夹紧了双腿,故意抻着我,挑衅似的说:“婶子就不让你进来,看你能有什么办法?哈哈……”
“好啊!婶子,别以为你夹紧了腿,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我伸出手,在她胳肢窝里挠了挠,她花枝禁不住不停抖动,顿时香艳纷飞,满室春光涌动。
“送儿!我的好送儿……你快别闹了,婶子受不了了,咯咯……”
她开始求饶,两腿却未曾分开,并且比之前更加收紧了。
“只要婶子乖乖地叉开腿,送儿就不闹了。”
“好吧!好吧!婶子听你的。”
她收紧的腿终于叉开了,就如同一朵含苞的花,刹那间迎着春风绽放出了诱惑的花蕊。
就在她叉开腿的瞬间后,我一杆暴硬便不差分毫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直抵她的最深处。
“嗷……”
她畅快地叫了出来,把生理的反应演绎的入木三分,恰到好处。
“这是送儿一大早送给婶子的大礼,不知婶子可满意吗?”
我听着她舒服的叫声,看着她丰富的快要溢出水来的表情,一方面轰炸她,一方面调侃道。
“满……满意……嗷……唔……送……儿……”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说,这应该是她的生理给出的答案。
屈指算来,我也和十几个女人在床上缠绵过了,但惟独和腊梅婶子每每享受床笫之欢时,才是最幸福的,最兴奋的,最惬